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这枕头,好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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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P尽欢,不要停,这音乐真好听。”小瓦屋里,一切似乎都被魔法诅咒,一动不动的,没有了额外的杂音,仿佛一切都知趣的避开了这奢华的一幕。但我没有觉得这有任何的不对,而是痴迷的享受着这青春的琼汁。

    谁在我未全醒时

    静静的亲亲我

    困扰中给我支持

    冰封中送我火

    谁令我绝无可疑

    活着多么不错

    你眼睛给我歌词

    填活这生命歌

    知不知许多许多你的片断

    令我爱一生都也爱不完

    我是在晚上九点五十左右的时候开机看时间的,看了时间后,附带着把来电方式从震动调到了响铃。然后我就径直来了小瓦屋,俨然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寝室。

    为了让她再听这好听的音乐,我没有从裤兜里翻出电话来接听,也不管是谁。响铃叫了一阵后,就不叫了。估计是来电方听到了这句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后,就“知趣”的自己挂断了电话。

    我把自己射在狭缝里的精-液舔了出来,吸在嘴里,向成醇梦的樱桃小口里吐了几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掐着她的脖子,用自己的舌头把精-液推到了她的肚子里去。然后自己吸了几口,吐在了地板上,直到把她那儿舔得干净如初,才坐回了床边,深情的看着她。

    日子如精-液,星期五被我射了出去,星期六在我们欢快的性-爱中到来。就快要一点了,我们两个全然没有半丝睡意。

    “P黄尽欢,你这手机铃声的旋律好好听啊,可这歌是粤语歌,听都听不懂,但就是很好听。”

    “那是,我黄尽欢是多么有韵味的男人!”我盯着她往两边受重力下垂的乳房说。

    “歌名?”她咕噜了一下眼睛问。

    “《爱不完》。”

    “《爱不完》?呵呵,歌名很美,歌更好听。就像我,不仅长得很美很美,声音也很好听很好听。你赞成这个说法吗?A,赞成;B极度赞成;C,无限赞成。选A还是选B?或者是选C?”

    “五——四——三......”她快速的说完选项后开始伸出五根手指头倒数计时。右手倒数计时,左手抓来枕头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蜷蹲着身子,坐在床上,成了一团更加大的嫩肉。

    在她弯下无名指的时候,我睿智的回答:“D!”这个D阻断了她的思路,她把右手朝我的小家伙哪儿伸了过来,揪住了一根黑色的阴毛,好像是最粗最长最硬,最能代表那片“黑草丛”的一根。我如期的感到了微微的痛感,龇了一下嘴,看着她的纤手死死的揪住了那根毛,无名指上还戴着那个银色的戒指,美丽万千。她在两个月前和我视频聊天的时候,这枚戒指被我发现,我就问了。她说这是她妈妈买给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在高考之后的夏天,花了几百块钱。

    她对我的痛免疫,跋扈的说:“你妈妈的要是再继续这么油嘴滑舌我就拔掉你小家伙就像拔这根毛一样的拔掉。”针刺一般的痛过后,我看到她把那根黑色的毛发在自己的嘴边吹动,“呵呵呵”的笑着,仿佛是缴获了战利品。

    “成则天!一点儿也不假。”

    “哼!”她看都没看脸上还挂着余痛的我,猛吹了一下那根毛发。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在实验室里吹灯丝的爱迪生。

    “你就这么不心痛?要不我拔你一根,你试试这味道?”

    “No wayyyyyyyyyyyy......(没门)”她撇了一下樱桃小嘴巴说。

    “五月十三日,夜深,在小瓦屋里,我翻开了记忆的笔记本,找到了属于她的那一页,用洋溢着我黄式风情的笔墨写到:Darling的Miss醇梦小姐,狠狠的拔掉了我一根最粗最长最硬的黑色之毛,硬生生的给我捏造出来了我深爱的疼痛。这种痛,我想用它来粉刷青春的泥墙,铺垫岁月的地毯,我会在以后,铭记我是一个男人一样的刻骨铭记这股黑色带来的痛感。倘若我可以办到,我会在多年以后的炙夏,独自喝一杯香槟的时候,加上几块她储藏在我记忆里的痛。然后,凉爽它一个全部的夏天。大脑,给我劈出来了一块属于她的空地,我在空地上悬挂了一块黑板,她不在我身边,我想她的时候,就会看那黑板。那黑板上,不仅写满了她带给我的快乐,更是没有舍得漏下她给我带来的疼痛感。”我浪漫的朝空气,抖动了几下自己的小家伙,仿佛给空气叫板说:“看什么看,你***,看看我是不是才华横溢,老子说情话比拉开拉链撒尿还要水到渠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的轻狂,但我不得不告诉你,这是真性情的表露,并没有加以粉饰。”

    她慢慢的把嘴巴嘟了起来,但枕头却还是挡住了她的哪儿,我本来是想抓她一把毛,先控制她不敢动,然后再找出一根最粗最长最硬的拔下来,和自己的那根放在一起——即使它只是自己的一根毛,我也舍不得让它孤单。枕头挡住了哪儿,她把手伸过来挽住了我的脖子。瞧了一眼我的小弟弟,看它有没有什么反应,可它犯了思想错误一般的把头低低的埋在了“黑草丛”里。她估计那小家伙也累了。尽管两天不见,但以前每个晚上,那小家伙都干得很卖力,它需要休整。她跟自己说。

    我则一动不动的坐在哪儿,近视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的努力看清她。

    “还要不要?”她伸出粉嫩的舌头,把头靠了过来,舔了一下我的嘴唇说。两个水嫩的乳,两个葫芦一样的悬挂在了她的胸前。

    “你得给我解释说:你没有把我当成了一个乞丐!”

    “呵呵,我就要你当一个我永远的乞丐,永远只要我的施舍。”

    “你就这么确定你愿意永远给我施舍?”我翘起了嘴皮。

    “问得好!P黄尽欢,看来你是一个最会找到问题关键的家伙了。”

    “你那里被我‘捅’了好几十次,也不见得那里的世界更加的宽广。你那后面又不是一座金矿,那里够我刨挖一辈子?”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只能要我的。”

    “前提是你永远给我施舍。要是那一天你的‘小门’紧锁,不再为我而开,那我为了温饱,我这个乞丐估计还会有女人愿意给我施舍。或者即使没有女人愿意施舍,我想我那个时候应该脱贫了,我就去有卖的地方买一些来吃。”

    “我永远给你施舍,把你当乞丐养一辈子。”她弯下头去,舔了一下我的小家伙说。

    抬起起头来后,她似乎恍然大悟的说:“哦,不过!”她把小嘴扭了一下。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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