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船游湖状况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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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那不是溪苏姑娘吗?”

    听庆晓苒一惊,景泽同时也看到那艘游船,透过窗户,映入眼帘是一个白衣佳人,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看着河面,不知她想到了什么。似乎听到什么,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的光芒。引得四周惊叹。景泽唤了身后的侍卫,让他开小船去,告知船家一声。

    听到船家的通告,溪苏回头一看,岸边正是多日未见,对着自己笑的如沐春风的景泽,而他身边此时跟着确是娇羞的庆国公主庆晓苒。溪苏忍不住的想,原来他这几日一直没见自己,是陪这个公主了,原来这就是他一直忙的正事。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关了窗,陪着羽馨。

    羽馨和景清玩闹,躲躲闪闪,稍不注意,便撞上溪苏的伤口,顽皮的羽馨时而躲在溪苏的身后,时而躲在她怀里,一阵闹腾,弄得溪苏的伤口开裂。

    今日溪苏看自己一袭白衣,手臂上已经泛着点点红渍,她暗叹不好。正巧遇见婢女端着茶点进船,溪苏假装起身与羽馨玩耍,却忘记自己还不善行走,一个趔趄,与婢女撞个满怀,茶点泼的她一身。

    见溪苏跌倒,大家急忙上前搀扶,而溪苏稳稳当当的落在代龙轩的怀里,那婢女早已吓得跌跪在地,不停的求饶。这一摔,彻底将溪苏的伤口硬生生的撕裂,疼得她一声叫喊,大家紧张她,以为她伤着了。

    “不长眼的东西,这点小事也办不好。拖下去,杖毙。”景清甩手给了女婢一个巴掌,大声呵斥。

    舞文用手绢擦拭溪苏身上的污渍,好在天气炎热,茶水并不烫,不然这一泼,溪苏怕要破相了。溪苏伸手拉拉那暴跳如雷的景清的衣袖,却被他狠狠的白了一眼。

    溪苏十分委屈,用极低的声音说,“我和馨儿玩,忘记自己还走不好路,不小心撞上的她,不是她的错。何必怪她呢。她都被你吓成这样了,你还凶她做什么。”又看看自己一身白衣占满了污渍,摇头叹道,“咳,可惜了这一身衣服。”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说这样的趣话,若刚才她手里端的的热水,看你怎么办。”代龙轩抢先一步反驳溪苏,景清生气溪苏总是为别人,不为自己着想,闷哼一声,坐在一旁,还不忘瞪了眼婢女。

    “小主没事吧?”玉莹关切的问。

    溪苏嘴角微翘,眼里含笑,摇摇头,挥挥手让她们退下。婢女看看代龙轩,看看景清,又看看溪苏,得到许可后,如临大赦,连连谢恩退下。司马云立刻命人收拾残局。

    戏台上的雪影看这一情形,步履姗姗,移步下台,微微欠身行礼,轻声道,“殿下、王爷,雪影有件便衣,小主若不嫌弃雪影出身寒微,污了小主的贵体,可以移步随雪影去换衣。”

    “虽然已经入夏,可你一身衣服都湿了,先去换了吧。”代龙轩关心溪苏的身体。

    不等溪苏回答,弄墨直接应下了,“那有劳雪影姑娘带路。”

    几人缓缓的走到船尾,踏上凝香楼的花船。这时,恰巧景泽与庆晓苒登上游船,船舱内已经收拾妥当,歌舞依旧,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少了一个人。

    景泽走进后,环视了一周,并未发现他心中挂念的人,司马云收到他询问的信号,得意地摇着纸扇,不急不缓的解释道,“溪苏姑娘刚才脏了一身衣服,去后舱换衣了,稍后就来。”又看他身后的庆国公主,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嫉恨,快的让人误以为是错觉,但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却不挑明,只是转了话头,轻笑,“今日这小船可真是熠熠生辉啊,不仅迎来两位王爷,还有庆小公主,真是失敬失敬。”

    “司马公子有礼了。”庆晓苒微微福礼。

    “哈哈,都说庆国公主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更甚昨日啊。”一语别有意味的话,意思说她今日是精心打扮的。但司马云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便招呼大家入座听曲。大家全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代龙轩惬意的斜靠着,静静的看着歌舞,好似这一切与他无关,

    “四叔,你怎么跟她一起?”小孩子总是特别敏感,而对于养在深宫的公主,对情绪的变化感触会比大人更敏锐些,那明显的敌意她能感受到。羽馨带着质问的语气问景泽,她从第一天见到妖艳的庆晓苒便打心底不喜欢她,说不出真正的缘由。

    “原来是馨儿公主也在,今日越发的可爱了,来让我抱抱。”庆晓苒见状,讨好着,笑着伸手去抱那粉嫩的人,却被她转身躲开。

    “六叔。”羽馨似乎很怕她,躲开她伸来的手,在景清耳边嘀咕着,气氛再次尴尬。

    话说溪苏这头,溪苏跟在雪影身后,踏上凝香楼的花船,屏退了四下的女婢。溪苏脱去湿透的外衣,只见手臂上的纱布也是一片血色。

    “少主,这是怎么回事?”雪影不知道缘由,大吃一惊,心想,是什么人让少主受伤。

    “不碍事,弄墨,药可带在身上?”溪苏忍痛,扯下纱布,看的他们几人有些不忍,那纱布碰到开裂的伤口极疼。舞文去打了一盆热水,小心翼翼的给她清洗伤口;弄墨翻出随身的伤药,却无从下手。

    “风驰,你去给我寻件黑色衣服。”

    在门外的风驰一愣,黑衣,难道大出血了,“少主,你如是伤重了,还是回去吧,今天你一直架着拐杖走路,当真没事?”那拐杖是溪苏自己照着现代拐杖设计了,拄着它,手臂一定有出力,朱雀一再嘱咐,伤口愈合之前不能用力,况且这手臂愈合本要缓慢些。今天只怕那伤口早就开裂了,是她一直忍着,不想让他们担心还是??

    “对啊,少主,你若在使力,只怕伤口再开裂几分就要伤到血脉了。”虽然缝合了伤口,但是溪苏今天太过逞强,已经愈合的伤口硬生生的扯开,看的雪影有些不忍。

    看到惨目忍睹的伤口,溪苏硬咬着牙关,止住血,思量再三,最后还是应了他们,回去。

    大家草草收拾下,给溪苏披上一件衣服,让花船快速靠岸后,他们立马赶回百草居。在药方配药的朱雀连人带药的被雷鸣带到溪苏床前,与其说带,不如说飞奔的更贴切,苦的是朱雀的胃,她才吃下的东西,经过这一折腾,肚子翻箱倒柜般难受,一落地,急忙推开雷鸣趴在门外吐了。

    “你可别糟蹋了我的药草。”屋内一道清悦无力的声音响起,似乎想缓解一下大家紧张的气氛。

    许久,一脸歉意的雷鸣为她递上一条毛巾,朱雀夺过,狠狠的擦了几下,丢到刚才自己吐的杰作上,唤来丫鬟,气势汹汹的,“把这收拾了,一点痕迹也不能留,要是伤了你们少主的药草,唯你是问。”

    朱雀转身进屋,溪苏白玉般的手臂露在床被外,一丝血顺着手臂划过滴在地上,手臂上的伤口狰狞丑陋,床上的人神情有些迷糊。

    “你怎么出去半日,就成这模样?”看到床边拐杖上的血渍,一切明了,“活该,让你出去啊!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总是这么逞能。”

    “朱雀,你先给少主处理伤口,别这么多废话。”风驰看溪苏止不住的血口,急了,责问了朱雀一句。

    “是是,风大哥说了,你都发话了,我哪里敢不从啊,弄墨,药箱都准备好了吗?”朱雀最怕这风驰了,没办法,谁让他是自己喜欢的人,况且溪苏可是他们大家都在乎紧张的人啊,平日哪怕伤了她一根发丝都要让人拿命相抵,况且流了怎么血。

    如不是这伤口是她自己弄的,还不知道是谁要赔命了。还只是这伤口清理起来,比解毒还受罪。看这一屋的人,朱雀有些怯退,“你们要不要出去啊,我怕我还没处理好,你们会先杀了我。”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动,朱雀只好作罢,“好好,当我没说。弄墨,酒。”嘴里不住的嘀咕,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拆开溪苏特制药酒,洒在刀上、伤口上,那酒倒在伤口上,溪苏一阵刺痛。

    “轻点!”风驰惊呼。

    “其实她想见的又不是你们,你们何必在这添堵呢,还不如做点正经事,把某人找回来。”

    “朱雀,你的话多了,想我废了它吗?”

    “丫。”见到溪苏还醒着,猛的点了她的睡穴,下手快很准,“我以为你昏睡了,不过你还是要睡的。”朱雀歉意的看着大家,赔礼的笑笑。知道朱雀不会害溪苏,大家只是看着她,并未有何动作。

    为了能让她熟睡,屋内还点了安神香,希望等下不会将她痛醒。

    大家在屋内看的紧张,夕阳西下,金黄的日光晒进屋,照在溪苏的沉睡的容颜上。

    朱雀擦去额头的细汗,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去线头,轻轻的将线挑出,在伤口上撒上止血散和麻药,用小刀割去她手臂伤口上腐坏和拉扯后的烂肉,一点一点的清理干净,每一步都十分的小心翼翼,像在雕刻一样东西,生怕伤到这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身边的清水一盆换过一盆,大家都屏着气息,十分紧张。

    朱雀用针线重新缝合溪苏的伤口,每一针下手的十分仔细,上了新药,包扎好。入夜,一切才结束,朱雀轻拍双手,双眼笑成月牙一般,挽着风驰的手臂,“我去煎药。风大哥陪我去吧。”

    风驰看了一眼床上已经无碍的主子,点点头,跟在朱雀身后去煎药,朱雀像小孩子得了糖果一样,又奔又跳的,十分高兴,一路上还不忘哼着歌,风驰十分无奈,对朱雀,他完全没有办法。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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