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究竟中的何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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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那府医的眼神讳莫如深,在得到邝寂的点头之后才低声说:「将军并非是生病,而是中毒!」

    林竹筠眼睛微微眯起,果然不出她的所料。

    「大夫,那您可知将军中的是何毒?可能解毒了?」

    府医无奈地摇了摇头:「老朽无能,行医数十年了,却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毒。老朽现下只能给将军施针,再用寻常解毒的草药烟熏,以暂时抑制住毒性。」

    屋内众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静默。

    还是邝寂最先开口:「咳咳——你们不必过于忧心,如今知道我是中了毒反倒好些,让我知道已经有人盯上我了,我也好早早寻找应对之法。」

    林竹筠看着邝寂发绿的脸色,觉得同前世最后一面时候颇为相似。

    都是江显煦所下之毒,那会不会与林竹筠那罐要给皇帝下的毒是同一种呢?

    想到这里,林竹筠拿出了那个青白色的瓷罐:「大夫,我这里有一瓶东西,也是剧毒之物,还劳烦您查看查看,与邝寂所中之毒是否有联系。」

    府医一听到这话,立即接过那瓷罐,打开瓷罐后他小心用一根银针刺入罐中膏体内,银针却并未仍然光亮如常,不见一酥发黑的样子。t.

    他眉头一皱:「林小姐说它剧毒?可是银针并验不出呀?」

    「它确实有剧毒,说是肌肤触及即会溃烂,长久接触它浸泡过的物件,则会血液污浊而亡。」

    府医听完立即用银针挑出一小点药膏,放在鼻子下方仔细闻起味道来。

    「确实,这其中添加了不少剧毒的草药与蛇毒……」

    他凑到窗户边借着阳光分辨起药膏的颜色与光泽来:「还有掸国特有的几种矿石,都碾磨成粉混入到了其中。」

    铁头看到府医这般厉害,揪住他的衣袖焦急问道:「那你说这罐东西跟我们将军所中之毒有没有联系?!」

    府医面有难色:「这罐东西所带的毒,都是慢毒……而将军此次发作确实突如其来,来势汹汹,想必不是这毒。」

    众人才刚刚抓住的一丝希望在一瞬间破灭,屋内又陷入那恐怖的阴霾之中。

    邝寂此时用虚弱而沙哑的嗓音喊道:「铁头……」

    铁头急忙跑到他的床边:「将军,我在,有什么事儿您尽管吩咐。」

    邝寂抓住他的手腕:「此前以防万一,我曾经向与陵城最近的梁城……梁城白袍军的将领通过书信,若我有朝一日突遭不测,那他要替我带领邝家军,与他的白袍军一同……一同守住陵城,千万不能让掸国有可乘之机。」

    铁头一愣,随即眼睛发红:「将军!你不会死的……」

    邝寂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我现在还是你的将军,我的命令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必须服从!」

    铁头只能点头,声音中有了一丝哽咽:「将军您吩咐,铁头……铁头一定做到。」

    邝寂正欲说话,却一口浓血吐了出来,喷溅在铁头的肩膀上。

    林竹筠看到眼前一幕,心口瞬间一疼,她不顾闺秀礼仪直奔邝寂的卧榻:「邝家哥哥……」

    邝寂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扯起嘴角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想让林竹筠安心。

    「我……我无妨,筠妹妹你不必担忧。」

    他又再次抓紧铁头:「铁头,我之后让你所做之事,你务必拼死也要做到。」

    铁头沉重地点头。

    「你……即刻启程,带上我的兵符,去找梁城白袍军的将领,并且你要告诉他,我此前得到过准确的信报,东山寺内有掸国的奸细,他已经在陵城、京中都布下了棋子,必在不久之后就将攻入陵城。他……他一定要做好万全的作战准备。」

    说完这些,邝寂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口中又是一滩浓血吐出。

    府医看这情形,来到邝寂身边仔细查看起来。

    邝寂深吸了几口气,微微稳住了些,又继续说:「还有,你还要同他说,林小姐是我安插在东山寺奸细身边的眼线,让他务必要相信林小姐……也务必……要保护好她。」

    见邝寂在这直面死亡之时,还不忘为她筹谋考量,林竹筠不禁鼻头一酸,眼眶泛红,她跪在邝寂榻前,握住他冰凉发白的手,仔细摩挲他每一个鲜明的骨节。

    「邝家哥哥……」

    这时府医打断了众人:「大家先等一等!邝将军这毒……」

    铁头立即揪住他的衣领:「将军的毒什么?你快说呀!」

    府医脚都快不沾地了,连忙说道:「邝将军的毒,应当就是林小姐带来那个瓷罐里头的药膏之毒!」

    「什么?你方才不是说不是吗?!」

    「老朽方才查看后,觉得那药膏是慢毒,而邝将军的症状来势汹汹,所以觉得不是一种毒。可是刚刚见将军吐了几口浓血出来,又想起林小姐说那药膏若是长久接触,则会血液污浊而亡。这才觉得蹊跷,再次给将军把了脉,又看了那药膏,老朽现在能确定,就是同一种毒!」

    林竹筠疑惑问道:「那……为何邝将军的症状却来得如此急切和汹涌呢?」

    府医拿出药箱里头记录病症的簿子:「将军之前一段时间,曾经有过头晕目眩的症状,老朽当时替将军把脉,只觉得说脉象有些虚浮,还以为是将军劳累所致,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转身拿起那瓷瓶:「可是,我方才把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又查看这药膏之后,发现这药膏之毒,就是银针无法验出,把脉也只能发现脉象虚浮的毒!」

    林竹筠看了看邝寂,又看向瓷瓶:「大夫意思是说,邝将军之前头晕目眩的症状,就是已经中毒了的症状?」

    「对!而将军因为昨日冒着大雨翻山越岭,后又帮着林家的家仆们一起搬运矿石,这番淋雨又劳累,激化了体内积累的毒素,毒素在一夜之间攻及心肺,所以才会这般症急症凶!」

    「那大夫您可有解毒的法子?」

    府医紧皱眉头:「老朽可先一试。」

    林竹筠与铁头急忙让开,让他开始施针。

    府医把放银针的针包打开,往邝寂的心肺处扎入,再向他后背几处穴位扎去。

    扎好后又从药箱中拿出一株晒干的药株,点燃后不停熏烤着扎针处。

    待药株燃烧殆尽,府医把银针一枚一枚取下。

    最后一枚取下之际,邝寂口中连续吐出约莫有一碗那么多的浓血。

    吐完之后,邝寂本乌紫色的嘴唇瞬间恢复了些血色,脸色没有那么绿了,却仍然还是苍白。

    林竹筠紧攥着手帕轻声问道:「邝家哥哥,你可好些了?」

    邝寂深深呼出一口气:「想是对了症了,现下真是松快多了。」

    府医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心肺中堵塞的毒血吐出,将军松快了。就证明老朽方才的推论没错,将军中的,正是这毒。可是老朽这番操作,也只能暂时解了已经出来了症状,将军内里的毒还是未解……」

    铁头一听,瞬间又急了:「你从前不是很行吗?我们在外行军打仗时候,每回中了什么蛇毒蛙毒,你都能解,怎么现下毒药就在你手里,你反而还解不了了?!」

    府医为难地说道:「那些蛇毒蛙毒,都不过是单一种毒,可是这种药膏,却是混杂了多种毒药与草药,其中有许多味我根本无从辨认究竟是何物,这叫我如何解毒?」

    林竹筠沉默了片刻,抬起头说道:「解毒一事,交给我吧。既然我有办法拿到这毒药,想来找解毒之法,我也定能做到。」

    府医连忙躬身行礼:「老朽无能,将军有大恩于我家,我却无法为将军解毒,实在羞愧。林小姐尽管放心去寻解药,老朽在府中一定能暂且稳住将军的症状,撑到林小姐把解药带来。」

    林竹筠回礼:「大夫客气了,都是为了邝家哥哥,何必言谢。」

    府医把瓷罐递回给林竹筠后,林竹筠说道:「对了,还请大夫跟我说所邝家哥哥是怎样中的这毒?是饮食之中有,还是触碰了什么物件上有?」

    府医思忖一番,又仔细看过邝寂的身上、手上、嘴里之后,对林竹筠说道:「看将军的掌心有些蜕皮,应当是多次触碰了涂抹了那药膏的物件,所以才中的毒。」

    林竹筠点点头:「那还请铁头大哥注意些,将军之前触碰过的东西,今日就都尽数好好清洗一遍。你们也要小心,莫要中毒。」

    邝寂这时插嘴:「不……不要这般大张旗鼓。我此前只对府内说是染了风寒,就是不想打草惊蛇,让下毒之人有了防备之心。现下我们也不能这样大张旗鼓地清洗用具,要找些由头悄悄地,慢慢地办。」

    林竹筠点点头,也是,抓到下毒之人,才是解决此事的根本。

    ……

    回到林府之中,林竹筠握着那瓷罐,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不知在想什么。

    小棠走了进来:「小姐,你干什么呢?该喝药了。」

    林竹筠回过神来,皱着眉头喝完了那一晚苦药。

    「小棠,你去书房替我拿两支干净的毛笔来。」

    「两支?您要练字吗?可是为何要两支呀?」

    「让你去拿就拿,怎么如今我还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

    小棠见林竹筠生气,不敢多问立刻就去拿了来。

    「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小棠还是恭敬地退下:「是,小姐。」

    待小棠出去后,林竹筠打开了那瓷罐,把一支毛笔伸入瓷罐之中,沾取了些许药膏之后,均匀地涂抹在了另一支毛笔的笔杆处。

    那药膏慢慢渗入了竹制的笔杆之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林竹筠犹豫了片刻,颤抖着伸出手去,紧紧握住了那涂抹了药膏的毛笔笔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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