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迎来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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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有目的的接近啊!

    她的脑袋里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整个人看上落寞了许多。-..-紫you阁

    怪不得呢,姬无双那样“后悔”跟自己的和离。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东西”他说不定早巴不得了。是这样吗?

    而云砚,他----

    她实在没办法再去细想其中的因果跟算计。只觉得胃脘部一阵一阵的绞痛,喉间恶感连连。待到她回去清妩那里,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从冰窟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冰凉,脸‘色’苍白的跟张纸似的。吓得刚下学堂归来的清梓陶直道见了鬼。

    自最初的冲突之后,董思阮已是许久不曾见到过这位了。一直也没怎么把这些放在心上。如今再想大半是清妩的安排,叫他有意避开自己的吧?

    清妩----

    现在的她,每每想到一个人,都会不自主的牵去今日论及的那个一点儿上去‘惑’上一回,这个人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好累!好想回去!能不能睡一觉醒来,就回去自己那个算起来纯净的已经不能再纯净的原本的世界跟时代去呢?

    她疲惫的冲清梓陶笑了笑,没说话,就听到顾妈妈在后面不满的与之理论的几句。心思已然全不在了自己身上。

    “小姐‘精’神不济,似有所困!”

    这个声音?

    董思阮循声瞧了瞧,这才看见原还有人跟着清梓陶一道过来。这人不是别的,却是有些日子不曾见了的书生公子,霓采。

    啊!竟是这般的不在状态,连人走到眼前了都不曾察觉!

    董思阮不自主的懊恼了一回,冲那厢礼貌式的颔了颔首。原是跟他十分能聊的来的,如今,这一礼过后。她却找不到了合适的话来说出口,不自觉地少许尴尬。

    霓采亦冲她还了一礼,脸上仍旧是浅浅的、充满了温度的笑容。并没有跟着她的尴尬而尴尬,倒似是老朋友见面一般,俏皮笑问了一句:“是否在下来的唐突了些?”

    董思阮很是喜欢这个人的笑容,只一眼便可扫去人心上的许多的‘阴’霾一般,跟着浅笑摇头,说:“没有!”

    “上回一别,本来说要再寻个时间过来拜访小姐,不想一直拖了今日方才得了空。”

    霓采话音落下,这边不等董思阮有所回复,顾妈妈的声音便率先接下了他的话。她漠然说道:“先生且下回再来吧!今个儿不巧,我家夫人身子不适,怕是接待不了您!”

    我家夫人?

    董思阮神‘色’瞬时一沉,道:“顾妈妈,你请回吧!”

    听见她这话。顾妈妈自然知道她是怪自己自作主张了,忙唤了一声:“夫人----”‘欲’做详解,却听董思阮张嘴便顶出一句:“董氏弃‘妇’,不敢受此一称。”来。

    只一句直将顾妈妈呛的哑在了一边。这一刻,任是谁都瞧出了她当下的不爽跟厌恶之意。迁怒,或是别的。顾妈妈都算是撞在了她的枪口上了。

    周身氛围一时间就在她这莫名的一团“火”下降至了冰点,一众缄口,谁也不敢妄自再言。

    霓采看着这样突变的董思阮,抿‘唇’轻叹了一句,道:“何必自贱至此?”

    她的脾气发在一时,听到霓采这一句的时候,才慌觉失态,不禁沉沉叹了一回,道:“一言难尽!”

    少年的清梓陶本就不大待见董思阮,当下更觉厌恶不已,直推着霓采进院子。霓采来不及推却,便被迫跟董思阮分开了大段的距离。

    看着清梓陶一边拐走她的客人,一边还不忘冲自己瞪眼睛,皱鼻子。董思阮一面气结,一面却又无可奈何。这边抿抿‘唇’,自觉跟他计较实在无益,便也没说什么,径自起身离开轮椅,跟着进了院子。

    才出几步,却听身后“噗通”一声,顾妈妈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夫人这是铁了心,不再回去姬府了吗?”她的声音如是发问。

    董思阮身形微微顿了顿,却没有回头,脚步也没停,直直走了。

    ‘花’沫回头瞧了瞧,心下不忍忙跟了上董思阮,扶住她,唤了一声:“小姐----”然而,不等她开口求情,董思阮那厢却早了决断,直接同她吩咐了一声,道:“叫她以后别再过来了!”

    不想解释,不愿意解释。

    她的这个决定,其实无关顾妈妈本身的好坏,单单是针对向了姬无双的。顾妈妈对她越是好,她越是无法再见,越是不愿意这一份“好”里夹杂上别的什么东西,被污浊所染。

    清梓陶一路带着霓采去了客厅,可以瞧得出这位少年,十分敬重他的老师。领他入座后,便是到处打发人给他拿吃拿喝,好东西一件一件如数家珍般摆在霓采面前。

    董思阮随后进去,却似完全被无视了一般,哦,也不算是无视,偶尔还能收到他的一两个白眼。

    董思阮坐在那里倒也不急,待他献完殷勤,自己这边‘花’沫跟月挽也伺候着她服过了‘药’。

    “好个没眼‘色’的!我都这么不待见你了,你还坐在那里做什么?”清梓陶终于忍不住冲她叫嚣。

    董思阮看他一眼,回敬道:“你家先生过来这一回是来找我说话的,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没眼‘色’,在这儿晃悠着碍事呢!”

    “姓董的,这是我家!”

    “我知道!”

    “寄人篱下!你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客气?”

    “小公子,何曾把我当成过客人?我又何必同你客气?”

    “好不要脸!”

    霓采蹙眉:“梓陶----此话过矣!”

    清梓陶闻言,慌忙噤声。

    再看向董思阮,霓采亦少不得轻责一句:“你又何必同个孩子这般计较?”

    董思阮那边双眸浅垂,看上去很是无聊的样子,回了他四个字:“闲来无事----”意思也就是她在逗着这个孩子玩儿,调剂生活。

    霓采听出她的意思,嗔笑了一回道:“还道你今日状态不好,不想还有这等趣味。”

    董思阮嘴角勾了勾,却是满满涩意。此刻她哪里还有什么真的趣味可言?要是有什么,也只有一肚子苦水,无处可诉而已。于是,看着现场显得十分多余的清梓陶,她选择了沉默,只待霓采打发了这位。

    神游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听到了霓采同她说话的声音:“小姐所牢物?”

    董思阮闻声换了一个姿势,瞧见屋子里只剩了她跟霓采两人而已,然后单手撑住自己额头,想了片刻,回了两个字:“人情!”

    霓采又问:“何种人情?”

    董思阮:“利用!”

    霓采蓦地一笑,道:“世间人情皆不外利用二字,何所困?何所苦?”

    董思阮看向他,忽然觉得这个人说话,怎么跟个和尚似的,原想吐槽一回,却回了一句:“愿闻其详!”

    霓采那边却默了一阵子才道:“小姐是个聪慧的,如何不懂?利用二字,听上去虽然冷酷,似是无情。然而无情的真的是‘利用’吗?非也,最是无情的其实是‘不能被利用’,‘没有利用的价值’。有利用才有情,没有利用哪里会有情在?”

    “诡辩!”

    霓采笑笑,又道:“人与人之间的关联固有千千万万种,抛去血缘亲属,相互利用不过是其中最为频繁常见的一种而已。困之于此实在不应该。”

    “我期望单纯而美好的情感,难道还错了不成?”

    “算不得错!只是,那样的情感,有,却通常是可遇不可求的。生活不易,不如意十之**。有时候,你可能穷之一生也无法真的遇见跟收获那样纯真的感情。但是因为遇不到,因为得不到,你便不再正常的生活下去了吗?显然不能。”

    “……”

    “这里我要说到‘随遇而安’四字赠于你。老生常谈,意简道明,却是再受用也没有了的。”

    “你倒是豁达!”

    “不豁达又当如何呢?除非你真的有能力改变现状。”

    “改变现状啊----”董思阮不自主的重复了一遍,继而青涩一笑,说道,“如今想来,还是我太过天真了些,这世间原就没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是无故而来的。有所图,总是人之常情。”

    “你明白就好了!”

    明白。她又怎会不明白?

    无论是姬无双还是云砚,自穿越而来,她也算得满心的防备了。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真的理智应对是另一回事。终究她是个‘女’人,是个感‘性’动物,希望也渴望被爱。即便初见的姬无双那样穷凶极恶,可是那些日子的相处,那些日子的了解,她化解了那些对他的误解,看到了那些存在他身上令她憧憬的美好;他对自己没有感情吗?真的一丝都没有吗?

    而云砚,他给了自己更多的假想吧?几乎没有任何污点,他的满满情意,即便再多的警戒、暗示,她毕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心中有情,必会为之打动。

    她知道,也明白,在这个危险重重的时代,许多事情都不会如表象之上一般单纯简单,可是----

    董思阮不自觉的的又笑了笑。只道:“也好!这样也好!知道他们有所图,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却一直忧心着要好!”

    霓采说的没错。不怕被利用,不怕旁人对自己有所图,只怕自己没有可利用的价值。作为“董思阮”失去利用价值,也许她真的就没办法再生存下来了,保证自己的利用价值很重要。

    或许,她该感谢董念音,可以叫她以后过的更加明白。

    霓采一旁品茗,不看她,听到她那一言也没有搭话。

    好一阵子,才听到董思阮一扫之前的消沉,再次开了口道:“公子这回可带了银两还我?”

    霓采看了看她,摇头道:“仍旧没有!”

    “公子此等信誉,可不好!”

    霓采瞧着说这话的董思阮,已然恢复了自己之前见过的模样。笑了笑,回复道:“最近在下手头上实在不宽裕,真不是有意拖欠的!”

    “你这般说,我便能这般信了吗?”

    “小姐当然该信我!”霓采如是说着,又道,“今日此来,在下并不非是要延期还小姐钱。”叉介尽技。

    “意思,也就是说你有主意要用别的来还债?”

    “小姐明鉴!正是如此!”

    “那,你是知道我的,普通东西可入不得我的眼!”董思阮玩笑道。

    “这个自然!”霓采道,“今个儿,我想邀小姐同我一道去茶馆子听书。”

    “听书?”这个董思阮是真没想到,“你倒是别出心裁!可你怎知我对此会有兴趣?还是去那等污秽的地方?我虽还没见识过真正说书的茶馆子,但单是想上一想,便可知道那是个鱼龙‘混’杂,非寻常‘妇’孺可去得的地方。”

    “倒也没你口中说的那等不堪。茶馆子里的闻客大半是听故事去的,闹事的倒也不多见。其中恩客,男子居多,却也不乏‘妇’‘女’、幼童。而且,我又哪曾说过会带着你去扎堆子?”

    “那你是有后‘门’,还是有雅间?”

    霓采笑笑道:“都有!”

    “都有?”董思阮狐疑的瞧了瞧,脑子跟着动了动,眼睛跟着一亮,道,“你是会写书的书生,该不会还写话本子?而那今天的书文就是出自你手?”

    “小姐真乃霓采知己是焉!”

    “还真是呢?”董思阮颜上见喜,道,“那我可得听听去!什么时候的?”

    霓采抬眼瞧了瞧外面的日头,道:“赶着这个时候,该是快要开始了。”

    却说,董思阮应了公子霓采的邀,去到了一处茶楼。这茶楼,不在别处,跟清妩的绣庄十分相近,不过隔了几间‘门’面而已。霓采带着她从别‘门’而入,非是正面的场子,可位置隐蔽可登高而观,倒是个很好的去处。

    不消一会子,下面便敲起了开堂的鼓声,一个清脆而高的‘女’声开书了:“今儿个,我们不讲绿林好汉;不讲疆场英雄!讲的乃是一对才子佳人,经历各种险阻终于喜结良缘的故事----”

    宾客席下面立刻一片的“唏嘘”声响起。

    董思阮拿眼斜了斜旁边的霓采,不禁调侃道:“没想到,你竟偏好这类题材,当真难得的紧。”

    霓采面上微窘,艰涩一道:“这可不是我写的那本儿。敢是今天出了意外,临时换了场子。我且过去问上一问,小姐在此稍等!”

    董思阮努嘴同意,叫他请便。

    他一走,董思阮也没了别的事情做,便覆在桌上阖目休息。一旁的‘花’沫月挽也不打扰她,屋子里只飘来书堂子里说书声。

    原是想小小的眯一眯,调整一下状态,奈何说书声太过明晰,听着听着,她们倒是一起听了进去。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出去了的霓采一直不曾回来。屋子里三个人越听越‘精’神,脸‘色’也跟着越来越差。

    “小姐,下面正在说的这个毒妻李氏----”月挽满面愤‘色’的开了口。

    “不会错了!”董思阮直接截了她的话,“原型人物就是我无疑了。”

    “这等颠倒黑白的事情,她如何说的出口?”‘花’沫亦道,“我去拔了她的舌头。”

    董思阮伸手拦下她,摇头道:“那只是个说书人,拿到什么本子说什么本子而已。且容我想想再做打算。”

    她蹙眉而思,怎么也没想到,来自付倩莹的反击跟动作会这样快,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

    说书?亏她想得出来!竟用一册话本子,将她与姬无双三人之间的纠葛,用故事的形式就说于了世人。虽然里面的名字都是虚构了的,可但凡是个稍有八卦之心的,就不难把故事里面,因为恶毒异常而被休到毒妻跟不久之前才被休了董思阮跟整个故事联系到一起去。

    这样深度且智慧的黑,还真可令人叹为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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