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安城之乱风雨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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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心无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心无将短刀拿出来,将成漠的手划开一个小口,将滴出的黑褐色的血滴装在小瓷瓶里。心无收拾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开时,一只手拉住了她。

    心无的心中紧的一跳,屏气凝神缓缓转身,成漠已经醒来。眸光飘忽不定,心无担心,又反复细看一番。

    “坐下吧。”成漠撑起来,靠在床沿。心无坐下,面对成漠,心无低头,她不敢看成漠的眼睛。

    “我没事。”成漠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心无,心无疑惑。

    “打开吧。”成漠轻生道。心无将信将疑,更有期待。

    心无小心翼翼打开锦木盒子,炫目的是红色玉佩环,是凰玉,心无呆了片刻,在北漠的时候,成漠用凤凰血玉开启皇陵,后来不见了踪影,成漠竟然找了回来。比以前更鲜丽了,凤凰血玉对心无有一种隐隐的寓意,凤凰不但是身份的象征,‘凤凰涅磐,浴火重生’是一种坚强和决然。除了自己有一块,成漠也一块。独一无二,像是缘分,注定相遇。

    心无不解的看向成漠,需要成漠的说明。

    “这是我一直带在身边的,我把他给你,就当做和你的作为交换。”心无疑惑,想问‘为什么’,可是成漠好像能看清楚她的意图。

    “没有为什么。”成漠一口回绝了,他说不来,他只希望她能平安。

    心无无奈,既然成漠给她,她当然乐意收着了。之前遇到成漠以后,也是一直带在她身上的,去了北漠才给成漠的,后来以为消失了,也没多纠缠。

    成漠休息以后,心无离开房间,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大早,心无带着凤凰琴就出去了。

    路过长街,尸横遍野,从角角落落里都是黒腐的的尸体,熏臭味飘出来,无法不恶心。偶过几个人,跌跌撞撞的匆忙离开。枯叶飘落,继续往前走,发现是更多的衰败。走到一个角落里,蹲着老妇人的身前,心无观察了老人的面色,不太严重,可是放任如此,迟早还是会加重的,心无将准备好的药递给老人,老人却没有反应。心无疑惑,在老人的眼前挥手,依旧没有放映,心无惊了,‘难道是个瞎子?’心无心道。

    老人看起来很痛苦,心无看看药丸。

    “你能救人吗?”老人突然发出一种源自绝望的声音。心无抬头一笑,点头。

    “把你的药给我吧。”心无将药递给老人,这个要一定能就帮助老人的,初染疫毒的人只是中了不严重的花香毒,心无在花满庭见识过的,在沐府,她曾解过这种毒。

    老人接过就吞下了。片刻之后,老人感觉神清气爽,精神了很多。老人相信心无能救他们,忽然涕泗横流,对心无顶礼膜拜,俯身对心无叩首,心无受宠若惊。

    “好姑娘,救救我们吧。”心无连忙扶起老人,老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抓着心无的手,就是不放开。

    “姐姐,大姐姐,呜呜,帮帮我,你救救我的母亲,呜呜……”不知道从哪儿窜出了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姑娘,拉扯着心无的裙裾也不放手。

    心无也是着急,水雾蒙着双眼,轻轻摸摸小女孩的头。心无对老人笑笑。

    “带着这位姐姐过去吧。”老人对女孩到,老人怀着慈爱的笑容,真心希望心无能够解救大家。

    女孩使劲拉住心无向前跑,心无快步跟上。穿过几个小巷,踏过枯黄萧叶,走到破屋前。屋舍陈旧,蛛网遍布。女孩几个小步,推门进去了。

    “母亲,母亲,我找来了神医姐姐,她一定能就我们的,母亲,你要坚持住。”女孩呜咽的抱着床上躺着的白衣女子。心无站在门口,那是温柔的女子,面色苍白,瘦骨嶙峋。看着女孩的眼睛里尽是不舍,无力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无看着可怜,女孩一个劲的哭诉。等心无看清楚女子的时候,不敢相信,“是她,竟然是她。”心无怎么会想到是她呢?

    “母亲,你看,我找的神仙医姐姐。”女孩扯着心无的衣角。白衣女子对心无笑笑,她的笑很好看,淡泊澄净不染尘埃。

    心无拉开女子的手,在她的手心画着‘我是心无,你是也来?’

    白衣女子是也来,也来很惊讶,也戒备起来,她不认识心无,可是心无却认识她。

    ‘书林。’心无再次比划。也来更惊恐了,因为心无知道的真的太多。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书林的朋友,我在画像里看见你的,不仅人像,神态更如真。’心无解释道。

    “母亲,怎么了。”女孩看见母亲的神色,不禁问道。也来摇头。温柔摸摸女儿的头。

    心无细看了也来的病情,并不是疫毒,而是过度疲劳,导致虚弱无力。好好调理一番应该就可以了。

    现在安城这么乱,怎么能好好休养一番呢?心无出门就在后山找了一些益气补血的草药,第二日,也来好了很多,心无急于要找到解瘟疫的药引,很早就给也来辞行了,可是也来硬是要跟着心无。

    “我也是初到安城,人生地不熟,现在又出不去,我可怜的兮云才四岁,我也是走投无路。姑娘,我们同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你看你这样要去找什么也不太方便。”心无也是这样,也来在安城实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安身,带着一个四岁的女儿确实不方便。

    心无同意,就和也来同行,去了疫情最严重的小镇上,本来心无是不知道的,心无告诉也来以后,也来将一路上她所看到的情形都和心无说了一下,最后心无决定让也来带她去的。

    和也来的交谈,心无发现也来就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但是为了女儿,却又很坚强,总是顾忌很多,很为别人着想,即使是虐待了自己。

    之所以认识也来,心无是从书林的收藏的画像里看见的,那时是在碧霞谷。

    画像上有题字‘记,月浓,风清,也来,未来。’下面有信笺小字:也来,还记得华云山上我说的吗?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我去了霁月,过几天就会回来,你等我。

    心无那时就想到,书林和也来的关系匪浅,估计书林恢复记忆,去霁月找倾心无果,从霁月回来的时候,也来已经走了,不知道也来有没有看见书林留的信笺,书林没有再等到也来,书林留下来了画像和信笺。

    心无没有问也来,她和书林的事,也来也没有问为什么心无为什么知道她。心无只是告诉她自己叫木心,也来没有姓氏,可是她的女儿叫叶兮云。心无想不出来所以然来,也没有去细问,是尊重别人的同时,也是给她们一个栖身之地。

    到了小镇上,心无看了一下镇子上的人,他们几乎都很严重。他们急需要救治,可是没有正确的解药,无从下手。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见到心无和也来的到来很是惊讶,也表示无奈。

    “大家不要惊慌,这次的瘟疫很严重,可是朝廷的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办法解决。但是我们不能等死,这位姑娘是心无,她或许可以帮助大家。”也来向众人解释道。

    “真的能帮助我们吗?”他们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美貌的女子能解毒吗?应该是闺中的小姐才有的神仙气质。

    心无没有动作,她很想帮他们,可是她也没有完全把握一定能救,即使非解不可,可是难免的意外,谁又料得准,不信不能点头。

    “心无姑娘现在不能说话,她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救大家,天灾人祸不是谁都能解的不是,但是你们要相信她,她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也来像大家解释道。

    众人将信将疑,可是没有办法,他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如此,心无和也来还有她的女儿兮云就暂时住在了这个小镇上。

    “也来姐姐,又有一个人死了,隔壁的大娘去了,留下一个重病的孩子,可怜啊。”也来找来帮助煎药的小姑娘阿岚跑来告诉也来,气喘吁吁的坐在石凳上,吞吞/吐吐的说着,心无拿着草药的手顿时松开,轻飘飘的,药草掉在了地上,无声无息,可是心无的心里却是波澜万千。

    没想她的要没有压制住,可是她的经手的,出来意外,她心里难过,现在不能等了,再拿不出解药,就真的晚了。

    “心无,没事吧。”也来发现心无的异常,过来询问,心无摇头。

    “心无姐姐,你不要难过,不怪你,其实你没来之前每天都有人支持不住去了。现在情况已经很好了,虽然隔壁大娘很可怜,心无姐姐我们都相信你。”阿岚也过来捡起药草放进篮子里,安慰着心无道。

    心无点头,她不能放弃,不能怕,越是怕,就越是拖延了时间。心无每天都焦急的配置各种解药,用那些同样染上疫毒的动物试药,可是总是没有成功。倾心偷偷来找过她,可是她坚决留在这里,解决这次疫毒。

    心无曾留书给书林,夏季炎热,疫毒感染很快,想办法让五皇子尽快处理那些已经受害的人,避免加重疫毒的毒性,也避免让更多的人感染,加也要尽量压制那些暴动的人。

    本来成漠也给了书林沐家的青玉环,调用了沐家大批优秀的大夫来,可是依旧没有成效,清潋也找不到办法解决。

    心无更着急,她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更是懊恼、自责。

    现在非常时期,心无安心的解毒,还没没有多大成效,始终找不到花满庭用来解除迷香的药引,没有什么能代替,和着瘴气的这种疫毒确实麻烦。心无又从头想,毒素明明是迷香和瘴气混合而成的,而这种疫毒为什么会有这种效应?心无惊住了,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忘记了这疫毒是人为的,疫毒引起的瘟疫,不能算作瘟疫,这是人为的,不是天灾。

    不光是要解毒,源头有必要深究。

    后来书林找来过一次,成漠没有来,书林告诉心无,如果还是解不了疫毒,安城很可能会被遗弃,这是最后的方法,心无不敢想象后果。

    书林还说,成漠暂时是不会来了。心无不敢去猜想里面的因由。虽然心无不会感染疫毒,书林还是交代心无爱惜自己,小心一些,书林要走的时候,心无告诉书林她看见也来了,可那时也来没有回来,书林顿了片刻,还是离开了,没有说话。

    心无也恨自己,自己不是很能解毒的吗?为什么解不了疫毒。看着那些被病痛折磨的人,心无感觉到自己也在痛,好像自己也曾受过这样的折磨一般。

    心无再来到花满庭附近,那儿已经颓圮不堪了,火烧以后残存灰烬细絮。奇香就是出自花满庭,那么疫毒很可能就是花满庭制造出来的,花满庭已经被遗弃很久了,难道是预谋好了的?

    心无走进花满庭,断肢残骸,找到玉台的大概位置,心无想,那奇香到底出自哪儿?记得玉台击碎以后,心无闻到的也是一样的香味。如果是出自玉台,可是他们之前根本不知道,又是怎么取香的呢?

    心无将随身有的瓷瓶拿出来,里面装着一只毒蛊,取血浸染,毒蛊分泌出来的毒液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的色泽,味道,浓度都是差不多的。

    心无将毒液滴在草丛里,噗嗤噗嗤的噪音惊主了心无,还有烧焦的味道,绿草一下子就成了枯草,枯草成灰。心无不敢相信。

    心无回到镇上,找来了隶属于沐府的大夫,将普通的毒和混有血水的毒给他看看成分。结果是一样的,成分一样,所以解不出疫毒的缘由大部分原因在于没有找到毒素的由来。

    “心无姐姐,阿岚姐姐说云哥哥也染上疫病了,姐姐想想办法救救云哥哥吧。”兮云扯着心无的衣角。心无苦涩点头,也来走过来,拉开兮云。

    “兮云,过来,不要打扰心无姐姐,心无姐姐正在想办法。”兮云低头,自责自己不该打扰心无的。

    心无摸摸兮云的头,“不要到处跑,去吧。”也来让兮云去找她的云哥哥去了。心无昏昏沉沉,摇摇欲坠,也来扶住她。

    “没事吧?”心无摇头,站稳脚跟,渐渐恢复了神智。

    “心无,不要慌,静心才能有好的效果。”也来对心无道,心无知道是这样的,可是完全静心来谈何容易。

    心无知道现在知道疫毒中有种成分是察觉不出来的毒素,心无想出去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山谷中。

    幽谷里闹哄哄的,心无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徐行渐进,心无听到熟悉的声音。

    走近,心无躲在大树后面的草丛中。

    心无首先看见的柳倾心,而和她对站着的却有商君连、成玉言,还有他们的手下吧,绝对的惊心动魄,心无屏住呼吸。他们三个怎么会走到一起,还来到这个幽僻的小林子里呢?

    “没有因为所以,倾心,暗影本就是皇族势力。”说话的是成玉言,成玉言本是儒雅的公子,说起话来没有成漠的凌厉,却有几分相同不可侵犯的气质。

    “阿四,跟我回霁月吧,安城已经没有可能了,圣岳都放弃安城了,依然对和亲郡主不管不问。”商君连道似威胁道。

    “商君连,难道你还要骗她吗?十年前,柳家庄的事,你心知肚明,这样的欺骗算什么,我知道,柳家庄和叶亭穆脱不了关系,可是倾心该有自己的权利。”成玉言上前挡在了倾心的前面,与商君连相近不过三尺。

    “停,我的事都不用你们来担心,都走吧,是非分明,我自会查得清楚的,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左右。”倾心独自走开。

    “安城的瘟疫不是天灾,是人为,如果还是解不了疫毒,安城就是一座废城,现在的情形你们也看见了,解不了的。倾心和我回霁月吧。没有人能拦住你的,亭穆已经不要你做那个任务了。”说话的是商君连。

    “倾城郡主是和亲来的,到哪儿也不能回到霁月。”成玉言道,真心不希望倾心回到霁月。

    “不用说了,我自己知道怎么做。”倾心转身决然离开。

    “是非曲直,自有分辨,你多说什么都没用。”成玉言对商君连道,商君连看着柳倾心离开,本来倾心就是一个高傲的人,又怎么会听他的呢?

    之后商君连和成玉言也分道离开。心无走出来的时候,稀里糊涂的没有所以然,然倾心却回来了。

    “小心,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倾心笑笑对走向心无。

    心无着实吓了一跳,不过倾心向来敏锐,知道她在这儿也是好事,可以问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是杀手无风,无风再次来到驿馆,我怀疑他不是来刺杀的,而是为什么东西。我尾随君连来到这儿,他发现了我,成玉言是来采药的,我想你也是来采药的吧,你身边那个丫头好像离开了,给你留了一封书信。”心无点头,接过书信,“小姐,对不起,我走了。”阿凤居然走了,之前说好可以见到师父的,师父却一直没有露面,阿凤应该是被师父叫走了,他们的身份一看也不简单。无心没有多在意,本身他们就是来去无踪。

    之前她问过沐府派来的人,知道以前的花满庭,都是大部分是从这儿找的药草培植。后来花满庭被封了,也是震惊了一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原因。

    很多事是最近的突然明了的,没有原因,十年都没有查清楚的事,突然清楚了,确实不得不说有人在操纵,而且这个人不简单。

    相生相克,毒解同生,清潋说安城疫毒是一种毒血和瘴气制成的,毒血是百毒和奇香提炼而成的,而这毒就是出自花满庭,其实这都是成漠让清潋说出来的,因着心无没有安城的记忆,也不知道就是自己的血制成的。

    走向幽谷,细心再细心才不至于被毒物伤害,心无找了很久终于找到相似香味的草药,心无将在草药的附近又找了很久。

    “小心,不管发生什么,都记得有姐姐在,什么事都不要憋在心底,或许我们遇到不一样的事,可是,没人都不是一样的,我们也能相互支持的。不管你做什么,姐姐都支持你的。”倾心多愁善感道。

    心无觉得有一个姐姐真的很好,心无对柳倾心笑着点头,至少有一个可以无所顾忌诉说的人。

    心无仔细找了药草附近的一些奇花异草,发现有种倚香而生的虫子,碰到远处的一株不起眼的小草时,突然失去方向,胡乱跑一通,最后竭力而亡。

    心无将相似的药草收集好,和倾心一道回去了。倾心没有回驿站,现在的安城快要被遗弃了,圣岳的那些官员哪还有多的力气,来管这个霁月的倾城郡主呢?

    心无回到镇上,也来不在,阿岚说她早上就出去了,而且一直没有回来。心无没有多的心思去猜想也来做什么去了。

    心无将各种解毒的药配好,再一一实验,总有几味药会失效。一天一夜,心无不休不眠。终于弄好了解毒的药,后书林将清玉环带给心无,心无直接调用了沐府的势力,全力救助安城。

    半个月过去了,安城天翻地覆。

    都知道有位哑小姐,女神医心无救了整个安城,虽然安城已经变得颓圮不堪,但疫毒解了,也是普天同庆的事。

    可是心无这边就不是什么开心事了,安城复活了一般,而霁月却是新旧更替,改朝换代了。

    叶亭穆登基为霁月的王,柳倾心借住分离出来的势力将暗影查明,原来叶亭穆就是暗影的门主。然由此展开的不止暗影,还有圣岳,霁月,风国的皇室。柳家庄之所以遭遇这一切,不过是谋划好的,‘各尽其责,各得其所’。

    然而令心无更震惊的是,成漠根本一直都在昏迷中,他的毒加重了,心无想不到这是为什么。

    那是几天前,清潋来找心无,心无才知道,太多太多她都不知道。

    清潋来的时候,刚好阿岚说了一下村子里的情况离开了,也来也不在,兮云去了隔壁的大哥哥家,只有心无一个人在。

    “十年前的事,漠查的很清楚,虽然现在才告诉你,但还是有必要给你说个清楚。”清潋坐在庭院的木凳上。心无在收拾草药,静静的听着。

    “柳家庄是洛城的首富,你也知道洛城独立,不属于圣岳管辖。本来沐府和圣岳皇室是有秘密的关系,而沐府与柳家庄联姻,和永帝想将柳家庄收为己用,同样想将洛城收回来,但又不能出尔反尔,柳家庄和齐轩王关系很好,和永帝担心齐轩王会造反。”心无将自己知道的串联起来,大致如此,差不了多少。

    “然霁月皇室想要控制洛城,有了洛城才接近圣岳,风国也想控制洛城,导致了混乱的局面,而后柳家庄和沐府做了一笔大生意,风国和霁月以为是柳家庄投靠了圣岳,借此制造齐轩王和和永帝的矛盾,才导致局面很混乱无法查明,三国都将自己抹得干净。后来事情明晰,是圣岳派人暗杀,却有人早了一步。暗杀是风国的人。和永帝派的人没有成功,放了一把火,大火将柳家庄烧成了灰烬。而这一切的策划者就是风国的大长老。”心无听得惊恐,为什么和永帝选择毁掉柳家庄,无非不想齐轩王羽翼丰满。

    “大长老这个人很神秘,而且阴魂不散,无处不在。漠是后来进入修罗门的,经过查证,风国暗杀里面是有一部分霁月的人,就是暗影。而暗影是商皇势力,暗影不知怎么暴露了商皇,后又一路追杀柳家活口,书林被师傅救了,带上华云山,才遇到漠的。”十年前的大概就是如此,心无无话可说。柳家庄到底是一个牺牲品,报仇,谈何容易,推翻三国皇室吗?

    “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柳家庄不配合各方势力。柳家庄是齐轩王的后盾,齐轩王独居洛城,谁都想收为己用。和永帝是忌惮齐轩王,故此,倾力要毁了柳家庄。”估计清潋知道的就是成漠知道的全部,告诉她当也是成漠授意的吧。

    “而这次安城的瘟疫也是人为的,可是圣岳没有全力救治,如果不是成漠拿出青玉环,沐府不可能派出那么多人和药材来救治的。”心无看向清潋。

    “三国之间的细作很多,大长老和和永帝积怨很深,才会出现安城的事,叶亭穆利用安城之乱,风国和圣岳都无法顾及霁月,发动政变,扳倒了大皇子,说来着叶亭穆原名商亭穆,本来是霁月的皇子,商皇为了他的安危才将他送到宫外养的。”

    清潋离开以后,心无久久没有平复心情,清潋最后说了一件事,就是安城疫毒怎么来的。心无回到走到一个小山坡上,记得那一次是和成漠去看日出,她晕倒了,成漠中了蛇毒,她不知道现在该以何种心态去面对成漠。

    安城疫毒原本是风国预谋放在安陵的,可是成漠查心无的在安城的境遇时,就查到了花满庭。正好遇到了秦大,秦大将事情原本告诉了成漠。

    过来这些年,秦大没有再在花满庭做事,秦大深知一个孩子经历那么多,过于残忍,只希望心无能过得好些。

    那时候,还在永州,心无和倾心就被盯上了,暗影追杀心无和倾心,而倾心却被叶亭穆救了,都不知道暗影的门主就是叶亭穆,风国得知那个佩戴血玉的人正是心无,摆脱暗影,心无就被花满庭跟上了,在永州然而心无被带到花满庭,惨遭灾祸。此时,花满庭插足,秦大只是最下层的人,花满庭是中间人,不知道细节。

    秦大告诉成漠心无所经历的一切,他知道心无一定还会来到花满庭的。不知道该说秦大是心知肚明,还是心甘情愿,他的死许是解脱了自己。

    成漠最后找的花满庭在安城真实的驻扎地,成漠去的时候,找到他们准备了十年的疫毒。风国就是幕后黑色,推动局面的进行。凤凰血玉的传说为真,血玉能改变体质,所以他们千方百计找到心无,可以说他们的能力真的很大,连心无从小佩戴血玉都能查到。同意他们也查到了成漠,但成漠就在修罗门,修罗门是风国的势力,却不想十年后成漠完全脱离的掌控。

    发生很多事,大长老打翻了疫毒容器,瘟疫蔓延。

    现在的局面的局面不能说,风国的野心太大了,想要掌控三个国家,而叶亭穆的野心也不小,想要吞并圣岳。

    圣岳明明是圣霁大陆的第一国,却被两个小的国家觊觎,真是不明白。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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