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汉殇 第三十六章 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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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司马心蕊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沮丧,淡淡地说道:“大夫,你这么说,是不是他就没有救了?”

    那大夫摇了摇头,说道:“行医治病,乃是我的本分,如果我救不了他的话,那我还当什么医生啊。姑娘,你尽管放心,有我在这里,死的我能让他活过来,将要死的,我能让他变得生龙活虎。”

    司马心蕊听到这大夫如此一说,脸上便泛出了喜色,急忙说道:“大夫,那你快救他啊?再不救,他真的要死了。”

    那大夫道:“姑娘,你放心,死不了,死不了的。不过,我救人的时候,旁边不能有人,我想请你们出去一下,免得我医治的方式会吓到你们。”

    光叔走到司马心蕊的身边,对司马心蕊说道:“小姐,咱们出去吧!”

    司马心蕊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怕,我要看着大夫医治他,我不要出去。”

    那大夫笑了笑,把背在身上的医药箱给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来。那大夫将布包一打开,里面竟然装着大大小小的锋利的利刃,还有一些针线。那大夫从布包里取出了一个长约十五厘米的利刃,那利刃的两侧寒光闪闪,那大夫拿着利刃便向杨真的中箭的背上挪了过去。司马心蕊看了,心中一惊,连忙叫道:“你这是干什么?是要救他还是要杀他啊?”

    那大夫将手中的利刃给放下了,对司马心蕊呵呵笑道:“姑娘,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就是给他医治用的。先用此刀割开他背上外翻的息肉,然后看了情况再用其他方法把箭取出来。”

    司马心蕊道:“割开他的肉?那他不是疼死了?你这大夫到底是要杀人还是救人啊?走走走,不让你医治了。”

    那大夫道:“也罢,如果现在不医治的话,再耽搁一会,恐怕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司马心蕊一听这话,便问道:“你真的能够救他,而不是害他?”

    那大夫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然也!”

    司马心蕊道:“好吧,那你快救他,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插手,只要能把救醒就可以了。那就证明你真的有本事,你要是胆敢耍什么花招,我让光叔立刻掐死你,在去屠杀你的家人。”

    那大夫脸上一怔,呵呵笑道:“真没有想到,你一个文弱的姑娘,竟然会说出如此狠毒的话来。”

    司马心蕊道:“不管狠毒不狠毒,你且医治他,医好了,我重重给你医金。”

    那大夫道:“好吧,那你们出去,别在这里碍事,免得一会你们见了又大惊小怪的,我用刀之时不想被这些事情打扰。”

    光叔道:“小姐,咱们出去吧,让大夫安心地给这人医治。”

    司马心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中的杨真,眼中流露出了十分哀伤神情,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门。光叔走出了房门,把房门也从外面关上了。司马心蕊靠在墙边,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心里默默地为杨真祈祷着。

    过了好久,夏荷从外面买完东西回来了,大夫还在房间里。司马心蕊此时一直在踱着步子,看见夏荷回来了,当即对光叔说道:“光叔,夏荷都回来了,那大夫怎么还没有忙完啊?”

    光叔道:“小姐,你别急,大夫一直在里面忙着呢,再等等就好了。”

    夏荷来到了司马心蕊的身边,看到司马心蕊紧张的神情,她将买来的东西放在了地上,对司马心蕊安慰地说道:“小姐,你别担心,那个人虽然中箭了,可是他福大命大,遇到小姐了。所以,老天爷会看在小姐的面上让他吉人天相的。”

    司马心蕊听到夏荷这么一说,对夏荷笑了笑,没有说话。

    “啊――”

    从房间里传来了一个叫声,司马心蕊一听到那叫声立刻冲入了房间。进入房间时,司马心蕊看到杨真还是趴在床上,那大夫手里拿着一个箭头放在了桌子上。司马心蕊立刻走到床前,看到杨真的背上箭矢虽然被拔出来了,却依然向外冒着血。司马心蕊急忙对大夫说道:“大夫,你为什么不给他包扎?”

    那大夫走到了一个水盆边,将沾满血的双手伸进了水盆里,清洗一边后,这才拿了出来。然后,那大夫又走回了远处,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瓶药和一捆绷带,递给了司马心蕊,对司马心蕊说道:“先把他背上的血擦干净,然后把这个药在他的伤口上倒一小点,最后用绷带把他缠住。每天反复三次,持续七天,静养两个月,我想他也差不多该好了。不过,两个月的时间里,千万不能让他的伤口裂开了,尽量不要做什么剧烈的运动。”

    司马心蕊接过那一小瓶药和绷带,对那大夫说道:“大夫,多谢你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那大夫淡淡地笑道:“不要谢我,是他命大,箭矢虽然射的深,可是离他的心脏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所以,是个万幸。”

    司马心蕊一边拿着毛巾擦拭杨真背上的血迹,一边对光叔说道:“光叔,给这大夫十两银子!”

    “小姐,给那么多?”光叔听了不可思议地说道。

    司马心蕊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话向来算话,只要大夫能医治好他,我就给他多多的诊金。十两银子不算多,你且给大夫就是了。”

    光叔还没有掏出钱,便见那大夫用一块干净的布,将他的大大小小的利刃上的血给擦干净了,然后用另外一块布包好,放在了医药箱里。那大夫背上医药箱,走到司马心蕊的身边,见司马心蕊正在给杨真背上的伤口上药,便道:“姑娘,他的头部也受伤了,我已经替他包扎好了,这药也可以用在他头上的伤口那里。我也多谢姑娘的恩德,十两银子太多了,给我五两就够了。”

    司马心蕊给杨真背上的伤口上着药,听到那大夫那么说,便对他道:“那好吧,你从光叔那里拿五两就是了。对了大夫,他为什么不醒啊?”

    那大夫道:“呵呵,他还要多休息休息,等他自然睡醒吧。”

    那大夫转过身子,从光叔手里拿了五两银子,便走出了房门。司马心蕊转眼看了下光叔,对他说道:“光叔,你把他的上衣给脱掉,我要给他缠绷带。”

    光叔脸上一窘,急忙说道:“小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让我来吧。”

    司马心蕊道:“不用了,你只管把他的上衣给脱掉就是了。”

    光叔走到床边,轻轻地抬起杨真,将杨真的湿漉漉的上衣给脱掉了。司马心蕊脸上一红,对光叔和夏荷说道:“你们去安排下厨房,让他们做点好吃的来。”

    光叔放下了杨真,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夏荷还站在那里,见光叔出去了,便对司马心蕊说道:“小姐,我也要出去吗?”

    司马心蕊点了点头,说道:“嗯,你也出去,记得把门从外面关上。”

    夏荷“哦”了一声,转身朝房门外走了出去,把房门也一并关上了。司马心蕊毕竟是个闺阁中的姑娘,她如果当着别人的面去接触一个男人的身体,她觉得很不自在。如今,司马心蕊把人全部给赶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她和杨真,这才放大了胆子,将绷带缠在杨真身上。绷带从杨真的背后缠过去,当到了肋骨那里的时候,司马心蕊不得不将杨真给抱起来,用手绕过杨真的胸膛。

    司马心蕊的脸贴在了杨真的肩膀上,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碰触到男人的身体,心中泛起了一丝涟漪,好久都不能平静下来。司马心蕊绕过杨真的胸膛时,她的前身几乎是贴在了杨真的背上,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越来越急促。好不容易缠过了一圈,到第二圈的时候,司马心蕊又不得不把杨真再次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如此反复几次,司马心蕊的内心渐渐地习惯了,也平静了下来,但是她的脸上的红晕却始终没有散去。

    绷带缠好以后,司马心蕊看着杨真的下身还穿着一条湿漉漉的裤子,她害怕这样的衣服会让杨真难受,壮起胆子,缓缓地褪去了杨真的裤子。“当啷”一声,司马心蕊见到一个金色的令牌掉到了地上,她弯身去捡了起来,看到正面写着“免死”两个大字。司马心蕊翻过背面,看到背面写着一个“羽”字,她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好奇心过了,便将那个金牌随手丢在了桌子上。

    杨真全身只剩下了一条短裤,平静地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着。司马心蕊的脸上通红通红的,一个男人就这样躺在了她的面前,她觉得十分的难为情。司马心蕊扭过脸,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扭了回来,她走到了床边,看到平躺在床上的杨真,她低下了头,缓慢地闭上了眼睛,将嘴唇凑近了杨真,最后落在了杨真的嘴唇上。

    司马心蕊过了好大一会才睁开了眼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司马心蕊见夏荷买来了几件男人的衣服,他便拿过来了一套十分好看的衣服,想给杨真换上。可是司马心蕊刚走到床边,看到杨真依然穿着那条湿漉漉的短裤,她动了一下念头,想把杨真身上的短裤也一起换掉,怕湿漉漉的衣服会让杨真觉得不舒服。

    司马心蕊还是个没有出嫁的姑娘,杨真就这样穿着一条短裤躺在她的眼前,她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了,她不知道是否该继续。司马心蕊想了好大一会,这才做出了决定。司马心蕊走到了床边,伸手将杨真身上的短裤褪去,但是与此同时她却扭过了脸,不敢去窥视杨真的身体。司马心蕊褪掉杨真身上的短裤后,杨真除了胸口缠着的绷带,他的身上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司马心蕊不敢回头,用被子盖住了杨真的身体,拿了一件上衣,把上衣给杨真穿在了身上。司马心蕊扭过脸,将裤子也给杨真穿上,当她的手无意间碰触到杨真的腰部的时候,她摸到了一块坚实的肌肉,她的心里狂跳不止。

    司马心蕊把新衣服都给杨真穿上了,然后给他盖好了被子,拉来了一张凳子,就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杨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床上的杨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边还趴着一个姑娘,他本想起来的他却感到背上一阵疼痛,他叫出了声来。

    司马心蕊趴在床边睡着了,听到杨真的叫声,她立刻惊醒,看到杨真正望着她,她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轻声地说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背上还痛吗?”

    杨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司马心蕊,问道:“你是谁?”

    司马心蕊听到杨真问她话,她显得十分的高兴,当下回答道:“你忘记了,是我啊,你昨天在河水里救的那个人。对了,我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杨真对司马心蕊说道:“我叫......”话到嘴边,杨真却停住了,他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杨真眼睛转了两转,努力地回想一些事情,可是脑海中却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叫......我叫......我叫什么?”杨真自言自语地说道。

    司马心蕊听到这话,便回答道:“我只见过你一面,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杨真摇了摇头,使劲地回想自己叫什么名字,可是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杨真的心情显得很是躁动,一直自言自语地道:“我叫什么?我叫什么?我是谁?”

    司马心蕊看到杨真这个样子,连忙走出了门,让光叔把那位大夫再请来。司马心蕊又重新踏入了房门,见到杨真抬起一只手在自己的头上敲打着,不停地说道:“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我怎么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司马心蕊看到了,心里十分的难受,急忙走到床边,一把将杨真抱住了,双手紧紧地抓住杨真捶打自己头部的手,大声地说道:“你别这样,一会大夫就来了,看到你这样我心里难受。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尽力地帮助你的。”

    杨真看到司马心蕊的眼中流出了眼泪,自己又被司马心蕊紧紧地抱住,他动弹不得,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哭了?”

    司马心蕊突然破涕为笑,说道:“我不哭,我不哭了。你也不许在打自己的,等一会大夫了,就能知道你是谁了。”

    杨真道:“你抱的我好紧,我觉得背上有点疼,你能不能松开我?”

    司马心蕊连忙松开了杨真,朝他背上看去,绷带上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司马心蕊急忙向杨真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现在还疼吗?”

    杨真摇了摇头,对司马心蕊说道:“不疼了,你一松开我就不疼了。”

    司马心蕊看到杨真傻傻的模样,便笑了,露出了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杨真看到司马心蕊面部十分的娇美,他不觉脱口而出:“你......你真漂亮。”

    司马心蕊脸上一红,扭过了头,不敢再看杨真。杨真见司马心蕊扭过了头,他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司马心蕊的肩膀上,微微地推动了一下司马心蕊的肩膀,司马心蕊的身体随着那股推力又转到了和杨真面对面。杨真放下了在司马心蕊肩膀上的那只手,对司马心蕊说道:“你这样漂亮,为什么不让我看?”

    司马心蕊确实漂亮,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她的话,那就是倾国倾城。司马心蕊十八岁那一年,有多少王公大臣的公子都来向司马懿提亲,可是司马懿认为司马心蕊还小,没有同意。后来司马懿同意把司马心蕊嫁给大司空陈群的儿子陈泰,可司马心蕊死活不愿意,就那样的一直待在闺阁之中,从没有出过门。

    这次的外出,要不是司马懿和两个儿子因为急着感到京师洛阳,司马心蕊也不会单独上路。第一次自在地出门的司马心蕊渡过黄河以后,便放慢了脚程沿途欣赏美景风光,在停下休息时,一条水蛇惊动了拉着马车的马匹,那马便发疯似的向前跑。这才有了司马心蕊和杨真相遇的机会,也让杨真的身影从此刻在了司马心蕊的内心深处。

    司马心蕊抬起了头,望着杨真,见看双眼炯炯有神,正在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她便轻轻地问道:“你真的认为我漂亮吗?”

    杨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司马心蕊的脸上泛起了笑容,又怯怯地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杨真又点了点头,开心地说道:“喜欢,真想一辈子就这样地看着你!”

    司马心蕊听到这句话,心花怒放,她大胆地吻向了杨真,将唇紧紧地贴在了杨真的唇上。杨真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会那么突然,但是他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他很喜欢。杨真渐渐地闭上了双眼,伸出手,不知不觉地抱住了司马心蕊,两个人紧紧地拥吻在了一起。

    “小姐,大夫来了!小姐......”夏荷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眼睛的这一幕,她急忙把门关上了。

    光叔带着刚才那位大夫来了,看到夏荷堵在门口,便说道:“夏荷,你这是干什么?快闪开,让大夫进去,小姐还在里面等着呢。”

    夏荷刚想开口说话,便听见门里面传来了司马心蕊的声音:“夏荷,让大夫赶快进来吧!”

    夏荷应了一声,推开了房门,见司马心蕊站在床前,脸上洋溢着一种说不出的笑容,她这才舒了一口气。那大夫走到了床前,坐在凳子上,对司马心蕊说道:“他这不是醒了?这不是很正常吗?还叫我来做什么?”

    司马心蕊道:“大夫,他是醒来了,可是他却不记得自己是谁了!,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你快给他看看。”

    那大夫没有说话,看了看杨真,见杨真的眼睛一直盯着司马心蕊看,他微微地笑了笑。那大夫伸出了一只手,拿过杨真的左手,平摊在床上,将三根手指头放在了杨真手腕的脉搏上。那大夫捻了捻胡须,眼睛一眨一眨的,手指也轻轻地微动。过了一会儿,那大夫松开了放在杨真手腕上的手指,对司马心蕊说道:“这位姑娘,咱们借一步说话。”

    司马心蕊见大夫走到了门外,她便跟了出去。司马心蕊刚走,便听到杨真喊道:“你怎么走了?你不让我看你了?”

    司马心蕊转过身子,说道:“我就出去一会,你先看看其他人。”

    司马心蕊走出了房门,来到了那个大夫的身边,对那大夫说道:“大夫,他到底是怎么了?”

    那大夫说道:“姑娘,恕我直言,躺在床上的是你的朋友还是亲戚?”

    司马心蕊脸上一怔,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大夫说道:“我也不瞒你,他的头部受到了重创,可能引起了脑部的一些混乱,以至于一时间竟然想不起自己是谁来。这种症状也十分常见,我们给人治病的人士都管这种症状叫做失忆症。”

    司马心蕊道:“你是说......他失忆了?”

    那大夫道:“是的,不过他这是短暂性的失忆,如果有亲人和朋友在身边的话,也许能够唤回他之前的记忆。如果半年之内他还没有恢复以前的记忆的话,可能就会永久性的失忆,再也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姑娘,看来你要多陪在他的身边了,以帮助他恢复记忆。我要说的话就这么多了,城里还有一户人家需要我去出诊,所以,我就不在此逗留了。姑娘,我就就此告辞。”

    司马心蕊看见那大夫走了,她的心里有点欢喜,也有点悲哀。司马心蕊转过身子,看到房间里现在这个天真无邪的男人,她在想,她既不是他的朋友,也不是他的亲人,她该如何帮助他恢复记忆。司马心蕊向前踏出了一步,又在想,她帮他恢复了记忆,如果他以前的记忆是那么的糟糕和不堪回首的话,那她不是害了他吗?

    司马心蕊第一次遇到杨真的时候,是在河边,他救了她。可是当司马心蕊第二次遇到杨真的时候,依然在河边,只是,这一次是她救了他,而且还是从军队的箭下救了他。司马心蕊在想:“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才相隔一天,会发生那么大的差别呢?他被我们魏国的军队追杀,是不是军队通缉的要犯呢?如果我帮他恢复了不堪回首的记忆,还不如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至少,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无忧无虑,真的很可爱。”

    司马心蕊走进了房间里,杨真的目光立刻就转到了她的身上,高兴地说道:“你回来了,你出去干什么去了?大夫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没有?”

    司马心蕊笑了笑,说道:“告诉了,大夫说你姓水,叫......”

    司马心蕊想了一下,接着道:“哦,对了,说你叫水渊。”

    杨真道:“水渊?原来我叫水渊啊。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司马心蕊道:“你以后叫我心蕊,我叫你水渊,好吗?”

    “心蕊?好听啊,心蕊,我饿了,有什么东西吃吗?”杨真天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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