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月明，你这是怎么了？”吕萌惊慌失措地陪同辛月明一起跪在地上，看到他的脸变得成了一张白纸，额头鼻尖上满是豆大的汗水，吓得焦急地问。
“明儿哥这是怎么了？”善柔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够呛，她转身拉紧冯婆婆的袖口“奶奶，奶奶，你快看看明儿哥这到底是怎么了？”
冯婆婆把烟袋锅放在一边很镇定的下炕，来到辛月明的身前，蹲下来，伸手抚摸他的胸口，顿时惊得老脸闪现一丝惊讶，吕萌害怕地问“婆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明他……”
“萌儿，善柔，一会你们两个一定要紧紧按住月明的胳膊，不论他怎么喊叫，都绝对不可以松手，明白吗？”见两人点头，冯婆婆用尽力道扳开辛月明那双紧捂在腰间的双手，解开他的上身衣服。
当三人看到他腰间那些好像有生命来回蠕动的网状血丝，并且一直蔓延到了胸口，无不骇然大惊。
善柔吓得一下子哭了出来“奶奶，这到底是什么，好吓人。”
吕萌伸手轻抚辛月明的脸庞，心疼地把他的头抱进自己的怀里，哭泣道“月明，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果然是它……”眼前的景象好像和冯婆婆预感的一样，她命令吕萌和善柔压紧辛月明的手臂，可是又一想，得这种病的人都会反复异常，为了三人的安全起见，冯婆婆让两人分别坐在辛月明的左右胳膊上。
看着辛月明痛得满脸流汗，吕萌一狠心，用尽全身的力量坐在他的左臂上，善柔身材娇小，她也觉得这样对待书生气的明儿哥有点太残忍，可是又见不得他再痛下去，索性这小妮子怀里抱了个大枕头，加重重量，坐在了辛月明的右臂上。
辛月明起先没有太挣扎，他只是想抽出双手来紧捂腰间。冯婆婆从炕上的红色桃木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小包，又掏出一根微粗的钢针，在烟火上烤了两秒，然后对着辛月明腰间那条血红印迹的中央，精准的扎了下去。
“啊！”辛月明疯了一般大叫，他的两只手在地上不停地抓狂，吕萌和善柔都感觉到自身的重量不足以按下他的双臂。
那被扎的地方像是一个泉眼一样，大量的黑红色鲜血从里面径直地喷射出来，渐了冯婆婆一身，连吕萌和善柔的衣服上都被染到。
“萌儿，善柔，千万不能让他的双手自由！”冯婆婆见两人见到鲜血，都有了一点心软，语气严肃地说道“月明现在已经不认得我们了，要是让他乱动，肯定会伤到人。”本想离开的二人一听，不约而同的加大力度。
冯婆婆趁机又在那道红印上连刺了三针，针针命中。辛月明痛得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他的黑瞳变得腥红，瞪着冯婆婆大骂“老不死的，别碰我，我要杀了你！”他又转身恶狠狠地看着吕萌“臭婊子！离我远点，老子最讨厌你，滚！”再对另一边的善柔怒骂“死娘们，你谁啊，来凑什么热闹，等会我先杀了你！”
善柔吓得脸色苍白，她战战兢兢地抽泣“呜呜，奶奶我害怕，明儿哥说一会要先杀我。”小丫头是被吓到了，小脸煞白。
这时对面刚才还心疼万分的吕萌突然擦着眼泪说“善柔，别怕，和家伙竟然敢说我是臭婊子，那就说明他现在痛得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清醒的时候就会忘了这些。”
第五针下去，辛月明奋力的挣扎和肆无忌惮的狂骂渐渐消失，最后连眼睛也恢复了原来的黑色，他喘气虚弱地问“婆婆，刚才我是怎么了？”他感觉到双臂酸痛麻木，看见两个女人死死地坐在走自己的胳膊上，苦笑“萌，你和善柔对我施哪门子的刑法啊？”
“明，你简直是吓死我了知不知道！？”吕萌忍匿多时的泪水终于流下，她一下子抱紧辛月明的脖子，哭问“你怎么会得这种病？”
善柔乖乖地站起身，躲在冯婆婆身后，跟辛月明保持开距离，就像只小绵羊看见了披着羊皮的大灰狼般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
辛月明摇头说“我不知道，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发病了。”他看见那些富有生命的血丝在一点点地缩进长条红疤里面，就想一群回穴的鱼群。
这时，冯婆婆用善柔递来的湿手巾擦干了身上的黑血，语气凝重地开口了“月明，婆婆不知道你是怎么得上这种病的，但是婆婆我以前接触过这种病例，这种病一般很难见，并不是普通的病毒，这病名叫「血丝散毒」。”
吕萌疑惑地重复“血丝……”
“散毒？”辛月明同样不解地说出后两个字。
冯婆婆解释道“血丝散毒，是一种可以改变毛细血管流经方向和速率的恶性人造病毒，这种病毒呈黑紫色粘稠液体状，只要有一点流进身体里，就会中毒。这种病属于慢性，患者最少三天以上才能看出病发，并且，每次血丝的满延程度都会向外扩张。”冯婆婆盘腿上了炕，继续抽没吸完的大烟“你发病的时候血丝已经满眼到了你的胸口，再过不多少日子，它们就会蔓延至心脏，到那时你浑身的毛细血管都会将全身的血液疯狂地引进心室里……”
辛月明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腰间问“结果怎么样？”
冯婆婆一想，事到如今，也不该再瞒着他了，便实话实说“结果就是你的左右心室心房大量充血，最后死亡！”
辛月明吕萌善柔三人听了，无不脸色铁青，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晚，辛月明没有和吕萌住在一起，因为冯婆婆说这种病跟艾滋病的传染流程很像，也是通过血液和性传播两种传播方式。
奇怪的是，夜里辛月明躺在炕上，却没有感觉到刚开始的那种可怕，他甚至还有些庆幸，庆幸安平的那一刀没有直中要害，不然的话哪能活到现在？
另外，在这几次发病中，辛月明越来越明显感觉到，一旦那种血色网线在身上扩散，他的体内就似乎悸动着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那是一种大到让人发狂的力量，这一点，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天早上起来，辛月明洗漱完毕，看见善柔正在厨房里煮粥，乡村灶台的黑烟熏得小丫头直咳嗽，他走近问“你姐姐呢？”
“姐姐一早就到村西头的狗剩家要晒干的蒲公英去了。咳咳！”善柔一边咳嗽一边说，她见辛月明点头，便靠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明儿哥，你的那种病，奶奶昨晚说还有一种办法可以医治，不过这要征得姐姐的同意。”
“可以医治？”辛月明苦笑一声，他觉得和这小妮子聊聊天或许心情会有些好转，随手拿来一个板凳坐在一边问“怎么医治？”
“这个……奶奶没有说。”善柔放下手中的活，转过脸来笑盈盈地问“明儿哥，你既然是我姐姐的男朋友，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对不对？”
辛月明听后一惊，心里暗道，难道自己真的就那么像坏人，眼前这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都能看出来？
“明儿哥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善柔古灵精怪的皱皱小鼻梁说“其实，我知道姐姐是个坏女人，可那是从前，是她还没有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你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是能认识姐姐那种女人，想来也就不是什么好人了吧？”
辛月明帮她往炉灶里添柴，含笑问“既然你知道这些，为什么还再次收留你姐姐，收留我呢？”
出人意料，善柔这次居然笑了，而且是那种满脸纯真的向日葵笑容，她说“因为我知道同是坏人的你们，终究会有善良的一面啊。”都说乡下人的皮肤黑黄，可眼前的善柔却是个例外，别看只有十几岁，皮肤白净，五官精致，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嗯，这话你算是说对了。”辛月明投降地耸耸肩，话峰一转问道“对了，善柔，你们村里，有电话吗？”
“电话？”善柔正在忙着煮粥，想了会回头说“有的，不过就只有几部，而且都是在村委会那里。”电话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村子贫穷，而是所处的地理位置不是很好，两边山坡环绕，也只有中间的村委会那里信号好，所以就只在那里装了电话，再说这村里的住户也没有亲戚住在别处，电话也就显得多余。
  “那吃完早饭带我去那里吧。”辛月明倒也不客气，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没错，他要给自己的兄弟打个电话，哪怕说上一句话也好，告诉他们，现在自己平安无事。
  “好，正好带你参观一下我们村。”善柔笑着说。
 “还有一件事情。”辛月明从一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这是他浑身上下的全部积蓄，原来他是手握几百万的一帮老大，现在竟落得这般笑话。
 善柔见他掏钱，赶忙推手急道“明儿哥你这是干嘛？奶奶看见了一定会骂我的，再说，姐姐为我们做了很多事，收留你是应该的，不用拿钱。”
辛月明心里暗叹，你个小丫头还挺现实，他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善柔，你们村，是不是有人每天早上专程来送报纸的？”
善柔疑惑地看着他点头“嗯，是有的，你问这干嘛？”
辛月明没回答她，接着问“都有哪里的报纸？”
“我们这里前面是田阳市，后面旺角市，也就只有这两个城市的报纸了。”善柔有的时候帮邻居许老伯买两份报纸，她对这还有些了解。
辛月明把那五十元钱塞到她的手上，笑着说“这样善柔，你以后每天早上给我买两份报纸，一份田阳的，一份旺角的。”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明儿哥这是怎么了？”善柔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够呛，她转身拉紧冯婆婆的袖口“奶奶，奶奶，你快看看明儿哥这到底是怎么了？”
冯婆婆把烟袋锅放在一边很镇定的下炕，来到辛月明的身前，蹲下来，伸手抚摸他的胸口，顿时惊得老脸闪现一丝惊讶，吕萌害怕地问“婆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明他……”
“萌儿，善柔，一会你们两个一定要紧紧按住月明的胳膊，不论他怎么喊叫，都绝对不可以松手，明白吗？”见两人点头，冯婆婆用尽力道扳开辛月明那双紧捂在腰间的双手，解开他的上身衣服。
当三人看到他腰间那些好像有生命来回蠕动的网状血丝，并且一直蔓延到了胸口，无不骇然大惊。
善柔吓得一下子哭了出来“奶奶，这到底是什么，好吓人。”
吕萌伸手轻抚辛月明的脸庞，心疼地把他的头抱进自己的怀里，哭泣道“月明，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果然是它……”眼前的景象好像和冯婆婆预感的一样，她命令吕萌和善柔压紧辛月明的手臂，可是又一想，得这种病的人都会反复异常，为了三人的安全起见，冯婆婆让两人分别坐在辛月明的左右胳膊上。
看着辛月明痛得满脸流汗，吕萌一狠心，用尽全身的力量坐在他的左臂上，善柔身材娇小，她也觉得这样对待书生气的明儿哥有点太残忍，可是又见不得他再痛下去，索性这小妮子怀里抱了个大枕头，加重重量，坐在了辛月明的右臂上。
辛月明起先没有太挣扎，他只是想抽出双手来紧捂腰间。冯婆婆从炕上的红色桃木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小包，又掏出一根微粗的钢针，在烟火上烤了两秒，然后对着辛月明腰间那条血红印迹的中央，精准的扎了下去。
“啊！”辛月明疯了一般大叫，他的两只手在地上不停地抓狂，吕萌和善柔都感觉到自身的重量不足以按下他的双臂。
那被扎的地方像是一个泉眼一样，大量的黑红色鲜血从里面径直地喷射出来，渐了冯婆婆一身，连吕萌和善柔的衣服上都被染到。
“萌儿，善柔，千万不能让他的双手自由！”冯婆婆见两人见到鲜血，都有了一点心软，语气严肃地说道“月明现在已经不认得我们了，要是让他乱动，肯定会伤到人。”本想离开的二人一听，不约而同的加大力度。
冯婆婆趁机又在那道红印上连刺了三针，针针命中。辛月明痛得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他的黑瞳变得腥红，瞪着冯婆婆大骂“老不死的，别碰我，我要杀了你！”他又转身恶狠狠地看着吕萌“臭婊子！离我远点，老子最讨厌你，滚！”再对另一边的善柔怒骂“死娘们，你谁啊，来凑什么热闹，等会我先杀了你！”
善柔吓得脸色苍白，她战战兢兢地抽泣“呜呜，奶奶我害怕，明儿哥说一会要先杀我。”小丫头是被吓到了，小脸煞白。
这时对面刚才还心疼万分的吕萌突然擦着眼泪说“善柔，别怕，和家伙竟然敢说我是臭婊子，那就说明他现在痛得什么都不知道了，等他清醒的时候就会忘了这些。”
第五针下去，辛月明奋力的挣扎和肆无忌惮的狂骂渐渐消失，最后连眼睛也恢复了原来的黑色，他喘气虚弱地问“婆婆，刚才我是怎么了？”他感觉到双臂酸痛麻木，看见两个女人死死地坐在走自己的胳膊上，苦笑“萌，你和善柔对我施哪门子的刑法啊？”
“明，你简直是吓死我了知不知道！？”吕萌忍匿多时的泪水终于流下，她一下子抱紧辛月明的脖子，哭问“你怎么会得这种病？”
善柔乖乖地站起身，躲在冯婆婆身后，跟辛月明保持开距离，就像只小绵羊看见了披着羊皮的大灰狼般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
辛月明摇头说“我不知道，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发病了。”他看见那些富有生命的血丝在一点点地缩进长条红疤里面，就想一群回穴的鱼群。
这时，冯婆婆用善柔递来的湿手巾擦干了身上的黑血，语气凝重地开口了“月明，婆婆不知道你是怎么得上这种病的，但是婆婆我以前接触过这种病例，这种病一般很难见，并不是普通的病毒，这病名叫「血丝散毒」。”
吕萌疑惑地重复“血丝……”
“散毒？”辛月明同样不解地说出后两个字。
冯婆婆解释道“血丝散毒，是一种可以改变毛细血管流经方向和速率的恶性人造病毒，这种病毒呈黑紫色粘稠液体状，只要有一点流进身体里，就会中毒。这种病属于慢性，患者最少三天以上才能看出病发，并且，每次血丝的满延程度都会向外扩张。”冯婆婆盘腿上了炕，继续抽没吸完的大烟“你发病的时候血丝已经满眼到了你的胸口，再过不多少日子，它们就会蔓延至心脏，到那时你浑身的毛细血管都会将全身的血液疯狂地引进心室里……”
辛月明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腰间问“结果怎么样？”
冯婆婆一想，事到如今，也不该再瞒着他了，便实话实说“结果就是你的左右心室心房大量充血，最后死亡！”
辛月明吕萌善柔三人听了，无不脸色铁青，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晚，辛月明没有和吕萌住在一起，因为冯婆婆说这种病跟艾滋病的传染流程很像，也是通过血液和性传播两种传播方式。
奇怪的是，夜里辛月明躺在炕上，却没有感觉到刚开始的那种可怕，他甚至还有些庆幸，庆幸安平的那一刀没有直中要害，不然的话哪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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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医治？”辛月明苦笑一声，他觉得和这小妮子聊聊天或许心情会有些好转，随手拿来一个板凳坐在一边问“怎么医治？”
“这个……奶奶没有说。”善柔放下手中的活，转过脸来笑盈盈地问“明儿哥，你既然是我姐姐的男朋友，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对不对？”
辛月明听后一惊，心里暗道，难道自己真的就那么像坏人，眼前这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都能看出来？
“明儿哥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善柔古灵精怪的皱皱小鼻梁说“其实，我知道姐姐是个坏女人，可那是从前，是她还没有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你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是能认识姐姐那种女人，想来也就不是什么好人了吧？”
辛月明帮她往炉灶里添柴，含笑问“既然你知道这些，为什么还再次收留你姐姐，收留我呢？”
出人意料，善柔这次居然笑了，而且是那种满脸纯真的向日葵笑容，她说“因为我知道同是坏人的你们，终究会有善良的一面啊。”都说乡下人的皮肤黑黄，可眼前的善柔却是个例外，别看只有十几岁，皮肤白净，五官精致，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嗯，这话你算是说对了。”辛月明投降地耸耸肩，话峰一转问道“对了，善柔，你们村里，有电话吗？”
“电话？”善柔正在忙着煮粥，想了会回头说“有的，不过就只有几部，而且都是在村委会那里。”电话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村子贫穷，而是所处的地理位置不是很好，两边山坡环绕，也只有中间的村委会那里信号好，所以就只在那里装了电话，再说这村里的住户也没有亲戚住在别处，电话也就显得多余。
  “那吃完早饭带我去那里吧。”辛月明倒也不客气，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没错，他要给自己的兄弟打个电话，哪怕说上一句话也好，告诉他们，现在自己平安无事。
  “好，正好带你参观一下我们村。”善柔笑着说。
 “还有一件事情。”辛月明从一兜里掏出了五十块钱，这是他浑身上下的全部积蓄，原来他是手握几百万的一帮老大，现在竟落得这般笑话。
 善柔见他掏钱，赶忙推手急道“明儿哥你这是干嘛？奶奶看见了一定会骂我的，再说，姐姐为我们做了很多事，收留你是应该的，不用拿钱。”
辛月明心里暗叹，你个小丫头还挺现实，他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善柔，你们村，是不是有人每天早上专程来送报纸的？”
善柔疑惑地看着他点头“嗯，是有的，你问这干嘛？”
辛月明没回答她，接着问“都有哪里的报纸？”
“我们这里前面是田阳市，后面旺角市，也就只有这两个城市的报纸了。”善柔有的时候帮邻居许老伯买两份报纸，她对这还有些了解。
辛月明把那五十元钱塞到她的手上，笑着说“这样善柔，你以后每天早上给我买两份报纸，一份田阳的，一份旺角的。”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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