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风斩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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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一日清晨。读S书Q族Q小D说C网 涵盖东京都三分之一面积的学园都市虽然承受着刺眼的阳光,依然被凉爽的空气包覆着。路上行人相当稀少,只看得见带狗散步的国中生及慢跑的大学生。矗立在各处的风力发电螺旋叶片缓慢旋转,不停搅动这宛如来自森林深处的冰冷空气。

    然而,就在这凉爽的景色中,上条当麻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在路上“好……好累……这绝对不是平凡高中生该有的一天……”

    而在他的身边一样走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疲劳的人,平日一直是柔顺乌黑的长发此时变得乱糟糟的真个人显得十分的没有精神的样子,他就是佐天羽,这个原因也就是昨天的问题了,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好像是天生的不对路,几乎是从早上吵到了晚上,要不是常盘台的门禁比较严的话她们估计会在佐天羽的家里过夜之后继续吵,被这如同魔音灌脑一般的争吵再加上修罗场的后遗症所折磨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话说为什么这两个家伙都累成这个样子还要出来的这么早呢?其原因就是今天是九月一日,暑假结束的日子,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就要开学了,他们要去学校报到。

    由于他们出门的时间比较晚,来到学校之后几乎快要迟到了,但是这个时候似乎才是这个学校大部分学生进入校园的时间。途中,从教职员专用停车场旁跑过时,上条忽然听见了尖锐的喇叭声。转头一看,一辆汽车正要以倒车的方式将车子停入停车格内,但中途却停了下来,短促地连按数声喇叭,把一只窝在停车格正中央的白猫吓走。这是一辆圆滚滚造型的轻型汽车,颜色为明亮的绿色。不过,以汽车而言,实在是太小了点。

    车上没有副驾驶座,看来是只能乘坐一人的汽车。

    【喔喔!那辆车真棒!跟小绵羊机车一样轻巧,下雨天也不怕淋雨!不如我也来买一辆车吧。汽车是买不起的,不过脚踏车的话……等等,还是算了。只要是我的车,把车停在车站前面,绝对会被偷。】习惯不幸的上条脑中已经可以想象车子被偷的画面了,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接着上条注意到,看起来像小学生的女老师月咏小萌正坐在驾驶座上,手握着方向盘。

    “——喂!别告诉我你的脚够得到刹车!”

    “够……够不到也是可以开车的!”小萌老师特地打开了车门反驳。仔细一看,那辆小型车的方向盘造型有些特殊,左右两边都有按钮,简直像是赛车游戏专用的摇杆一样。或许那辆车采用了残障专用车的技术,能够以按钮来控制油门及刹车吧。小萌老师的动作意外地熟稔,轻轻松松地停好了车,拿着一叠似乎是工作上需要用到的资料夹下了车“真是的,刚放完暑假的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话,老师可不记得曾经这么教育过你了——不过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小佐天的样子这么疲劳吗?即使是升级为了NO1也不至于兴奋到这个样子吧。”小萌老师十分可爱的歪着头看着站在上条身旁几乎要睡着了的佐天羽问道。

    “这是一脚踏两船的结果吧,在网上已经传疯了的,新晋的第一位昨天和原第三位还有原第五位一起在逛街,而且样子还十分的亲密。”

    “耶?没想到开起来很老实可靠的小佐天居然还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啊,老师平时真的是小看他了呢。”

    “……”

    上条拉着完全处于迷糊状态的佐天羽与小萌老师在闲谈中奔向校舍,但马上便分手道别了,教职员另有专用的入口小萌老师走得不见人影之后,上条轻轻叹了一口气。

    【……上吧。】他下定了决心,走向校舍入口。对记忆丧失的上条而言,一场瞒天过海的校园生活即将展开。以前曾经到学校来补习过,所以上条知道自己的鞋柜位置及教室。他像个普通的学生一样,把鞋子放进鞋柜中,穿上拖鞋,走上楼梯,沿着走廊来到自己的教室前。

    但接下来才是难题,上条当初补习的时候,教室里只有上条跟小萌老师两个人而已。所以上条是坐在讲台前方的位置上,而那并不是他原本的座位。换句话说,记忆丧失的上条不知道自己原本的座位在哪里。

    【现在该怎么办……?】上条微感烦恼,但一直站在教室外面也会令人起疑,之后他转过头看着佐天羽又叹了口气,领教过佐天羽那没睡醒被人打扰之后暴走的样子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去叫醒佐天羽,虽然想不出任何对策,他还是伸手拉开了教室的门。

    就在此时,早一步来到学校的蓝发耳环发现上条呆站在教室门口。这个身高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大男生走向上条,说道:“嗯?怎么了,阿上?你该不会是走到这里才想起暑假作业忘记带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既好笑又可怜啊。”之后他又看到了被上条拉着进来的佐天羽之后神色立刻变得诡异了起来“阿拉,上调原来你还是对佐天那个家伙下手了呢,说的也是呢,那个家伙的样貌也确实是世间少有了,换了我也一定是忍不住的了!”

    这句话从蓝发耳环的口中一出,全班男女同学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向上条集中,接着说话声此起彼落。

    “喂喂,你们听到了么?上条对佐天出手了啊!”

    “呃,听到了,这实在是太羡慕,不对,是太丧失了,怎么可以这样啊!”

    “喔喔喔!快点说说推到了佐天是什么感觉?”

    “……”

    上条的嘴角在不断的抽搐着,佐天羽这个样子并不是代表了完全的睡着了啊,这些话绝对被他全部听到了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为蓝发耳环这个家伙好好的祈祷一下呢?希望他不要死的太惨了……

    果然不出所料,原本还是迷糊状态的佐天羽猛的睁开了眼睛瞬间就出现在了蓝发耳环的面前,之后就是一阵阵骨骼错位的声响,那个家伙被佐天羽用分筋错骨手卸掉了四肢然后扔到了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去了,有了这个出头鸟被干掉之后的人立马老实了起来,纷纷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佐天羽这个家伙可是有着不轻的起床气的,这个时候招惹他完全失去找死

    “好了好了——早会要开始了——距离开学典礼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所以我们要快一点才行啰。”小萌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坐在座位上。

    “咦?老师,土御门呢?”

    “老师没接到请假的消息,或许是睡过头了吧。”小萌老师歪着脑袋回答了上条的问题。

    “啊——在点名前,老师要跟各位说个大消息。从今天起,有一位转学生要转入我们班哦——”全班同学都讶异地望着小萌老师“这位转学生是女生——恭喜了,各位大野狼——别难过,各位小猫咪——”

    “喔喔喔喔喔!”班上的气氛立刻沸腾了起来,当然佐天羽在补觉,而上条不知为何内心有相当不好的预感。不可能。在上条当麻充满不幸的日常生活之中,绝对不可能有“来了一个平凡的美少女转学生”这种事发生。

    【……这该不会是为了某种可怕的真相,而预先做的铺陈吧?】由小萌老师的人际关系来看,转学生是姬神秋沙的可能性相当高。但世界这么大,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有可能是谎报年龄的御坂美琴,有可能是神裂火织突然杀来,有可能是一方通行自称本名叫铃科百合子,有可能是将近一万个“妹妹们”全都挤了进来,让学生人数暴增到十倍以上,也有可能是隐藏了翅膀的天使降临人间。

    “糟……糟糕!我竟然开始觉得有一点有趣了!”

    “上条?你为什么抱着脑袋自言自语?”小萌老师微微歪着头问道,接着说道:“总之,先让大家看看她的长相!详细的自我介绍,就要等开学典礼结束之后了——转学生同学,请进——”

    小萌老师一说完,教室的拉门伴随着“喀啦”声响被拉开。到底转学生是何方神圣?上条带着满心疑惑定神一看——看到一个抱着三色猫的白色修女。

    “什么……!”如此令人意外的剧情发展,让上条的脑袋一片空白。

    全班同学似乎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因为茵蒂克丝的穿着明显不是一般的制服。“那到底是哪里的教会学校制服啊?”类似这样的轻声细语在教室内此起彼落。然而茵蒂克丝的态度却是依然故我。

    “啊,当麻。嗯,看来这里果然是当麻的学校。待会儿得向特地带我来的舞夏道谢才行。”茵蒂克丝这番话一出,全班的人全都望向上条,所有人的眼神都在诉说着——又是你。

    “………………………………………………啊,咦?”不知为何,就连打算介绍转学生的小萌老师,看到站在门口的茵蒂克丝也当场愣住了。

    “等……等一下。小萌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条忍不住向小萌老师问道。但是小萌老师本人似乎也对这样的剧情发展感到意外,听到上条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修女妹妹!你是从哪里溜进来的?转学生可不是你哦,快出去吧、快出去吧——!”

    “啊,可是我要找当麻。我的午饭……”茵蒂克丝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小萌老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推着她的背,试图将她推出教室。

    总而言之在一阵的鸡飞狗跳之后茵蒂克丝总算是被打发走了,不过大家看向上条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对劲了,又是一个美少女而且还是个外国人上条这个家伙平时的运气虽然不好但是桃花运却是异常的旺盛啊。

    “真正的转学生是我,姬神秋沙。”黑色长发的少女从门口走了进来,看见了这张还算熟悉的脸孔,上条不禁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趴在桌上“太……太好了,幸好只是平凡的姬神。而且非常低调地穿着平凡的制服,不是穿着巫女装,真是太好了……”

    “你这句话令人感到有些许恶意。”听见上条左一句“平凡”右一句“平凡”,姬神似乎有点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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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等到开学典礼将要了开始了,上条拉着佐天羽满世界的寻找着茵蒂克丝的踪迹,刚刚挤满走廊的学生如今已经一个都不剩了。上条跑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偷偷叹了口气。在体育馆中,开学典礼应该开始了吧。

    “放心吧上条,茵蒂克丝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不要这么担心了。”佐天羽终于是清醒了过来,看着上条焦急的样子他有些无奈了。

    【但是茵蒂克丝不一样!】上调刚想要反驳佐天羽的话但是好像突然听到了什么熟悉声音。

    【嗯?这个声音是——敌机捕捉!机种为笨蛋修女!】他停下脚步,竖起了耳朵聆听。这是女孩子开心喧哗的声音。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声音却异常清晰。上条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皱起了眉头。门板上贴着“保健室”的牌子。

    上条的嘴角不禁抽搐【可……可恶!我拼命运转睡眠不足的脑袋到处找你,而你竟然在保健室的床上开心地混水摸鱼!太过分了!】上条将手放在保健室的入口拉门上。

    “那个,上条我劝你还是不要开门比较好……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佐天羽本来想要阻止上条的动作的,但是上条的速度太快了,猛的就拉开了保健室的门“喂!茵蒂克丝!你在保健室里干什么!你只会生一种病,那就是万年五月病啦!”充满了气势的上条,内心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对茵蒂克丝好好说教一番。

    但是,简直就像漫画情节一样,眼前见到的是正在换衣服的少女,而且有两个。其中第一个是熟悉的修女,但不知为何她身上并未穿着修女服,而是穿着短袖的体育服与短裤……而且短裤还是穿到一半的状态。只见她正弯着腰,两手拉着短裤的两边,完全停止动作,只有嘴角正在微微抽动。第二个是过去从来没见过的少女,身上穿着别的学校的夏季制服。少女有一头直顺的长发,但有一小撮头发以发圈绑住,向旁边延伸而出。不知是刻意的还是天性使然,少女鼻子上的细框眼镜微微滑落。但重点是……少女的衬衫纽扣全都呈解开的状态。只见她手里握着短袖体育服,全身僵硬,只有眼镜后面那对小动物般的眼眸,正散发出随时准备飙泪的眼神。

    完全无法会意现况的两名少女,僵硬地看着上条。只有毫无危机意识的三色猫正以前脚在洗脸。

    面对这九死一生的危机,上条只能喊道:“…………………………………………呃,我走错房间了!!”

    一瞬间,两名少女的脸都变得通红。上条很希望脸红的原因是害羞及不好意思,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刹那间之后,愤怒的尖叫声与某种东西遭到破坏的轰隆声响彻云霄。

    “不幸啊,太不幸了!”上条泪流满面的走在佐天羽的身边,在他的脑袋上还有着十分明显的牙印,很像然这是茵蒂克丝咬的。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谁让你的动作这么快了啊!”佐天羽在一旁肚子都快笑抽筋了,茵蒂克丝的咬合力真是够强大的,整个人都挂在了上条的脑袋上都没松开,而且上条那家伙的脑壳还真是够硬的。

    “对了,茵蒂克丝,这女生是谁?”大概是已经习惯了上条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

    被上条这么一问,不知为何,陌生少女的肩膀竟抖了一下。而相较之下,茵蒂克丝依然维持着不满的表情,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是朋友。”

    “不知道?怎么可以跟着不知道的人走!”

    “虽然不知道,但是冰华是朋友!”

    在两人的大叫声中,名叫“冰华”的少女像只小动物一样全身颤抖,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说道:“好……好了、好了……”想帮两人打圆场。

    “我……我叫……风斩冰华……你们呢?”

    “嗯?喔,上条当麻。”上条只是随口应答,不知为何,风斩的肩膀又抖了一下。

    “风斩冰华么?”佐天羽突然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却实在是想不起来,但是他还是回答了风斩冰华的话“我是佐天羽,你好。”

    当然听到佐天羽的名字的时候名为风斩冰华的少女似乎抖得更加的厉害了。

    “当麻!别吓冰华嘛!冰华……别担心。当麻虽然是个血气方刚、优柔寡断,而且看见每一个女生都想出手扯上关系的珍贵品种,但却是个好人。”

    “……啊……呃……听起来完全不知道如何‘别担心’……”听见风斩这严肃的感想,上条的嘴唇微微抽搐。

    不知道为什么风斩冰华特别的害怕上条,还像是被他碰到就会消失一般都是躲在茵蒂克丝的身后有时甚至还会在佐天羽的身旁躲着这让上条感觉自己很是失落,难不成他的把妹手失灵了么?

    而另一方面,此时的小萌老师也非常火大“上——条——佐——天——你——们——在——哪——里——?第一天开学典礼就跷课,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发现上条和佐天羽不在体育馆内的小萌老师,露出了平常绝对看不到的黑暗笑容,开始搜寻起他们的身影……

    【唔……不过,说不定是身体不舒服或受伤了,不得已才缺席……他们没事吧?】怒火中烧地寻找跷课学生的小萌老师,内心还是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看来她毕竟是个温柔的老师。

    就在此时——小萌老师听见食堂附近传出了说话声。如今全校师生应该都已经聚集在体育馆里面才对。

    “该不会是……”小萌老师带着怀疑的心情走近一看,果然是上条当麻和佐天羽这两个家伙,而且在他们的身边还有两个女生,虽然正在和上条吵架,却散发出一股莫名的和乐融融的气氛。

    【哈……哈哈……】白担心一场的小萌老师,愤怒指数瞬间破表。她先让整个肺部吸进了饱饱的空气,然后以吃奶的力气大喊:“上……上条,佐天!你们到底在这里做什么!”

    小萌老师的叫声让蜷曲在圆桌上的三色猫吓得喵喵大叫,差一点掉下桌子。上条等人也都停止对话,转过了头来。身高一百三十五公分,看起来只有十二岁的女老师,威风凛凛地走进食堂。或许是因为怒上心头、血气上涌的关系,连耳朵也变得红通通的。

    “啊……咦?小萌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现在不是正在举行开学典礼……”

    “你适合说这句话吗?上条还有佐天!老师可是看你们不在体育馆里,非常担心,才跑出来找你们呢!而你们竟然在这里过着甜蜜蜜的校园生活!如果继续这么打情骂俏下去,老师可要以不正当异性交往为由好好教训你们一顿了!”

    “……”

    小萌老师顿时被幻想乡的阎王大人附体了,说教,说教,说教无尽的说教地狱开启了,上条和佐天羽两个人头昏脑涨的听着,也只能听着,不然惹哭了小萌老师一定会被那群萝莉控们杀掉的。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原本应该坐在同一张桌子旁的风斩冰华,如今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刚刚她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张没有人坐的铁椅。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条当麻和佐天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学校,这个时候开学典礼都已经结束了可想而知小萌老师的说教有多厉害了。他们两个走出校门后却看到了风斩冰华和茵蒂克丝正在那里聊天。

    “好了,去吃点东西吧,今天我请客!”佐天羽现在不想再说什么了,他只想要好好的补充一些体力。这个建议明显被茵蒂克丝接受了,这个暴食修女瞬间拉着上条和风斩冰华向着地下街道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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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白井黑子走在拥挤的人潮中。她的身高略矮于一般国中女生的平均身高,粉色长发绑了两条马尾。称不上太过于美丽,但是相当可爱。她身上穿着常盘台中学的夏季制服,右手臂上戴着臂章,臂章上写着“风纪委员”。

    在这个时候还要坚持工作的原因就是塔接到了上面的通知,有不明身份的人混进了学园都市里,而她作为最适合追踪的空间能力者所以就被派了出来。

    【找到了……】白井看着十公尺前方的人影,拿出手机,比对萤幕上的人物照片。那个看起来像外国人的女性似乎还没有察觉白井的存在,宛如忘了自己正受到追捕,光明正大地走在人群之中。

    她将手伸进口袋里。取出的是一样类似小型手枪的东西。不过枪管的直径超过三公分。这是用来发射信号弹之类特殊子弹的专用枪。

    【真不想用这玩意……一用就得写报告书。】白井将枪口对准正上方,一口气扣下扳机。

    伴随着“砰”的一声可笑的声响,一颗约口红大小的金属筒慢慢上升到约七公尺高的空中。接着,忽然轰隆巨响,刺眼的闪光以金属筒为中心向外扩散。周围所有民众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大量光线而吓得以手遮眼,动弹不得。

    但在这一瞬间之后,所有人的动作皆非常迅速。尖叫及怒吼声此起彼落,每个人都逃进附近的建筑物中。就连开着车子的大学生及教师,也当场舍弃了爱车,奔进大楼内。只要是这个城市的居民,每个人都很清楚。这是由维安部队所发出的避难命令,意思是“这里接下来将发生战斗,请小心不要被流弹击中”。短短三十秒之内,原本热闹活络的站前大马路上已经看不见人影。

    此时场中只剩下了白井黑子和那个入侵者。

    “请别动,我是负责维持都市治安的人员,名叫白井黑子。您受到拘捕的理由,相信不用我赘述吧?”

    “切,讨厌的家伙!”入侵者的态度说明了一切,她很不配合。

    那个女人有一头金色长发,但是皮肤却相当粗糙。而且年龄应该已超过二十五岁了。头发似乎也很少整理,到处都像野兽的鬃毛一样翘起。皮肤是褐色的,但却是与阳光完全不搭调的褐色。身上穿着以黑色为底色的大礼服,上头到处以白色蕾丝及蝴蝶结装饰,或许可以称为哥特萝莉风装扮吧,不过看起来也相当破旧,不但布料磨损,而且白s蕾丝也已经泛黄。整体而言虽不能说不是美女,但却带了几分野性,简直是一个把哥特萝莉风的娇贵奢华幻想完全破坏殆尽的女人。

    第一次见面两人就互相看着不顺眼,这摆明着就是一场战斗了无法避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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