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尘网,在捕捉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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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这是一个普通星期四的晚上,前两天因为早上有课我选择暂时不来小瓦屋,不然一晚上的抽送会叫我筋疲力尽,第二天打雷也起不来。

    我逐渐发现,在我使劲的鼓舞着阴-茎射出精-液的时候,固然那种抽搐和痉挛制造出来的快感让我性心不改,但每每昨晚歇斯底里的销魂过后,第二天脑海里漂浮的净是性期待和性幻想。

    我似乎掉进了无边无际的欲潭之中。

    上课的时候,会发现有时候困得像一台安装了几万个软件的计算机,大脑运行起来是那么的缓慢,缓慢到和蜗牛赛一场,那蜗牛也会轻而易举的就稳拿冠军。加上整体学习气氛颓废,学生们大都是来混文凭,和教授讲师们乏味如九十岁老太太阴-道的讲课,我会忍无可忍的躺在桌子上浑浑噩噩的睡去。

    等醒来的时候,还会发现自己的下面早已勃-起,渴望猛烈的抽送和插入,好几次还遗了精。

    那粘稠的乳白色精-液,仿佛是洋上帝吐在我大腿之间的唾液,我得保持两腿不动的姿势良久良久,等自己的“小家伙”软了下来,同学们都离开教室后,我才会迅速的冲到卫生间,关上分区厕所的门,在里面女孩子换卫生棉一样的用餐巾纸在内裤上擦拭好几遍,直到我觉得精-液就如国民党“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政策下的共-产党员,已经所剩无几的时候,我才会看着内裤上精-液留下的湿迹,无可奈何的看着便池阵阵狞笑。然后小便,期冀尿液能够把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冲进马桶,混入下水道。

    完事后,我再看看自己有点泛红的龟头,心有余韵的拉上拉链走出来,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洗手。洗好手,一边使劲的甩干净手上冰凉的水滴,一边看了无数眼镜中的自我后,我才把一切拨回正常的轨道。

    为了那看不见有光明征兆的前途,我发现这么下去肯定不是长久之计,更让我头痛的是我的想象力发达犹如美国的军工业,只要和这个绍兴的美丽小女孩睡在一起,我的记忆和思考就很难停止。

    因为记忆和思考很难停止,就会在黎明快要到来的深夜里,浮想联翩,焦虑的蒙昧入眠。所以,后来只要早晨有课,晚上我就克制着尽量不去小瓦屋。即使忍不住去了,我也会像个嫖客一样的,和梦梦做了好几次,觉得时间还来得及,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回寝室。

    我再次要让饥渴获得甘露浇灌般的到来。

    由于星期五早上没课,因此,这个星期四晚上八点半左右我就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小瓦屋。

    来小瓦屋之前还在寝室的时候,我一直和蓝梳情天南海北的聊着天。她说她本来这个时候是肯定没空的,但今天她请假,她还给我说了她们酒店的员工每月最多可以请假三天。我是关掉了计算机,把计算机锁进衣柜,换上了一件黑色短袖,穿了条洗得有点苍白的牛仔裤,擦拭了板鞋后,才来到小瓦屋的。

    早在进入五月的时候,杭州的天就已经慢慢开始升温,到了五月末底,天气就明显的热起来了。

    早晨伫立在乱七八糟的阳台上,我俯首看到寝室楼下的花草吮吸了一整晚的夜露,在清晨气温还很低的时候,它们墨绿鲜艳,肉感动人,风姿是那么的叫人摇曳心旌,无时不刻不在默默无闻的昭示着生命的生机与活力。

    可一到大中午,花草们都自卑的低下了头,痴呆的守望着那被人用脚踩踏的大地,似乎刻意在祈祷着什么。宛若是个留恋童年的孩子,羞怯于走向喧闹,也惮于面向窈窕和成熟。

    寝室楼下面人工湖上的朱红色小凉亭里,不分白昼黑夜,哪里朱红色的座椅上,情侣们的温戏都如长江流水,绵延不断的轮番上演着。估计也是因为温度明显上升的缘故,人工湖上面的浮萍长得更加的茂盛,绿绿厚厚的一层,在湖面铺盖了一层绿地毯一般的惹眼。可温度的升高,也撑硬了空气分子的后台。

    由于人工湖里掺杂了一部分下水道里的水,这不仅给湖里的浮萍和其他水草提供了丰盛的饭食,使得它们如那些官一样,一个个长得脑满肠肥,但同时不安于平凡的空气分子,也召集了湖里面那些有臭味的分子,大家伙你追我赶的,坐在风的翅膀上,到处游荡。

    更有过分的事情是,校工有时还会在草地里架起抽水机抽人工湖里的臭水来浇花。

    有时候,我只身站在五楼的阳台上,极目远眺远方的林立的高楼和簇浓的云雾,看着被高楼分割开来的天空,想着若干年后我还会不会回到这里的时候,从下面就会扑上来阵阵让室友们破口大骂的恶臭。

    但我的农村经历,比这还臭的味道我闻得比他们闻过的香还要多,因此,我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这个时候,我会用佯装出来的潇洒关上门,自己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把手假装伏在鼻子上继续看着远方。想这个时候妈妈吃饭了没?爸爸今天卖猪肉的生意好不好?哥哥在另外的大学里是否也会如我一样的孤独?弟弟变得有点听话了吗?妹妹的成绩有没有得到明显的提升?她是否继续燃起了对人生的渴望和追求?

    我在手机存储器卡里放了一段我认为很经典的黄色视频后,我就来到了小瓦屋。

    本来我和梦梦的身体,都是近乎圣洁的给了对方。但经常吃惯了酸菜豆米的人,看到别人在吃肉喝汤,吃得喝得那么的惬意和开心,自己心里难免也就会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太普通,想要提起手中的画笔,给自己的生活,也涂上一层自己喜欢的色彩。应验了这个道理,梦梦在短信里说:“尽欢,你今晚过来不啊?过来的时候你在你手机里放段黄色视频嘛,我们都没有一起看过黄色视频,那天我跟一个女性朋友说了,她不相信,她说怎么可能,她说她和她男朋友几乎每次都是在黄色视频的叫-床声里一次一次达到高-潮的。如果今晚你来,可要记得哦。嘿嘿,可不是我黄哦,我只是想体验体验。你要是胆敢骂我黄,我就亲自主刀,把你司马迁化。”

    来小瓦屋的路上,我心事重重,无心看晚上灯火辉煌的夜景,杭城的一切此时此刻看来都无疑是过眼烟云,但我还是被迫在看清红绿灯后,才过的马路。比起死亡,我渴求永生。

    我在思索一个问题:小瓦屋租期到了,怎么办呢?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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