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小短袖,好紧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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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她下身穿着时下最兜风的灰白色牛仔小短裤,裤腿还有七长八短的裤须,毛茸茸的,看上去像古代英皇皇冠上的白羽。白白嫩嫩的大腿紧紧并靠在一起,叫男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去为她分开。

    顺着白嫩的大腿看下去,而不是摸下去,便看到她穿着的那一双水晶凉鞋,透明的鞋底和蓝绿相间的鞋帮,以及倜傥的躺在里面,灵秀小巧柔软绵绵的白玉双脚,仿佛是静静躺在壳里的蛹。使得我,还以为她就是童话里的灰姑娘,穿着水晶鞋来寻找她丢失在人间的王子。脚指头纤细修长,长得比我双手的手指还要好看,我看看自己不够光滑的手指和略显粗糙的皮肤,不禁幻觉羡慕从窗外,隔着淡蓝色的的挡风玻璃,飞到心里,像病毒一样完美的寄生,等待繁殖和成长,然后彻彻底底霸占了我躁动不安的内心。

    她的优雅的坐姿,惹得我的下丘脑,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无拘无束,奔跑跳跃,逐渐放肆起来,释放的激素调情般的挑逗着初出茅庐的垂体,垂体乾坤大挪移般的把激素传递给多情的性腺,雄性激素大大的释放,流进我的身体,与奔放的血液,混在一起,流遍全身,不停的干着勾引我情色想象的勾当。她那性感的薄唇,涂着淡淡的粉红色唇膏,上面似乎还有依稀的闪光粉,一头我钟爱的紫色发卷。她投资商般的很会抓机会,不时把两片嘴唇抿在一起,化作一条惹人心醉的直线,我就像被她投资的客户,她优雅抿嘴的时候恰恰被我躲在眼镜后面的双眼看到——我一阵可以用作化肥滋养玫瑰的意乱情迷。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我又犯老毛病,赞起白居易来了,怎么《钱塘湖春行》中的这两句写得这么销魂。我多么希望我就是马蹄,淹没在她无限的乱草之丛中。时值杭州城稍微有点燥热的五月,她露得我春心荡漾,蠢蠢欲动,跃跃欲试。鼻孔边传来的香水味迷离着我的嗅觉,蛊惑着我的眼睛,我全身滚烫的热血,仿佛三峡大坝的亿万吨立方米积水,我们都好怕它瞬间崩溃,泛滥成灾。

    我饿狼看见了白嫩的小绵羊一般,精确的扑了过去,把她压倒在了床上,活像捉个通缉犯。看着她,我的嘴巴凑了上去,宛如钥匙对准锁孔一样的对了上去。边靠近边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是一股樱花瓣雏菊花瓣的香味。我一遍一遍的舔着她的嘴唇,像是要舔净那层淡淡的唇膏。她闭上了那双我百看不厌的眼睛,给我展示自己如黛的墨眉。我则是睁开着眼睛,得意洋洋地舔着看着,让她的身体承受着我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我看着她白嫩的脸蛋,是一张鸭蛋脸,长得秀色可餐。看一眼,就够我吃好几年,这样俊俏的脸蛋,我没想到过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热吻,因此我内心深处是多么的幸福和快乐。

    她呼吸越来越短促,那颗我巴不得挖出来瞧瞧的红心,配合着我,加快了搏动的频率,督促着我。她自动的微微张开了嘴巴,露出了一条窄窄的,堪称人世间最美丽的缝隙,那狭缝的后面,看着黑黑的,但我知道,那里给我储藏了好几车的快感,因此,我稳步推进,将自己的舌头撑开她两片无力的嘴唇,花蝴蝶吸花蜜一样的将舌头伸了进去。没几秒,两条火热的舌头,宛若两条饥渴的公蛇和母蛇,死死的缠绕交叠在了一起,在我们的嘴巴里,扭动出了快慰我心的舞姿。我吸食着她甘甜的唾液,把她的舌头舔舐得仿佛没有了水分,就如小时候我紧紧的用乳牙夹住妈妈的乳头,要贪婪的吸干妈妈甘甜的乳汁。

    她把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背部,锁镣般的紧紧扣住了我,像是要将我压进她柔嫩的身体里。她如软草般柔软的双手,抚摸着我坚硬的肋骨。我亲吻她那珠圆玉润的小脸蛋,然后舔吃她滑溜溜的玉脖子,仿佛刚才她自己把脖子擦得那么的干净,就是为了给我准备一顿用软舌吸食的美餐。我吸毒一般的销魂自在,慢慢的往下,边吻边用爪子一样的双手试着退去了她的衣服。她骨干的身材,美得像在雪白冬季浮动的火苗,给人暖意,暖得那紧身的黑色短袖包都包不住,那股暖,从我的肉舌头,暖到心头,才上舌头,就下心头。我揉捏她那挺挺的水嫩小乳房,捏紧,放松,放松,捏紧,如此反反复复,复复反反。这江南女孩子的乳房,让我觉得,既像豆腐,充满了弹性和柔韧,更像是春节妈妈揉搓的面团,可以被我咀嚼吃到肚子里。我吻着揉捏着,享受她轻微的阴叫之声,宛若在呷着一杯醇美的烈酒。

    此时的我们,只能算是两个为了彼此而呼吸的个体,忘记了我们是活在一个庞大的世界中。仿佛这个世界孤零零的,感觉不到一丝一毫人性的温暖,就只剩下我们两人,在这充满了野性和温馨的小瓦屋里,我用属于青春的那一点火,烧出来一个或许并不璀璨的人生春梦。狡黠的日子,则浑浑噩噩的在我对未来莫名其妙的恐惧中悄然滑落,在现实和梦幻的连接点处,我伸手随便无意识的一抓,便是一把一把满手的压力差。

    那压力差仿佛是水银一般的沉重,带领着我的双手朝那冰凉的大地无助的坠落,我硬梆梆的肌肉,虽然充满了战斗性的力量,但对阻挡这种滑落和坠落似乎无济于事。然而,是蜡烛,只要不是被风吹灭,它就会愿意烧完自己最后的一滴烛泪,发出自己最后的一点余热;是小树,只要不是被台风刮断,它也是愿意继续生长,继续等待明天的朝露,继续渴望明天的朝阳。我难道比一棵小树苗还不坚强吗?我觉得自己被冷冻在了一个巨大的冰箱里面。腾腾的冷气,泉水一般的冒着气泡出来,龇牙咧嘴的从压缩机里猖獗的跑出来紧紧围攻我的身躯。带来的一阵阵冷冷的冻伤,将我炽热的身体从温热冰冻到一股坚硬的冰块状态。即使在我烈火焚身的时刻,我依然会看到这种冻伤的影踪,它们就如一个个可恶的家伙,在黑暗里,寻找了一个我看不见光线的地方,将自己的身体艺术般的加以掩藏,只要看到我一不小心,就会跳跃着出来将我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小瓦屋对面的那条公路,宽阔的路面,白天川流不息的车车辆辆,无时不刻不在我眼前显摆着杭城的繁华,让我不得不在那干净的路面上,看见一堆一堆的失落。我就像一只野狼,没有了回归的家,没有了去向,只有独孤的与孤独为伍,将孤独当成我最忠实的娇妻和玩伴,然后脉搏跳动,迈出每一天给我寻找梦想的步伐,在书海和来去小瓦屋的路上踽踽独行的前进。此时,夜深人静,白天的吵闹似乎都如夜幕降临时刻的乌鸦,各自回到了自己温馨的巢穴里,等待着第二天的降临。只可以见到公路两旁的街灯,表情呆板的在路的两边,死守在那里,发出来昏黄或者白茫茫的灯光,低头俯瞰着一片一片的大地,仿佛是大地永不成眠的守护神,默默的照耀着这充斥着竞争气息和拥堵的大地。我记起自己多年以来,都有一个坚定不移的目标,并且为这个目标默默努力着,如今,那个目标被演绎成了现实,我走在了这大学的土地。可是一个目标实现了,我却似乎找不到再继续前进的动力了,发现自己爱上了女孩子的身体。在一股一股强烈猛烈的肉体撞击中,我找到了可以供自己快乐和满足的兴奋剂,乐此不疲。在一个人一无所有,目标的实现遥遥无期的时候,爱情——这千百年来被人传唱的话题,就天然的成了黄尽欢灵魂最为柔和的安慰剂。我想我只有这么去认为。

    我一边思绪乱如麻的天马行空,一边指引着她退去自己的那件小小的紧紧的黑色小短袖。她配合得很好,在这过程里面,她几次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脸上冒热气的我,然后又放任自己的闭合上了双眼。我盯着她的睫毛看了好久好久,一根根粗实的眼睫毛,被她勤快的修剪得娇媚横生。看得出来,她眼睫毛上面,清淡的使用画眉的笔轻轻的来回素描了好几次,现在可以看得见淡淡的一层乌黑,宛如一个大画家的轻描淡写。

    那件小小的黑色短袖,我从她身上剥皮一样的剥了下来,就看到她害羞的用自己的双手天然的护住了自己那婷婷的、挺挺的、独属于花季少女特有的水嫩之乳。宛如一只小鸟呵护自己晶莹剔透的洁白羽毛。姿势优美得叫人看了眼珠子要像玻璃弹珠一样的掉落出来。我把那小短袖放到了自己的鼻孔边,闻到了那股樱花瓣雏菊花蕊一般的清香,仿佛自己陷身一片花海,嗅觉丧失了主权,不得安宁。我把她紧紧的挤压在自己的身下,她动弹不得。我把小短袖折叠成了一个矩形,微微的昂起身子,将这黑色的诱-惑人的小矩形朝枕头哪儿抛了过去。

    她今晚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胸罩,这色泽和她皮肤的白交映生辉。实在想不出来,这是那个名家的杰作。只见得那乳白色的胸罩后面,藏了两团被我揉捏,然后模糊的看着它一点点慢慢变大、长大的肉。此时这两团嫩水的肉,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挤在一起,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我闻了闻那沟壑里,仿佛里面有一股迷人的香。我伸出暖烘烘的热舌,舔冰激凌一样的舔那沟里,就如里面被人偷偷的抹了蜂蜜。她情不自已的煽动着那两团肉,宛若一只乌贼开合著自己的嘴巴。我感受到了那两团肉的后面,有一颗为情跳跃的红色之心,那心,与我紧紧握紧时候的拳头一般大小。在这拳头心的引擎带领下,她的起伏幅度大大的增加,任凭我肆意纯洁的胡作非为,不加阻挡,连一点欲扬先抑的阻挡也没有。在我的撩拨之下,她用自己的双手抱住了我的头,摸索着摘去了我的眼镜,放到自己伸手能及的地方。

    摘掉了眼镜,我的视野模糊了起来——一片模糊朦胧的世界。那世界的墙壁上,氤氲着一层不薄的朦美!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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