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辛月明被这个开发大胆的性感女人一记挑逗弄得哭笑不得，她得性格仍旧一如既往的开放热情。他相信舒婕绝对不是那种看谁跟谁上床的放荡野鸡，她必然会有自己的标准，其实女人并不一定要小家碧玉保守一点就会是个好女人，只要她时时刻刻都怀着一条以自身性格根本为前提的标准，那么就算她对着身边的所有男人都抛妖精媚眼，也没所谓，主要是她自己清楚自己干净，更多信息时候不会去在意别人的目光，再说她是媚美OF妹魅的老板娘，谁都可以不热情装清高，但是舒婕绝对不行，因为她那里是酒吧，不是尼姑庵。
吸引异性的目光，不是为了要满足自己心中的欲望，而是想要自己孤独的心灵得到一丝解脱，舒婕心里的孤单，恐怕没有人可以理解，就算酒吧里的三个妹妹知道可也没法分担，倘若这世上孤单都可以让人分担，那或许就不存在孤单这个字眼了。
“喂，书生，妖精我多嘴问一句，你可不许乱想喔！”舒婕撅撅红唇，脸蛋上泛着淡粉的彩霞，没来由的扭扭捏捏就像是一个青春萌开的小女孩，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和不情愿“那晚跟你一起来媚美OF妹魅的那个女人，跟你什么关系？是恋人或者情人吗？接过吻上过床吗？”妮子说得有如连珠炮，说起来没完。
辛月明惊愕地看着她问过之后一阵轻松大呼畅快的舒畅神情，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短暂麻醉，坦然道“之间没有关系，那女人不是我的恋人也不是我的情人，她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至于接吻上床那些更没有。怎么，你对她感兴趣？”
我又不是同性恋，你个笨蛋书生！舒婕在心里把这个装傻的家伙一顿臭骂，笑着摇头“没有，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两人竟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妮子，你真的对以前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吗？”辛月明最终还是没打算抽那根烟，把它重新揣在裤兜里抱着些许侥幸心理问，他不是心理医生，他也更不奢求用一次接触就让失意的人恢复，这是狗屁偶像剧里才有的尿性情节。
“……”舒婕沉默了，她低下头看样子是在仔细回忆，然后抬起头紧抿两下嘴唇，低低地说“我不骗你，我也用不着骗你，我不记得以前认识过你，我也不记得以前听说过辛月明这个名字，那晚在酒吧见你真是第一次，可是有一点我要说，或许我们以前真的认识，我看见你进门就有过一缕熟悉，可是很快也就散去了，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以为你就是媚美OF妹魅一律千篇的顾客，可是直到昨晚在那种情况见到你我才发觉，你不是我生活中的过客，而是……”妮子又笑了，而且笑得很好看“你和我的那些姐妹一样，都是我的朋友。”
“嗯，你能这么想真好。”辛月明没准备再死皮赖脸地问下去，现在两个人是朋友，没有伤害没有任何其他的朋友，不管对谁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之后辛月明送舒婕到楼下打车，临走的时候舒妖精还逗他说不要对自己这么好，要不就真有可能从朋友发展成恋人，辛月明也只是笑笑当作这女人对自己的又一个玩笑。
再次走回医院，在门口却遇到了一位可以用不速之客来形容的男人，那男人长得斯文又不失成熟味道，高高的鼻梁上不知为何却夹着一副多少有些浮夸的红框眼镜，有点记忆的都能认出来，他就是昨晚光头那边那个金口难开的男人，只不过今天手上没有捧着画集罢了。
男人见到辛月明，闪现出一丝笑意，不温不冷。
“讨账？”辛月明也模仿着他的笑容，他心里在揣摩着这男人的真实身份究竟是干嘛的，要是说道上的应该不可能，凭借那身文儒的气质和举止的沉着，肯定不只是个黑道大哥那么简单轻浮，昨天那个变态多次在嘴里嘀咕军区参军什么的，如果这些人都是一家，那么他……！辛月明猛然间恍悟。
男人看着他稍有吃惊的表情，亲和地笑道“讨账完全谈不上，再说要讨也要昨晚那个女人跟你讨而不是我这个旁观者。”
辛月明叹了口气，疑惑地看着他“那你是来通知我一些消息？”
“嗯，可以这么理解。”男人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昨晚那种让人及不舒服的漠视态度已经在他的脸上了无踪影。
“或好或坏？”
“一好一坏。”
“谁好谁坏？”
“他好你坏。”
两个人的对话简短到就像是小学常玩的词语接龙，话音到这里停止，之后两个身高差不多的年轻男人都看着对方大声笑出来，笑得脸上灿烂如花，把恰巧从这里路过的两名小护士吓得面面相觑，低声嘀咕了句有病，就走开了。
男人从怀里掏出盒中华，想要递给他一根，辛月明却摆手笑着拒绝了，只管他借了打火机，把树根给他的那个褶褶巴巴都快半身残疾的廉价杂烟点燃，叼在嘴里抽了一口，他还不是习惯这种感觉“你只说好消息吧，那坏消息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说什么悔不该当初也没有多大必要，我也知道昨晚肯定得倒霉，反正进退就是躲不过，提前知道恐吓消息没有多大好处。”
男人仿佛对这个外表只有十八岁的少年这种老成的口气不是很排斥，恰恰相反，他还朦朦胧胧想起自己这么大的时候，也想要奔着心里那个在当时看来璀璨无比而现在看来就是自讨苦吃的远大目标，奋斗了十年，他虽没有达到期望的地步，不过也算作是不凡了，可惜一旦得到了，才发现那种期盼的快乐其实是完全出自于自己的想像。
“说好消息之前，我务必要介绍一下自己，虽然在没弄清你到底是什么人之前暴露身份很危险，不过我倒希望你不是我怀疑的那人。”男人把烟夹在两指之间，抬了下红框眼镜“那么我就长话短说，我姓司马，单名一个汰字，在峡西地六军区服过四年的兵役，现任高级警员。”
高级警员！辛月明的心里微微一紧，不过也没有到大惊失色的地步，虽然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可是多少亲耳听到还是有些惊奇。
可能是司马汰看出了他的脸色不对，半开玩笑道“说来也没面子，昨晚在街上跟个地皮流氓一样胡闹的那个光头小子李苤是刚参加过三年兵役的家伙，他的身手不赖是吧，他报考的是武警，听了这些心里是不是开始更后悔了？”
辛月明没说话，他也懒得去管昨晚那个牛擦得给双翅膀就飞上天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差点跑题了。”司马汰笑道“好消息是吧？好消息就是，你那个农民兄弟不论是身手还是对待对手的铁石心肠都很让我欣赏，我是说，在如今这种靠阴谋诡计来攀升趋势的社会来看，那种有血有肉能屈能伸的真正汉子并不多见了，他是块当兵的好料。”
“你想让树根去当兵？”辛月明沉默地吸烟，可是不知不觉见火星已经烧到尾部。
“嗯，有这个意思。”司马汰点头表示赞同“我想你也不愿意你那个叫树根的兄弟一天到晚就是跟在你的身后一辈子都做不成任何可以翻身的大事吧？只要他肯参军，我保证最多五年以后，他的身手会锻炼得如火纯青，到时候最次也会是少尉级别。”这些话从一些普通老百姓嘴里说出来还有那么点坑蒙拐骗的味道，可是倘若从一个在兵连厮混四年在用六年的摸爬滚打讨来一个高级警员的头衔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或多或少都让人两眼放光。
司马汰在耐心等待对方的反应，可是过了许久，他只看到对面那个少年目光一直在注视窗外的万里晴空，没有想要答复他的举动。
“你放心，这其中绝对没有什么阴谋，我只是看不惯最近几年安排在我手下的那些小警员各个比女人还秀蜜怕事，你兄弟树根是个人才，一只鹰不可能一生都被关在笼子里，我也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你也知道，这种一步登天的机会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珍如稀宝，当然，这要得到你和你兄弟的一致同意，不用着急给我答复，我会等着。”司马汰脸上充满了信心，昨晚他要不是亲眼目睹那个来自乡下的狠货一把将李苤单手按在墙上，恐怕他就算疯了也不会来这里挖墙角，泰山靠，千金顶，徒手鹰，疾风步，年级轻轻就学会了这些，很是不简单。
“哦，对了。”司马汰忽然想起还有一个人没介绍，正要离开的背影转过来，像是在友情提示或者是警钟“昨晚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李苤的那条右腿百分之八十以上是废掉了，所以你做好准备。那个孔泣漤可没有我这么友善。”什么准备？他当然不能说，说出来过些日连给即将出生的孩子买奶粉的钱都没了。
辛月明象征性地点点头，显然他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他心里在想，树根当兵这件事情，他自己拿不定主意，他只记得当年树根说过这辈子就算是跟狗抢饭碗也绝对不会去接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爹就是一不小心而毁了一辈子，树根人穷低贱，但他脑海里对人这个字的理解，不见得比一群表面穿得流光水滑的知识分子懂得少。
“月明，我不去。”
辛月明看向身后，树根正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刚才的谈话他不经意间听见了。
“为什么不？”辛月明看到这犊子一副甘愿被人瞧不起的损样心里莫名来了一股怒气，上前气愤地指责“难道你就愿意这么一辈子都被人踩在脚下，愿意每次都被别人忽略你的存在？根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活着？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这些，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可以把命都交给我，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人有的时候也要为自己活，为自己想想。以前村子里的人看不起你瞧不起你，说你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点没错，怪不得人家，可是现在机会来了，有人发现你是一枚金矿，不顾昨晚的恩怨想方设法也要把你提炼成真正的金子，你为什么还愿意一直这样窝下去？”辛月明心里决定了，必须送这犊子去当兵。
“我是个农民，我只需要每天有碗饭来填饱肚子就很知足了。”树根抿了抿油腻的三七分头，刚才的怒骂没让他觉得难过，甚至他觉得心窝子里暖洋洋的，他明白那是眼前这人担心自己，怕自己到老了后悔，咧嘴笑着“月明，一个人地位的高低不见得他这辈子有多少人看得起看得见，我别的不知道，自己这坨牛粪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还没个数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那事不是我干的啊，是，我去当兵行，在一群狼里或许真能夺个让祖坟冒青烟的头衔，可是那之后你说我怎么办？啊，做了少校，裤裆里的玩仍也开始不老实了，兄弟，你还我了解我这狗尿脾气吗？万一哪天真出了作风问题，那可不是几句油嘴滑舌就能解决的问题，我就是乡下插秧种田的土老帽，不会变，我也不想变，以后等你爬上去了，别忘了给我弄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刁民这辈子也值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吸引异性的目光，不是为了要满足自己心中的欲望，而是想要自己孤独的心灵得到一丝解脱，舒婕心里的孤单，恐怕没有人可以理解，就算酒吧里的三个妹妹知道可也没法分担，倘若这世上孤单都可以让人分担，那或许就不存在孤单这个字眼了。
“喂，书生，妖精我多嘴问一句，你可不许乱想喔！”舒婕撅撅红唇，脸蛋上泛着淡粉的彩霞，没来由的扭扭捏捏就像是一个青春萌开的小女孩，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和不情愿“那晚跟你一起来媚美OF妹魅的那个女人，跟你什么关系？是恋人或者情人吗？接过吻上过床吗？”妮子说得有如连珠炮，说起来没完。
辛月明惊愕地看着她问过之后一阵轻松大呼畅快的舒畅神情，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短暂麻醉，坦然道“之间没有关系，那女人不是我的恋人也不是我的情人，她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至于接吻上床那些更没有。怎么，你对她感兴趣？”
我又不是同性恋，你个笨蛋书生！舒婕在心里把这个装傻的家伙一顿臭骂，笑着摇头“没有，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
两人竟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妮子，你真的对以前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吗？”辛月明最终还是没打算抽那根烟，把它重新揣在裤兜里抱着些许侥幸心理问，他不是心理医生，他也更不奢求用一次接触就让失意的人恢复，这是狗屁偶像剧里才有的尿性情节。
“……”舒婕沉默了，她低下头看样子是在仔细回忆，然后抬起头紧抿两下嘴唇，低低地说“我不骗你，我也用不着骗你，我不记得以前认识过你，我也不记得以前听说过辛月明这个名字，那晚在酒吧见你真是第一次，可是有一点我要说，或许我们以前真的认识，我看见你进门就有过一缕熟悉，可是很快也就散去了，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以为你就是媚美OF妹魅一律千篇的顾客，可是直到昨晚在那种情况见到你我才发觉，你不是我生活中的过客，而是……”妮子又笑了，而且笑得很好看“你和我的那些姐妹一样，都是我的朋友。”
“嗯，你能这么想真好。”辛月明没准备再死皮赖脸地问下去，现在两个人是朋友，没有伤害没有任何其他的朋友，不管对谁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之后辛月明送舒婕到楼下打车，临走的时候舒妖精还逗他说不要对自己这么好，要不就真有可能从朋友发展成恋人，辛月明也只是笑笑当作这女人对自己的又一个玩笑。
再次走回医院，在门口却遇到了一位可以用不速之客来形容的男人，那男人长得斯文又不失成熟味道，高高的鼻梁上不知为何却夹着一副多少有些浮夸的红框眼镜，有点记忆的都能认出来，他就是昨晚光头那边那个金口难开的男人，只不过今天手上没有捧着画集罢了。
男人见到辛月明，闪现出一丝笑意，不温不冷。
“讨账？”辛月明也模仿着他的笑容，他心里在揣摩着这男人的真实身份究竟是干嘛的，要是说道上的应该不可能，凭借那身文儒的气质和举止的沉着，肯定不只是个黑道大哥那么简单轻浮，昨天那个变态多次在嘴里嘀咕军区参军什么的，如果这些人都是一家，那么他……！辛月明猛然间恍悟。
男人看着他稍有吃惊的表情，亲和地笑道“讨账完全谈不上，再说要讨也要昨晚那个女人跟你讨而不是我这个旁观者。”
辛月明叹了口气，疑惑地看着他“那你是来通知我一些消息？”
“嗯，可以这么理解。”男人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昨晚那种让人及不舒服的漠视态度已经在他的脸上了无踪影。
“或好或坏？”
“一好一坏。”
“谁好谁坏？”
“他好你坏。”
两个人的对话简短到就像是小学常玩的词语接龙，话音到这里停止，之后两个身高差不多的年轻男人都看着对方大声笑出来，笑得脸上灿烂如花，把恰巧从这里路过的两名小护士吓得面面相觑，低声嘀咕了句有病，就走开了。
男人从怀里掏出盒中华，想要递给他一根，辛月明却摆手笑着拒绝了，只管他借了打火机，把树根给他的那个褶褶巴巴都快半身残疾的廉价杂烟点燃，叼在嘴里抽了一口，他还不是习惯这种感觉“你只说好消息吧，那坏消息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说什么悔不该当初也没有多大必要，我也知道昨晚肯定得倒霉，反正进退就是躲不过，提前知道恐吓消息没有多大好处。”
男人仿佛对这个外表只有十八岁的少年这种老成的口气不是很排斥，恰恰相反，他还朦朦胧胧想起自己这么大的时候，也想要奔着心里那个在当时看来璀璨无比而现在看来就是自讨苦吃的远大目标，奋斗了十年，他虽没有达到期望的地步，不过也算作是不凡了，可惜一旦得到了，才发现那种期盼的快乐其实是完全出自于自己的想像。
“说好消息之前，我务必要介绍一下自己，虽然在没弄清你到底是什么人之前暴露身份很危险，不过我倒希望你不是我怀疑的那人。”男人把烟夹在两指之间，抬了下红框眼镜“那么我就长话短说，我姓司马，单名一个汰字，在峡西地六军区服过四年的兵役，现任高级警员。”
高级警员！辛月明的心里微微一紧，不过也没有到大惊失色的地步，虽然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可是多少亲耳听到还是有些惊奇。
可能是司马汰看出了他的脸色不对，半开玩笑道“说来也没面子，昨晚在街上跟个地皮流氓一样胡闹的那个光头小子李苤是刚参加过三年兵役的家伙，他的身手不赖是吧，他报考的是武警，听了这些心里是不是开始更后悔了？”
辛月明没说话，他也懒得去管昨晚那个牛擦得给双翅膀就飞上天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差点跑题了。”司马汰笑道“好消息是吧？好消息就是，你那个农民兄弟不论是身手还是对待对手的铁石心肠都很让我欣赏，我是说，在如今这种靠阴谋诡计来攀升趋势的社会来看，那种有血有肉能屈能伸的真正汉子并不多见了，他是块当兵的好料。”
“你想让树根去当兵？”辛月明沉默地吸烟，可是不知不觉见火星已经烧到尾部。
“嗯，有这个意思。”司马汰点头表示赞同“我想你也不愿意你那个叫树根的兄弟一天到晚就是跟在你的身后一辈子都做不成任何可以翻身的大事吧？只要他肯参军，我保证最多五年以后，他的身手会锻炼得如火纯青，到时候最次也会是少尉级别。”这些话从一些普通老百姓嘴里说出来还有那么点坑蒙拐骗的味道，可是倘若从一个在兵连厮混四年在用六年的摸爬滚打讨来一个高级警员的头衔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或多或少都让人两眼放光。
司马汰在耐心等待对方的反应，可是过了许久，他只看到对面那个少年目光一直在注视窗外的万里晴空，没有想要答复他的举动。
“你放心，这其中绝对没有什么阴谋，我只是看不惯最近几年安排在我手下的那些小警员各个比女人还秀蜜怕事，你兄弟树根是个人才，一只鹰不可能一生都被关在笼子里，我也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毕竟，你也知道，这种一步登天的机会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珍如稀宝，当然，这要得到你和你兄弟的一致同意，不用着急给我答复，我会等着。”司马汰脸上充满了信心，昨晚他要不是亲眼目睹那个来自乡下的狠货一把将李苤单手按在墙上，恐怕他就算疯了也不会来这里挖墙角，泰山靠，千金顶，徒手鹰，疾风步，年级轻轻就学会了这些，很是不简单。
“哦，对了。”司马汰忽然想起还有一个人没介绍，正要离开的背影转过来，像是在友情提示或者是警钟“昨晚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李苤的那条右腿百分之八十以上是废掉了，所以你做好准备。那个孔泣漤可没有我这么友善。”什么准备？他当然不能说，说出来过些日连给即将出生的孩子买奶粉的钱都没了。
辛月明象征性地点点头，显然他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他心里在想，树根当兵这件事情，他自己拿不定主意，他只记得当年树根说过这辈子就算是跟狗抢饭碗也绝对不会去接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爹就是一不小心而毁了一辈子，树根人穷低贱，但他脑海里对人这个字的理解，不见得比一群表面穿得流光水滑的知识分子懂得少。
“月明，我不去。”
辛月明看向身后，树根正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刚才的谈话他不经意间听见了。
“为什么不？”辛月明看到这犊子一副甘愿被人瞧不起的损样心里莫名来了一股怒气，上前气愤地指责“难道你就愿意这么一辈子都被人踩在脚下，愿意每次都被别人忽略你的存在？根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活着？是，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这些，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可以把命都交给我，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人有的时候也要为自己活，为自己想想。以前村子里的人看不起你瞧不起你，说你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点没错，怪不得人家，可是现在机会来了，有人发现你是一枚金矿，不顾昨晚的恩怨想方设法也要把你提炼成真正的金子，你为什么还愿意一直这样窝下去？”辛月明心里决定了，必须送这犊子去当兵。
“我是个农民，我只需要每天有碗饭来填饱肚子就很知足了。”树根抿了抿油腻的三七分头，刚才的怒骂没让他觉得难过，甚至他觉得心窝子里暖洋洋的，他明白那是眼前这人担心自己，怕自己到老了后悔，咧嘴笑着“月明，一个人地位的高低不见得他这辈子有多少人看得起看得见，我别的不知道，自己这坨牛粪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还没个数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那事不是我干的啊，是，我去当兵行，在一群狼里或许真能夺个让祖坟冒青烟的头衔，可是那之后你说我怎么办？啊，做了少校，裤裆里的玩仍也开始不老实了，兄弟，你还我了解我这狗尿脾气吗？万一哪天真出了作风问题，那可不是几句油嘴滑舌就能解决的问题，我就是乡下插秧种田的土老帽，不会变，我也不想变，以后等你爬上去了，别忘了给我弄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刁民这辈子也值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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