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小鱼，回来了，洗洗手抓紧吃饭，吃完饭给你妹妹补补课。”
温柔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牧鱼呆立在原地。
此时的他，穿着满是灰尘的校服，背上的包格外的轻，像是没装书本，或者知识的重量有点轻。
“臭小子，以后给我在外边少惹事哈！今天你班主任又跟我打电话说你逃课了，等吃完饭再训你。小糖，别写了，吃饭！”
牧鱼爸爸从沙发上起身，放下手中报纸缓缓走向餐桌，小糖眼睛红红的走到牧鱼身旁小声的说：
“哥哥，有人欺负我。”
刚说完眼泪就在眼里打转了，收鱼痴痴的望着她的家人，家还是那个家，只不过，更加温暖了。
牧鱼眼里含着泪光，飞速的洗完手，上桌吃饭。
“嚯！这西红柿炒韭菜，多新鲜呀！爸，快尝尝！”
小糖吃了两口：
“呕，妈妈，你又忘放盐了...”
“老婆啊，以后可以让小糖做饭的，小糖炒的菜可香了。”
“你们！不吃就给我滚…”
饭后，牧鱼和爸爸洗碗，小糖写作业去了，牧鱼就和他爸闲聊起来。
“爸，俺班主任找你了？”
“没，那不想吓唬吓唬你嘛？你班主任我都拉黑了，净叫！”
“牛皮…”
“小鱼啊，也不是我说你哈，你说你现在不学习，以后能干嘛？吃老本啊？咱家可没这么趁。”
“爸，我给你说哈，我昨晚梦见我未来，黄袍加身，餐餐大鱼大肉陪伴。”
“真事？”
“真真的，我还能糊你？”
“普萨保佑，但愿吧…”
洗完便去给小糖补课了。
牧鱼刚进屋，小糖就扑上来抱住了他，委屈的嘟起嘴巴。
“哥哥，赵小强欺负我，他拽我辫子。”
牧鱼听一听，这还了得？欺负我妹妹，干他的！
“行，赵小强是吧，他哥是赵大强，赶明儿个到学校，看我不扒下他裤子，抽俩大红印子！”
“放心以后赵小强肯定不敢欺负你了，我让他认你做大哥！”
小糖一听顿时来了的精神，激动的抱着牧鱼：
“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
当牧鱼看见小学的方程时，也一个头大俩头大，东拼西凑下算是讲完了，谁让他是学渣呢。
没事，小糖也没听，反正哪次也听不懂，就走个形式。
牧鱼回到房间，脸上带着笑容，便沉沉睡去。
平静，安逸，幸福…
第二天一早，牧鱼便早早来到学校。
“鱼哥好！”
“鱼哥好！”
“鱼哥早！”
牧鱼走在校园，耳畔不时传来小弟招呼声。
谁让他高一就把高三的几个混社会的给揍了，打的服服的。
现在的牧鱼妥妥的校霸！
“鱼哥，今天啥任务？”
牧鱼坐在书桌上，身前围着仨小弟，一高一矮一胖。
“带辣条了吗？”
“带了，卫龙哩！买四包呢！”
“哟，懂事哈，去把赵大强叫来，我有事问他。”
“得嘞，你先吃着，去去就来。”
牧鱼津津的吃着辣条，看着班里的同学有些出神。
同学们看他的眼神，有的不屑、有的讨厌、有的眼睛闪闪的、还有的都不敢看他。
这时一个高马尾女孩走来，长长的睫毛衬着清澈的眸子，很清纯，宽松的校服依然遮挡不住其窈窕的身姿。
论颜值妥妥班花级别！
不！校花级别！
“牧鱼，交作业！”
“没写。”
“现在写！”
“不会，不写。”
“不行！今天你必须交上。”
“唐诗语老子是不是给…”
牧鱼刚要开骂，但直视唐诗语时却退却了。
“好男不跟女斗！阿圣，借我作业抄抄。”
“鱼哥，我交上了…”
那个瘦小的男生指了指唐诗语怀中那一摞作业本。
牧鱼看了看，一脸悔气：“小天呢？”
“也交了…”
牧鱼转过头看着唐诗语，倔强的说：
“给我一本抄抄。”
“不给，自己写。”
“我你…”
牧鱼刚要...
但下一秒，坐在座位上翻出落灰的练习册，埋头写了起来。
这时那高高的男生回来了。
“鱼哥，赵大强来了，在门口。”
牧鱼刚要起身，唐诗语拦在他身前，霸气毕露！
“交不上作业你不能走。”
牧鱼直视着她，眼神复杂。
“行！阿圣，这题咋做？”
“啊？哦，这样…”
过了一会儿，在阿圣的细心指导和牧鱼的鬼斧神工般的书写下，一份神奇的作业终于交上了。
牧鱼埋怨的看着唐诗语：
“大姐，这行了吧！”
“嗯。”
唐诗语低头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见其走后，牧鱼长舒一口气。
“走，干赵大强去！”
“叮铃铃铃……”
“艹！晦气！”
早读，睡觉，
第一节语文，睡觉。
第二节英语，接着睡。
大班空跑操，去学校小卖部买零食。
第四节数学课。
数学老师走上讲台，似乎很高兴的样子，高声道：
“今儿个，咱表扬一下牧鱼同学，虽说潦草，但也是交上作业了，对牧鱼同学表示感谢...不，鼓励！”
同学们惊奇出声，随后鼓掌。
牧鱼怨怨的盯着唐诗语的背影，唐诗转头直视牧鱼，带着温柔的微笑，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就转过去了...
牧鱼一愣，一直盯着她的背影。
怔怔出神。
。。。
“哥！哥！我真错了。”
“你错哪了？”
“我哪都错了。”
“说！到底错哪了？”
“母鸡呀！”
“来扒了！”
“啊！啊！啊！”
“大强啊！咱们都是哥们，那样对你也是规矩哈！谁让你弟弟欺负我妹了，你说我也不能欺负一个小孩吗？是不是？”
“你，鱼哥，昨天你还抢小朋友棒棒…”
牧鱼一个大飞踹解决祸患，然后继续洗脑...
不，劝导！
赵大强也知道为啥这人是校霸了。
能打不可怕，可怕的是会找理，那种打了你一顿，最后让你知道一切都是你的错！
这才是恶魔！
以至于所有被打孩子的家长来找，结果是人家孩子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下午放学，牧鱼因上厕所开大，耽误了回家的时机。
校车，开走了...
牧鱼就自顾自的走着回家，
但...
其身后跟着一个悄咪咪的身影。
一路上，看到小学生炫耀着刚买的玩具、高中生的私密恋爱、年轻情侣的你侬我侬、中年夫妇间的简单话语、以及，一对老年伴侣携手散步...
“别跟了姐，我都快到家了。”
牧鱼转过身，悠悠的看着那个人——唐诗语。
唐诗语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可以看出，她都能扣除两室一厅了。
“不说？不说我就走了。”
“牧鱼…我…”
唐诗语有些犹豫。
“姐，你跟着我，到底想干啥？”
“那个...你上次那次谢谢...”
“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牧鱼脸色有些阴沉。
牧鱼说完便要离开。
唐诗语眼神变换，最后变得坚定！
“牧鱼…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唐诗语声音变得糯糯的、怯怯的、脸上已泛起了红晕。
牧鱼又又又又又懵了，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唐诗语，沉默了。
“不是！姐，你图啥呀？你说你人长的漂亮、身材还好、学习也优秀、妥妥人人眼中的女神啊！再看我，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要才没才、要颜没颜、一天除了干饭就是干架。”
唐诗语对牧鱼表白？
牧鱼是一百个不信。
唐诗语没有回答，低着头一动不动。
“难道是因为那件事？姐，先说好，我以自身名义！呸，我发誓！要是我动你一根头发，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唐诗语听到这才缓缓抬起头，眼角已经红润了，但眼中却充满坚毅，她缓步上前。
牧鱼刚要说什么，只觉唇间传来一丝温暖，软糯的触感直击灵魂，牧鱼一动不敢动。
眼中倒映着唐诗语清澈的眸子，唐诗语闭上了眼，仿佛一切都将于此刻暂停。
牧鱼下意识将其揽入怀中，唐诗语娇躯一颤。
拥抱片刻唐诗语突然退后两步，深深的埋着头，有些紧张。
“那...那个...我不懂什么情与爱，我只知道...只知道...我喜欢你！”
牧鱼一愣，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次牧鱼上前，将其拥入怀中，轻声的在其耳旁说：
“我也是。”
那天，慧星划过夜空，宇宙中闪耀着点点星光。
从那之后。
他们牵手走过校园的每个角落...
他们一起谈讨未来，充满希望...
两人同时仰望星空，在孤独的宇宙中，向着同一个方向仰望…
牧鱼不再空虚度日，唐诗语给他补习...
牧鱼的成绩提升很快，父母老师都很满意...
就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纯真时，牧鱼父母的无故离去，打碎美好的梦…
。。。
微风拂面，清澈的天空还是那样的蓝...
“诗语，我不想考大学了，小糖需要上学，需要钱，而我…是他哥哥。”
唐诗语身子一震，他望着牧鱼，为他擦拭眼角的泪水，眼里满是心疼和担忧。
“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叔叔阿姨可能只是有事需要耽搁很久而已。”
“那他们为什么不和我说？哪怕…哪怕留封信…”
牧鱼眼泪止不住的溢出，湿了稚嫩的少年的脸庞。
唐诗语很害怕，不怎么说什么，只能不停的安慰。
“诗语，我们...我们…分手吧！”
牧鱼无力的说出这句话，不知需要多大的勇气，明明一切那么美好...
唐诗语宛如雷击，她有些惶恐的问，眼眶有些湿润：
“为什么啊！为什么？”
“现在的我放弃学业，未来连养活我自己都成问题，我不想让你陪我一起过艰苦的日子。”
“不要，我不要，日子苦些怎么了，我们在一起就是好的，就是幸福的！哪怕吃苦，有你陪着，我也愿意。”
“我不能自私，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毁了你的一生，现在的我，或许以后的我，都不配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忘了我吧！我是一个混蛋！畜生！但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牧鱼起身，迈步向远处跑去，眼泪水正不住的往外流，哽咽着。
唐诗语无力的瘫倒在地，她想起身，想去追。
但却浑身无力，眼泪滴滴落下，浑身抖着。
“木头鱼...你这个...你这个...大笨蛋！”
凄冷的夜晚无风，乌云在天空相互陪伴，但却迟迟没有雨水落下。
可能乌云里的泪也流干了…
。。。
从那以后。
牧鱼再也没去过学校，唐诗语的座位也空荡荡的。
其他人只知道：
牧鱼退学，打工赚钱，供妹妹上学。
唐诗语转了学，去了京城，或许奔赴了更好的未来。
所有人都不会觉得两人不会再有交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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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穿着满是灰尘的校服，背上的包格外的轻，像是没装书本，或者知识的重量有点轻。
“臭小子，以后给我在外边少惹事哈！今天你班主任又跟我打电话说你逃课了，等吃完饭再训你。小糖，别写了，吃饭！”
牧鱼爸爸从沙发上起身，放下手中报纸缓缓走向餐桌，小糖眼睛红红的走到牧鱼身旁小声的说：
“哥哥，有人欺负我。”
刚说完眼泪就在眼里打转了，收鱼痴痴的望着她的家人，家还是那个家，只不过，更加温暖了。
牧鱼眼里含着泪光，飞速的洗完手，上桌吃饭。
“嚯！这西红柿炒韭菜，多新鲜呀！爸，快尝尝！”
小糖吃了两口：
“呕，妈妈，你又忘放盐了...”
“老婆啊，以后可以让小糖做饭的，小糖炒的菜可香了。”
“你们！不吃就给我滚…”
饭后，牧鱼和爸爸洗碗，小糖写作业去了，牧鱼就和他爸闲聊起来。
“爸，俺班主任找你了？”
“没，那不想吓唬吓唬你嘛？你班主任我都拉黑了，净叫！”
“牛皮…”
“小鱼啊，也不是我说你哈，你说你现在不学习，以后能干嘛？吃老本啊？咱家可没这么趁。”
“爸，我给你说哈，我昨晚梦见我未来，黄袍加身，餐餐大鱼大肉陪伴。”
“真事？”
“真真的，我还能糊你？”
“普萨保佑，但愿吧…”
洗完便去给小糖补课了。
牧鱼刚进屋，小糖就扑上来抱住了他，委屈的嘟起嘴巴。
“哥哥，赵小强欺负我，他拽我辫子。”
牧鱼听一听，这还了得？欺负我妹妹，干他的！
“行，赵小强是吧，他哥是赵大强，赶明儿个到学校，看我不扒下他裤子，抽俩大红印子！”
“放心以后赵小强肯定不敢欺负你了，我让他认你做大哥！”
小糖一听顿时来了的精神，激动的抱着牧鱼：
“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
当牧鱼看见小学的方程时，也一个头大俩头大，东拼西凑下算是讲完了，谁让他是学渣呢。
没事，小糖也没听，反正哪次也听不懂，就走个形式。
牧鱼回到房间，脸上带着笑容，便沉沉睡去。
平静，安逸，幸福…
第二天一早，牧鱼便早早来到学校。
“鱼哥好！”
“鱼哥好！”
“鱼哥早！”
牧鱼走在校园，耳畔不时传来小弟招呼声。
谁让他高一就把高三的几个混社会的给揍了，打的服服的。
现在的牧鱼妥妥的校霸！
“鱼哥，今天啥任务？”
牧鱼坐在书桌上，身前围着仨小弟，一高一矮一胖。
“带辣条了吗？”
“带了，卫龙哩！买四包呢！”
“哟，懂事哈，去把赵大强叫来，我有事问他。”
“得嘞，你先吃着，去去就来。”
牧鱼津津的吃着辣条，看着班里的同学有些出神。
同学们看他的眼神，有的不屑、有的讨厌、有的眼睛闪闪的、还有的都不敢看他。
这时一个高马尾女孩走来，长长的睫毛衬着清澈的眸子，很清纯，宽松的校服依然遮挡不住其窈窕的身姿。
论颜值妥妥班花级别！
不！校花级别！
“牧鱼，交作业！”
“没写。”
“现在写！”
“不会，不写。”
“不行！今天你必须交上。”
“唐诗语老子是不是给…”
牧鱼刚要开骂，但直视唐诗语时却退却了。
“好男不跟女斗！阿圣，借我作业抄抄。”
“鱼哥，我交上了…”
那个瘦小的男生指了指唐诗语怀中那一摞作业本。
牧鱼看了看，一脸悔气：“小天呢？”
“也交了…”
牧鱼转过头看着唐诗语，倔强的说：
“给我一本抄抄。”
“不给，自己写。”
“我你…”
牧鱼刚要...
但下一秒，坐在座位上翻出落灰的练习册，埋头写了起来。
这时那高高的男生回来了。
“鱼哥，赵大强来了，在门口。”
牧鱼刚要起身，唐诗语拦在他身前，霸气毕露！
“交不上作业你不能走。”
牧鱼直视着她，眼神复杂。
“行！阿圣，这题咋做？”
“啊？哦，这样…”
过了一会儿，在阿圣的细心指导和牧鱼的鬼斧神工般的书写下，一份神奇的作业终于交上了。
牧鱼埋怨的看着唐诗语：
“大姐，这行了吧！”
“嗯。”
唐诗语低头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见其走后，牧鱼长舒一口气。
“走，干赵大强去！”
“叮铃铃铃……”
“艹！晦气！”
早读，睡觉，
第一节语文，睡觉。
第二节英语，接着睡。
大班空跑操，去学校小卖部买零食。
第四节数学课。
数学老师走上讲台，似乎很高兴的样子，高声道：
“今儿个，咱表扬一下牧鱼同学，虽说潦草，但也是交上作业了，对牧鱼同学表示感谢...不，鼓励！”
同学们惊奇出声，随后鼓掌。
牧鱼怨怨的盯着唐诗语的背影，唐诗转头直视牧鱼，带着温柔的微笑，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就转过去了...
牧鱼一愣，一直盯着她的背影。
怔怔出神。
。。。
“哥！哥！我真错了。”
“你错哪了？”
“我哪都错了。”
“说！到底错哪了？”
“母鸡呀！”
“来扒了！”
“啊！啊！啊！”
“大强啊！咱们都是哥们，那样对你也是规矩哈！谁让你弟弟欺负我妹了，你说我也不能欺负一个小孩吗？是不是？”
“你，鱼哥，昨天你还抢小朋友棒棒…”
牧鱼一个大飞踹解决祸患，然后继续洗脑...
不，劝导！
赵大强也知道为啥这人是校霸了。
能打不可怕，可怕的是会找理，那种打了你一顿，最后让你知道一切都是你的错！
这才是恶魔！
以至于所有被打孩子的家长来找，结果是人家孩子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下午放学，牧鱼因上厕所开大，耽误了回家的时机。
校车，开走了...
牧鱼就自顾自的走着回家，
但...
其身后跟着一个悄咪咪的身影。
一路上，看到小学生炫耀着刚买的玩具、高中生的私密恋爱、年轻情侣的你侬我侬、中年夫妇间的简单话语、以及，一对老年伴侣携手散步...
“别跟了姐，我都快到家了。”
牧鱼转过身，悠悠的看着那个人——唐诗语。
唐诗语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可以看出，她都能扣除两室一厅了。
“不说？不说我就走了。”
“牧鱼…我…”
唐诗语有些犹豫。
“姐，你跟着我，到底想干啥？”
“那个...你上次那次谢谢...”
“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牧鱼脸色有些阴沉。
牧鱼说完便要离开。
唐诗语眼神变换，最后变得坚定！
“牧鱼…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唐诗语声音变得糯糯的、怯怯的、脸上已泛起了红晕。
牧鱼又又又又又懵了，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唐诗语，沉默了。
“不是！姐，你图啥呀？你说你人长的漂亮、身材还好、学习也优秀、妥妥人人眼中的女神啊！再看我，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要才没才、要颜没颜、一天除了干饭就是干架。”
唐诗语对牧鱼表白？
牧鱼是一百个不信。
唐诗语没有回答，低着头一动不动。
“难道是因为那件事？姐，先说好，我以自身名义！呸，我发誓！要是我动你一根头发，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唐诗语听到这才缓缓抬起头，眼角已经红润了，但眼中却充满坚毅，她缓步上前。
牧鱼刚要说什么，只觉唇间传来一丝温暖，软糯的触感直击灵魂，牧鱼一动不敢动。
眼中倒映着唐诗语清澈的眸子，唐诗语闭上了眼，仿佛一切都将于此刻暂停。
牧鱼下意识将其揽入怀中，唐诗语娇躯一颤。
拥抱片刻唐诗语突然退后两步，深深的埋着头，有些紧张。
“那...那个...我不懂什么情与爱，我只知道...只知道...我喜欢你！”
牧鱼一愣，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次牧鱼上前，将其拥入怀中，轻声的在其耳旁说：
“我也是。”
那天，慧星划过夜空，宇宙中闪耀着点点星光。
从那之后。
他们牵手走过校园的每个角落...
他们一起谈讨未来，充满希望...
两人同时仰望星空，在孤独的宇宙中，向着同一个方向仰望…
牧鱼不再空虚度日，唐诗语给他补习...
牧鱼的成绩提升很快，父母老师都很满意...
就在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纯真时，牧鱼父母的无故离去，打碎美好的梦…
。。。
微风拂面，清澈的天空还是那样的蓝...
“诗语，我不想考大学了，小糖需要上学，需要钱，而我…是他哥哥。”
唐诗语身子一震，他望着牧鱼，为他擦拭眼角的泪水，眼里满是心疼和担忧。
“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叔叔阿姨可能只是有事需要耽搁很久而已。”
“那他们为什么不和我说？哪怕…哪怕留封信…”
牧鱼眼泪止不住的溢出，湿了稚嫩的少年的脸庞。
唐诗语很害怕，不怎么说什么，只能不停的安慰。
“诗语，我们...我们…分手吧！”
牧鱼无力的说出这句话，不知需要多大的勇气，明明一切那么美好...
唐诗语宛如雷击，她有些惶恐的问，眼眶有些湿润：
“为什么啊！为什么？”
“现在的我放弃学业，未来连养活我自己都成问题，我不想让你陪我一起过艰苦的日子。”
“不要，我不要，日子苦些怎么了，我们在一起就是好的，就是幸福的！哪怕吃苦，有你陪着，我也愿意。”
“我不能自私，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毁了你的一生，现在的我，或许以后的我，都不配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忘了我吧！我是一个混蛋！畜生！但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牧鱼起身，迈步向远处跑去，眼泪水正不住的往外流，哽咽着。
唐诗语无力的瘫倒在地，她想起身，想去追。
但却浑身无力，眼泪滴滴落下，浑身抖着。
“木头鱼...你这个...你这个...大笨蛋！”
凄冷的夜晚无风，乌云在天空相互陪伴，但却迟迟没有雨水落下。
可能乌云里的泪也流干了…
。。。
从那以后。
牧鱼再也没去过学校，唐诗语的座位也空荡荡的。
其他人只知道：
牧鱼退学，打工赚钱，供妹妹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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