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步错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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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王爷,涟汐对你一片情深,这你也知道,你该好好待她。”

    “你不恨她了?”

    “恨,怎么可能不恨呢,但是她是我的至亲,我不想毁掉她的幸福,至少希望她比我幸福。”

    “那四弟呢,你与我四弟又是什么。”

    “王爷不是知道我是鬼子随风的弟子吗,他自然是我师兄了。溪苏残喘与世,万事只能顺其自然,随遇而安。我命不久矣,王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听我一句劝,留下她肚里的孩子,早日送她离开让她安心养胎,兴城的战事随触即发,对她真的不合适。”

    “我不会让你死的。至于涟汐的事,本王自有打算!”

    “王爷,一步错,满盘皆输,你步步为营到今日,万不能走错这一步。”

    景翎停驻在门口,心中有些动摇,答复她,“我会考虑的”,出了营帐吩咐侍卫,“除了监军的侍婢,没我口谕不许任何人探望,若有什么闪失唯你是问。”

    “遵命”侍卫异口同声。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离草和易平两人赶来,听到景翎的口令大惊。

    “王爷,监军做错什么事,你要软禁她?”

    “溪儿先在这好好修养,其他事本王自会处理。”景翎对着门帘对溪苏说完便转身离开,不理离草的询问。

    离草想追问却被易平拦下了,让先她进去看看溪苏的现况,易平因为无法进入,有些焦虑,只好隔着门帘问,“溪苏,你没事吧?”

    “我没事,多谢易将军关心”

    “究竟什么事,王爷要将你软禁起来?”离草握着溪苏的手问。

    溪苏长叹一声,走到桌边,快速的写着什么,封好,递给离草,“离草,你将这封信交给陆军医,他知道怎么做的。这封交给易将军。”

    离草将信递给易平,易平速速过了一遍,便听到里头传来声音。

    “易将军,信中的草药需要你去置办,辛苦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易平转身跨马离开。

    未时,景泽、景清回来,得知溪苏被软禁的事,两人大步流星的赶到大营,景清本是急性子,见到景翎,便大声责问,“你为什么将溪苏软禁了?”

    景翎头抬也不抬,“安胎药中发现红花!”

    “溪苏开的药方?”

    “是。你们今日巡察的如何?戴军有什么动静?”

    “三哥”,景清看到景翎一副无关紧要的姿态,有些怒气。

    “清弟,我们都相信这事与溪苏无关。三哥他自然会给溪苏一个交代的,你不必如此气愤。今日巡视了一周,戴军闭门不出,想等到我军粮草断尽。戴军现在由那风流太子做主,但是戴国太子无心军事,常常留宿青楼。”

    景泽宽慰景清,又将今日所见所闻和景翎说了一遍,招来军中的将领商议着如何进攻,现在两军都闭关不出,再这么耗下去,形式对景军越来越不利。

    三日后,景翎以“谋害皇嗣,嫁祸他人”之罪杖责嫣雨,并解除溪苏的禁令。

    晌午,溪苏营帐外。一行人压着嫣雨在外等候,许久才见离草撩起门帘让大家进入,几日不见溪苏脸色略显苍白,也清瘦了些。景泽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诊脉,皱着眉头看她,不明白。

    “王爷?”溪苏收回自己的手,问面前冷俊的人。

    “本王说过给你一个交代。”

    一名侍卫撩起门帘,让溪苏看着外面,只见嫣雨被压着跪在门外,她双颊透着红润,乌黑秀发束起发髻,亭亭玉立。

    大家都不说话,喝着溪苏才泡的茶,任由她在日头下跪着,离草更是厌烦她,若不是她和她主子合谋,溪苏也不至于被软禁。现在顾涟汐被禁足,也没人能救的了她,离草想到这,不免幸灾乐祸。

    景清刚要说话,这时,副将不知道从哪里走来,后面跟着四个小兵,前面两个抬着一条刑凳,后面两个手里各持一条粗大的毛竹杖,进到营帐外,将刑凳放在嫣雨的身前,持杖的小兵侍立在两旁,等着主子的号令。

    景翎见溪苏缄默不语,便大声呵斥,“你这贱婢,花言巧语,蛊惑主子,谋害皇嗣,嫁祸他人,罪有应得。来人,臀杖四十,以儆效尤”目光射着凶色。

    嫣雨只觉得一阵眩昏,她知道“臀杖”的厉害,用大号毛竹杖笞打裸露的臀部,在肉体上是极大的摧残。

    副将一挥手,两名小兵得令,立刻将嫣雨拖到了刑凳边上,嫣雨猛得挣扎着呼喊:“王爷,大人,饶命啊,饶命啊,饶了奴婢吧,我要见王妃,不是我做的,不是我,不是我……”

    离草恶狠狠地道:“饶了你?不受着皮肉之苦,少主怎会安生的,若不是你们这些贱婢唆使,哪有今日的事。今天非好好管束你不可。打,给我狠打。”

    小兵不顾嫣雨的挣扎,架起拖翻在刑凳上,又有两名小兵上前,将嫣雨的肩头和双臂按住,另一端将她的双腿按住,使她动弹不得,嫣雨嘴里不停的告饶,还没打就已经怕成这样,可见杖刑的厉害之处,可况是四十大板,那还不要了她的命。常人倒是可以熬过来,但是这些细皮嫩肉的女婢来说却是一种磨难。

    等待她的是残忍的杖责,溪苏在军中颇有威望,无故被软禁,大家本就不满,今日得知是这小婢从中作祟,副将自然不会放过她。一声令下,两名执杖小兵站在刑凳两侧,抡起竹杖狠狠地照嫣雨的臀部打下来,下手极恨,丝毫不怜香惜玉。

    “啪、啪”竹杖随着风声打在嫣雨的臀上与皮肉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一杖下来,粉嫩的皮肉上立即拱起一道紫红的杖痕,丰满的臀肉随着竹杖的起落颤动着,嫣雨虽为婢女,但是她与嫣然深的涟汐喜欢,自然未受过这样的刑法,又一仗打下,她全身一阵剧烈的痉孪,腰肢痛苦地扭动着,她只觉得竹杖打在身上,如同针扎刀割一般的疼痛,她再也没有辩解的能力,只有连连求饶。第三杖下来时,只剩下发出了凄惨的呻吟。

    溪苏只是看着景翎,对帐外行刑并不感兴趣,但是她的眼中又似乎在等着什么。一边的景泽还在思考着溪苏脉象的诡异,哪里还有心思管被罚的嫣雨。

    易平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对于军中的处罚,已经是小巫见大巫了,没事翻翻溪苏桌上的字帖,不禁感叹。离草和景清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三”、“四”,副将操着浓重的方言在一旁唱着数,心里不知有多欢。这杖责打的很慢,却不然人有丝毫喘息的机会。随着嫣雨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凄惨,她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杖痕,整个屁股完全拱肿起来。嫣雨在刑凳上痛苦地扭动着仅能动弹的腰肢。因杖打的剧痛而扭曲的面颊上淌下泪水和渗出的豆大的汗珠。所有求饶的声音都淹没了,现在的她还何来的力气求饶。

    “九”、“十”竹杖越下越狠,渐渐的嫣雨臀上杖痕已经开绽,渗出鲜血。嫣雨的腰肢已经疼得无法再动弹,呻吟声越来越微弱。只能听见“啪啪”的杖打声。

    当下二十笞杖,嫣雨已昏死过去,趴在刑凳上一动不动,她的发髻散乱,面色苍白,下身由臀至两股间已是皮开肉绽,贴身的衣物都沾着血,鲜血淋漓的。离草啧啧做声,但没有一丝怜悯之情,对与害溪苏的人,离草从不手软,她没有独自用夜狼中的酷刑已经对嫣雨算是仁至义尽。

    “好了,够了”,溪苏终于开口了,离草猛地回头,“为什么?”

    “嫣雨,嫣雨,嫣雨你醒醒,你怎么样了。”嫣然从一旁跌跌撞撞的冲到嫣雨身旁,察看她的伤势,虽然严重,好在留下一条命,知道是溪苏叫停,若没喊住,这四十大板下来非要了她的命不可,如今才打了二十大板,已经是开恩了。嫣然叩谢溪苏,“谢大人不杀之恩。”

    “下去吧,去陆军医那寻些跌伤的药,谨记今日教训。”

    “谨遵王爷教诲。”

    景翎点点头,算是给了她一个教训,小惩大诫,也有一丝杀鸡儆猴的意思。命人将人抬回去。溪苏轻笑,一场闹剧就这样落幕了。

    “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溪苏摇摇头,眼中有些失望的神色,她原想涟汐会为嫣雨出头,即便是被景翎禁足,没想到她也是如此,为了一己之私,为求自保,视人命如草芥。

    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王爷,涟汐作何打算。”

    “已经派人将她送至小沛的别院了,由易平的亲信看守着,还有一位可信的太医随着。”

    “嗯,但愿她能体谅你的苦心,在小沛安心养胎,我已经给她开了方子,只要她照着药方按时喝药,便能保住她腹中的孩子。”

    “其实,溪苏你没必要这样帮她的,她不是害的你……”景清有些讨厌涟汐了,虽然这红花风波的内幕只有景翎溪苏当事人自己知道,但是景清对涟汐的看法却有些改观,也许是因为溪苏与涟汐两人年幼的那些事。

    “今日几位王爷来,不会是为了看如何惩罚嫣雨的吧!”戏看完了,也该散场了,可是看着围着一桌十分惬意喝茶的人,离草好奇了。

    “呵呵,离草姑娘真是一点即中,”易平适时的蹦出这么一句。惹得景翎三人有些不好意思,脸微红。

    景翎清咳几声,“本来是来和你商量攻打兴城的事。昨日我们商议……”指着挂在溪苏房内的地形图,说昨天他们商讨出的结果。

    大家都在溪苏的营帐中商讨作战计划,而大营着……

    “王爷可在里面?”

    “王爷在监军大人那”。

    “哦,那我进去等等好了”。此人说完便进了大营,在大营内转了一圈,停在书桌前,猛然看到书桌上的地形图,圈圈画画的,地形图的一处标着一个大大的圈,他左右环顾,见没有其他人,便拿了张白纸临摹下来,将白纸塞进衣袖里,仓皇间,一块随身玉牌掉落都没发觉,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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