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蝶·记忆、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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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蝶谷中四个彩衣女子死死对抗着一群黑衣人,从屋外一步步被逼至屋内,红衣和绿衣女子纷纷倒在了血泊中。只剩两人任然抵死反抗。“小蝶,快走,拿着师傅的玉佩快走啊!”蓝衣女子挥着手中的剑招架着黑衣人的攻击,不时的回头顾着紫衣女子,“小蝶,你赶快脱身不要在这里纠缠!”蓝衣女子说着,一个回身却不想被黑衣人刺中了肩部。“二姐,我不走,要走一起走,师傅的玉佩给他们吧!”紫衣女子被黑衣人打得节节后退,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见蓝衣女子被刺中更加不愿独自一人先逃。“不可以,你要带着玉佩找到师傅替大姐和三姐报仇!”蓝衣女子纵身跃到紫衣女面前拖着她到了内室,把她扔进了药炉!

    “窦以,你做的好事,我早就说过,她不是你能动的,你既然,气死我了!我拼命的护着她,你却在这个时候惹这种乱子!”窦允看着躺在床上的南漠,狠狠的对着窦以。

    “你给我好好的照顾漠儿,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窦家也就要跟着寿终正寝了!”窦允的语气比平时要激动许多,他看着窦以疑惑的眼神渐渐的又转了回来:“我这几日可能要留在宫中,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去找窦决,我要有什么事情的话,窦决会找你的!”最后一句话,窦允是说给自己听的,说完就大步的跨了出去。

    这几日窦允总是在宫中忙碌着,虽然知道平日里窦以对南漠很不友善,但总归还不至于闹出乱子,可偏偏又出了这事情,好好地个人烧了两天还不醒来。

    南漠自从落水后,便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请来的御医也只是把把脉,开了点驱寒的方子说需要调理就没事了,可是都第三天了南漠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不要啊,二姐!二姐!”南漠躺在床上不住的喊着这句话。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拂晓看着床上的南漠眼睛红了一圈又一圈。

    “你怎么又哭啊,大夫不都说是感染了风寒烧得厉害吗,说胡话是正常的!”窦以靠在窗边看着一天都哭了好机会的拂晓,一脸的无奈。

    “少爷,你再怎么痛医也不能这样对小姐啊,小姐身子本来就弱,再说好歹小姐也救过你的命啊!”不知道拂晓哪来的勇气一边抽泣着一边指责窦以。

    “我怎么对你们小姐了,她说了我一通,我什么都没说,她失足掉进湖里,是我跳下去把她捞起来的!”窦以一脸的无辜。当时就只有窦以和南漠两个人,现在窦以觉得自己已经是有口难辩了。

    暗道里,黑衣人依旧穷追不舍,紫衣女和蓝衣女不停的在暗道里跑着。在不远处看见了一潭湖水,湖里流水极快,漩涡暗流耸动,却不再有路,黑衣人追到湖边诡异的笑着:“你们跑啊。把玉佩交出来!”带头的黑衣人一步步的向她们走了过来。

    蓝衣女子看着紫衣女:“小蝶信不信二姐!”

    “信!”紫衣女用力的点着头。

    “抓住二姐的手不要放!不,抓住手里的玉佩不要放,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丢下玉佩!”

    紫衣女愣愣的点了点头。

    蓝衣女淡淡的扬了扬嘴角,拉着紫衣女纵身跃入了湖水里,巨大的水流冲击着两个人的肺腑,两个人一直坠一直坠。最终两个人还是被水流冲散了开来。

    烈日的照耀,晃花了紫衣女子的眼睛,她被湖泊的水流冲到了戈壁。醒来时,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更不知道自己将要走去哪里。只是手里还是紧紧的抓着一块玉佩,

    “二姐,二姐不要放手啊!二姐!”南漠不住的晃着自己的头,嘴里不停的喊着。渐渐的南漠睁开了眼睛,没有黑衣人,没有山谷,没有湖水,更没有二姐。坐在床边的男子闭着眼,就像她为他疗伤时睡在了他的床边一样,他的发丝从肩上滑下来,脸上布满了倦痕。额上有着浅浅的旧疤痕,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俊俏,反而更添上了一份英气。

    “小姐,你醒了!”拂晓见南漠扬着头便欣喜的叫了出来!

    南漠吃力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风从外面灌进被子里透着身上的汗水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我想喝点水!”

    原先南漠只是对拂晓说,没想到窦以猛的站了起来:“你想喝水啊,我去到!”当他走到桌几前,定了一定转过神来:“你醒了啊,你终于醒了啊!”窦以像是不相信她醒过来一般,忙端着水杯坐到床边看着她。

    “我不醒,你是在给谁倒水呢!”南漠张了张嘴,话说得有气无力。窦以坐到床边轻轻的扶起南漠:“喝水,小心点!”南漠喝着水,眼睛注视着身边的人,“你确定你是窦以?”

    “你烧糊涂了,我不是窦以是谁啊!”窦以顺手给了他一记毛栗。

    “你真的是窦以?可是,你不是痛医的吗?而且我还说了那么多伤你的话,怎么可能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转了性,你不会也掉到湖里伤了脑袋把!”南漠看着眼前的人,再看看拂晓似乎在求证什么。这变化也太大了,都已对她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拂晓也吃惊的摇了摇头。

    “是,我是窦以,其实你骂完之后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却一直打压着京都的医药行业,让病人不能及时得到医治,我和当初的那个庸医有什么区别!”窦以缓缓道,眼眸也越来越暗淡,仿佛星辰在没有月亮的夜晚找不到光明。

    窦以回头看看靠在自己肩上的南漠。从来没有这么近的好好看过她,原来她真的很美。青丝披散着却深深的勾勒出了她的脸颊,透着粉光的皮肤,红软的嘴唇,虽不是倾国倾城却也是绝色佳人,难怪连皇上要向父亲提及让她选秀的事情。她已经睡着,窦以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刚刚说的她到底听见了没有。

    在南漠为太后治病的日子里,刘相不止一次来找过窦允,想让南漠留在后宫内。窦允一直认为是刘相想要控制窦家的兵权。现在看来,刘相也不全是为了窦家的兵权。窦以转过身,轻轻的放下南漠,盖上被子,走出了房门。

    冬日里,阳光是那么的难能可贵,温暖和煦,让人如沐春风,窦府的后院里两个身影左摇右晃,走进一看才知是两个人在操练着武艺,长枪对着双刀。

    “窦管家,窦大叔,窦决你要是再不告诉我,我爹到底在宫中忙些什么,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窦以,侧身躲过窦决的长枪,飞身跃起,刀刃压住枪头一步步的向前掠去。窦决挑起枪尾长枪直刺窦以腋下。

    “少爷,老奴不能说!”窦以又是一侧身,下腰挪步,双刀直攻窦决的脚下。

    “好,你不说是吧!”窦以,突的收起双刀“你不说,我这就进宫,不相信当着皇上的面我问不出!”说完转身就走向府外。

    窦决一个马步超到窦以身前:“少爷,老爷被皇上软禁在宫中,你不能进宫啊!”

    一句话,窦以愣愣的站在了门口,父亲被软禁,他想不出任父亲会被软禁的理由,“为什么,理由,罪名?”

    “老爷进宫之前留了封信给少爷,当时小姐高烧不退,老爷吩咐一定要等小姐好了之后才能告诉你。虽然小姐是我和老爷在大漠里捡来的,但是住在府里也有三年了,老爷也待她如己出!老爷希望你可以在小姐好了之后带她走!”窦决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窦以。

    窦以回到书房找到窦允留给他的信,看完之后窦以结结实实的给了桌子一掌

    “窦决,去收拾行装,今天我就带漠儿随军营去嘉城。”

    “是,奴才这就去!”

    窦决刚踏出书房,便又有人踏了进来。

    “不是让你去收拾行装的嘛,怎么又回来了!”窦以回过头看见的不是窦决而是一个白袍男子,脸色无疑病态的白皙,头发依旧是几搓编织着绕在耳后,其余的随着风飘逸的。

    “齐王,你怎么来了。父亲被刘相软禁在宫中了!”齐王向来与太傅府一条心,不光是因为甥舅的关系,刘儒与窦以更是情胜亲兄弟。

    “所以,我才来替你出谋划策啊!”说完便又咳了起来。

    “哦,你有什么好计策!”

    刘儒轻轻的附上窦以的耳旁,一阵耳语。

    “这,这样能行吗?”窦以疑惑的看着刘儒。

    “放心,刘相总不能强抢人妻吧,他还要顾及朝中大臣,舅舅获救后,只要南漠不愿住在齐王府,我自当送还太傅府,更不会动她一分。”刘儒搭着窦易的肩,玩笑道:“还是,我们窦大将军对自己的义妹心有不忍啊!”

    “她是我义妹,现在父亲又留书嘱咐一定要保她周全,我自然要多关心,但是既然兄长这么说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他是不忍心她吗?怎么可能,只不过短短数月而已。可是这些日子,他真的很开心。她替他疗伤,对他恶语相向,依靠在他肩上睡着,这些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窦以?窦以,我是开玩笑的,别这么认真嘛!”刘儒见他走了神,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窦以回过神来:“那等漠儿身子好了就过门!”

    “不,明日就过门!”

    “这,会不会太急了点,漠儿身子还在……”不知道为什么,刘儒越是急着让南漠过门,他就越舍不得。

    “要不是现在已经入夜,我今日便接她过门了,我们必须赶在圣旨前面把事情都办妥了才行!”

    窦以想想也是,刘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颁旨,到时候就算抗旨,也来不及了!想到这里窦以点了点头:“好,明日就过门!”

    “那我就先回王府准备,明日便过门!”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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