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臀,肉感动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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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我们在包间里唱到了八点半,尔后大家一起簇拥着去了酒店大厅。因为酒店老板这个时候要出来讲话。

    “今晚是一年一度的夏季狂欢节,各位为本酒店的业务辛勤工作的员工们,尽情的带着你的爱人享受这难得的夜晚吧,大家在歌声里舞蹈吧,尽情的喝酒吧,让我们不醉不归。”

    有钱的人一般都没什么文化!不然他就不可能有那么多钱!

    文采不够飞扬的中年酒店老板脖子上围了一圈闪烁金色光芒的金珠,一看就是个腰缠万贯的富商人,他这么说了后,豪情万丈的敬了大家一杯,我发自心底的羡慕他风光的事业,抱着贫困难产下来的嫉妒儿。滥竽充数,我也跟着在噪杂的人群中喝了一杯泛着酒花的威士忌。

    这世界总得有一些过场!讲话完后不久老板就带着娇媚的情人离开了,大厅里响起来了摇滚的重金属舞曲。节奏浓郁的舞曲让我身体的关节禁不住也要跟着晃动,那是一种音乐冲击听觉而产生的共鸣。从未跳过舞的我,为了融进这狂欢的舞海,灯红酒绿中,我被迫在闪烁的灯中跟着蓝梳情机械的扭动着僵硬的身子。我近距离的双手搂着她滑滑的腰身,手温滑过臀部,蓝梳情身材曲线的弧度、腰身的柔度、臀部的翘度、呼吸的温度、嘴唇的薄度、胸脯的胀度、大腿的嫩度、种种女人的美之度,深深的、狠狠的吸食着我的触觉和视觉。

    蓝梳情在晃动的灯光中恣意的挥舞着香气逼人的发卷,她放纵,她火辣,用无形的吸管抽吸着生活的乐汁。她跳累了后,叫我和她坐在沙发上看大家跳。我们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舞动的人群,好像一群鬼。时间过去了没几分钟,白净雪柔媚的扭动着身子,过来把我拉进了大厅。兴许是蓝梳情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她没有加以阻拦。于是我就在白净雪的带领下再次机械的跳着。白净雪给我的感觉和蓝梳情给我的感觉比起来,白净雪温柔得多了。她跳舞的动作十分轻盈,既橡空气中一叶纸片的自由坠落,更像山涧小溪的安静流淌。

    时间的琴弦弹出了无声的音符,岁月在停和跳之间无声消逝,对此,我浑然不觉。大家伙跳跳停停,停停跳跳,一直玩到了十二点半的时候。

    我觉得我和眼前的世界是多么荒诞的格格不入,我几度坚持说我要回来,蓝梳情头一次拗不过我,她把我拉进了酒店的女性换衣间,给了我片刻安宁,让我看着她脱下旗袍,换上了便装。

    杭州的夜,原本的黑色被路灯的橙色霸占了,到处看着是一片惹眼的橙红。鳞次栉比的路灯孤零零的守护在路两岸,输送着赶跑黑暗的光明。

    比起下午和白净雪来的时候,回去就畅通多了。凌晨一点半的时候,下了出租车,我和蓝梳情进了小瓦屋。

    酒精激发了蓝梳情蓬勃的肉欲,这道理,对我亦然。

    一进小瓦屋,她就饥渴凶悍的叫我以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满足了她。三点多她才匍在我怀里呼呼睡去,喘息声响如惊雷。我在她闭眼的时候,扶着她的滑背弯下头去嗅她微微张开的性感嘴唇,发现她嘴巴里呼出来的气息中夹杂了一股浓浓的酒精味,整个人酒后骚淫的睡姿让人不得不把她归属为一个资深的红尘女子,而我——就是她玩着的一只猎物!

    沙漏“唰唰唰”的在我心底循环着,时间一分一秒的爬过我不知疲倦的眼睑。

    她睡得安详而幸福——至少看上去是如此,但我却合上眼皮彻夜未眠,不知何故,睡神就是不肯光临我的梦境。无声的夜滋长了心畔的孤独,我发现我必须得远离这种荒唐的生活了!生活在某个渴望激情的年岁里,特地给我布置了一道大滑坡,我兴高采烈的来到这道滑坡前,没有可供参考的经验,没有智者闪光的指导,有的只是懵懂和好奇,有的只是青涩和尝试。我斗胆狂傲的一试,就浑然不觉的跳了进去,无法说我是不是败给了生活,但的确我已经坠到了滑坡的最低端,要是我不扭转头的方向来爬出坡道,那毫无疑问我会死在坡底作永久的长眠。这些想法不能说我突然觉醒,而是我的骨髓里流淌着软弱和犹豫。我再这么下去只有一个结果——要么在几个女人之间默默无闻的死去,要么被学校赶回离杭城几千里的贵州江东!我的梦想和使命都无法支付得起这么惨重的代价,要是我的担心变成了血淋淋的现实,那么请问,我何种面目面对满怀期盼的慈母?何种资格立身伟大的父前?

    我不想就那么碌碌无为的在同样也碌碌无为的你们面前死去,美好的记忆虽然总是太短暂,但如此仓促的度过一生实在太可惜!

    酒店致命的狂欢,在我眼里看起来,处于那种骄奢的环境里,我是一个畸形的存在。我穿着几个女人买来的衣服,言不由衷的扮演着别人的男友,虚伪吗?狡黠吗?愚昧吗?酸腐吗?种种疑问,答案我不得而知,原因是害怕去知。尽欢,你要知道生活啊,它是现场直播,并不是彩排!似乎从认识蓝梳情的那一刻起,我就踏上了错误的道路,我错误的摩天轮,就在那一刻开始了旋转。

    第二天彼此几次痉挛颤抖过后,蓝梳情站在小瓦屋里匀速后退着朝床上的我飞吻连连抛了好几个,情意绵绵的回酒店上班去了。下午的时候,白净雪来了,我和她做了男女之间该做的事,有过之无不及。我凝重神色的告诉她说,接下来的几天我要去杭州一个打工的亲戚那儿,叫她和蓝梳情不要来小瓦屋找我,她听了唯唯诺诺,表示出了对我话语的某种怀疑和对我人格的某种不信任。但她无法看穿“资深”的我,只得无可奈何。

    时光溜达到了第三天,我没有来得及赶赴杭州市汽车南站,久别的成醇梦就默不作声的回来了。惊喜跟着她突如其来,和我激情岩浆炽热滚流过后,无意中,她发现了枕头下蓝梳情的内衣和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条白净雪因为嫌脏扔弃的一条胸罩,她冲我发疯一般的咆哮不止,似乎一头发怒的小母狮。我知道纸里终究包不住火,何况要是蓝梳情知道她的存在,那我就会陷入无止境的麻烦麻烦,于是在她感伤的眼神中,我愧疚的低埋着头,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成醇梦是一个面慈心软的女孩,她听了后并没有要死要活,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很生气的提出来了分手,收拾好了全部的衣服扬言要回绍兴——一段情感就要走向灰飞和烟灭。躺在床上的我逐渐发现这样的生活让我感觉到身心疲惫,对她的离去,我没有加以任何额外的挽留。我的不挽留加剧了她回绍兴的决心,她觉得我不仅背叛她,而且还背叛得十个耶稣都拯救不了我!于是,她坚强的走了,离开了我的情感世界。心底细声轻叫一声,梦梦,走好!在那个没有我的世界里,我希望你幸福!

    她的“离开”并不是彻底的与我幽明永隔,只是奔去了另外一片不再有我的天地。因此她的这种“离开”并不赤-裸,这种“离开”留存了不计其数的回忆。那回忆里,饲养得最多的是美好,寄生了一小部分的感伤。这也是爱情世界神出鬼没的一种“生态平衡”!

    不知道她是否希望我转意回心,我只知道直到我帮她把行李放上出租车后备箱的那一刻为止,我都没有生出过要留下她的半个念头!仿佛我那颗曾经热切的心在杭州城炙热的七月瞬间就被冻僵了!

    是个噩梦,也会有醒来的刻时!人,并不会一直无助害怕到底,除非懦弱的你选择“绝对赤-裸”的“离开”!换言之,叫做去死!

    估计汽车已经把成醇梦载离杭州城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看后就删除但却永存记忆的短信息:

    ......你看不见我哭泣,让我们释怀彼此都做到了没有难分难离。“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被我们击打得支离破碎,如落花纷飞。最后心叫一声P尽欢,风儿吹拂的时候,请记起你那身紫衣!附带着,隔空想起我......我想我会秀打一个喷嚏,那喷嚏里,全是你储藏的气息......

    遥望哽咽,但我不靠近哭泣!

    自己聪明,别人就不见得比你傻!我说我去亲戚家的谎言,一向信誓旦旦的蓝梳情信了,白净雪却不信,梦梦走后接下来的几天,蓝梳情只是和我在电话里联系。白净雪不知道在酒店请了多少天的假期,谎称自己出去上网、出去逛街、出去约会,以种种理由躲开了蓝梳情和顾颜眸的视线,她知道我心情不好,躺在我的怀里慰安着失落的尽欢。

    ——尽管,她不知道我无缘无故的失落是因为另外的一个叫成醇梦的十九岁女孩!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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