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蝶·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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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南漠找到了治疗疫病的办法,在席殿传了开来,大家看到了生的希望。南漠更是不辞辛劳的围绕在每一个病患的身边,自己却越来越憔悴。

    “小蝶,你到底找到的是什么药方,这么神秘不能给我们知道呢?”

    “额…….是个比较古老的药方拉。”南漠低着头啄着碗里的米粒,不敢抬头看刘儒,生怕被发现。

    “真的吗?”刘儒很显然的不相信南漠的随口胡诌。

    “真的,我吃饱了。”南漠放下手里的碗筷,要是在被问下去,真怕会穿帮。

    刘儒见南漠神情慌张,一把拉过南漠。

    “啊…”南漠吃痛的抽回自己的手,憋到身后。

    “小蝶,你怎么了?”刘儒看着南漠,一脸的憔悴不算,还苍白了许多。

    “没什么,你太用力了。”南漠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刘儒也没什么胃口再去吃东西,只能出了西阁楼,去看那些病患。

    “怎么样了?”刘儒看着一个宫女。

    “谢谢齐王,多亏了的娘娘,已经好多了。”宫女行着礼。

    “是啊,多亏了贵妃,她日日夜夜的熬着终于找到,可以防治的药方啊,对了,你吃了几幅药了。”

    “这…”宫女吱唔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回王爷,娘娘不让说。奴婢还有事要做,先告退了。”宫女转过身就要走。

    “等一下,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了再走。”刘儒拦住宫女。

    “王爷,你饶了奴婢吧,娘娘下令说,要是说了,就不再救其余的人。”宫女跪在地上求着刘儒。

    刘儒一脸的惊诧,小蝶你到底用什么在救这些人,竟然用其他人的性命作为威胁,不让任何人透露你的药方。

    “你觉得娘娘是这样心肠狠毒的人吗?”

    “当然不是,娘娘心地善良,长得又漂亮,简直就是仙女。”宫女说的倒是实话。

    “那就是了,你知道些什么从实的说出来,否则本王就治你个欺瞒之罪。”

    宫女一听,齐王要治自己的罪,两忙求饶道:“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那还不快说。”

    “娘娘给我们吃的不是药,是血。”

    听宫女说的话,刘儒简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娘娘给你们吃的是什么?”

    “娘娘给我们吃的是自己的血。娘娘说,她从小是吃着百草长大的,所以她的血可以解我们的疫病,但是作为治好所有人的条件就是不可以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刘儒听了,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席殿里少说也有上百人等着救,她有多少血够这些人喝。

    “娘娘现在在哪儿?”

    “好像往西厢方向去了。”

    刘儒甩开手就向西厢的方向奔去,小蝶,你这个笨蛋,你怎么会这么傻,不让我知道就可以了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算我可以苟且的活下去,你就不怕你用生命救回来的这些人,会被刘相乱刀砍死吗。

    刘儒,你才是笨蛋,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还要别人告诉你,你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刘儒刚到西厢,就发现前面一阵骚动,走上前一看,南漠正倒在了地上,宫女侍卫们正七手八脚的想要抬起她,刘儒冲了过去,拉开宫女,将南漠拦腰抱起。:“你们都散开,记住娘娘让你们保密的事情。”

    南漠昏迷了整整三天,刘儒对外封锁了消息,席殿的人都视南漠为救命恩人,也个个守口如瓶。刘儒日日夜夜的守在南漠的身边,南漠只是一直昏睡着,毫无起色。刘儒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如果南漠再不好起来,只怕是再厚的纸也保不住火。要是刘相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怕是整个席殿的人都活不了。

    西阁西间,南漠躺在竹榻上,脸色白得像冬日里的白鹅雪,没有一丝血红,刘儒拉过南漠的手,扯开手上裹着的绸缎,一道道伤口呈现在刘儒的眼里,刺痛着刘儒的心。

    刘儒红着眼抚上南漠的脸,“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呢。看,你现在真安静,安静得我都有点不适应了。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也是只有在发烧生病的时候才能安静,那时候我的耳根最清净了,偏偏你是个药材人,怎么都不病。小蝶,你起来啊,你起来我就告诉你我是谁。你醒醒好不好,我的医术还是很烂对不对,不然你不会还在睡啊。”刘儒站起身子抹去眼角的湿润,嘴角轻轻的扬了扬,将卧着的南漠扶了起来,盘膝而坐。刘儒小心翼翼的解开南漠的衣袍,将长衫褪到了南漠的腰间,刘儒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可以不为眼前的景象所俘虏。自己转身到南漠的身后一样的盘膝而坐,褪去衣衫。看着南漠背上隐约的红色血丝线,刘儒深吸一口气,在南漠的耳边轻声道:“如果真的只有用这个方法唤你醒来,你知道我愿意的。”

    刘儒气压丹田,右手食指点于南漠两侧肩胛中线一路下走,左手轻轻一带,南漠整个人身随着气流与刘儒正面相对,刘儒接起南漠双臂对掌互缠,只见刘儒手臂上的脉络渐渐的充盈,转而变为血红色的血线,身体里的液体一点点的向指尖涌去,刘儒坚忍着气流冲击的蚀心之痛,将南漠的食指勾出与自己的相触,细小的支干,吸允着外来的滋润,一点,不够,再一点,还是不够,它要更多,要更多。血液磁性相吸般冲破刘儒的指尖,汇入南漠的筋脉。帐帏中,真气四溢,刘儒和南漠被一团团白色的雾气所笼罩,两人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所浸透,刘儒努力让自己撑得更久些,可是原本虚弱的身体再加上现在剧烈的运气,实在撑不下去,为了防止两个人因为过气中途引起经脉逆转,刘儒收回右手顺势利索的点上南漠的两大要穴,封住真气,护住心血。刘儒只是想要过些血来激起南漠的血液再生,即使自己身子虚弱但还是可以顶过一阵。没想到在过血时,南漠差点吸尽刘儒的鲜血,逼得刘儒不得不及时收手,自己也还是失了真血。刘儒的手抚着南漠的脊背,那一条红色血丝已经消失不见,他轻轻的从身后抱着南漠的赤身,轻喘着气息:“无论如何你一定要醒来,如果你再一次记起我,请一定不要嫌弃我,好不好?小蝶。”

    刘儒下了床榻,连脚步都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的在妆台前梳理着自己,他轻轻的挽着被真气弹散开来的丝发,对着镜中的人笑了笑。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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