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感到,耻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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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我下午六点半交的检讨书,七点左右挨的打,辅导员八点来到我的寝室,把其他室友全部喊了出去,一派机密模样,关上寝室的门,在寝室里坐下来和我交谈。整件事情,我言简意赅,从英语考试的矛盾讲到一个小时以前发生的群殴。但辅导员似乎不关心经过,只在乎结果,他手里拿着我的检讨书——《论中国年轻人的精神是不是正在阳痿》,给了我一个让我差点去跳楼的结果。他说——我的精神出问题了。

    原因是我的万言检讨书《论中国年轻人的精神是不是正在阳痿》,洋洋洒洒的从教育制度的弊端说到年轻人的精神阳痿,对时下的政党、教育、大学、青年、精神、社会,都发表了无情的、极端的看法和见解。

    辅导员陈词滥调,苦口婆心的给我做了一个多小时的思想工作。妓女的嘴巴只是会滴蜜,辅导员的嘴巴简直会淌甜,他比妓女还会“做”,直到“做”得我不得不眉开言笑假装心旷神怡,他才功成名就般兴高采烈的离去。

    终于把辅导员那瘟神送走,九点半,我爬上床,拿来手机看到白净雪已经下线,但她打了好几个未接电话。我把电话打了过去。我还没说话,她就说话了。

    “你刚怎么了?心情真的很不好吗?我QQ上说了那么多,你都不说话。”

    “呵呵,现在没事了,谢谢你哦。”

    “没事的,梳情姐是我的好姐姐,你就是我的好哥哥。上班时间不能使用手机,我无法跟她说,她要明天才回来。于是,我这个妹妹,就代替她来看看你。”

    “你们姐妹的感情真好。”

    “我就在那天我们吃饭的‘养贤府’食堂前面的草地上,你下来吧,我给你买了消炎药水。天气很热,伤口不注意,很容易发炎的。”

    “这么关心我啊?我不下来了,只是擦破点皮而已啦,多大个屁事啊?今天刚上的药,没事的,你回去吧。”听见她没反应,我就又补说了一句,“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关心你?呵呵,应该的啊,你快下来,我在这里都等了好大半天了。”

    “不来了吧。”

    “黄尽欢,那你就让我提着消炎药水回去?你至少也要下来拿了药水,我再回去啊。”

    “哦,那你在哪儿等一下,我马上就下来。”

    跟室友们说了声“我出去一下”,拿了手机,我就兴冲冲的出了寝室楼。

    校园里路灯孤清的独自放亮着,“养贤府”食堂里一片灯火,还有好多人在吃着夜宵,到处还有人影晃动,我的脚步铁蹄一样坚定有力的踩踏着夏季夜晚腾着热气的沥青水泥地,来到食堂前面的草地上,夜风多少赶走了点我心头的不爽,老远我就看到个一身白的女孩子坐在灯下的石椅上,那无疑就是白净雪了,她没换衣服,还是前天的那身行装。

    “你太厚道了,麻烦你了。”我微笑着看着她的倩影朝她走了过去,在她身前一步距离处停住脚步,看着夜色里美丽如花的她。

    “没关系的,我喜欢这么做。”她的笑容笑得很单纯,但我还是回忆太庞大,想起那晚在蓝梳情手机“裸镜”文档夹里看到的她了。满脑子是那晚在“裸镜”里看到的、她的裸照,毛不多的阴部,粉嫩的阴-唇,大腿两侧白如雪的肌肤,软软的小白乳,躺在床上的、她的后裸背,以及洗澡时候流淌在她身上的水流......

    “把药水给我,你快回去吧,回去晚了,不安全。”我微笑着说。夏季夜晚的浙江工业大学的小和山屏峰校区,苍郁的小和山像个淘气的孩子,白天陪伴着整个校区几万人一起渴望一场久违的雨露,一起头顶火辣辣的艳阳。山前的小河虽然流水浅去了许多,但仍然不乏顽强生命力的青荇和水草,一如既往的热爱着生活,希冀着明天的来到。一到傍晚,军训解散了的学子们,都携带着自己心爱的女友,坐在河岸边的木椅上,一起拥抱,一起亲吻,一起细数漫天繁星,一起畅想未来,一起悠忆过去,一起调试着青春的琴弦,一起弹奏爱恋的乐章,一起诉说绵绵的情怀。

    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小和山就乖乖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比学生们睡得早,盼望着明天。山前的那条小河,也会潺潺的在夜间无声无息的流逝,期待着有一天,一场夏季的暴雨过后,河水淹没了河床,涨满了河岸,有船儿在河里划过。对于这条小河,也许,有条船在自己的河床上划过,就是它全部美好愿望的总结吧。人间的事物,都有盼望,就如这条小河,其实它也盼望一条船。

    漫天的繁星,眨着晶莹的眼睛,嬉戏在遥远的夜空里。夏天里的女孩子们,随着天气的越来越热,也都一个个的穿的衣服和热度成反比,露得得体,露得惹眼球。

    “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白净雪在灯光的照耀下妩媚的用白皙纤细的手指捋着秀发,整个人,如出水芙蓉一朵。

    我承认,我大脑王国的国君一直是一个叫做“理性”的家伙,由它统治着我的世界,安排着我的行为,辨别着人世的是非。就如在人间,有时候国君也会被架空没有实权一样。白净雪的魅力架空了我的“理性”,虽然我心里的反战声音说“不要坐下去,一坐下去你又要和她发生故事了!”但这句话是欲说还休梦已阑。“美”,这种东西对男人的吸引力,远远不是牛顿的引力公式算得出来的。从第一眼见到她,她的文静就不止一次吸引过我,加上那晚在“川湘菜馆”里蓝梳情出去拿葡萄酒的时候她跟我说的那些让我心扉缠绵的话,以及我即兴赋诗时候她在桌脚下面拨弄我小腿的白色高跟鞋,那两只长得比蓝梳情还骨干的美腿。种种合力,作用在了我的屁股上,屁股缀了个沉沉沙袋一样的慢慢坐在了石椅上。

    “那个该死的北京人怎么把你的脸擦破皮啊?看来他就是一条害了狂犬病的疯狗。”见我坐下来了以后,她说着屁股离开了石椅,在灯光的笼罩下站了起来,靠近了我。我们相隔不到一米的距离,她一靠近我,身上的清香就让我情醉,醉得像个贪杯嗜酒的痴情郎。

    “让我看看你的脸......”她的温柔细语,柔如世间最软的丝,细如被磨碎了的粉钻石。说起话来像是江南三月里的第一场下在西湖上空的小雨,淅淅沥沥的。她半蹲下身子,把提包放在的石椅边的圆石桌上,右手朝我的左脸伸了过来。

    我斜着眼,看着那只好看的女人手向我的左脸越来远近,那是最销魂的一种“紧逼”,在她就要摸到我左脸的刹那间,我用右手轻轻挡住了她,“这不好吧?”我觉得要是她抚摸了我的脸,那我第一个对不起梦梦,第二个将对不起蓝梳情,就这么说。像白净雪这样文静优雅的女孩子,看一眼都会上瘾,更不要说是感受她纤掌的软温了!

    她冲我微微笑了笑,笑得宛若蜻蜓点水,恰到好处,既不谄媚也不世俗,右手还是不顾我似有若无的阻拦,触碰到了我的左脸,我第一次和白净雪发生了肌肤之亲。她的手,很柔软,很有滑感,似乎,再大的伤口,只要被这手爱抚过之后,伤口都会慢慢的自动踏上愈合的归途。

    她用细长的食指轻轻的摁了摁我左脸上的止血贴,“痛吗?”她表情带有几丝怜惜,关切的问。

    “只是擦破皮,流了点血而已,下午在校医院校医清洗了伤口,贴上了止血贴,到现在好几个小时过去,已经不怎么痛了,但摁压伤口的时候,还有点余痛。”我享受着她的抚摸,看着她的胸说。她穿了件洁白的高领衬衫,我只能看到她的胸部鼓起来,脖子牛奶一般的白嫩。

    “还好,那家伙的一拳是打在这儿,要是再打上去一点,就打到你的眼睛,那可就麻烦了。”她没有将手从我脸上拿开的趋势。一手扶着我的脸,一手搭在我的膝盖上,眼神很是关心的和我说话。

    然后,她侧身从提包里拿出来了一个小塑料袋,在小塑料袋里面拿出来了消炎药水和海绵球,拧开了瓶盖后,她将海绵球放进了瓶里。

    “我给你擦消炎药水,夏天天气热,不注意消毒,很容易发炎的。”她手里拿着瓶子。

    “不了,我回寝室自己擦。”

    “害羞什么啊?”

    “不是,你给我擦,这不好吧?”

    “你是梳情姐的男朋友,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什么逻辑哦你?”

    “我是梳情姐的好妹妹,她现在不在,由我代劳。”

    “还是不可以,你把药水给我,快回去吧,不然很晚了,你回去我怕不安全。”

    “我这么回去,梳情姐回来准骂我,说她不在,我都不会照顾好你。”

    “这样对梳情不忠,我自己回寝室擦。”

    “别强了,梳情姐真幸福,遇到了你这么个好男人。”

    “瞧您说得......”

    她小心翼翼的撕开了我脸上的止血贴,细心的涂抹着药水,活像是达芬奇在作画,边涂药水还边把嘴巴在我脸上轻轻的吹,像妈妈吹冷热汤喂孩子一样。

    她的嘴巴,距离最近的时候,我感觉到已经亲到了我的脸,我就自动往后缩。越缩她越凑上来,整个人“悬浮”在我的上半身,我只要一看她,就看到她那张面容姣好的脸就贴在我脸上,甚至,她脸蛋的温度我都感觉到了。

    得佩服我的忍耐力,终于总算涂好了药水,一股清凉的感觉从我的脸上滑掉进了心头。接着她又从包里拿来了一块新的止血贴,和涂药水一样,缠绵的贴在了伤口上。贴好了止血贴,她的右手掌摸着我的左脸,左手跟着上来,扶住了我的左脸。这样一来,她就抱住了我的头。

    “不要引诱我,我知道你很漂亮。”我说话的声音被她挑逗得有些颤抖之音,我下身已经开始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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