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穿过时空走廊，竹茹能看见一男一女紧紧相依而走，因是冬天的缘故，两人稍显笨重，男生尤甚，他体形原本就胖些。男的揽住女的肩膀，女的揽住男的腰部。俨然是情侣的姿态。
俏皮的声音响起：“小鱼儿，那看那个赶车的老头儿，后面的马车为什么是空的？怎么没有人上去拍照？”
“因为现在是冬天——”温和醇厚的男声回答。
“是啊，夏天的时候拍照的人很多。这是为什么呢？”女生继续追问。
“因为冬天马车很凉，估计上面还会有雪——”
“咱们去照一张吧。别人没有照的，咱俩照出来肯定独一无二。”
刚要往那边走去，女生驻足，截住一位过路的行人，请他帮忙拍张照。行人拿过女生手里的手机，女生和男生大步向马车走去，男生坐定，女生刚坐下，便蹦了起来，嘴里咕囔道：“真的好凉。”
男生扶着女生的腰，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问：“这样可好？保证独一无二。”
女生喜滋滋对行人说：“可以照了。”
咔嚓。
女生坐在男生的腿上，双手揽着男生的脖颈，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
照完后，只听男生说：“其实可以不必找路人。”
女生伸长脖子听下文。
“你先给我照一张，我再给你照一张，回去P一下就好。”
女生无言，黑线。男生悠悠补充：“不过抱着你却是不好P的，还是这样好。”
女生抬起头，乐了。忽地落后男生一步，蹭的跳上他的背：“背我。”
男生将她往上撮了撮，说：“该减肥了——”
女生却把头埋进他的颈：“就不减，而且以后得让你多背几次。”
那一幕，太温柔。仿佛那只是两个人的世界。
“老八，再照一张。”肖玛的声音把竹茹从以前带回眼前。
“好了。”竹茹应着。
“茹，刚才自己笑什么呢？那么开心。”旁边的君昊看着竹茹问。
“哦，额，没什么。我就想冬天带你来好了，晚上还有各样的冰灯。很漂亮。”
“没事，那我就待到冬天吧。”
“••••••以课业为重！”
肖玛和严立行走过来，“老八你们过去，我给你们照。”
竹茹看了君昊一眼，对肖玛说：“不照了，我嫌凉——”
“怎么会凉——”肖玛刚要问。
“罢了，我对这个赶车的也没什么兴趣。有我们感兴趣的再说。咱们往前走罢。”
君昊说完，四人继续往前走。只是严立行有意无意的看了竹茹一眼。
沿着石头街道往前走，好似除了欧式风格的建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街道两旁的建筑都是商铺，里面的东西十分贵。竹茹也就去俄罗斯商品城逛过，余宇笙从那里给她买过一对对嘴的牵线小猪。将对嘴的小猪一拉开，松手，两只小猪就会再次凑到一起。过年时带回家，雪辰喜欢的不得了，便送给她了。对，除了手链，还有一对小猪呢！改天给雪辰打个电话，问问小猪是否还“健在”。
“茹，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君昊看了怔怔出神的竹茹，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啊！我没事儿啊！我现在心情十分舒畅。”竹茹笑着打个哈哈，却不知今天故地重游却是把她卷进了回忆的漩涡。
竹茹尽量试着不去想过去的事情。可是总感觉脑子里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一样，听不进他们的说说笑笑，只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
终于快要走到江边，可能走完石头街道会好一些。
竹茹加快了脚步。
从地下通道过去，再过一条马路就是江边了。也就是今天的目的地。竹茹不禁松了一口气。
可是抬眼看到了横跨江的江桥。记忆再次涌来——
春寒料峭，棉服还未换下。竹茹和余宇笙来到江边溜达。
竹茹看着江桥上有人，惊呼：“有人要自杀！！”
余宇笙刚要往嘴里送的一块烤冷面啪掉到地上。
“宝贝儿，江桥上可以走人的。”余宇笙往竹茹嘴里塞了一块烤冷面，看着竹茹亮亮的眼睛，又补充说：“吃完了我带你上去看看。”
竹茹听后一把接过余宇笙手中的烤冷面，三下五除二只给余宇笙留了最后一块儿。
“傻丫头，慢些吃。有风。”说话之前就站到竹茹面前让她少喝点西北风。
找个垃圾桶把垃圾扔掉，竹茹带着膜拜的心情踏上了江桥。说实话，竹茹只知道江桥是通火车的，却不知江桥还能过人。上去才知道，不仅能过人，还能过——自行车。
大概最多也就能过自行车吧。看着前面不知道有多长的江桥，还有脚下带眼的铁板，竹茹有点打怵。不过好奇和兴奋战胜了退缩。走到中央俯瞰江面，不一样的开阔。
“小心，你掉下去了我可不去救你。”
竹茹看着江面江水刚刚开化，估计要是不小心掉进去也会冻够呛。即使知道他在，可仍然稍稍收敛了一些。凝神往前走去。风呼啸而来，吹的有些冷。竹茹也体验了一把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简单的说，就是风很爽，她不爽。余宇笙从背后抱住她：“这样就好多了。咱下去吧！上面太冷。”
“我还想和你在这里走一走。再体会一下俯瞰的感觉——”
“••••••”
余宇笙没有再说话，只是竹茹觉得他把她抱得更紧了。途中经过很多个柱子，上面写满了签名。虽然竹茹知道这是不对的事情，却也想留个纪念。非常无德的掏出包里的笔，留下了竹与笙，白首不离七个大字。随后竹茹才满意的继续前进。
其实当时风景也就如此，可竹茹偏偏从江桥的这一端走到另一端，然后又折了回来。即使冷，可是身边有他，也是开心的。可怜竹茹穿了五厘米的高跟鞋，依稀记得那天以后，竹茹一年半都没再穿带跟儿的鞋。
竹茹愣愣的看着江桥出神，也不知道那几个字还在不在。当年玩的廉价的浪漫，如今却只剩下遗憾和笑话。
白首不离，也要你情我愿才好。
竹茹受一股外力的强拉，回过神，才注意到严立行把自己拉到马路的边上，隔着君昊几步远。
“你今天怎么回事，从来到这里心神不宁，一会笑，一会儿叹息，你是不是灵魂出窍周游列国去了。别再怀念了那个有妇之夫了。丫头，要是还是忘不掉，就跟我出国，咱不回来了。”严立行有些咬牙切齿。
竹茹讪讪地回了一笑，“遵命，遵命。不过我可不能再出国了。没有人会再给报生活费——”竹茹还没有说完，看到严立行身后不远竟是申雨琳。她在马路靠近中间的地方低头摆弄着什么。竹茹刚想过去提醒她一下不要站在马路中央。眼角余光却看到一辆车疾行而来。竹茹急，大喊：“申雨琳。危险。”
申雨琳听到有人叫她，回过头大概是想看看是谁，根本没有注意到后两个字，还有那辆疾行而来的轿车——
竹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用尽力气把申雨琳推到马路的另一旁，自己却是没来得及躲开。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严立行，肖玛，和君昊听到竹茹的声音，一同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被车撞落的身影。
被摔的好疼，浑身都疼，竹茹甚至能听到他们着急的声音，各种忙乱，眼皮沉的抬不起来。难道这是死之前的感觉吗？昏迷前一刻，竹茹却是很开心，她救下了申雨琳，因为余宇笙爱她，即使在背叛他以后。自己甚至还成了申雨琳的替身。这样，余宇笙是不是不用担心了。竹茹顿悟，原来，忘不掉的还是忘不掉，爱着就还是爱着。原来，即使余宇笙伤害了她，她还是想他好。如果这次再也不能醒来，那么下辈子还是不要再遇见余宇笙吧。他一定是她的劫！如果这次不死，便如此断了吧。就像严立行所说，离开这个地方，到哪里都好，只要远离有关他的记忆。也不要再奢望些什么了。
终于，竹茹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
余宇笙赶到医院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事。他接到申雨琳的电话，带着哭腔，便急急散了会议赶来医院。当看到抢救室外等待的人，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划过他心头，隐隐地却希望这预感不是真的。琳琳不是说要见她一个朋友吗？里面躺着的可能是她朋友也说不定，一定躺着她的朋友。他的小猪不可能是她的朋友不是吗？
“琳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余宇笙走到申雨琳面前。
“我不知道有车会冲过来。我也不想这样。”申雨琳投进余宇笙的怀里，话音里明明带着颤抖。
余宇笙放开申雨琳，转向君昊三人：“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怎么不问你未婚妻？让她说清楚？老八这辈子认识你就是她最大的不幸。”肖玛冷冷的对余宇笙说。
余宇笙心里咯噔一下。下一秒紧握住肖玛的肩，“她严不严重？啊？严不严重？”
被握的肖玛看着神色突变的余宇笙，看着他的眼睛瞬间红胀，像极了一头凶兽，一时怔住了，忘了回话。
“放开她”身后传来冷咧的男声。
余宇笙却是盯着肖玛。他在等待那个答案。
严立行上来把肖玛从余宇笙的禁锢中挣脱出，抬手打了余宇笙一拳，余宇笙猝不及防，退后几步。严立行随后把肖玛护在怀里，说了一句：“这是作为大哥替竹茹给你的。耗子，剩下的由你来吧。”
余宇笙揩了揩嘴角的血迹，平静的看向君昊：“我只想知道她严不严重。”
刚说完，又一拳递了上来，“这一拳，是竹茹手术那次，你欠她的。”
“阿笙。”申雨琳这才大急，忙过去想要把余宇笙拉走。
余宇笙向后看了申雨琳一眼，冷冽的眼神过后，朝她说了句：“别过来。”
申雨琳被他的眼神一慑，到底没有再往前走一步，只是用手死死捂住嘴。眼睛里瞬间泛着泪光。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俏皮的声音响起：“小鱼儿，那看那个赶车的老头儿，后面的马车为什么是空的？怎么没有人上去拍照？”
“因为现在是冬天——”温和醇厚的男声回答。
“是啊，夏天的时候拍照的人很多。这是为什么呢？”女生继续追问。
“因为冬天马车很凉，估计上面还会有雪——”
“咱们去照一张吧。别人没有照的，咱俩照出来肯定独一无二。”
刚要往那边走去，女生驻足，截住一位过路的行人，请他帮忙拍张照。行人拿过女生手里的手机，女生和男生大步向马车走去，男生坐定，女生刚坐下，便蹦了起来，嘴里咕囔道：“真的好凉。”
男生扶着女生的腰，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问：“这样可好？保证独一无二。”
女生喜滋滋对行人说：“可以照了。”
咔嚓。
女生坐在男生的腿上，双手揽着男生的脖颈，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
照完后，只听男生说：“其实可以不必找路人。”
女生伸长脖子听下文。
“你先给我照一张，我再给你照一张，回去P一下就好。”
女生无言，黑线。男生悠悠补充：“不过抱着你却是不好P的，还是这样好。”
女生抬起头，乐了。忽地落后男生一步，蹭的跳上他的背：“背我。”
男生将她往上撮了撮，说：“该减肥了——”
女生却把头埋进他的颈：“就不减，而且以后得让你多背几次。”
那一幕，太温柔。仿佛那只是两个人的世界。
“老八，再照一张。”肖玛的声音把竹茹从以前带回眼前。
“好了。”竹茹应着。
“茹，刚才自己笑什么呢？那么开心。”旁边的君昊看着竹茹问。
“哦，额，没什么。我就想冬天带你来好了，晚上还有各样的冰灯。很漂亮。”
“没事，那我就待到冬天吧。”
“••••••以课业为重！”
肖玛和严立行走过来，“老八你们过去，我给你们照。”
竹茹看了君昊一眼，对肖玛说：“不照了，我嫌凉——”
“怎么会凉——”肖玛刚要问。
“罢了，我对这个赶车的也没什么兴趣。有我们感兴趣的再说。咱们往前走罢。”
君昊说完，四人继续往前走。只是严立行有意无意的看了竹茹一眼。
沿着石头街道往前走，好似除了欧式风格的建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街道两旁的建筑都是商铺，里面的东西十分贵。竹茹也就去俄罗斯商品城逛过，余宇笙从那里给她买过一对对嘴的牵线小猪。将对嘴的小猪一拉开，松手，两只小猪就会再次凑到一起。过年时带回家，雪辰喜欢的不得了，便送给她了。对，除了手链，还有一对小猪呢！改天给雪辰打个电话，问问小猪是否还“健在”。
“茹，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君昊看了怔怔出神的竹茹，心里不免有些担忧。
“啊！我没事儿啊！我现在心情十分舒畅。”竹茹笑着打个哈哈，却不知今天故地重游却是把她卷进了回忆的漩涡。
竹茹尽量试着不去想过去的事情。可是总感觉脑子里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一样，听不进他们的说说笑笑，只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
终于快要走到江边，可能走完石头街道会好一些。
竹茹加快了脚步。
从地下通道过去，再过一条马路就是江边了。也就是今天的目的地。竹茹不禁松了一口气。
可是抬眼看到了横跨江的江桥。记忆再次涌来——
春寒料峭，棉服还未换下。竹茹和余宇笙来到江边溜达。
竹茹看着江桥上有人，惊呼：“有人要自杀！！”
余宇笙刚要往嘴里送的一块烤冷面啪掉到地上。
“宝贝儿，江桥上可以走人的。”余宇笙往竹茹嘴里塞了一块烤冷面，看着竹茹亮亮的眼睛，又补充说：“吃完了我带你上去看看。”
竹茹听后一把接过余宇笙手中的烤冷面，三下五除二只给余宇笙留了最后一块儿。
“傻丫头，慢些吃。有风。”说话之前就站到竹茹面前让她少喝点西北风。
找个垃圾桶把垃圾扔掉，竹茹带着膜拜的心情踏上了江桥。说实话，竹茹只知道江桥是通火车的，却不知江桥还能过人。上去才知道，不仅能过人，还能过——自行车。
大概最多也就能过自行车吧。看着前面不知道有多长的江桥，还有脚下带眼的铁板，竹茹有点打怵。不过好奇和兴奋战胜了退缩。走到中央俯瞰江面，不一样的开阔。
“小心，你掉下去了我可不去救你。”
竹茹看着江面江水刚刚开化，估计要是不小心掉进去也会冻够呛。即使知道他在，可仍然稍稍收敛了一些。凝神往前走去。风呼啸而来，吹的有些冷。竹茹也体验了一把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简单的说，就是风很爽，她不爽。余宇笙从背后抱住她：“这样就好多了。咱下去吧！上面太冷。”
“我还想和你在这里走一走。再体会一下俯瞰的感觉——”
“••••••”
余宇笙没有再说话，只是竹茹觉得他把她抱得更紧了。途中经过很多个柱子，上面写满了签名。虽然竹茹知道这是不对的事情，却也想留个纪念。非常无德的掏出包里的笔，留下了竹与笙，白首不离七个大字。随后竹茹才满意的继续前进。
其实当时风景也就如此，可竹茹偏偏从江桥的这一端走到另一端，然后又折了回来。即使冷，可是身边有他，也是开心的。可怜竹茹穿了五厘米的高跟鞋，依稀记得那天以后，竹茹一年半都没再穿带跟儿的鞋。
竹茹愣愣的看着江桥出神，也不知道那几个字还在不在。当年玩的廉价的浪漫，如今却只剩下遗憾和笑话。
白首不离，也要你情我愿才好。
竹茹受一股外力的强拉，回过神，才注意到严立行把自己拉到马路的边上，隔着君昊几步远。
“你今天怎么回事，从来到这里心神不宁，一会笑，一会儿叹息，你是不是灵魂出窍周游列国去了。别再怀念了那个有妇之夫了。丫头，要是还是忘不掉，就跟我出国，咱不回来了。”严立行有些咬牙切齿。
竹茹讪讪地回了一笑，“遵命，遵命。不过我可不能再出国了。没有人会再给报生活费——”竹茹还没有说完，看到严立行身后不远竟是申雨琳。她在马路靠近中间的地方低头摆弄着什么。竹茹刚想过去提醒她一下不要站在马路中央。眼角余光却看到一辆车疾行而来。竹茹急，大喊：“申雨琳。危险。”
申雨琳听到有人叫她，回过头大概是想看看是谁，根本没有注意到后两个字，还有那辆疾行而来的轿车——
竹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用尽力气把申雨琳推到马路的另一旁，自己却是没来得及躲开。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严立行，肖玛，和君昊听到竹茹的声音，一同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被车撞落的身影。
被摔的好疼，浑身都疼，竹茹甚至能听到他们着急的声音，各种忙乱，眼皮沉的抬不起来。难道这是死之前的感觉吗？昏迷前一刻，竹茹却是很开心，她救下了申雨琳，因为余宇笙爱她，即使在背叛他以后。自己甚至还成了申雨琳的替身。这样，余宇笙是不是不用担心了。竹茹顿悟，原来，忘不掉的还是忘不掉，爱着就还是爱着。原来，即使余宇笙伤害了她，她还是想他好。如果这次再也不能醒来，那么下辈子还是不要再遇见余宇笙吧。他一定是她的劫！如果这次不死，便如此断了吧。就像严立行所说，离开这个地方，到哪里都好，只要远离有关他的记忆。也不要再奢望些什么了。
终于，竹茹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
余宇笙赶到医院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事。他接到申雨琳的电话，带着哭腔，便急急散了会议赶来医院。当看到抢救室外等待的人，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划过他心头，隐隐地却希望这预感不是真的。琳琳不是说要见她一个朋友吗？里面躺着的可能是她朋友也说不定，一定躺着她的朋友。他的小猪不可能是她的朋友不是吗？
“琳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余宇笙走到申雨琳面前。
“我不知道有车会冲过来。我也不想这样。”申雨琳投进余宇笙的怀里，话音里明明带着颤抖。
余宇笙放开申雨琳，转向君昊三人：“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怎么不问你未婚妻？让她说清楚？老八这辈子认识你就是她最大的不幸。”肖玛冷冷的对余宇笙说。
余宇笙心里咯噔一下。下一秒紧握住肖玛的肩，“她严不严重？啊？严不严重？”
被握的肖玛看着神色突变的余宇笙，看着他的眼睛瞬间红胀，像极了一头凶兽，一时怔住了，忘了回话。
“放开她”身后传来冷咧的男声。
余宇笙却是盯着肖玛。他在等待那个答案。
严立行上来把肖玛从余宇笙的禁锢中挣脱出，抬手打了余宇笙一拳，余宇笙猝不及防，退后几步。严立行随后把肖玛护在怀里，说了一句：“这是作为大哥替竹茹给你的。耗子，剩下的由你来吧。”
余宇笙揩了揩嘴角的血迹，平静的看向君昊：“我只想知道她严不严重。”
刚说完，又一拳递了上来，“这一拳，是竹茹手术那次，你欠她的。”
“阿笙。”申雨琳这才大急，忙过去想要把余宇笙拉走。
余宇笙向后看了申雨琳一眼，冷冽的眼神过后，朝她说了句：“别过来。”
申雨琳被他的眼神一慑，到底没有再往前走一步，只是用手死死捂住嘴。眼睛里瞬间泛着泪光。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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