第106章(6000字)



苦读书推荐各位书友阅读:辞花破:宠后很倾城第106章(6000字)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姜府里有一间专门放着记载各产业盈亏账簿的房间,每次司马逸尘来姜府,除了住宿歇息外,唯一到过的房间,就是这个房间。虽说姜府奢华无比,其实,若是比起赤焰山庄来,不值一提。更何况,他也没有心思在姜府多做停留。

    熏香炉里燃了清菊香,并不浓郁的香味充斥整个屋子,却让人神清气爽。司马逸尘安坐在桌后,十指翻飞,账簿上的帐页宛如翻飞的蝶,一页页地看过,只是转眼间,一本账簿已经翻过。司马逸尘抬起头,伸出莹润的手指,扣住一旁的瓷杯杯面,轻呷一口姜儒特意准备的明前毛尖,润了下喉咙,看着对面同样在看着账簿的慕容阑,忍不住一笑。尊贵冷厉的面容上浮现出些许的欢悦,低低地唤一句:“阑儿……”

    “嗯?”慕容阑的手指顿了顿,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司马逸尘再一笑,没有说话,眼神迷离了些。就在慕容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想要再次翻动账簿的时候,司马逸尘仍旧低低地喊:“阑儿……”

    “逸尘,怎么了?”慕容阑的手指又顿了下,不解地问,眼神迷惑。

    “我只是想看看你。”司马逸尘嘴角勾勒出一朵明媚的微笑,眼神温柔如水。慕容阑愣怔了片刻,放下手中的账簿,走过来,轻轻地抱住司马逸尘,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我看那姜碧痕对你可是情深意重,更何况那姜儒也是你所说的赤焰山庄之前的管家,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太过冷淡,不是?”

    司马逸尘冷冷地哼一声,似乎只是瞬间,之前那个妖孽妖娆的少年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的只是残酷冷血的阎罗,冰冷的气息渐渐地蔓延开来:“他还不配!对了,阑儿,说到他……”司马逸尘沉吟了片刻,握住女子的温软柔荑,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姜儒……阑儿,你觉着他如何?”

    慕容阑抬起脸,嘴角浮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弧,“逸尘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或者是,真假参半?”她不喜欢这里,虽然这里富丽堂皇,但是……那姜儒,那姜碧痕,都不是以心待人,她又何必,对他们保有几分情面。

    司马逸尘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宛如江南的细雨霏霏:“说吧,真话最好。不过阑儿若是想说假话,我也听着。”

    “好。姜碧痕如何我不知道,我认为,姜儒这样一个人,留不得。”慕容阑微微一顿,触碰到司马逸尘目光中的温柔如水,心里有些微的暖意,继而说道,“他的眼神,太不会藏,什么味道都有。这样的人,如果放在眼皮下,百分之百我不敢肯定,但是,有一半的可能,终有一日,他会成为心腹大患。刚才你让我所看的那本账簿,是关于洛城里的一家酒楼的生意的来往清单。我发现,有一丁点儿的问题。”

    司马逸尘的目光冷了三分,清冷俊傲的眼神冷冽地看着桌上的那本账簿,风轻云淡地一笑:“你说。也不知道阑儿所说的一丁点儿,到底是多少?”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活动,纵然他是在赤焰山庄操劳了将近三十年的管家,他司马逸尘,也不是有恩必报之人!

    慕容阑也不意外司马逸尘冷峻的表现,即使他绝世风情,妖娆倾城,但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的道理,她从来都不怀疑他不懂。所以,他做什么,她不会意外,更不会去心寒!

    “有两宗账目很奇怪。生蔬进账明明是十五万两,而盈利是四十二万两,中间有二十七万两的差价。可以盈利,但这个利盈得奇怪。生蔬页上有一页,有过涂改的痕迹。这个暂且不提。在后来的肉类账上,也有涂改的痕迹,两宗的盈利数目加起来再减去进账的数目,恰恰好……”看到司马逸尘的目光逐渐冷寒,浑身散发出的阎罗气息足够使人不寒而栗,慕容阑忍不住微微一笑,“等于零。”

    也就是说,在这上面,有过明显的手脚。

    司马逸尘听完,不发一言,眼神却冷冽如刀。伸手拿过那本账簿,翻到慕容阑所说的那一页,手指搁在上面,闭着眼,指心发力,涂改的地方逐渐毁去痕迹,恢复到原来的字迹。盈利部分,由原来的四十二万两,竟变成了六十二万两;司马逸尘的喉咙动了动,没说什么,眉头皱着,翻到另一页,同样的办法,在肉类帐上,从原来的二十四万两,变成了四十七万两。

    “好。真是好的很。太好了。原来,放虎归山,总有一天,那只虎,会吃了本来养他的主人!”司马逸尘冷冷一笑,笑得妖孽,笑得张狂,笑得铁血,笑得倾国倾城,继而却又不动声色,淡淡地说,“现在也不早了。我们去看看,姜儒给我们备下的,是怎样的饭菜。是不是有那些贪了的银子,得来的珍贵?”

    说完,站起身,将那些账簿全部整理好,摞在桌子上,最后再深沉地看一眼,拉起慕容阑的手,离开房间。“逸尘……你……”慕容阑眉心皱着,不解地看着他,轻轻地问。

    “聪慧灵秀如慕容阑,还能不明白?”司马逸尘一笑,衣袂随风而动,仅仅用泛着琉璃色的白玉环束起的黑发飘然如谪仙,高贵而清冷,继而拍了拍她的头,带着宠溺的语气,“好啦。吃饭吧。再有什么事,吃完饭再处理也不迟。至于姜儒,姜碧痕,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在赤焰山庄的眼皮底下做出这等事,仅仅要了性命,也太容易了些!”

    慕容阑不再说什么,眸光渐渐平静下来,嘴角勾勒出梨花笑旋儿,绝美得惊人。

    姜府的饭厅里,已张罗了精美的饭菜。待到慕容阑和司马逸尘前来,一直在等候着的姜碧痕眼中快速地划过一道恨恨的妒忌,嘴里却热情的很:“逸尘哥哥,今个儿的饭菜可是好的很,可是我爹新雇的厨师做的呢。赶紧来尝尝。”

    司马逸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拉着慕容阑在位置上坐下。当然是主位,即使姜儒在洛城是城中首富,但在赤焰山庄的面前,尤其是少主的面前,绝对足够低如尘埃。慕容阑不由着感叹世态,如此,又能怨得了谁?

    莫青楚倒是在旁边笑得嘻嘻哈哈,夹起一块麻辣牛肉,随意地嚼着,“你们可算是来了。让姜伯伯等得真是久。一点礼貌也没有呀?真是太不懂事了。”

    慕容阑注意到司马逸尘的嘴角泛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弧,也没多说什么,扭头低声问莫青楚:“青楚,你下午去做什么了?吃饭的时候倒是准时。”

    “我啊?”莫青楚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眼中赫然闪过精光,笑得无所谓,“我说逛花楼去了,要不要明个儿带你一起去?”

    慕容阑明显的不以为然,笑得比他还要无所谓:“这种地方,没有京都的好吧?不过,哪个姑娘好些,总是能分辨出来的吧?有没有特别‘中意’的?”

    显然是被慕容阑惊世骇俗的话吓到了,莫青楚的筷子夹着的一块鸡肉‘啪嗒’掉在了自己面前的盘子里,好半天没说话。

    “你真是没教养!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逸尘哥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姜碧痕‘啪’地一声搁下自己的筷子,怒气冲冲地看着她,话说得张狂,也说得毫无半分闺秀之礼。

    “哎呀呀……姜小姐自个儿说的话,真是准呀。青楚,你瞧瞧,姜小姐现在的样子,有没有教养?”慕容阑抿嘴一笑,眼睛明亮的惊人,看着莫青楚惊诧的神情转向看戏的样子,不免也想要把他也拉下水。

    “嗯嗯嗯。”莫青楚笑得快要抽筋了,不住地点着头,也只能不住地喝着酒来平息心中的那一份迷恋。这个女子那时的坚韧,如今的灵动,哪一样,不是可以魅惑天下众生的?

    司马逸尘皱了下眉,他不喜欢莫青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慕容阑,很不喜欢。她是他的,而不是他的!但是,莫青楚毕竟是他名义上的表哥,他又怎么能够去说?!

    心中恼怒,眼神不由着更加冷冽,将一杯玉露琼浆,一饮而尽,毫无半点珍惜的味道。

    姜碧痕见司马逸尘都没有说话,再加上自己的爹爹姜儒也在恼怒地看着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愤恨地看一眼笑得灿烂如花的慕容阑,极不情愿地吃完了这顿晚饭。

    夜晚,凉风习习。虽是秋日,凄凉之感在这个南方城市并不浓重。慕容阑斜倚在榻上,裸着双足,就着明亮的灯火,神情恬适地看一本书,嘴角有一抹惬意的微笑。

    没多久,看得有些累了,斜挑了挑眼角,暗中使出力道,凌厉的风射向桌上跳跃着的火苗。只是一瞬间,屋子陷入了黑暗。拉过锦被,枕着沉香枕,很安详地闭上眼。

    朦胧中,自己好像并没有睡着,脚腕处似乎有寒不自胜的凉意刺得人发冷,再加上是秋季,更是冷得刺骨。慕容阑的眼睫毛不安地动了动,有一股子的惊惧之意贯彻全身。汗水浸湿了头发,忍不住‘啊’地低叫一声,猛然坐起身来。

    暗处的窗棂处,似乎有一道黑影闪过。

    抚着作痛的额心,慕容阑再无睡意,想要下床来,却在透过窗子的月光的照射下,猛然间发现,一条青紫色的蛇,盘踞在她的脚裸处,正在得意地吐着蛇信子,‘嘶嘶’的声音,让人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慕容阑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却发现那蛇的蛇信子吐得更加猛烈。恍惚中像是想起些什么,慕容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强迫着大脑冷静下来,开始思考。

    这里是姜府,有数不清的佣人奴仆,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地放一条蛇进来?不会。绝对不会。那么,应该是有人有意而为,而她慕容阑在这里,与他人无怨无仇,别人怎么会放蛇?那么,就只有一个人……她的脑子猛然闪过一道快光,姜碧痕……这个女子,果然够狠。

    慕容阑咬了咬牙,努力看清楚那条蛇。是一条五步蛇!如果被它咬上一口,轻则伤身,重则丧命!姜碧痕……是你先惹我在先,休怪我无情!

    慕容阑抽出放在床头的洛影剑,眯了眼,剑光一抖,凌厉的剑气扑向那条五步蛇。受到剑气的攻击,五步蛇不由着后退了些距离。趁着这个时机,慕容阑缩回脚,跳下榻,眼明手快地挥下洛影剑!血溅当场!

    五步蛇扭曲着身子,‘嘶嘶’的声音戛然而止!磷磷月光下,少女的手在颤抖着,唇齿磨合,哽咽出声。‘哐当’一声,洛影剑掉在了地上。

    她是洛影剑的传人没错,她有着高深的武功没错,可是,她从未用剑伤害过什么,无论是人,或者动物。而如今,为了自保,用剑杀死了一条蛇,一条毒蛇!她不想,真的不想,所以……即使强势如她,坚强如她,她也害怕了,也畏惧了。

    而此时,窗外,一个黑影闪过。慕容阑敏感地回头,厉声喝问:“谁?谁在那里?”话刚出口,心里陡然一顿。她早该想到的,之前能够猜到是她放的蛇,那么为何不能够认为,那一闪而过的身影,就是她?!

    飞快地拉过一旁的衣裳穿好,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就足够。慕容阑散着长发,提着洛影剑追了出去。只是,很意外,姜碧痕在外面,静静地站着。

    “一条蛇,竟然也害不了你?”姜碧痕嘴角轻轻掀起,一身黑衣,黑纱遮面,冷言冷语,没有之前的娇俏动人,也没有之前的蛮横娇纵,有的,是恨极恼极的冰冷。

    慕容阑同样不咸不淡地回一句:“我命大而已。”

    姜碧痕忽然冲上来,手中弯刀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凌厉地扑向慕容阑,恨恨地说:“我喜欢他喜欢了近十年的时间,从我第一次在赤焰山庄看到他就喜欢,而你呢?你是从哪里出来的野丫头?竟如此容易地就得了他的心?”

    洛影剑剑锋一抖,挡住姜碧痕攻上来的弯刀,慕容阑扯了下嘴角,绺过长发,淡淡地说:“他不放你在心上,你去问他就好,何必在晚上放条蛇进来,又拿着刀来和我说话。这样真的不好玩,也不过无趣罢了。”

    姜碧痕的刀扑了空,看着慕容阑游刃有余地接着她的招数,又风轻云淡地和她说着话,心中更添几分恼意,愤怒得整张面孔都扭曲起来,月光下让人胆战心惊:“你又凭什么?不过是一张脸,倾国倾城又如何?还不是色衰而爱弛?”

    “这点就不用你担心了,姜小姐,担心一下你自己最好。”慕容阑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笑之事,咯咯地一笑,磷磷月光下的容颜格外美丽动人,挑了挑眼角,接下姜碧痕的刀,继而足尖轻点,纵身一跃,跳上了房顶。

    姜碧痕愣怔了一会儿,正欲飞身上楼,忽听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姜碧痕,你又在做什么?”这声音好生熟悉,也好生冰冷,姜碧痕愣住了,忽然间明白了慕容阑的笑声从何而来。扭过头去,尊贵如谪仙的司马逸尘嘴角挂着冰冷的味道,冷冷地看着她,手指竟已握紧。

    “我……我……”断断续续的话从姜碧痕嘴里吐出来,却连不成一句。她瞪着眼睛,看着慕容阑自房顶上飘然落下,嘴角勾勒出一朵堪比月华的笑,挽住司马逸尘的手,轻轻地笑:“别吓着碧痕姑娘嘛……毕竟人家也是因为你才成这样的。”

    而司马逸尘,将她拥入怀里,笑得妖孽倾城,抚着她的头,话说得云淡风轻,毫无一点刚才的残酷狠厉:“既然这样,那我杀了她,好不好?这样以后都没有烦恼了。”

    慕容阑抬了抬眼皮,对他的话似乎不大感兴趣:“杀人多不好玩,我困了,我想睡觉。要杀人,明天再说。”说完,眼睛索性一闭,抬起脸,嘴里喃喃地说,“和我一起进去。”

    司马逸尘没有错过她脸颊上飞过的那朵红云,心里砰然而动,抱住她,含笑点头:“好。我带你进去。”侧眸看到傻站在当场的姜碧痕,眼神中飞跃而出的,是恼怒,也是残忍,更是铁血,“还不快滚!”

    天知道刚才他有多担心。他的房间离慕容阑的房间本就不远,他本身也睡得不熟,听到响动就立马赶了来。亲耳听到姜碧痕的话,那般张狂,那般肆意,教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怒?!

    姜碧痕‘哇’地一声哭出声来,摘掉黑纱,露出两只已经红肿的眼睛,狠狠地看着司马逸尘怀里的笑意盈盈的绝色女子,想到自己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心里更添几分悲愤,一跺脚,一咬牙,擦着眼泪跑开。

    走进慕容阑的屋子,司马逸尘放下慕容阑刚才握在手中的洛影剑,拍了拍她的背,笑道:“好啦,她都已经走了。戏弄够了吧?”

    慕容阑睁开眼,嘴角轻勾,绽放出一朵戏谑的笑意,撇了撇嘴角,“这样的人啊,太没耐性了,不过能缠你十年,难得啊。”

    司马逸尘苦笑了一下,没有多说话,手拥着她的肩,向榻边走去。越走越近,猛然间,慕容阑的肩膀颤抖了下,司马逸尘敏感地察觉到,顺着她惊惧的眼光看过去,不禁脱口而出:“蛇?”不是之前慕容阑所斩杀的五步蛇,而是……

    榻上,盘踞着十几条至毒的花蛇,吐着蛇信子,‘嘶嘶’的声音衬得夜晚更是凉了几分。那些蛇盘踞成一团,交织成一个巨大的球,吐在外面的蛇信不停地翻卷,磷磷月光下,瘆人的厉害。饶是见过许多场面的司马逸尘,此时的心里,也不由着起了思量。

    感觉到怀里慕容阑的颤抖,司马逸尘心里一痛,眉头一皱,肯定又是姜碧痕干的好事!把慕容阑抱得紧了些,司马逸尘伸手覆上她的眼睫,轻轻地说:“阑儿,闭上眼。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慕容阑忍住心里的恶心之感,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司马逸尘提起慕容阑的洛影剑,走近了床榻,以内力震开剑鞘,飒飒的剑气抖出来,榻上的蛇球感受到冷气,翻卷得更加厉害。右手握剑,体内真气灌送到手腕处,剑一转,凌空劈下去!顿时间,凌厉的剑气削断了几条蛇,剑气落处,也震断了其余的蛇。

    司马逸尘在心中安稳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洛影剑的快,足够担得起天下无双,纵然是清霄剑,在这一方面,怕是也要逊色几分。

    司马逸尘没有多说什么,揽着慕容阑的肩走出房间,拉着她的手走到莫青楚的房门前。抬头看了看墨黑的苍穹,并未加思量,司马逸尘嘴角轻勾,微微地一笑:“阑儿,听说过沧月宫吗?”他的话宛如三月春风,嘴角勾起的笑却冷血残酷,言语间透出一股子的冷冽。

    慕容阑点了点头,眼睛里闪过瞬时间的了然:“你是说,沧月宫是……”

    “对,没错。”司马逸尘仍旧一笑,这次的笑容妖孽一般的美丽,妖娆似桃花,却暗藏杀机。

    沧月宫是这几年兴起的,江湖上介于黑白两道的杀手组织,里面的杀手即使是最低等的武功也要比一般的杀手高上许多,只要有银子,他们就会接下。无论多么难办的任务,都能够完成,至今为止,还没有未做好的任务。沧月宫的宫主神秘莫测,神龙见首不见尾,有人说是白发老者,有人说是妙龄少女,也有人说是翩翩公子。但凡每种说辞,沧月宫的人都不会给予回应。所以,沧月宫除了本身的狠厉守信出名外,又以神秘而扬名江湖。

    沧月宫人每次杀人前,都会向被杀者送去一枚‘濯魂令’,并给他们足够的时间逃生。在时间到后,再去杀人,无论藏得多隐秘,都会被沧月宫人斩杀。正所谓江湖有令云:沧月叫你三更死,不得活命到五更。

    “逸尘……这么晚了,有何事?”正巧莫青楚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听到门外的谈话声,披衣起床,看到月光下尊贵如谪仙的司马逸尘怀里抱着慕容阑,而慕容阑的脸色略显苍白,不由着诧异地挑了挑眉,问道。

    “发濯魂令。”司马逸尘淡淡地说,手指握紧。言语虽然轻松,但眼神中的狠厉透露出他此时的心绪,愤怒残酷,铁血无比。

    *

    呃……亲爱的各位亲们,很抱歉这两天没有更文。所以,今天的这一章字数很多啦,希望可以弥补一下。

    另外,依旧很抱歉,明天和后天,辰阑要考试,所以还要断更两天。星期六和星期日,我会很勤奋的,一天两更,甚至三更,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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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很长,希望能够让各位亲满意!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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