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王亚峰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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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王亚峰,1968年11月生,属猴,比王儒小半年。他老家在通州,父亲在紫塞府会龙山小学当校长;家里却狠心抛下妻儿老小基本不管,只因为不满意过去的包办婚姻。他上面有仨姐姐,自己是老疙瘩,自幼有些过分娇惯,个性心理、为人处世等方面都有些问题。

    上面所言,其父母的事情,没必要研讨,那是过去那段旧时代特有的问题。其母刘汉琴,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操持一家数口人生计;从儿子出世后,几乎就再也没有得到过丈夫的任何帮助,无论是人力、物力还是财力方面。一位没有文化、也没有任何专门技能的农村妇女,数十年独力支撑上有公婆、下有四个年幼子女,这样一个家,着实不容易,非常可敬。说到这里强调一下,其人其名其事都是真实的;只为了纪念这位令人肃然起敬的老人。她也是殷省广大无比辛勤劳动而毫无怨言的人民的杰出代表,谨此以本篇竭诚致敬。

    名字没有改动,刘汉琴,谐音流汗勤。从迷信角度而言,命运确实是不好。王亚峰对母亲的感情极深,而对父亲颇有怨念。如今,他上班了,父亲也把母亲接到了学校里面一起住了,他总算略微“原谅”了他爹。再者,他在紫塞大学毕业,本来是分配到了搬运公司上班;因为与人闹了矛盾,又去了保利公司上班,依然不顺利。最后无奈,极不情愿地求父亲托关系帮忙,最后才辗转来到了马架子中学上班。实话实说,哪怕有半点办法,他也不愿意当一名老师。

    他自己跟王儒闲聊,说自己初二就知道追女孩。王儒只好自承不如远甚,他到现在都还不会呢。王亚峰十六岁来紫塞上高中,高中三年也没闲着,常常整些“争风吃醋”的破事,令班主任气急败坏。此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办公室跟大家讲这些“辉煌”的往事。高一下学期,一次物理考试,老师一反常态迟迟不公布成绩。后来,一位与他父亲熟识的老师私下“侦查”得知,却原来,是王亚峰获得了第一名,因此老师气得干脆不公布了!!

    说到这里,办公室里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富老师和孙老师异口同声说,一看你就是坏孩子,把老师都气得没治了;不然怎么可能出现这样奇特的现象?一般都是,老师宣布一下前面几个或十几个成绩,表扬表扬,顺势说一说,什么大家都要向谁谁学习,努力进步云云。这样的戏码,在任何学校,任何课堂,都会大同小异地反复上演。实实在在地,第一次听说,如同这样,老师干脆就只当没有考过这一次试,连提起都不带提起的。

    可以想到,人家老师怎么说?我们大家都向这个,成天就知道撩拨小姑娘,而且还目标很多的货学习??真如果那样将成何体统?他的物理老师和班主任,甚至连同其他老师们,真心是有苦衷啊!有心狠狠教育教育他吧,可是人家父亲是老一辈老资格的校长;即使找家长也只能找他父亲,总不能把人家一个没文化的家庭妇女的母亲叫来?再说,人家母亲远在数百公里远的通州,来一次真挺远的。找来他父亲,又怎么办?训斥训斥?还是劝导劝导?

    还是算了吧。幸好,无论多么为难,也是仅此一次。王亚峰再也没有任何一次名列前茅过,老师们可以“放心”地正常“开导”学子们了。王儒情不自禁搭茬,他是高一上半年,语文期中考试,曾经与班里学习最棒的董军并列第一;俩人都是八十四分。那时候,是唯一一次没考作文。本来,王儒早前很会写作文的;可是,当学到议论文以后,就不会了!

    王亚峰继续炫耀,他自幼没有啃过棒子面;爷爷奶奶和母亲、姐姐们都吃,唯独为他自己蒸米饭吃。王儒接着说,我们家可不是,什么高粱米饭、棒子面,啥都得抢着吃,家里从来都没有剩饭剩菜;根本不必担心饭菜剩下腐坏!老师们纷纷赞同,大家差不多,过去那些年家里实实在在就是那个样子,谁也没必要笑话谁。

    王儒是有口无心,王亚峰却完全不同;他一边闲聊,一边炫耀着,一边琢磨着,都可以找出对方多少“不得意”的地方或者已经找到了多少,今后可以怎样利用呢?毕竟,对方围棋、桥牌,最起码两方面是不错;本身又是正牌师专毕业,比自己紫塞大学那个没有人乐意去的“收容大学”要好一线。师专同样没有人乐意去,但是出来当老师又是名正言顺的好出身了。大多数老师,不过是二年中等师范毕业而已。自己这个,半路出家,更不怎么样。

    王儒本来也以为,对方也是个苦孩子,绝对想不到,他心思那么阴沉。非常好奇,人家怎么就那么会“搞对象”呢?

    王亚峰对他也好奇,问他,怎么考到廊坊师专的?王儒也不避讳,回答只是希望“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所以随便乱填志愿,都是遥远的外地大学。只不过,分数只够考取廊坊师专罢了。继而,俩人又继续议论高中学习,高考等等不久前的往事。其他人,自然只有听的份;他们绝大多数是中师毕业,哪里有机会参加什么高考啊?家里都那么穷,赶紧上几年学,就当个老师,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又为家里减轻很大负担才是正经!

    王亚峰说起,高考放榜,每科老师前来宣读考生们的成绩,大家那情况,与“待决之囚”真没什么两样!王儒说我们不是,那些人都是自己到学校的登统大办公室去抄录自己的分数。王亚峰嗤之以鼻,二百多人,怎么可能挤得下?王儒说哪有那么多,我们是只有六十多人,四个班分四次,每次才十几人。

    大家都很奇怪,你们二中四个班,怎么才那么点人呢?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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