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廊坊师专(1)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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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在通往省府BJ的慢车上,王儒经历了有史以来首次名叫晕车的磨难。大哥爱莫能助,只能尽力忍渴忍饿,不去触动食水,尽量等王儒不怎么晕时,劝他吃喝一些,补充体力。实际上,王儒上小学、初中时,也偶尔会呕吐的;身体素质过于柔弱了。暑假他也没有完全忙于玩耍,也幸运地买到了几本很便宜的气功书,打算闲时试试的。

    到达BJ之前,王儒很意外地遇到了“老同学”,非常令人家失望;他正晕得不辨东南西北,一时没有认出惊喜与他打招呼的女生是李丽梅。高二、高三二年,只记得人家桌上学习的书堆积如山;而人家始终在班里名列前茅,王儒根本从未敢于多看一眼。哎,这算什么?王儒昏昏沉沉地,完全不知道对方已经泫然欲泣;即使知道,怕也只能惘然。

    王儒迷迷糊糊地坐在座位上,心里琢磨,但愿炼气功能够令自己身体变得好一些;这么多年的病痛,实在是将王儒折腾得怕极了。忽然,又有人过来问他:“请问,你认识我不?”王儒虚弱地睁眼看,原来是三班的同学;本想不理会,但是刚才那一幕令他有些内疚;就勉强回答:“认识,你是左林。”左林大大奇怪,看着非常面熟,却根本记不起对方;可是人家居然认识自己,那么一定就是同学了。见王儒面色苍黄,关切地继续问:“你怎么了?”“晕车。”听了这么有气无力地回答,左林无奈地打消了,原本遇见熟人,要好好聊聊的愿望;又叮嘱两句,遗憾回座。

    行程需要路过省府BJ再去廊坊。从紫塞到BJ需要九个小时,再到廊坊就只需俩小时。前面的路程,就让王儒足足吐了三次,都不知道怎么熬过那段时间的。王儒在车上是睡一会醒一会,完全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初次抵达省府BJ就那么完全彻底地、华丽丽地忽视了;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或者新鲜啊、激动啥的,只是一个晕字。

    廊坊本来是冀郡的一个县,最近不知什么缘故升了半级,暂时改为府了;只是方方面面都依旧是县城的旧模样。小小的火车站,也就相当于紫塞府的四五分之一的样子。而且,出了车站,去学校还有很长路要自己步行。王儒晃晃悠悠从车上下来,二话没说,又是一阵狂吐;其实,胃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只不过干呕吐了一些水和胃酸而已。

    从车站出来,天色已经几乎黑透了。大哥没办法,催促王儒赶紧赶路。王儒深一脚、浅一脚地努力追赶。实际上是又摸黑狂走了四十几分钟,哥俩才赶到了廊坊师专。等到了宿舍,大哥也累得没辙了,于是草草睡下,万事不理会了。

    那年,王儒十八周岁,大哥仅仅二十一虚岁;而且,大哥其实也只是初次出门,一路照顾王儒,实在也没有怎么轻松;老父亲已经五十三了,又有高血压、耳性眩晕等慢性病;身体还不如母亲。而且,去年就因劳累过度休克过两回了。

    第二天早晨,哥俩醒来;赶紧张罗着打听一切入学事宜。其实,都是大哥打听后,复述给王儒,叮嘱他记住。弄明白了之后,先提前领了九月份的饭票和菜票;哥俩去食堂吃了早餐。之后,大哥对王儒认真讲解了其后所有事情,告诉他自己注意,告诉他怎样使用饭票、菜票;最后,留下三十元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而且告诉他不要去送。

    当时,人们普遍工资不高,物价也低廉。王儒到校门口的商店,买齐了暖壶、脸盆、洗漱用具等等,一共才花了二元多钱。当时倒没觉得,钱数很少;俩人一顿早饭,一共才三角钱菜票加些饭票。菜票是米黄色硬塑料卡片,共计二十三元五角钱的;饭票是三十斤,九斤细粮加二十一斤粗粮。也是硬塑料卡片,颜色是深褐色和浅褐色。

    王儒高高兴兴地把家伙端回宿舍,见到了明显是刚来报道的一个舍友。于是,破天荒地主动与之搭话。那同学刚刚放好行李,自然不知道王儒原本是个闷葫芦,就顺势与王儒倒开苦水。“哎,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里?说实话,根本不想来的。”王儒大讶,“怎么了?难道是家很远吗?再说,你还没说叫什么呢,我叫王儒。”

    那个个头高壮、面目朴实的小伙明显挣扎两下,迟疑回答:“我说了,你可不许笑。”王儒连忙保证:“我一定好好忍着,”心里非常好奇,但他知道有些同学,名字会产生形形色色的谐音;偶尔真会闹笑话。再加上,碰到顽皮的,故意给你“广泛”联系,明明没什么,都能帮你尽力制造出笑料来。

    那男孩无奈,硬着头皮低声说:“我叫郑志伟。”王儒肚子里好笑,险些没忍住;急忙开口说话:“诶,我最喜欢政治了,高考考九十五分呢。”郑志伟松了口气,苦着脸回答:“我政治最惨,他们还老是叫我政治委员......”王儒很同情对方,又问:“那你那几科都多少分?”郑志伟想了一下回答:“都忘了,谁喜欢记那个?”“不是吧!才几天啊?”王儒不可思议地叫。郑志伟不悦地说:“我恨不能没有过这件事才好,家里人一再告诉,别当老师,不知怎么搞的。”

    “是哦,你会不会填错了呢?”王儒更同情了,心道我倒还好,当老师应该属于不错的选择。“不会填错,他们还检查了呢。”郑志伟闷闷不乐。说着,另外俩室友回来了。哥几个又得重新互相认识,只是没有真正以兄弟相称,那时候还没有开始流行称兄道弟呢。年纪大的叫靖伟,少见的姓氏。另一个年纪小,叫颛青岭,是三皇五帝颛顼的颛,更特殊。

    他沉着脸警告仨新朋友,记不住没关系,谁也别叫他砖头,不然他真会抡砖拼命的!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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