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常芸道：“两军交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个用在修士身上也是同样成立的。刚开始激情洋溢，锐气惊天，但随后就会慢慢减弱，当杀到自己都心软手软的时候，锐气便已经被消磨干尽了。那时候敌人如果发动猛攻，是相当危险的。”
梦凝痕叹道：“人心都是肉做的，刚开始狠下心肠还能杀几个，若是一直杀下去，心里也不见得好受。”...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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