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红尘颠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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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她呼吸系统简直就是兰博基尼的盖世引擎,历时不到短短三秒就加到几百码的全速。

    ——她双手将我腰姿紧紧搂抱,宛如欧也妮·葛朗台死死拽着手里的金币;嘴巴以日本军国主义右翼分子的势头猛然靠近我的嘴边。我恍惚间看到,那张17岁的俊秀之脸火速扑进了眼眶——好比美国9·11恐怖袭击时坐在办公室里突然看到波音747客机朝自己的脸部直冲过来。但,这是我热爱的恐怖袭击!

    她芳冠群艳的娴熟附加“天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那般的辛勤努力,再次轻易的就点燃了我,是啊,就算此时的我是根刚从山野匆匆砍回来的湿柴,我也会情不自禁的选择纵身跳进这熊熊燃烧的火海,不怕烧成灰烬灰飞烟灭,更不怕欲火焚身永不超身。于是,那微微的火苗在山野燃成了燎原之势,燎原烈火在妹妹的房间引发了“肉欲”的火灾,身临其境的我们都在肆无忌惮的涅槃。

    她再次娴熟的把我粗如蟒蛇、炽如火棍的肉棒捧出来,盈握于纤纤手里,滴蜜于樱桃嘴中,肉棒遨游于甘甜唾液里,肉棒勇攀于软舌之细巅。仙了,仙了!就在此时此刻。在我最渴望插入的时候,她迅速脱开裤子,后退到床上,两根玉腿以大于45度的仰角翘首破屋,双手撑在床沿上,给我展览一般的露出来“黑草”茂盛葱郁的欲海情川,给我炫耀一般的露出来了粉嫩紧紧依偎的“两瓣花唇”。

    我左手拎着她17岁的细腿,精确的以最昂扬的姿势进入,给我拼命用力、给我用力顶冲、给我拼命抽、给我拼命送、给我鼎力送、给我拼命抽、给我拼命出、给我拼命进、给我拼命进、给我以烈士的斗志射出。我那根东西殷勤得像是到处拉票的美国总统候选人,时而披星戴月的深入民间,时而煞费苦心的旁敲侧击,时而软硬兼施的刚柔并济。

    一阵由舒服负责押送的剧痛终于历经千辛万苦,顺利到达了她的脑海,她很懂事的竭尽全力咬紧下嘴唇,我都担心怕她咬破了嫩嫩的下嘴唇,没有叫出半滴声音来,因为害怕被我不是睡得很熟的爸妈听到。她龇牙咧嘴的遮盖不住满脸高-潮红晕,独享着那种又痛又舒服的融骨满足。

    一阵电流——就如牛顿看到苹果下坠突发奇想一样,我忍不住几个颤栗,把几倍于美国人口数量的精子内-射在她深深如深渊的、狭窄悠长如雨巷的“过道”里。弄得那“过道”像是逢上了梅雨季节的墙壁,不仅微微温润,而且还过度潮湿,在“微微”与“过度”的狭缝之间,我徜徉和徘徊。

    软了,软了。

    它就如故乡田里熟透的麦穗,慢慢的、谦卑的俯下了曾经几度高昂的头颅,践行了如她所说的“软硬”哲学,缓缓的从她那窄窄的“过道”里抽出了身来,谦虚的退回了裤子里。

    然而,拔出萝卜就要带出泥!

    的确,拔出阴-茎就要带出精!

    她那里应运流出来了一泓液体,含着羞涩掉在了床单上。

    我气喘如牛的呼吸好比有起有伏的钱塘潮水,高-潮过后慢慢归于平缓。

    看了几眼臀坐床沿的她,我放开她那根右腿,“满足了吧?求你好好睡觉了,不能再胡闹了,否则我黄才子的大限就在今晚,会被你‘尽欢’尽到精尽人亡。不会邂逅柳暗花明,只会遭劫山穷水尽。”

    她得意的往后一仰,赤-裸着下半身躺在了妹妹的床上,“给我擦干净下面,每次都射那么多。”她语声细细,挣扎在欲死之缘。只要一呼吸,腹部上下一起伏,那“两瓣花唇”之间就会慢慢挤出乳白色的液体。我立即神会鲁迅的那句“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你愿意挤,还是会有的”。两者之间,是一种只有大圣贤才能领会的隐形联系,实在难以与愚痴者言。她叫我给她擦拭的姿势,让我又想起了成醇梦那一身19岁的芳姿,也不知,她此时可否快乐和幸福!倘若要是不快乐不幸福,那么,梦梦,给我你现在的地址,我马上给你邮寄几袋快乐,邮寄几包幸福,明朝睡醒的你,可要记得来签收。——昔日的情侣,如今散落在了天涯,这是何种味道的红尘悲欢?

    为了避免再一次无休无止的瞎扯,我慢慢用左手拉上拉链后,侧身从破衣堆里找了只烂袜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准备履行职责。

    不料我刚接触她那里,她就躺在床上“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立马闻声停住左手。

    “你疯了啊?小心我爸妈听见,明天追问。”

    “So easy!我就给你妈说我昨晚做噩梦。”

    “我被你征服了,懒得和你扯,你刚叫什么叫啊?”

    “你用什么擦我那里啊?”

    “袜子啊。”

    “啊,呜呜,呜呜,你好绝情,竟然用那么硬的袜子‘伺候’只有17岁的那里。”

    下意识的捏了捏之后,我也觉得她所言属实,那袜子是双尼龙袜子,硬得叫牛皮汗颜,“是我不好,我再找一下。”

    一堆霉味飘香的烂衣服,我里里外外翻来覆去,找先皇遗诏样的找了大半天,什么软的东西都没有找到,反倒是找着了几只鞋垫,硬得更是可以拿去扇人家耳光,气得我残余半条命。

    “这里没什么软的东西啊。”寂寥深夜里,我轻声遗憾。家穷何以入眠啊!

    “你不是说这是你妹妹的房间吗?”耳畔采集到她来自床头缀满疑云的追问。

    “是啊!”——一声“是啊”响彻陋屋,如猛兽低吟,似怪禽咆哮。我回答得如怒摔玻璃,清脆而亮响,也懒得管爸妈听得到不,足以窥见我连篇累牍的不耐烦。语气比赶赴刑场的谭嗣同还坚定加三级。哼!那空有满腔报国心但愚蠢十足的戊戌六君子,倘若六人集体晚生一百年,我闲暇之余给他们函授一课,晓以心得,给以真知。他们六人再一起同时用我这口气对付寡毒的老慈禧,那妖劲百足、祸国殃民、活活把我大清往亡潭里推的满人小脚死老奶定然当场立即就被气得阴-道迸破成两瓣——革命自然胜利矣!蠢啊!蠢啊!蠢啊!为你们那六颗被慈禧当球踢的尊头就地默哀!

    “那怎么连包餐巾纸都没有啊?或者,卫生棉也行啊!难道你妹妹没用这些东西?”

    “你给我去死,我妹妹才多大啊?再说,我做哥哥的哪知道她那些东西放那里啊?”

    “唉!我看你家里只有你值钱。”17岁的她矫揉造作的表演了一个喟然一叹,叹得是那么叫人心疼的老气横秋,宛如特蕾莎修女叹息人间穷人的哀苦。

    “哈哈,你这话讲得我......我黄某不仅是我家里、还是堂堂村里最值钱的人!”

    “呵呵,打住,少臭美了,快去你房间在我包里拿一条卫生棉过来,不然你射的那些死东西弄脏你妹妹的床单可不是鄢小姐的过错。”

    我双耳接到吩咐,双脚赶忙朝我的屋子走去拿回一条卫生棉,半蹲着给她柔柔的擦干净,把湿痕斑斑的卫生棉顺手就扔在地上,“现在几点了啊?”我脚都蹲麻了,边站起来边问,“我今晚被你弄得死去活来,是我在村里十几年来最痛苦也是最幸福的夜晚。”

    她在床上拿来手机一看,“嘻嘻,五点整!”

    “哎!为你将来的丈夫默哀!他准会被你折磨得英年早逝!不是死在卫生间的马桶边,就是夭折在床上的被褥里。”

    “切!老娘这番风骚只给你独享!天下女人风骚共一石,老娘独得的九斗半都悉数给你全部呈上了!你不跪在地上虔诚感恩,反而风凉话说得像飓风那般呼呼呼的,什么态度啊你?”

    “啊呀呀,”我站在床前看着玉体横陈的她,脚上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布满了烟尘,仿佛刚去大西北查看了一圈防护林归来,“你们女人咋个比男人还贪婪?你一个人就要了九斗半,全球大概三十多亿的女人分那半斗风骚,你叫她们如何分啊?你想亲手挑起全球女性的‘风骚荒’战争啊?再说了,你小小年纪,17岁的芳华佳龄,下面毛发颜色都还没来得及完成发育全变黑,就贪得无厌的要了九斗半,你守卫得住啊?女人啊女人!嫉妒中饱含贪婪!贪婪中饲养嫉妒!怪不得历史上有臭名昭著的吕雉,有和宦官乱-伦的武则天,有后来的妖婆慈禧,一女更比一女妒,一女更比一女贪,妈的,还好这样的妖女妖妇历史上不多,不然我泱泱华夏就会消失在她们手里。你可得要学会和人分享,一个人开口就要了九斗半,未免太贪心。”

    “哈哈,分析得这么透彻!真是大才子。可是你有个误区——你不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我要了九斗半不是为了多给你点吗?”

    “哈哈哈,你她妈的逻辑学专家!”

    “满盘接受黄尽欢才子的称赞。”

    “你快睡了,我过我房间去了,明天再见,Good morning!记住,我是全世界第一个向你道早安的人。”脸上的悦韵慢慢隐退,我转身欲走,大脑都已经给脚的肌肉发出了行动的指令,一块块肌肉紧张得像是要武力拿下台湾的我党解放军,一个个一身戎装,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Wait!”她恰到好处的用简单的英文表达来自异域的妩媚。或许——中国的英语教育如今也只残存这功用了!

    “又怎么了啊?”

    “不要不高兴,嘻嘻,帮我脱了裤子再走也不迟,既然都已经耗费了半夜,再延长这几秒也不足惜。”她把双腿半扬空中。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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