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魅惑惑,的声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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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此时我的肉身离报刊亭才几米开外,虽然这个声音陈诉的“走错路”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不容打假专家批判。但我就像一辈子没跟领导握过手,突然和领导握手时农民伯伯的心情——腔中的激动和兴奋有它好几斗。

    陡然得到“小帅哥”的美誉,两度称赞,就如一个糊里糊涂写了本自传就获得大文豪美誉的富豪,可是比诸葛亮“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还要诚惶诚恐,一脸不属于青年时期该有的茫然,满怀不知所措。

    出窍的神,就如出鞘的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我近视的眼珠子,就偷窥狂一般的从镜片后面偷窥到了一个穿白色高跟鞋,和自己的一米六九一般高的女人,俏伶伶的立在了自己的对面。

    ——她肉色贴腿紧丝袜,短短群,低胸没袖口白色露滑肩的紧身T恤,紧得似乎再小的胸部都会受不住围困要起来反抗,寻找自由。

    她细细圆滑的玉脖上,一串幸运的银色项链,得意洋洋的圈在哪儿,反射着夜晚的路灯光。胸口处的银色项链上,缀有的一个红色桃心,宛如从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上撕下来的一大瓣红玫瑰。脖子上是一张长得好看到足以引发男人全身性腺大暴动的脸,皮肤白嫩。欧美女星般的性感嘴唇,涂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唇膏,反射出来的光和银色项链反射出来的光,在我豆大的眼睛框里交相辉映。紫色的长卷发,齐肩膀,犹如亲吻水面的柳树枝,恰好和宁静清澈的水面,构成了一个让诗人发闷骚的直角。两只纤纤玉手,轻盈但并不放开的拽着那白色的包带,姿态优雅的把白色的手提包提在手里,宛如里面全是国家机密一个般。指甲上不仅五颜六色,还有好几个我大脑颜料库无法调配出来的七颜八色。此时她两腿并拢,秀出她挺直平行细长的双腿,仿佛那两腿之间,你放个刺猬卡进去都会自然受重力滑落下来。她正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了那句话,两片美丽的嘴唇,抿成了一条估计数学王子高斯看了也难免觉得要再写本专著论述数学之美的直线,要不是在这大街上,是男人的话,估计都会扑上去啃冰激凌一样的猛啃它几口。

    整个人看上去很清爽,用武汉骂人的话来说就是:这是哪个婊-子养的,长得这么水灵!她像是二十五六的样子,比我大不了多少,也就大个屈只左手就可数尽的三四岁。对于面前的这个女孩,如果把她当一篇文章归纳总结那样的来归纳和总结就是:千娇百媚,长发卷卷,嘴唇红红,脸蛋白白,胸脯鼓鼓,纤腰细细,小腿圆圆,大腿躲在要命短裙后面隐隐约约,宛如抱着琵琶半遮面的琵琶女。她挺站在我的面前,看了扎实叫人心旷神怡,心旌摇曳。要是她往椅子上那么一座,好色的男同胞们就可以咽着唾沫看她的内裤是什么勾魂的颜色了。

    “哦......”我当然是“有幸”被色弹击中,思维需要万里救急般的缓冲时间,暂时只能表示自己不是哑巴的来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哦”。

    “哦......没错啊,我来的时候就是走这条路的......”看着她,我想着松岛枫怪不得可以从小日本风靡到大中国来,纠正她错误似的回答说。

    她嘟了一下嘴,头顺夜风往左一偏,刘海就自然的受重力下垂,在风中飘舞,宛若敦煌飞天的壁画,她立即腾出来提着包的左手,把刘海捋往了左边,彻底的露出来自己的鸭蛋圆脸,“呵呵,你不是一个要找‘那条路’的男人吗?”她捋好了头发,等那阵晚风走了后。左手拿包,腾出右手,伸出食指指着那条从报刊亭后面分路去的岔路,挑逗的睁大眼睛盯着我问。

    我佩服时下美女含蓄,已经把口头语言都提升到朦胧的高度,“找‘那条路’的男人?不是很懂!”我像二战时期被德国佬步步紧逼,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的苏联人,发起的是带有自卫性质的反击,反问了这么一句。

    “呵呵,小帅哥,你还没有走上‘那条路’?”

    “是不是男人都要走‘那条路’?”我估计她口中给自己铺设的那条路就是传说里叫做黄色的道路。

    “不是,但根据经验,一般这个时候还在走路的男人,都是在寻找着‘那条路’,为了让你少走弯路,节约时间,我就给你指明一下,免得你迷路!”她意犹未尽的看猎物一样对视着我。

    “不要根据经验,经验这东西最不可信了,以后不要乱相信你的经验。”几句话下来,我语气里饱含了不安和躁动,如一个被严刑拷打的囚犯,随便断章取义,挑了一个“经验”,就拿来为自己反驳。

    “呵呵,盘点这世界上的一切,最不可信的是男人!小帅哥,你错了!”她说这句话,配上的是一个看上去风情万种沧桑迷离的眼神,似乎是在薄薄的光影里,释放自己浓浓的哀伤。

    我很好强,只要听有人说“你错了”,反应就像哲学家熊十力听到有关蒋介石的收音砸收音机、看到有蒋介石名字的报纸立马揉成一个纸团放到裤裆里一样,心里是很不舒坦的——这往往是一个强者的姿态,很难听得进反对自己的声音。我培育成功这习惯花去了十多年,从我读小学开始到大学。

    “睁开你满布烟云风尘的媚眼,看看我,我是一个可信的男人!”我趁着灯光,一词一句的边回答边看着她腰围在夜色里露出来的那勾魂的一圈白。

    “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可以算是‘男人中的尼姑’了!”她几个哈哈大笑,豪放起来比辛弃疾还豪放,就如一个含蓄的少女,脱开了衣服后,就给你完全显露起自己的放荡来。这阵笑声笑得比杭州市的路灯还要明亮,刺破那层灰蒙蒙的黑暗,走散在我视力无法延伸到了边缘角落。

    “男人中的尼姑”?这女人脱口而出的都是好文句,我心想,“呵呵,看我还没削发,所以即使是,也是一个尼姑庵的俗家子弟。”我指了一下自己浓密得让学校患脱发病教授羡慕的头发说。

    “那你不打算还俗?”她搔首弄姿,嫣然劈头甩了一个含蓄的问。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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