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十年梦一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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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哥哥,姐姐来看你了,嗯……我就带姐姐过来了。”后又轻声说“怎么样,我很厉害吧,你得奖励我,嘻嘻。”心无被拉到成漠的床边,齐轩王略过心无出去了。凤清潋过来准备说什么,许是又察觉到什么,嘴唇动了动,感觉到疑惑的只是道“我有点事先走了。”

    靠近心无的时候,凤清潋再次皱眉,然后很着急的出去了。心无有些意外,凤清潋不该是这样的表情啊。

    “清潋哥哥又不正常了,呵呵,你先看看哥哥,我先出去了。”萱萱笑笑飞奔而去也不忘把门带上。

    成漠确实很高兴心无来看他“你没事了吧,还很累吗? 我也没什么事。”心无朝书案走去,成漠拉一下抓了她的手,心无不解回头。

    成漠看见心无沉思片刻小心道:“你试试与我说话,我好像是能看懂的。”他也不是很确定,不想让她失望,但又想知道他是否真的能看懂她的唇语口语。这种情况之下,总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嗯,我很早就认识你。”心无想了半天找了句话。

    “我也感觉很早就认识你。”成漠说出心里的想法,她不知道心无是随口说的还是真的有熟悉感,不过无所谓,他真能看懂心无说的什么。

    能读懂唇语需要学过还有很了解本人,成漠能看懂心无说的唇语,是因他能凭借自己所了解的心无准确的看懂,他们性格很像。

    “心无只是随口说说,成漠的话语引起了丝丝不安。

    心无也惊讶有欣喜没有几个人能看懂口语,他们都是学过的,成漠是第一个不学就能看懂的,不知是疑惑,还是感动,信任感油然而生。

    “昨天我是怎么了,我不知道。对不起,害你受伤了。”心无有些愧疚毕竟成漠这么厉害的人也受伤了。

    “我不是没事吗,昨天你只是受了那七色骄阳花毒的影响。”成漠脸色越来越白,心无发现不对,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看着他好像在隐忍很不舒服“可能是累了,你先回去吧,不要担心。”

    成漠现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心无想去叫大夫,出门见凤清潋很着急过来了,还撞了她一下。心无想可能是出事儿了,指了房间的方向,询问成漠的情况。

    “哦,漠没什么事,有我在,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的。”凤清潋不像一贯会笑笑对心无。

    心无只是点点头,回到房间,或许过一天就好了呢。

    回到住处,这是王府的一间厢房,离成漠的住处不远。不一会儿有人来了,是王府的管家,心无认得。管家说是齐轩王有请,心无跟了去。

    去到的地方是齐轩王的书房,管家将心无带到书房,就告退了。

    “见到我你不该行礼吗?”齐轩王漫不经心。心无没理他,齐轩王也不再意。

    “你还是一点没变。”心无很惊讶,齐轩王好似认识她,认真打量齐轩王,还是想不起来,她的印象里没有这个人,沐府九年,除了几个沐家人,她也不认识其他人。

    齐轩王走到一副山水画前轻叩几下,心无想书房有机关也是正常,可让一个外来人看到,着实令人不解。

    “不有奇怪,里面也没什么,进来吧。”墙面打开,心无跟了进去,光线有些暗。走进暗房,齐轩王点亮烛火,明亮了很多。

    确实什么也没有,简陋的过了些,桌案、笔墨纸砚、还有墙上的一幅画,很陈旧,好像很久没人来过了。

    那幅画可称得上美男图了,细看之下,那人与成漠有九分像,可以与凤清潋媲美了,特别是眉心那颗妖冶的红痣,让人不寒而栗,那颗红痣她依旧印象深刻,后来听说那叫眉砂,十年了,她还清晰记得,那个少年眉心也有一颗眉砂。

    难道画上的人就是那个少年,齐轩王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人是不是很眼熟,就他那颗眉砂是世间独一无二的。”齐轩王也看着挂画,他也很久没看了。心无突然想起来,齐轩王应该就是十年前拦住她的人。

    心无只是看着画,画应该是几年前画的,画上的人会是成漠吗?可是成漠额间没有一点眉砂的。那眼睛眉毛都很像成漠,却又不同于成漠,眼神与成漠有很大的区别,明显不会是一个人,因为眼睛是一个人性最好的体现。

    画画的一定很了解画上的人,他眼里的淡淡忧伤那么明显,而成漠的眼睛雪亮,微寒。

    心无不禁有些出神,对于画上的人,她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他就是十年前的少年。

    对成漠的熟悉,是否是因为他和十年前的少年相像吗?

    心无对着画上的人,感受到的是十年前的温暖回忆,却是没有更多的情愫了,没有了心动的感觉,难道真的是时间改变了一切?她也忘记了十年前的心动么?

    心无等着齐轩王解释。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叫你来,想想刚好十年,我就是十年前那个拦着你的人,那时的你如现在一样胆大,不怕我,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办。而画上的人就是帮你的那个人,当时我看见那不寻常的眉砂才放开你的。”齐轩王见心无始终盯着画,等他说完。

    “画上的人叫成七言。”犹记得当年,她只知道他叫“七儿”,原来他叫成七言。

    他现在在哪儿呢?他不会是成漠的兄弟吧?比较他们一样姓成。

    “他是当朝的七皇子,十年前便消失在皇宫里,和永帝抹掉所有的痕迹,所以少有人知圣岳还有一个七皇子。”心无终于回头了,成七言居然是皇子。那么当初在柳家庄带走他的人应该就是皇帝了,那么皇家真的和柳家庄事件脱不了干系,如果是和永帝所为,那么……他们是仇人,可她是理智的,那时成七言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而已。

    “我是后来才找到言儿的,他千辛万苦就是为了逃离皇宫。他真的是文武全才,特别是画。我找到他时他向变了一个人一样,总是一个人。记得他小的时候,在皇宫里,他还没有眉砂,他很惹人喜爱,后来我来了洛城便没再见过他。”齐轩王回想着道。

    “十年前我找到他,他没再回过王都,可也少来王府,他很独立。后来成漠来了,我以为是言儿,我起初认为是言儿学了什么易容术将眉砂遮住了。可他说不是,细看之下确实不相像,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生得一样也不奇怪。成漠进了修罗门,很快有了自己的势力。再后来,言儿来王府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原来一直在找你。孽缘啊,就见了一面,他就要拼死拼活的找你。不惜进了修罗门,却是查不到半点你的消息。具体有些什么事情,只有成漠知道。”

    心无没想到那个少年如此执拗,固执得令人害怕。他怎么可能会查到呢,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是寄养在柳家的,不知道逃亡时她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然后回到沐府,就没有出过门。

    原来他真的在找她。

    “很奇怪是吧,十五六岁,柳家庄出事,他到处去查你的消息,成漠进了王府,以门客的身份,他也是难得的人才,我就留下了他。他告诉我言儿进了修罗门,我想他该就是在修罗门里认识成漠的。我很震惊最后一次见言儿是三年前,他不许任何人接近他,过来几天,第二天漠儿来说言儿死了,我根本不信,成漠说他去了北漠,中了一种毒,无药可解,出不了北漠。所以……”齐轩王小心翼翼的将画取了下来。

    “这画是后来漠儿画的,挂在这儿一直没动过。我把他交给你,言儿曾告诉过我,柳家庄的事件牵扯了太多。我希望你们好自为之。”齐轩王把画给心无。

    好自为之?怎么可能放下呢?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很多事要靠你自己去发现,我希望你与成漠保持距离,否则你们都不会好过的。”齐轩王说完就往外走,心无只是跟着出来。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除了惊恐还是惊恐,因为成七言,只是因为那一面,却改变了一个皇子,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有这么一个一直在为她付出的人,心无不知道该抱何种状态来对待这件事。

    心无没有去看成漠。齐轩王是成七言的皇叔,齐轩王的话还是可信的。

    心无打开那幅画,又将余容芳菲图打开,两幅画都很生动,栩栩如生。

    试着用成七言的心情来看这幅画。落英纷飞,将离花晚,尽是离别,是在说他要告别这个人世了吗?感觉离真相这么近,又很遥远。心无也不是无知的女子,想来成七言用情至深。

    如果没有那次相遇,成七言就不会去找她,不会找她这么多年,不会就这么伤心。

    如果……他是不是只是圣岳的一个皇子。没有如果。

    这两幅画都是成漠画的,成漠为什么对成七言这么了解呢,连他的心思,眼睛里的哀伤都画得那么深刻。

    画中男子的神韵极真,眉峰若剑,视线汇交,半隐半明。线脚微扬,突然觉得画面有些冷。再看看余容芳菲图,都含有特有的哀伤。

    心无此刻,对那个她有心动的少年有些害怕了,总有些负担的,十年了,她在沐家足不出户,这些真实存在的,不是想想就能过去的,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现在他死了,她能做什么呢?韶光若逝,无力承情。

    心无看着窗外,笼起的烟霞蒙蒙。花朝已过十年,模糊少年的影子,现在他又出现了,心无走到床边打开携带的包裹。

    檀木香盒,暗香浮动。

    好像很久都没有打开过了,早已记不清楚了……里面是把一短剑,是那个少年送给她的。轻起盒盖,锈迹点点的短剑,时光消去了他的锐利,隐去了满身光华。

    花朝十年梦一故,回首堪过花已晚。

    十年,心无作花朝梦一曲,将过往化梦,遗留的只有淡淡身影。

    十年,成七言的付出终是没有结果,余容芳菲图一幅,余容花飞,斜阳照晚,执着的坚守着一个承诺,恍然间已经走得很远了,晚了岁月,他再也等不到了,其实从不曾得到过什么。

    十年,对心无,只是等待,等待一个报仇的机会,对于成七言却是不尽的守候,只是没人知道,没人了解。

    从安陵到洛城,是越来越混乱。

    晨起,心无在园子里逛逛,花圃晨露未干,芍药未开,花骨朵儿蘸着露珠儿风姿摇曳。心无想了一个一个晚上,对七言是何种感情,已经说不清楚了。

    如果七言还活着,她一定不能同十年前那么坦然面对。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来,心无捡了一个小石子扔向花圃里。只见一个墨绿的身影窜出,是凤清潋还喊着“谋杀啊”。

    凤清潋起身,身上还有几片青叶子。见是心无只道“原来小心心也不温柔贤淑嘛。”心无只是好奇看着凤清潋,想是要问凤清潋在干什么。

    “哎,来采点晨露,哎,你不想知道晚宴上叶亭穆的事?”凤清潋很是忧愁的问心无,难得凤清潋也有这样深沉的一面,心无笑笑摇头。

    “啊,你身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香囊什么的。”心无想想也没什么特别的摇头,只听得凤清潋叹了一声。

    “我得赶去制药,你要觉得无事就去找萱萱吧,萱萱定会带你把洛城逛个够的。”凤清潋面色沉重的走开了。

    心无觉着始终不对。特别的东西,她是有的,叶亭穆曾给她一个包裹。

    她还真想是该一探究竟,回到房里关了房门,小心翼翼的拿出包裹。

    拆开,入眼的是一个精致的盒子,檀香木匣,细腻的雕花。

    轻轻打开木匣,有种压迫感突袭而来。

    “啪”打开了的又和上,太冲动了,木匣是倾心让她给成漠的,里面绝对不是好东西,但是她也不会就这么冲动的去给成漠。

    想想晚宴是叶亭穆的行动,难道他知道自己不会给成漠,他应该不会猜的这么准确,那么另一个说法就是,本身不会有多大伤害,只是扰乱视线,让晚宴的动作更加容易。

    那么里面的东西也没什么致命的,这么小的一个匣子,最多是暗器毒药,心无自己本身识毒,一般的毒根本不能将她怎么样。再三思量应该没什么危险。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将匣子打开一探究竟。

    素手覆上木匣,再次轻轻打开,芳香扑鼻。心无没想到里面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东西,一片花瓣娇艳如火,很熟悉的就是七色骄阳最外的一层,此时的心无没有上次被惑心的感觉。一切都显示着诡怪,叶亭穆为什么送来的是一片花瓣呢?好奇心驱使她要一探究竟。

    白皙纤指捻起如火如荼的花瓣置于手心,没什么特别的。

    门被猛力推开,手心灼热的感觉,心无没发现从她将花瓣放在手心的那一刻开始她的手心开始发生变化了。

    进来的是成漠,心无第一时间被推开,电光火石之间手腕被拍了一下,花瓣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成漠紧紧捏着心无的手腕,心无有心吃痛,惊愕之间发现自己的手心黑了一片,被腐蚀的手心有心恶心。

    心无被成漠打横一抱,心无本就娇小,这就如抱个孩子一般简单。成漠捏着心无的手依旧没有放开。心无也能知道自己又中了七色骄阳的毒,任由成漠抱着,只觉很安心,她对成漠有无言的信任。

    一脚踢开医馆的门,成漠显得并不粗鲁,这当然是气质问题,说远了。凤清潋惊诧抬头看闯进来的人。

    “快看一下心无,七色骄阳的毒。”成漠将心无轻放在床上坐着,凤清潋过来查看伤口。

    “不算太严重,七色骄阳毒性最弱的,处理得还可以,扩散的慢,我去配点药,再加上你的血,最多留点疤。”凤清潋抓紧时间配药去了。心无感觉血液不流通,被成漠捏着的手已经麻木了,所以腐肉只有轻微的刺痛。

    一会儿凤清潋回来了,一小瓶白色药粉全部撒在心无的手心,心无的感觉的到如同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她的手心,痛痒得心闷,心无挣扎。

    “忍着点。”成漠刚硬的态度不容抗拒,“这七色骄阳确是宝物,他可以变换各种毒药,不会叶亭穆是让你大出血来的吧。”晚宴如此,送来的包裹也是如此。

    凤清潋很细致的观察心无的表情,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心无抬头看向成漠,成漠只是认真的看着伤口的变化。

    “王爷这次损失惨重啊,第二天王爷还是放叶亭穆出了洛城,真是想不通。漠你应该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吧。”凤清潋说着晚宴结果。放走叶亭穆在意料之中,他是出使圣岳,不能任其留在洛城。

    药粉渐入腐肉,成漠松开心无的手,从身上抽出短剑,手握剑端一划,鲜红的热血滴在心无的手心,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拿了凤清潋递过来的纱布对凤清潋道“你先出去吧。”

    凤清潋笑呵呵看了心无和成漠“好歹我也配药的,不是滴水之恩,也当涌泉相报,有你这样的态度吗?”

    “那你走还是不走?”成漠抬头,冰冷的视线射来,凤清潋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冻着了。凤清潋识趣跳开笑的更艳了“我走,呵呵,慢慢包扎,没包好可是会留疤的。我去晒晒太阳。”凤清潋离开了。

    凤清潋走到了刚刚经过的花园,凤清潋看看打着骨朵儿的花朵。此时书林走了过来。

    “清潋公子有心赏花呢?”书林悠悠道来。

    “呃,看我是像那种人吗,哎,没有那气质,学都学不来。”凤清潋看向书林道。

    “漠的伤势如何了?”

    “没有多大事,只是心无身上的七色骄阳气息刺激了一下。”

    “心无有七色骄阳?漠不是不受七色骄阳的控制的吗?”书林有些担心了。话说之前书林是不相信心无的,因为一块令牌说得多严重,现在却只是担心,书林的变化引起凤清潋的怀疑。

    “话虽如此,但是那七色骄阳变幻无常,谁能保证不出意外呢?这次应该是叶亭穆加了一切其他的东西。给小心心的花瓣气息刚好刺激成漠……怎么这次不怀疑心无了呢?”凤清潋娓娓道来。

    “七色骄阳确实是奇花,倾心给我消息了。她很好,到了时候就会来找我。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回圣岳。”估计是倾心说了什么,书林相信心无了。

    书林是正在的柳原,倾心的哥哥,他当初被鬼医所救,失忆三年。后来想起一切,跟着成漠。

    “哎,你们要报仇,我相信漠会认真对待的。漠能分得清的,他自己会处理好的。我先走了。”凤清潋径直出了花园。

    书林看看未开的芍药,离去。

    从叶亭穆出使圣岳,很多局势都在变化。以后他自己是说不准的。

    心无有些尴尬,成漠手上的血已经止住,握着另外的纱布也权当包扎过了。

    成漠小心翼翼的为心无包扎伤口,眼里满是心疼,好像受伤的是他自己一样,这是心无不曾见过的眼睛,温柔似水,说实话,她是感动的。

    心无都要怀疑:成漠像是对待爱人一样对待自己。

    感情是心无一直不敢想的事情,成漠对她完全不是一个互利互惠的交易人,犹记得碧霞谷那会儿,骗萱萱说自己喜欢成漠,萱萱说要帮她,她也没觉得什么。后来出谷时,就因为想着喜欢的事儿差点出事,那时成漠还吻了她。因为自己的惊颤,差点出事,不过成漠还算是眼疾手快,最后他们都没有事。

    啊,心无的心猛一颤,成漠盯着心无,心无觉得尴尬,也当做没有的事低头查看包扎情况。成漠见心无没有动作,便继续为心无包扎伤口。

    花朝会晚宴,成漠救了心无,甚至不顾自己受伤。心无不知道如何来解释这些事了,成七言的事让心无感到沉重,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查清楚成七言是不是真的死了,是如何死的,齐轩王知道的也只是表象而已,成漠与成七言之间的隐隐关联,被心无当做留下的理由。

    成漠包扎完,留下了一小瓶活肤生肌膏,说是不要留下难看的疤,手是人的第二张脸。走了也没交代什么。

    成漠不想多留,他不清楚自己的时候越来越多,身不由己的时候也越来多。自己也想对她好,不让她受伤,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那么做。

    他的血可解七色骄阳,自古以来还没人能解的毒,他的血可以,他知道是因为自己从小佩戴血玉的原因,他的体质有所变化,他的血可解七色骄阳,不足为怪。只是成漠不明白,心无也是从小佩戴血玉的,为什么还会受到七色骄阳的影响呢?

    叶亭穆此次前来完全是来一探究竟的,当初他杀那位军机大臣时中的就是七色骄阳,而他却没有死。纷纷扰扰不过是戏里局里,然而真正的目的很简单。

    七色骄阳或许是个开始,真正的较量在后面,他想起成七言,那个圣岳七皇子,一直埋在他心底的秘密。他知道有成七言这个人,如果他心中的一根刺,痛却拔不了。

    他猜想心无一定知道成七言的存在了,成七言毕竟是齐轩王的侄子,成七言唯一记挂的人就是心无,成漠突然想心无会不会因为七言的付出而爱上七言呢?

    忽而成漠也有些害怕心无也像成七言一样执拗。

    心无看着包扎像个粽子的手,有些无语,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来面对成漠的温柔。想到成七言,她又陷入迷惘。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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