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苦读书推荐各位书友阅读:恋上孔明灯的爱(四十三)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那就对了嘛!那就等于你答应我回家咯!”

    她看着爸爸妈妈哥哥那双渴求的眼神,轻轻地点了点头,突然站起来,走到床边,跪下了,许爸爸连忙扶起她,“你干嘛?起来呀!”

    “爸!请允许我向你和妈妈道歉,是我不孝!”

    “你能回来就好了,什么不孝的就不存在了,留在妈妈身边,让妈妈好好看看你啊!赶快起来。”许妈妈的话带着哽咽。

    “你膝盖怎么擦伤了?我带你去上点药。”鑫一下子看到了,语气很是紧张。

    小宛看着把自己扶得紧紧的哥哥,“哥!对不起!”

    鑫看了妹妹一下,“傻呀!没事了,你平平安安的,开开心心的就好了。哥不会强迫你做什么,只求你好好陪陪爸爸妈妈!”

    “我会的,你放心吧!”

    “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好好跟小宛沟通,或许她也不肯说那么多心里话,或许这些话她压抑了太久太深了,今天听她说出来的时候,总是觉得有迟到的味道,可能是我们真的对她的关心不够,害她有阴影。”鑫回忆今天的事,还在自责。

    小盈靠着鑫,“你是太感动而想太多了吧?根本不是好不好,在我看来,虽然不知道当年你们的事情是怎么样的,但是我能看出来能那事让她的身心深切感到无助,不过呀,现在开始不要想这么多了,反正她答应了回家,就已经是什么事都解决了啊!不是嘛!”

    “对了,你今天说什么来着?什么她是姓许,你不是姓许是吗?”

    “那不是嘛!?她姓许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我哪里说错了。”小盈还据理力争地。

    “这样啊林艾盈!既然你今天把小宛劝回家了,你也流了眼泪,我就让你正式当许太太好吗?”

    “咳咳!你是在求婚吗?哪门子求婚这么简单的。”小盈别过头偷笑。

    鑫从裤兜里掏出遥控,窝心浪漫的英文歌想起,灯光也瞬间暗了下来,‘啵’地打开戒指盒,闪闪的戒指出现在小盈面前,“嫁给我好吗?”

    “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我从维也纳回来的时候不已经求过了吗?求那么多次,还真怕我走掉了呀!”

    “上一次是我真的想要你当我太太,这次我更是想要你成为我一辈子的太太,是爸妈要我这么做的,你就从了我吧宝贝!”

    看着鑫这般的苦苦哀求,小盈也不好不答应,把手伸向鑫,“三秒!三,三,三,二,二,二,一!好老公!”

    鑫一把将小盈按倒在沙发上,缠绵地亲吻着。

    爱,不难,更不简单,难的是需要经营,需要拿捏尺度;简单的事只需要两个相爱的人和一颗相爱对方的心。

    “翛翛早啊!”一靖一大早在翛翛的楼下等着她上班。

    “早啊一靖!没想到你会在这里等我,已经挺迟的了,我们得赶一下脚步。”

    “那不是弗娜和卫薇吗?今天怎么也跟我们一样迟?弗娜,卫薇!”一靖向她们喊去,却没有任何回应。

    她们直接疾步走上前,一靖八卦了一下,“早啊!在看什么?老远就喊你们了,都没反应的呀!”

    “早啊!”弗娜只是敷衍地打了声招呼。

    “还不走就要迟到了!”翛翛用经理的口吻下命令。

    大家轰的一声冲进电梯,卫薇对弗娜碎碎念,似乎在研究什么东西似的,“这个语气像不像,看文字说话真的是他啊!”

    “或许他从来没这么跟我说话过半句,我也对不重要的人挺健忘的,只有你还记得那么清楚的。”弗娜的话看似有点不对。

    “什么记得那么清楚不清楚的,他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最发自内心憎死的人。”

    翛翛看到卫薇走出电梯的脚步都是狠狠踏着地板,那是愤怒的表现,看了看一靖,走上前去,“卫薇啊!别气了!气坏了有皱纹就不漂亮了啊!”

    “没事啦!我只是说自己的感受,或许什么事情的感受都比不上亲身经历来的深刻。”

    这令翛翛想起了什么似的,“是的,只有亲身经历才能说得上感受,其他的都只是幻想罢了。”

    翛翛淡淡地说完,便走回办公室,一靖连忙跟上去,“翛翛!你没事吧?”

    “没有啊!只是觉得卫薇说得很对而已,工作吧!”

    “Wennie找到了吗?”蒋维文向翛翛关心着。

    “听小盈说是她自己到医院看许妈妈,然后就劝服了她回家的,说哭了全部人,这么说的话,应该场面很感人,无论怎样,她能回家是许爸爸许妈妈的愿望,大家的心都因此安定下来。”

    蒋维文从后抱着翛翛,“其实,Wennie没你们一开始想象的那么坏,只是比较爱惹事和想馊主意而已,可能和年纪有关系,不成熟吧!希望回家了以后,能好好改改这些脾气,那我这个当师兄的都安慰了。”

    翛翛看着蒋维文,“原来你也会说人话呀?而且很动听喔!”

    “嘿!孙翛翛,你有没想过你现在是在我的怀抱里,不怕我报复你吗?”

    “嘻嘻!我知道你舍不得的。”

    “谁让你这么对我,不过,看你这么诚恳,我就饶你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要干嘛?”翛翛装出怕怕的样子。

    蒋维文奸诈地笑着,“你说呢?”

    “先生!你就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芳龄十二,恐怕不是先生这种成熟稳重的胃口。”

    “人生在世,什么都要试试看!”

    翛翛‘吼吼’了两下子,“这样还要不要试呀?”

    蒋维文直接对翛翛发起挠痒痒的进攻,“孙翛翛!你真不怕死的!”

    “哇!发生什么事了?”大清早前台满是传真纸,上面的字体更是大,翛翛随便捡起一张看,便瞬间了解发生什么事。

    弗娜尴尬地捡着纸张,卫薇一边在控制传真机传出的新纸,看见这样的场面,翛翛连忙帮手。

    卫薇不好意思地道歉,“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希望安经理不知道!”

    “没事的,有我在啊!又不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啊!应该是我拖累了你才对,翛翛,你不用帮我们捡了,我来就好,收拾好还要做事呢!”弗娜简直跪在地上趴着捡。

    “弗娜!你进来一下,顺道叫上卫薇!”安然从办公室走出来,说话样子一脸严肃,让人不禁直打冷颤。

    “安经理!”她俩异口同声。

    只见安然拿出一张传真纸,静静地问,像是想要听到合理的解释,“这个是你们的是吗?”

    她俩又点了点头,弗娜立马补了句,“安经理!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招惹他们的,你就处罚我对了。”

    卫薇推了推弗娜,“不!那是因为我的错,要不是我乱来,或许这件事就不会闹得这么大,应该处罚我,我只是个普通的文员,而弗娜是个很棒的秘书,安经理你和孙经理都很需要她的。”

    “你是不是傻了呀!说好了有我在,你干嘛还要把事情怪罪在自己身上,这可大可小的,你会丢了工作的。”

    “难道这么说你不会丢工作嘛!你还是闭嘴吧!我来解释,安经理,这里其实是。”这时,安然用手势示意停止。

    面对此事,安然似乎毫无激烈反应,多的只有语重心长的教导,“你们的私人恩怨什么的,我不愿意听,更没权利过问,但是,要控制好,毕竟这里是公司,是大家的地方,或许谁都会带感情带情绪工作,这次我不会罚你们俩什么,只希望你们都清楚,不是每件事的发生都可以用辞工弥补过失,可能你们都觉得公司少了谁没了谁都可以,你们都错了,公司是个大整体,是个求团队合作精神的地方,少一个就像是堤岸缺了半个口,随时崩塌,出去吧!这次当作一场教训。”

    听了安然这么的一段话,弗娜呆呆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上午,可能她感到的自责比什么都多,时不时在电脑上‘啪啪啪’地打字,又或许某个瞬间能让她想通想懂想明白。

    “靖靖!你知道弗娜和卫薇的事吗?”安然抱着一靖试探着问。

    显然一靖的警惕性挺高的,反问道:“怎么了吗?”

    安然不妨坦白说:“早上传真纸的事你应该知道吧!除了前台,我的办公室满是那种传真纸,幸好纸张快要用光了,不然打出来的可能更多。”

    “你今天叫她们进去发什么狠话了吗?该不是要解雇这么严重吧?”一靖就这能想到这些。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我没发狠话,只是跟她们说了一下工作的精神,因为在我没说话之前,她们都跟你想得一样,除了辞工就是辞工,我还能这么没人性地破口大骂吗?”

    听了安然这么说,一靖松了口气,“也不是啦!我也不是太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大概是因为一个超级无敌极品贱男的样子,这件事我没多过问,不过看样子应该对她们挺受打击的。”

    “或许吧!”安然突然想起兰亭,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超级无敌极品贱男,对兰亭的打击很深很深,抱着一靖放空着。

    “都两三天了,应该没什么事发生了吧?”卫薇还一直保持超警惕状态。

    弗娜吃着包子,“安啦!没事的,如果恶性事件再发生,我就辞职,然后去砍死他,十刀八刀够没够?”

    “要死啊十刀八刀,不累吗?要死一刀什么都够了,累坏了会长皱纹的。”卫薇的话也太雷人了点儿了。

    “这个人活该呀!不过这张照片也太恐怖了点吧!这报刊居然敢登出来,我不看了,都快要做恶梦了。”一靖和翛翛走出电梯,只见一靖拿着报纸一张在叽叽喳喳讨论什么时事新闻似的。

    翛翛抢过报纸,“什么嘛!你都看完了还说不看,我倒觉得这些新闻应该多曝光,太作孽了!”

    卫薇八卦着,“什么活该什么作孽的?你们在说什么呀?”

    “我们在说这一则新闻呀!看啊,‘一男子昨晚在街头被抱子疯女乱刀砍死’,多有看头是不是?”翛翛好像有点兴奋。

    弗娜一副疑惑的样子,“翛翛!你的怪癖就是看这个吗?不是这么重口味吧?”

    “哎哟!什么嘛?这些是社会与道德的话题,谁都要注意是不是,你说说话呀卫薇!”

    卫薇看得出神了,“弗娜!你看看,这男的怎么那么面熟的?”

    弗娜凑过头去看了一眼,“咦!这不是那个贱男?我有眼花吗?”

    “大概没有,我们两个人四个眼睛,看错的机率很低。”

    翛翛真心惊讶了,“什么?你说这就是那个贱男呀?”

    一靖从里头拿着斟好的水走出来,“还在讨论呀?什么贱男的?这又是什么剧情性的话题。”

    “真心剧情性!你听听她俩怎么说。”

    给予翛翛的话,一靖似乎更加投入于卫薇和弗娜的发言。

    弗娜托着腮,“原来真的不用我动手,也有人要砍死他,真的大快人心呀!”

    卫薇指着报纸上的一句话,“这里说的啊,‘已证实该男子与该女子怀中的孩子有血缘关系’,天呀!这样就毁了一个女人了,这么个侧面看,这女的还不是很差,挺标致的样子啊!”

    “你们真的确定是他吗?”翛翛再次确认。

    “是啊!这个血淋淋的样子虽然真的很恶心,不过我敢肯定,不管什么镜头,什么场景,什么样子,就算是骨化灰了,我也认出这贱人。”卫薇说话的样子在确定中带着浓浓的愤恨气息。

    一靖一直静静地看每个人的发言,极力想要串联她们所说的话,她突然说出一句,“大概你们说的贱男就是那个了吧?”

    “没有之一!”卫薇和弗娜语气沉重。

    “那现在没事了,可以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一靖这么一说,听着是很不错,可弗娜的心还是很过意不去,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心结,不管怎样,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过新生活,便只和她们凑合着一笑而过。

    弗娜敲了敲门,“安经理,有空吗?”

    “请坐!”只见弗娜没有坐下来,直接将辞职信呈递到安然面前。

    “我想清楚了。”

    “怎么回事?是工作不顺心吗?还是有什么需要经理我帮忙的?”显然安然是个很好说话的上司。

    弗娜十指紧握成个拳头,低了低头,“没什么呀!只觉得或许这份工作我胜任不来,辜负了安经理的期望。”

    安然笑了笑,“你错了!我从来没对任何人寄予期望,我只对任何人信任,只有信任才能使人与人之间相处得更完美,这是我一直以来的错误,直到最近这段时间,或许我更明白这个道理,有些事是错过了就错过了,该忘记就该忘记了,何必这样对待自己呢!把信收回去。”

    弗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安经理!你说得很对,该忘记的就该忘记,一直记住只会更加地讽刺自己,我会好好记住你说的话,不过,真的谢谢你!我真的想通了,我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说到这里,翛翛止住了敲门,里面的对话听得很清楚,她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如何舒压,直接走到茶水间喝了半杯冷冰水。

    “靖靖!你们最近都相处得挺好的吧?”安然突然问道。

    一靖听起来觉得别扭,“一向都很好啊!怎么会问这个呢?”

    “弗娜向我递了辞呈。”

    “辞呈?你说弗娜?怎么会?”

    看着一靖被吓了一跳的样子,安然反问:“似乎你还没知道这件事吧?”

    “拜托!是我们都不知道,她瞒着我们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而且她不愿意说原因。”

    “不是吧!究竟那个傻瓜在想什么呀?哎哟!痛死人了!”一靖一不小心将手烫在刚煮开的水锅边。

    安然看着沉默的一靖,边帮她上药边说:“或许,这件事不应该从我口中说出来,但是,如果弗娜不告诉你们是不想要你们难过,那只好尊重她的意见。”

    一靖靠在安然怀里,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静静地,眼泪流出来了。

    “回来好一段时间了,有什么感觉吗?”小盈对小宛问道。

    “这种感觉很好,很舒服,很温暖,也很安心,我不晓得我说的是什么,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看着小宛的变化,鑫看着小盈,抱着她笑了。

    “小盈,你看看那是不是鑫的妹妹?”嘉嘉指着远处的一堆人中,她正和一男子合力搬着箱子。

    “是啊!她怎么会在那里呢?那儿是干什么的呀!”

    鑫被拉扯了一下,毅然走过去,“小宛!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只见小宛擦了擦汗,对那男子说:“先停一下吧!我在这里当义工啊!”

    小盈观察了周围的状况,“现在当义工要搬箱子的吗?那么辛苦喔!”

    “不是啦!是我们要把这些慰问品先搬到上面的商铺放着,这两天要给公公婆婆慰问去啊!”

    “这样喔!那我们先走咯!早点回家啊!”

    鑫牵着小盈走到对面马路汇合嘉嘉他们,安心地走着。

    “那是?”男子忍不住问。

    “那是我大哥和大嫂,她们很关心我的,居然还能在街上遇上他们。”小宛的样子满满地流露出家庭的爱。

    “翛翛,一靖,早啊!”卫薇依旧吃着包子喝着豆浆。

    “早早早!弗娜呢?”翛翛觉察奇怪了。

    这时,弗娜从里头走出来,“怎么了?谁找我呀?”

    “她们俩呀!从来都只问弗娜在哪里,从未听见说找卫薇的,好偏心!”卫薇嘟着嘴像是小孩子只见相互嫉妒的一样。

    弗娜笑了笑,却又马上严肃起来,“其实我有事要跟大家说的。”

    “我知道,你请吃饭对不对?”卫薇是最后一个蒙在鼓里的。

    弗娜毫无笑容,只是看看她,便狠心地说出来,这应该是鼓了一整晚的勇气,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想了一整晚的话,很简单却很明了。

    “我要辞职了。”

    卫薇一时接受不了这惊撼的消息,看着弗娜,双眼红红的盈满了泪水,碎念着她,嘴巴颤抖着说不清想说的话。

    翛翛和一靖深呼吸了一下,低了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着,逐一往办公室里走去。

    弗娜从未想过大家的反应如此不值一言,面面相觑的,四目相视的瞬间,就连打招呼的语言都落在嘴边,吭不出声,尴尬中除了疑惑还是疑惑,最后只好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脚步也一步一步地走远。

    她为翛翛写了一封定时邮件,为一靖写了一条深情的短信,却只为卫薇留下了一张只有三个字和一个署名的纸条“我走了!你的好姐妹弗娜。”

    卫薇从洗手间回来,看到这张纸条,箭一般冲向楼下,看见正在等车的弗娜,她哭着喊:“弗娜!我讨厌你!”

    离别是最伤感的场景。

    她俩抱着对方,紧紧的,不是舍不得分开,舍不得的是那份情,两个能好好相处的人,或许是上辈子的续缘,或许是这辈子的缘分,也或许是下辈子的开始。

    “对!你讨厌我对了,我就从来没被你讨厌过。”弗娜开着玩笑,却眼泪鼻涕流不止。

    “如果你是我的男人,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要见到你,你太绝情了。”

    听着卫薇这一番话,弗娜笑了,“傻呀!我们不是说好了直到老了还要天天逛街购物,永远活在最美丽的二十二吗?”

    “说是这么说,可是二十二还真的离开我们了耶!不过我不准许你离开我,如果找到了你的真爱要记得找我把把关,我可是想要看到你幸福的知道吗?”卫薇这话让人听得更心酸鼻酸。

    “好了,回去上班吧!待会儿安经理找不到你了,我要走了。”

    弗娜说完,转身叫停了一台出租车,上车离去,一路上没有回头,可谁会知道她在车里哭得稀里哗啦。

    卫薇伤心地拖着脚步走回公司,翛翛和一靖同时走到前台,“她走了?”

    “走了,已经走了。”这是一种跟失去亲姐妹一般的无力,卫薇的样子哭得呆滞。

    “你怎么了?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蒋维文细心地观察翛翛。

    她拿着吸管使劲儿地扎柠檬,好好的一杯柠檬茶顿时混浊起来,不自觉地喝了一口,酸得五官都皱成一块儿。

    “哇!什么东西?好酸喔!服务员呢?服务员!”

    蒋维文叫住了她,“好酸喔!那你干嘛还戳?”

    “你有跟我在说话?我怎么没听见。”

    “嘿!小姐,你是耳朵有问题吗?我说了好几句呢。”

    “才没有,你只是问我怎么了而已嘛!”翛翛丝毫不用思考便吐口而出。

    “原来你是有听到的,那干嘛不回答呢?不开心要说出来呀,不然一直皱眉,皱着皱着会在三十岁的时候变六十岁喔!”

    翛翛严重鄙视蒋维文,“你女人还是我女人?你居然用这些烂咖的招数吓唬我,就没别的新颖的呀!”

    看着翛翛一直低头丧气的样子,蒋维文也跟着不吭声,陪她静静地听着咖啡厅的钢琴曲,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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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先生!蒋维文!”翛翛对着放空得灵魂出窍的蒋维文叫了好几次。

    “什么呀?小声点儿啊,你都不知道这里很静吗?”

    想不到蒋维文回过神来第一反应竟是如此激动。

    翛翛呆了一下下,“你傻呀!是你自己没反应,姐姐我都喊了半天了,肯定在想什么有的没的,要不然怎么会出窍呢!”

    “哎哟!没有啊!我在想着最近的事啦!”

    “你最近重新回到唱片公司工作有什么不习惯的吗?”

    “你少来!不过倒是有点不一样的,或许是跟Wennie的事有关系,很多通告都不能接,这段时间的通告都是大派对什么的,还有几回的公益演出。”

    翛翛笑了笑,“那好吧!慢慢就没事了,希望我们的Raymond帅哥能继续努力向前,迷倒万千少女!”

    蒋维文吱嘴一笑,双手插在胸前,靠着沙发,假装不理会翛翛的无理庆祝语。

    你痒痒他,他痒痒你,可能这就是两个人之间独特的相处方式。

    轩下班回来,亲了嘉嘉一下,急忙卸掉外衣鞋子,还说起了从来没讨论过的特别话题,样子看似很开心。

    “宝贝!上两天听妈说堂哥的女儿出生了,还是双胞胎呢!大概能想象得出来那有多可爱呀!”

    嘉嘉看着他,想了又想,“你今天怎么回事?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而且,你从来都向我讲过关于宝宝的话题。”

    轩似乎没听出什么不对劲儿,“是吗?我没事啊!只是想起来觉得宝宝是个很可爱的生物嘛!”

    “不是男人都不喜欢宝宝的吗?你真的好奇怪,我认识你那么久,这才发现原来你是很不同的。”

    “你想太多了,我一直都这样,不过,我们之间还没有宝宝出现,如果宝宝在,我肯定比你疼他,哈哈!”

    这就是越说越来劲的例子,轩似乎控制不了独特的母爱的感情,让嘉嘉有点措手不及。

    她面对着轩,这个一起经历那么多起伏波折的男人,从前什么都说出口,现在却在疑虑后果,迟迟不敢说出真相。

    “是这样吗?那很好啊!”

    轩走到嘉嘉身边,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嘉嘉的大腿,一手抱着她,“傻孩子!哇塞,我听到有声音,有两个心跳。”

    轩开着玩笑,不料得到嘉嘉的回应:“嗯嗯!”

    “不是!不是!是三个心跳!”

    “嗯嗯!”

    “干嘛啦?嗯什么?我开玩笑的啦!”

    嘉嘉没有回答。

    这事儿的不对劲被发现了,轩很认真地看着嘉嘉,“你嗯是什么意思?”

    “嗯嗯!”

    “是两个心跳?”

    “嗯嗯!”

    “你怀孕了?”

    “嗯嗯!”

    轩立马做起来,激动地握紧翛翛的手,“是真的吗?”

    看着他那惊喜却又期盼的样子,嘉嘉还是那一句,“嗯嗯!”

    “什么时候的事?”

    嘉嘉没有说什么,只悄悄地竖起一个手指头。

    轩继续追问,“一周?”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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