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怎么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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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方羽希拉下拉链,转头背对宋漪年,白皙的后背肩胛骨处,一团黑黑的印记,也不知道是胎记,还是瘢痕。

    为了更好地了解病情,宋漪年走过去,手指在印记处按了按,抚摸了两下,印记边缘有疤痕增生的迹象。

    看来并不是胎记,而是受伤之后伤口愈合后的瘢痕。

    于是她问:“这个疤痕多久了?”

    方羽希答:“有七八年了吧,说来好笑,是我18岁成年礼时的生日宴会时,出了意外落下的。”

    宋漪年又问:“是什么东西落下的伤疤?”

    方羽希思考几秒,“铁棍。”

    宋漪年讶异:“铁棍?”

    方羽希徐徐道来,当年她在菲律宾长滩岛举行18岁成人礼宴会,宴会上面出现了一些意外,惹到了当地的一些流氓。

    这些流氓拿着铁棍寻仇,方羽希帮人挡下了一个致命伤,连肋骨当时都断了两根,可就是这背上的伤疤一直留了下来。

    宋漪年凭直觉,猜到她应该是帮孟修钦挡下的伤疤。

    她有奇怪,方羽希家这般富有,不可能没找医生帮方羽希及时伤疤。

    而伤疤在刚形成的短时间内去除,效果是最好的,如今隔了近10年,再做修复手术,且不说效果,恐怕得多做几次手术,多挨几次皮肉之苦。

    方羽希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问,“当时年纪小,怕痛,所以一直不敢做手术,这是现在年纪大了,再不做手术,以后就没什么机会穿露背装了。”

    她默默地拉上拉链,“而且我婚礼的礼服,挑选的是大露背的鱼尾裙,如果不能把这个伤疤治好的话,会非常的扫兴。”

    每个女人都期待在婚礼上最完美。

    宋漪年理解方羽希的选择。

    方羽希提到婚礼,宋漪年就没有再多问,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这婚礼当然是指的方羽希和孟修钦的婚礼。

    宋漪年说,“你这个伤疤有一些久了,需要把伤疤切除,然后进行植皮。”

    闻言,方羽希如同其他患者一样,脸上流露出害怕的神色,“植皮?哪里的皮呢?”

    宋漪年:“头部的皮,大腿内侧或者臀部,也是可以,”

    最后方羽希想了想,咬着嘴唇说“行吧,那就头部的皮吧。”

    移植头皮,只需要剃到头发,在移植完成之后,等着头发长长就可以遮盖住伤疤。

    但是大腿和头部属于隐私部位,会影响美观。

    尤其是影响私密活动的美观。

    因此大多数的女病患都会选择头部植皮。

    方羽希似乎心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做手术?”

    宋漪年:“我尽快安排。你这个情况,还是需要去医院去照张X光看看,或者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再找几个有经验的专家会诊一下,确定一下方案。”

    “我相信你。”方羽希说:“那么手术可不可以在家进行呢?”

    宋漪年见惯了这种强烈要求隐私的客户,“医院最方便,毕竟家里的环境不可能跟医院的无菌室一样安静,而且发生意外的话,医院可以立马实施抢救。”

    方羽希没再坚持。

    一连几天,宋漪年都去方羽希家里会诊。

    说是会诊,其实大多数时间,都是方羽希拉着宋漪年尬聊。

    因为方羽希是VVIP客户,院方也不好阻拦宋漪年去“会诊”。

    这天下着濛濛细雨,宋漪年来到方家。

    人工湖边站着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手里握着鱼竿,似乎在垂钓。

    方羽希站在他身边,撑着伞,时而为他擦汗,时而为他递水。

    不一会儿湖面传来了动静,男人收线,鱼钩上挂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方羽希热烈鼓掌,轻轻地亲了一下男人的脸颊。

    两人亲密无间,就算是背影,也称得上是绝配。

    方羽希发现站在身后的宋漪年,开心的打招呼:“宋医生,你快来看,修钦在帮我们钓鱼,今天中午我请你喝鱼汤。”

    孟修钦没回头,扬手抛出鱼线,“反正也是你们家人工养的鱼,找人下去直接捞起来就是,非得让我帮忙钓鱼。”

    方羽希说:“我爸爸喜欢钓鱼,你多练习一下钓鱼,好陪伴他一起钓鱼。”

    郎情妾意,羡煞旁人。

    宋漪年甚至已经在脑子里开始脑补,这两人长得俊俏,生下的男孩女孩想必五官一定很精致。

    方羽希的手术准备并不简单,她的病情并不复杂,但由于年代久远,可能需要分多次手术,普通的疤痕修复手术,并不能起到良好的作用。

    调度手术不比其他事情,不是轻易说,医生今天加两台手术就可以完事儿了,毕竟得保证质量,不能出现一丝闪失。

    云城分医院出过死人的案件之后,氛围有些浓重。

    之前主刀做抽脂手术的医生,已经被停了职,写了书面检讨,多多少少都影响医院员工的情绪。

    医院和家属的谈判僵持了一会儿,双方在赔偿数字上,一时间无法达成共识。

    但由于赵穆加的亲自督查,这件事情还是迅速了结。

    宋漪年中午去买奶茶,路过看见门口患者家属里,一个老迈女人,据说是死去女孩的妈妈。

    女人抱着与她眉目相似的女孩的遗像,哭的泣不成声,只是哭得太久,似乎已经没有了眼泪,只剩下哭泣声,和红红的眼眶。

    而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应该是女孩的爸爸,“我养这么大一个女儿,养了20年,就到头来就赔这么一点钱!”

    拉着旁边围观的人评理。

    话说得糙,连郝甜都经不住感叹,“到底是女人生孩子,女人才知道疼孩子,男人不费吹灰之力,脱脱裤子就能生孩子,对孩子的感情有限,到最后只会计较得失。”

    宋漪年答:“也不是天下所有人的爸爸都是这样。”

    至少她爸爸在世时,对她是如珠如宝。

    郝甜轻易被影响了思维,“那倒是,我爸在世的时候,对我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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