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奸”吕慧霞(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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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表情诚挚的我文不加点的一气呵成,她听得津津有味,显然她那男朋友无法望我项背。这番话讲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改写了一句诗——“文章本天成,秀口我得之。”在这番话末尾的时候,我凭借着那股从胃海里倒腾回来的酒气还破天荒的想到了一句余光中赞美李白的诗——“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还有三分啸成了剑气,秀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 。”

    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

    我说“骄傲要趁早!”

    诸位,不要等到白发苍苍之际才学苏东坡“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的老夫聊发少年狂。”

    人不猖狂枉年少,风流倜傥是吾生。章浪文涛澎湃卷,兴风起雨我为王。

    是啊,李白只能算个唐朝的篮球!遇到我心情不好——诸如再追一个类似吕慧霞的女孩子再被拒绝的时候,我就给他算个乒乓球。李篮球,不要生气,地下的你就满足一下我。我并不是故意跟你过不去,你要知道,被吕慧霞拒绝的那天晚上,我真的很伤心!你要怪就怪余光中的诗让我扯到了你,不是吗?你看杜甫我理都没理他!

    “你为什么这么豁然?我不信你天生就这么豁然,除非你不是真爱她。”她好奇的问我。

    我说:“因为我有自己坚守的‘爱情Philosophy’!”

    “‘爱情Philosophy’?”她两弯黛眉微微一皱,接着又说:“愿闻其详你的哲学!”

    “人生不过是一个睡在出生和死亡之间的过程,惟有爱得脍炙人口的短暂,才能爱得刻骨铭心的永恒!我一天并不比你多一秒,同是转瞬即逝的二十四小时;我一生并不比你多一年,同是光阴荏苒的几万天。你解开胸罩开怀给我的是弥足珍贵的青葱岁月,我脱掉衬衫敞膛给你的不是狗屁不值的时间流沙。谁的都不是打折货,我们的青春同样值钱。别粉面低垂的奢谈辜负不辜负,爱情的哲学世界里不存在谁欠谁,只要求你情我愿就可以爱得无怨无悔。我不关心谁爱你,我只在乎我有谁。若Love就Love,不Love就请给我Lea-ve!Love的时候就请轰轰烈烈的和我Love,不Love选择Lea-ve的时候更请潇潇洒洒的给我Lea-ve。爱就爱,不爱就给我走开,不要妨碍我,我怕擦肩而过下一人。”

    “呵呵呵,”听完后她那撩弄刘海的姿势好幻美,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才曾哭,“你好才,听起来真的爱得很潇洒。”她对我这顺口的“爱情哲学”很是欣赏。

    “不光是听起来,实际上也很潇洒。”

    她粉粉的薄唇抿了一下,说:“我总想爱得潇洒,但最后却与潇洒无缘。你怎么爱得这么潇洒?不仅‘听起来’还‘实际上’!好像明代大学者王阳明倡导的‘知行合一’。”

    “知道一个叫汪国真的著名诗人吗?”我另起炉灶的问道。

    “汪国真?这名字有点熟悉,好像以前听说过,但想不起来了!怎么扯到诗人去了?”

    “他写过一首诗!”我开始兜起了圈子。呵呵,逗美女真他妈是人生一大奇趣。怪不得古往今来文人墨客都往青楼里跑。甚至搞得乾隆爷也是“闻香楼”里的嫖客。和珅那副对联“闻香下马,摸黑上床”、纪晓岚那副对联“惟本色英雄方能到此,是飘零女儿莫问人家”同时滚进了我的脑海。

    啥意思?

    怎么和她越聊越有劲,难不成你还想和她再续前缘?

    我也不知道!随其自然吧。

    “诗?”她晶莹的牙缝里飘出来了一个字和一个问号。

    “嗯!”

    “什么诗?跟你爱得潇洒不潇洒难道有关系?”

    “嗯!”

    “什么诗?啥关系?”

    “诗的名字你刚才说过了!”

    “我刚才说过了?”她把搁在膝盖上的右手食指指了一下自己的鼻梁。

    “嗯!”

    “你别老是‘嗯嗯嗯’!我刚才哪里说过什么诗的名字啊?”

    “《总想爱得潇洒》,这就是那首诗的名字。”

    “呵呵,我的妈呀,这我不仅说过,还想过无数次呢!”

    “那你知道什么叫《总想爱得潇洒》吗?”

    “这个,我不知道。”

    “想知道吗?”

    “说来听听......”

    酷似钓鱼,她这条小笨鱼一步步上了我的钩,我用深情的语气“说”起了《总想爱得潇洒》:“总想爱得潇洒,不辜负青春明丽的韶华,如果要爱,就爱得有声有色,如果要走,就走得无牵无挂。谁料,秋瑟难忘春花时,欲想潇洒,偏难潇洒,拿是拿得起,放却放不下。”

    她那张哭过的脸上浮着一丝红晕,“这诗写得好美!我就是‘拿是拿得起,放却放不下’的代言人。”

    “还有比这更美的!”我是一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口气。看她逐渐快乐起来,我也很愉悦。毕竟,她是霞,不仅是我曾经的吕慧霞,还是我到至今都难以释怀的吕慧霞。

    恨是有点恨她,但我希望她爱得如我虚拟出来的那般潇洒。

    “也说来给我听听......”她使用了盼望的眼神。

    “同样也是一首诗!”

    “嗯!是诗!”她示意我快“说”。

    “不仅也是一首诗,而且诗的名字也叫《总想爱得潇洒》!”

    “骑在驴背上的人在驴眼前吊了个胡萝卜,可恨,你干嘛吊我胃口呀?得了胃病找你负责!这次的《总想爱得潇洒》是你自己写的吧?”这女人的感觉还真有点准,我为她是写过《逝春》。只可惜《逝春》早就被撕碎坠入了风尘。

    可她把“原本的疑问句”读成了“肯定成分占过半的陈述句”,看得出来,她先入为主的尝试在我面前聪明起来。那料说漏嘴立刻被我逮住,“我可没有‘骑’在你背上哦!”小小一个“骑”字,我读得叫同处一室的孤男寡女充满遐想和联想,故意狡黠的奚落她。我敏捷的才思就如不及掩耳的迅雷,叫她来不及闪躲,她白嫩的香腮腾起一团惹眼的绯红,估计关于“骑”她也是个“回忆大亨”,都和男朋友拜别去旅馆而果断校外租房了,她脑海里这方面的记录断然不会少。同时我脑海里在小瓦屋床上的那些与“骑”有关的回忆,也跟着她那“绯红”伸腰张腿的开始了苏醒。接着我在回忆的世界里总结出一条金科玉律,叫——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吗?是!当你看到一条内裤就会从你开始有性欲回忆起直到你此时此刻的时候,你就是给我作出了免费的证明!

    但她还是在矜持的掩护下逃脱了我眼神的追捕,“不是你写的吗?”显然她不敢跟我就“骑与否”的问题探究下去,也默认了“我没‘骑’在她背上”所言属实。她践行了游击战的精髓——我打不过你,我跑还不行吗?行,放你一马!

    “不是!”我给了她一个失望的否定,不是存心要证明她不聪明,而是承认了一个真相。

    “那是谁写的?除了你黄尽欢谁还有才?”她胜算超过百分之五十的猜测被我戳穿,有点略微尴尬,甚至还不忘“坏坏”的嘲我一下。呵呵,她的嘲,我感觉像是被蚂蚁捏了一下。

    “一个叫蓝凝的人写的。”

    “蓝凝?太不Famous了!汪国真我似乎以前还听过,这个蓝凝只是现在才听你说。说说另一个《总想爱得潇洒》。”

    “总想爱得潇洒,让青春燃放火花,为生命留下,永久的光华。可爱像攥在手里的小鸟儿,握紧了会弄坏它,放松了又怕失去它,真是难以痛快地去拥有呵,爱,很难潇洒。”

    我念完后看着她,虽然自己看不见自己,但我感觉我的眼神有点脉脉含情。

    “可爱像攥在手里的小鸟儿,握紧了会弄坏它,放松了又怕失去它,真是难以痛快地去拥有呵,爱,很难潇洒。”她眼神避开了我,“这个比汪国真还写得好。爱,真的很难潇洒。”

    “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吗?”我问她。她看来抒发的是真感情,不是伪说辞。我虽然说得天花乱坠,潇洒潇洒,但那明显是纸上谈兵,只有我自己知道潇洒不潇洒。

    “我觉得有!”她抿嘴答道。

    “哪里有了?为什么难啊?”我温情的质询。

    “难处在于——爱情是一种痛苦!”她若有所思的回答。

    “痛苦?”我皱眉眯眼的小声嘀咕,心想你不会是被那厮性-虐-待吧!难道我还没碰到真爱情,我怎么觉得不痛苦呢?成醇梦蓝梳情白净雪三者的那“小-穴”我可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反反复复的日了个够,财大气不粗的鄢然岚最后还给了我几万块钱,我就如鄢然岚信中写的那样——但是啊,我还是觉得幸福更多!不过她却语出惊人,居然说“爱情是一种痛苦!”,我就难免要猎奇。当然,这个语出惊人中的“人”不是别人,是和她同坐在床沿的我。

    “对!”她用肯定的眼神飘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爱情是一种痛苦,爱情的代价和方法就是要承受这种痛苦!忍受这种痛苦!甚至于是吞噬这种痛苦!”洋上帝啊!她还真被性-虐-待了,否则怎么话说得如此不可救药的心寒?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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