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蝶·御园晚宴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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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这一日宫中如履薄冰的应付着子宪国的使节,忙得不可开交,早朝,解题,参观,还有午膳和晚宴,除了还没有进行的晚膳之外一切都还让人有些安慰。就在宫中忙得不可开交之际,齐王府也是“人声鼎沸”。

    “王爷,你有没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大夫你倒是说话啊,王爷到底怎么样了,怎么还在吐血啊!”刘启,站在齐王的床边一边擦拭着刘儒嘴边的血迹一边焦急的看着大夫。

    齐王刘儒旧疾复发,而且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整个齐王府如临大敌,侍女们端着血水在廊上来回的来回鱼行。自从南漠进宫那次,刘儒和窦以在成桥外醉酒之后,回到齐王府便每日没日没夜的喝着酒,刘启怎么全都没用。连续一个月都过着醉酒的生活,就算是正常人也会吃不消,何况他这种要每日靠着吃药才能不复发旧疾的身子。

    “我只能暂时控制住他不再吐血,但是王爷这是心中郁结,如果不能解除心中郁结,恐怕在吐血殆尽后就……哎。”大夫收拾着药箱,摇着头走出了内室。

    看着床上的刘儒,嘴里还在吐着残留的血,刘启也顾不上送客,将帕子在水里拧了拧,把刘儒嘴里的血又擦了擦。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王爷对一个只不过在街上见了两面的女子这么上心,就算她是太傅的义女,救了太后的医女,可是王爷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和皇上抢女人,不能明着抢,就自己窝在府里瞎折腾,折腾自己的身子,那女人也不知道啊。等一下,她是医女,连太后都医好了,那医治王爷的病岂不是更容易?

    “来人啊。”刘启对着门外的人喊着:“去宫中向皇上通报说齐王病重,求贵妃赐药。”

    门外的侍女唯唯诺诺的告诉他:“现在已经这个时辰了,怕是进不了宫了。皇上今天正在宴请子宪国使节,恐怕…….”是啊,偏偏这个时候病重,贵妃就算白天也不能随意出宫,更何况是晚上呢,又恰好子宪国使节到访,这,只能熬过今天晚上再说了。

    这次能解决了子宪国的三大难题,保住了南茜国边关的窘局,刘相心情自然是大好,特别将晚宴设在了内宫的御花园中,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邵秦要求见南漠。晚宴上刘相坐于上手的主席位置,由于刘相登基后没有册立皇后,只有几名侧妃,也不时常摆在台面所以紧接着右手边就是邵秦和邵青,左手边的是窦以。美味佳肴,醇香佳酿,美女献舞,戏子吟唱,晚宴算得上是有声有色。

    酒过三旬,邵秦举杯站了起来:“今日,南茜国有人破了我子宪国三大难题,在下佩服,佩服,敬皇上一杯。”说着就仰头饮尽。

    “多谢,邵秦使节的手下留情,朕就带南茜国的子民多谢了。”刘相一口饮尽杯中酒。

    邵秦并没有坐下只是带着微红的笑意:“皇上,在下可以见一见解题之人了吗?”

    刘相,放下手中的酒杯,拍了拍手。见高公公匆匆的靠向他:“去,把贵妃带到这里来。”

    汝华宫,南漠正在和拂晓用晚膳。今天一直帮着刘相做枪手,虽然没有肢体运动,但是脑细胞伤得不少。倒不是解题有多困难,只是她一直想着九连环的事情。她记得九连环是她秦哥哥秦坤的所有物。如果来使是秦坤那他是知道九连环的解法的,如果不是九连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人手上。秦坤不会让人劈了九连环,更不会让这样的解法过关。那这使节到底是什么人呢?南漠端着手上的玉碗,嘴里咬着筷子,无精打采的嚼着饭菜。

    “小姐?小姐!你怎么可?解了子宪国的难题不高兴吗?你答应老爷的事情做到了!小姐你怎么心不在焉啊,饭菜不合口吗?不会啊,都是小姐你爱吃的啊!”拂晓今日见南漠轻轻松松的就解决了子宪国的三个南通,高兴地像只喜鹊,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吃你的饭吧,哪来的这么多话!”南漠向拂晓挑着眉。

    门外传来“唞唞”的敲门声,拂晓愣了愣撅着嘴,这时候还有谁回来汝华宫啊!一边嘟囔着一边去开门。

    “贵妃娘娘,皇上让您移驾御园接见子宪国使节”高公公站在门口传着话:“奴才就在外面等着。”没等南漠应声高公公就站在了又出了殿门守在门外,他的眼睛瞄到桌上的碗筷,再看了看拂晓,就一个丫头凭什么能和主子坐在一起用膳,他在门外时还听见她们有说有笑的,到底不是正牌的名门闺秀,高公公一脸的不屑。

    南漠让拂晓随意挽了个发髻,换了件裙衫就跟在高公公的身后向御园走去,快到御园时高公公停了停脚步从袖中掏出一块纱递给南漠:“娘娘这是皇上特别交代的。”

    “好。”南漠接过面纱用珠钗别在了发间挡住了容颜。

    拂晓跟在身后小声的问道:“小姐,皇上既然让你接见使节,为什么又要你带上面纱呢?”

    南漠握了握拂晓,拂晓低头不再多言。

    当南漠到了御园时,邵青正端着酒杯向窦以走去。南漠向刘相和邵秦福了福身没有多大动静在刘相身边坐了下来,看着面前将要上演的一幕好戏。

    “窦将军,去年十月,围城五万大军破我十万大军的可是你?”

    “是”

    “窦将军,十二月,十二万大军破我嘉城的可是你?”

    “是”

    “我再问你,今年二月,泸州边塞誓死抵抗我子宪大军,一箭射下我方军旗的可是你?”邵青的声线不知不觉的高了起来。

    原来,窦以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多的军功了,南漠心里不由的佩服起窦以来。

    “是。”窦以依然仰首答道,对他来说,这些都是他的英勇事迹,没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好,那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说着邵青就抽出佩剑向窦以刺去,窦以抬手一拦将剑圈在了酒杯中,邵青手上一紧,“啪”酒杯应声粉碎在了地上。窦以抬脚尖微微一跃,随着风向后倒退避让并不出手,一袭长袍被风吹起,邵青见窦以不予动手,更是步步相逼,反手下腰朝窦以的腰间刺去,顺着窦以衣袍的方向。

    台下的人忽然打了起来,而在座的各位大官,包括皇上都没有组织反而静静的看着,台上的戏子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愣愣的站在原地,也忘了要怎么唱下去,就看着台下的这两个人你一剑我一脚的争斗着。

    窦以见邵青更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决定速战速决,一个跃身擒住邵青的手腕,夺了剑,邵青抬脚倒踢,不想被窦以一把钳在手中,将邵青整个人圈在了怀里,顺势向后倒了去。就在这刹那,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差异的看着面前的人倒不是他们的姿势让人尴尬,而是邵青。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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