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午夜吸了一下鼻子，品了一会说：“有一种酒的味道……隐隐约约的……”
“这就是你上一次没有发现现场的原因。”
“你是说，我上次用酽醋没有发现血迹，是因为你处理血迹的时候用的是酒精？”午夜惊奇的盯着他。
“是……”
“能说一下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么？”
羽衣有些无法承受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一种很强的压迫感使他喘不过气，他抓着头十分紧张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总之，就是想杀了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午夜对于他的话越来越怀疑：“我想听你讲一下你的杀人经过……”这种语气中明显的带有着一种不信任。
羽衣冷静下来了，边看着别处的什么东西发呆，边说：“那天李老爷来戏院砸完场子，次日天还没亮的时候，他的妹妹就偷偷地跑来敲我的后窗，给了我一些银两，说是替哥哥赔偿戏院的损失，然后我实在是气愤难平，就杀了她，并且分了尸……”
“那霓裳呢？”
羽衣的泪水已经止不住的往下流：“是我当时一时昏头……我用刀刺她，然后顺手抓起身旁的锤子猛砸她的头……”
午夜思索了一会，而后用手温柔的托起了羽衣的下巴，认真的对他说：“这件事先不要说出去，好么？”羽衣已经泪眼朦胧：“为什么……是我杀的，请去报官吧，我自己……没有勇气……”午夜擦去他脸上的泪水说：“听话，先对你的事绝口不提，知道么？”羽衣微微点了一下头。
这时，官府的人突然闯进了戏院，一进门就大声的问：“嫌犯羽衣在什么地方！？”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就愣住了，什么嫌犯羽衣？领头的衙役马上命令手下人搜查，然后跟他们说：“有人举报羽衣就是杀害李翠儿的真凶，还有今天发现的死者霓裳竟然和李翠儿的死状和死亡地点是一样的，所以官府可以断定羽衣和这两起杀人案有着莫大的关系！”
正和午夜在一起的羽衣突然被闯进来的衙差带走，而羽衣没有任何反抗。戏院里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刚失去霓裳，这下羽衣也被不明不白的抓走了，看来举报羽衣是杀人凶手的人应该就是李老爷了。
看着羽衣远去的背影，午夜思索着，似乎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想开。她走到飘渺的身边轻声说：“尸检结果与羽衣所说的细节有出入。根据尸检的结果，死者是先被钝器重击脑部致死，而后才是后背被刀所刺，而羽衣所说的却与结果的顺序完全矛盾的啊……”
“你的意思是羽衣已经向你承认杀人了？”[www.kaNshu.com]
“是……我想再去问一遍羽衣。”
公堂之上，没想到羽衣竟然没有任何异议的就画了押，在堂上的班主见到羽衣竟然承认了杀害自己妹妹的罪行，他实在不敢相信这回是真的，就像是一种狠狠地被背叛了一样的感觉，班主仇视着羽衣，满腔怨恨的想要上前去杀了这个禽兽，但是被大家拦住，如今羽衣已经是死囚，作为原告的李老爷看着即将被问斩的羽衣，得意的很是泄愤的狞笑着，认为自己总算为妹妹报了仇。而此时的羽衣一言不发，眼睛里满是茫然，已经对一切事情都漠不关心了。
之后羽衣被关进了死囚牢，午夜买通了狱卒来到了这里找到了羽衣。潮湿昏暗的牢房中，羽衣绝望的坐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生命的结束，或者说他现在与死了没有什么分别。午夜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没有答应。午夜又说：“你并没有杀人，是么？”
这次羽衣终于说话了：“是我杀的，毫无疑问。”
“但是根据尸检的结果，死者是先被钝器重击脑部致死，而后才是后背被刀所刺，这与你所描述的杀人经过是不相符的，这你怎么解释。”
“我对我的所作所为，无法做出任何解释。”
午夜接着问：“还有，我问你个问题，死者在死之前，你奸污过她么？”
听到这话羽衣显得异常激动，抓住牢门问午夜：“你说什么，羽衣她……”
午夜的眼神露出一丝诡异：“呦，露馅了吧……请说出真相吧。”
羽衣无力的倚靠在牢门边，眼中充满悔恨：“没想到，我真是畜生……那天，我只记得我颓废的坐在我的房门口，霓裳她过来安慰我，而我却躲开了她……之后我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羽衣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但还是继续说着：“我发现我不知何时竟躺在了地上，而霓裳的尸体竟然赤裸裸的躺在我的身边……我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但是我发现已经醒不过来了……”
“那李老爷的妹妹翠儿呢？”
“她与霓裳一样，当我醒来的时候，她那冰冷的尸体已经躺在了我的身旁，我当时惊慌失措，与之前的猫狗不一样，眼前的竟然是个人啊……我惊慌，错愕，崩溃……最后，我恢复了，像对待猫狗一样，将她肢解了，那时我感觉我的心无比的畅快，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分尸的事是你做的喽，为什么要分尸，然后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羽衣的眼神呆滞而又兴奋了起来：“我一直都认为零碎的东西才是最美的，而我喜欢将我喜欢的东西放到我最喜欢的花下，让她们的鲜血渗入土地化为最美，最旺盛的生命，永远不会消逝……”
羽衣的这种思维可能常人有些难以理解，但是午夜已经有些明白羽衣的心了。她接着问：“难道你都没有杀人的经过那段记忆么？”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于那段记忆，我的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反正人就是我杀的，所以编了个杀人过程，亲手杀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我也不想活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人是你杀的，你都没有那段记忆，你都没怀疑过是别人杀了人以后嫁祸给你的么？”
羽衣无奈的笑了笑说：“不会错的……在这之前的几年里，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是死的不是人，而是戏院里养的猫猫狗狗，第一次是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猫被人活活的踩死了，而当时我的房门和窗户是紧锁的，根本不可能有别人的……第二次是我的狗，醒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半条命……我就像是被魔鬼附身一样……我想……我是该死的……”
“怎么会这样……”午夜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一定是可以解释的：“你会不会是梦游？”
“我也曾经这么怀疑的，”羽衣苦笑着说：“但是，如果是梦游的话，我听人说梦游的人是会被声音或其他什么惊醒的，猫狗被杀的时候也一定会叫吧，也一定会挣扎的吧……可是并没有醒来啊，那段记忆是完全没有的。所以我想根本就不是梦游，而是……被什么魔鬼附身了……”
这时，狱卒过来跟午夜说：“时间到了，该出去了。”于是午夜带着比来时更多更深的疑问离开了死囚大牢……
刚出大牢的门口，就看见羽衣的弟弟连生等在大牢的门口求狱卒让他进去，午夜上前去说：“你这样，大哥当然不肯啦。”于是替连生给了狱卒一定银子。连生匆匆谢过午夜后就急忙进了牢房……
午夜刚要往回戏院的方向走，就看见子昼等在前方不远处的大牢墙边。午夜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坏笑着问他：“在等我么？”
子昼也笑笑：“你还真是自信啊，我来这是因为关心羽衣好不好，我也对他杀人的事抱有怀疑这样好不好？”
“这样的事不应该先问过我么？自己就这样擅自主张？”
“我没有什么必须要跟你汇报，必须要争取你的同意的。”
“这么说好像我很独裁一样，你说话……”还没等午夜说完，子昼的唇就已经将午夜的嘴堵上，这给午夜来了个措手不及，一般都是午夜强吻别人的。但是又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午夜伸出手环抱住了子昼……
而后子昼的唇微微离开午夜的嘴唇说：“比如这件事就不必要争取你的同意，跟你学的。”
午夜呆呆的说：“学得很快……”
而此时这个情景被转角处偷偷看着他们的飘渺看见了，虽然曾经也看见过午夜强吻子昼，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这次的感觉让飘渺很是伤心。难道是因为午夜的心理有了子昼才这样对待自己的么……想到这，飘渺不禁流出了泪水，她是离不开午夜的啊……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这就是你上一次没有发现现场的原因。”
“你是说，我上次用酽醋没有发现血迹，是因为你处理血迹的时候用的是酒精？”午夜惊奇的盯着他。
“是……”
“能说一下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么？”
羽衣有些无法承受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一种很强的压迫感使他喘不过气，他抓着头十分紧张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总之，就是想杀了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午夜对于他的话越来越怀疑：“我想听你讲一下你的杀人经过……”这种语气中明显的带有着一种不信任。
羽衣冷静下来了，边看着别处的什么东西发呆，边说：“那天李老爷来戏院砸完场子，次日天还没亮的时候，他的妹妹就偷偷地跑来敲我的后窗，给了我一些银两，说是替哥哥赔偿戏院的损失，然后我实在是气愤难平，就杀了她，并且分了尸……”
“那霓裳呢？”
羽衣的泪水已经止不住的往下流：“是我当时一时昏头……我用刀刺她，然后顺手抓起身旁的锤子猛砸她的头……”
午夜思索了一会，而后用手温柔的托起了羽衣的下巴，认真的对他说：“这件事先不要说出去，好么？”羽衣已经泪眼朦胧：“为什么……是我杀的，请去报官吧，我自己……没有勇气……”午夜擦去他脸上的泪水说：“听话，先对你的事绝口不提，知道么？”羽衣微微点了一下头。
这时，官府的人突然闯进了戏院，一进门就大声的问：“嫌犯羽衣在什么地方！？”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就愣住了，什么嫌犯羽衣？领头的衙役马上命令手下人搜查，然后跟他们说：“有人举报羽衣就是杀害李翠儿的真凶，还有今天发现的死者霓裳竟然和李翠儿的死状和死亡地点是一样的，所以官府可以断定羽衣和这两起杀人案有着莫大的关系！”
正和午夜在一起的羽衣突然被闯进来的衙差带走，而羽衣没有任何反抗。戏院里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刚失去霓裳，这下羽衣也被不明不白的抓走了，看来举报羽衣是杀人凶手的人应该就是李老爷了。
看着羽衣远去的背影，午夜思索着，似乎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想开。她走到飘渺的身边轻声说：“尸检结果与羽衣所说的细节有出入。根据尸检的结果，死者是先被钝器重击脑部致死，而后才是后背被刀所刺，而羽衣所说的却与结果的顺序完全矛盾的啊……”
“你的意思是羽衣已经向你承认杀人了？”[www.kaNshu.com]
“是……我想再去问一遍羽衣。”
公堂之上，没想到羽衣竟然没有任何异议的就画了押，在堂上的班主见到羽衣竟然承认了杀害自己妹妹的罪行，他实在不敢相信这回是真的，就像是一种狠狠地被背叛了一样的感觉，班主仇视着羽衣，满腔怨恨的想要上前去杀了这个禽兽，但是被大家拦住，如今羽衣已经是死囚，作为原告的李老爷看着即将被问斩的羽衣，得意的很是泄愤的狞笑着，认为自己总算为妹妹报了仇。而此时的羽衣一言不发，眼睛里满是茫然，已经对一切事情都漠不关心了。
之后羽衣被关进了死囚牢，午夜买通了狱卒来到了这里找到了羽衣。潮湿昏暗的牢房中，羽衣绝望的坐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生命的结束，或者说他现在与死了没有什么分别。午夜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没有答应。午夜又说：“你并没有杀人，是么？”
这次羽衣终于说话了：“是我杀的，毫无疑问。”
“但是根据尸检的结果，死者是先被钝器重击脑部致死，而后才是后背被刀所刺，这与你所描述的杀人经过是不相符的，这你怎么解释。”
“我对我的所作所为，无法做出任何解释。”
午夜接着问：“还有，我问你个问题，死者在死之前，你奸污过她么？”
听到这话羽衣显得异常激动，抓住牢门问午夜：“你说什么，羽衣她……”
午夜的眼神露出一丝诡异：“呦，露馅了吧……请说出真相吧。”
羽衣无力的倚靠在牢门边，眼中充满悔恨：“没想到，我真是畜生……那天，我只记得我颓废的坐在我的房门口，霓裳她过来安慰我，而我却躲开了她……之后我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羽衣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但还是继续说着：“我发现我不知何时竟躺在了地上，而霓裳的尸体竟然赤裸裸的躺在我的身边……我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但是我发现已经醒不过来了……”
“那李老爷的妹妹翠儿呢？”
“她与霓裳一样，当我醒来的时候，她那冰冷的尸体已经躺在了我的身旁，我当时惊慌失措，与之前的猫狗不一样，眼前的竟然是个人啊……我惊慌，错愕，崩溃……最后，我恢复了，像对待猫狗一样，将她肢解了，那时我感觉我的心无比的畅快，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分尸的事是你做的喽，为什么要分尸，然后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羽衣的眼神呆滞而又兴奋了起来：“我一直都认为零碎的东西才是最美的，而我喜欢将我喜欢的东西放到我最喜欢的花下，让她们的鲜血渗入土地化为最美，最旺盛的生命，永远不会消逝……”
羽衣的这种思维可能常人有些难以理解，但是午夜已经有些明白羽衣的心了。她接着问：“难道你都没有杀人的经过那段记忆么？”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于那段记忆，我的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反正人就是我杀的，所以编了个杀人过程，亲手杀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我也不想活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人是你杀的，你都没有那段记忆，你都没怀疑过是别人杀了人以后嫁祸给你的么？”
羽衣无奈的笑了笑说：“不会错的……在这之前的几年里，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是死的不是人，而是戏院里养的猫猫狗狗，第一次是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猫被人活活的踩死了，而当时我的房门和窗户是紧锁的，根本不可能有别人的……第二次是我的狗，醒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半条命……我就像是被魔鬼附身一样……我想……我是该死的……”
“怎么会这样……”午夜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一定是可以解释的：“你会不会是梦游？”
“我也曾经这么怀疑的，”羽衣苦笑着说：“但是，如果是梦游的话，我听人说梦游的人是会被声音或其他什么惊醒的，猫狗被杀的时候也一定会叫吧，也一定会挣扎的吧……可是并没有醒来啊，那段记忆是完全没有的。所以我想根本就不是梦游，而是……被什么魔鬼附身了……”
这时，狱卒过来跟午夜说：“时间到了，该出去了。”于是午夜带着比来时更多更深的疑问离开了死囚大牢……
刚出大牢的门口，就看见羽衣的弟弟连生等在大牢的门口求狱卒让他进去，午夜上前去说：“你这样，大哥当然不肯啦。”于是替连生给了狱卒一定银子。连生匆匆谢过午夜后就急忙进了牢房……
午夜刚要往回戏院的方向走，就看见子昼等在前方不远处的大牢墙边。午夜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坏笑着问他：“在等我么？”
子昼也笑笑：“你还真是自信啊，我来这是因为关心羽衣好不好，我也对他杀人的事抱有怀疑这样好不好？”
“这样的事不应该先问过我么？自己就这样擅自主张？”
“我没有什么必须要跟你汇报，必须要争取你的同意的。”
“这么说好像我很独裁一样，你说话……”还没等午夜说完，子昼的唇就已经将午夜的嘴堵上，这给午夜来了个措手不及，一般都是午夜强吻别人的。但是又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让午夜伸出手环抱住了子昼……
而后子昼的唇微微离开午夜的嘴唇说：“比如这件事就不必要争取你的同意，跟你学的。”
午夜呆呆的说：“学得很快……”
而此时这个情景被转角处偷偷看着他们的飘渺看见了，虽然曾经也看见过午夜强吻子昼，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这次的感觉让飘渺很是伤心。难道是因为午夜的心理有了子昼才这样对待自己的么……想到这，飘渺不禁流出了泪水，她是离不开午夜的啊……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如果您中途有事离开，请按CTRL+D键保存当前页面至收藏夹，以便以后接着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