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夺爱闹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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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其实,俩人不明白,不,应该只是王儒不明白;人家这么说,就意味着真的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自己明白就得了,没必要得了便宜卖乖。如果不是王亚峰的老爹面子过硬,人家绝不会如此明显地表态。继而,严股长还特意打听打听马架子中学的老师;最后叮嘱俩人,千万不要跟随老杨、老闻这俩老油条瞎起哄,年轻人还是踏踏实实工作为上。

    俩人出来,悬着的心终于有些落肚。王亚峰提议去喝点酒,王儒不同意,说赶紧回家吃饭睡觉了。王亚峰也就不坚持,恨恨吐槽:“人家都说,矬子心狠,果不其然啊!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以后乱子还多着呢。”王儒迷迷糊糊地,不怎么明白他的意思;王亚峰也没兴趣多解释,于是在火神庙南兴隆街那里分开,各回各家了。

    次日下午,新上任的任校长找王儒谈话,云山雾罩地忽悠了一通;说什么他的业务能力,需要尽快改进;基础还是很扎实的,应该集中精力努力在工作上取得成绩;不可以因为是师专毕业就自满等等,一大套不着边际的套话。别说,几乎毫无阅历的王儒,立即被轻易压服了。而且,被人家打一巴掌给了个破黑枣,就糊弄过去了。所谓停职,仅仅一天,就稀里糊涂地不了了之了。王儒好欺骗,任明更头疼王亚峰;那个混蛋可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第一次,他忽然感觉,这个自己垂涎欲滴那么久的位置,并不是想象中很容易坐的;竟然需要伤损很多脑细胞啊?

    实际上,他冲动地叫嚣对俩不听话的小伙停职,当然是个笑话;他本意是吓唬人,然而人家并没有如何,根本没有如同他意淫的呼天抢地地求饶,于是他也骑虎难下了。拖了几天,就自欺欺人地当做过去了。然而,他自然而然地就痛恨起王亚峰。对于乖顺的王儒,莫名其妙地就有了倾向。他琢磨着,怎么撮合王儒与武亚丽小姑娘呢?倒不是他认为这样俩人就非常般配,而是让王亚峰不能够追求到,那么他就胜利了!有了想法,就容易有计划。

    仅仅过去几天,到了星期六上午,他就邀请大家去他新家去玩。任明,目测身高一米六二,三十五岁,敦实健壮,面色也黑红。他是紫塞府师专毕业,也算正经科班出身,资历比李久新高;对方只是函授大专而已。被人压住一头,本来极其不服气;只能在下象棋、下国际象棋、下围棋、打桥牌甚至于打麻将、争风吃醋等各方面与之全线别苗头。而这些,除了最后一项对方略占上风外,他这三四年全面领先;只不过,都是白开心,气气对方而已。

    如今,对方主动“退却”,他认为该到自己大显身手了;完全没有想到,老杨、老闻等还没有异动呢,反而是初来乍到的王亚峰跳出来作乱了。最烦的,还没能怎么样对方。现在,他的一个非常有实力的亲戚出国了,留下一套一户两室的房子在一市场早市旁边,委托他照料。如果是他自己的石油家属院的楼里面,还真非常不方便;又窄小,爱人又不喜欢喧闹。没办法,那三十平的小房还是爱人单位分的呢。这时,他总算有了实施计划的方便条件了。

    富老师被提名为主任,当然与新任任校长成为了同盟;她已经提前做好了武亚丽小姑娘的工作。当下,老封肯定去不了,老刘、老闻、老杨加俩老张不去,余者老任、老富、老孙等七人都同意去祝贺小乔迁之喜;中午下班都骑自行车同路而行。当时,人们的休息日,仍旧是一天半;星期六半天加星期日一天,星期三的半天取消了。

    老任“出血”买了只烧鸡、三瓶啤酒,还有些花生米、蚕豆;到了“新家”,招待大家;前面这些是下酒菜,主食就是大米饭、炒鸡蛋。大家随意吃吃喝喝,之后瞎聊;又组织玩了一会桥牌,大家一起教王亚峰、武亚丽。王儒之前不明白状况,连征求他意见的都省去了;在来的路上,他一直问干什么去,富老师只是说,去了不就知道了?她当然是故意这么说,她才不信王儒真没有想法。实际上,王儒是想去大坝下围棋呢,却糊里糊涂被拉去了。

    等下午五点了,大家辞别,出来老任“新居”,各自回家。王儒看看王亚峰故意拽着武亚丽,武亚丽还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若有所思。他虽然想了半晌,却只是知道了人家是在搞对象;但是今天下午,又是怎么回事,他却还是依然无能为力,没有想通。对于那时的阅历极浅的他,能够去考虑有什么不对,就挺不容易的了。

    接下去,第二个星期六,他还是糊里糊涂;第三个星期六,他出来再看到王亚峰与武亚丽拌嘴,终于有些明白了;他当然不是真的傻,只不过有些反应迟钝罢了。再加上,确实没想到这里面的曲曲折折;他只知道,自己完全没必要再在这里瞎耽误工夫,哪怕去大坝,输个一塌糊涂,也比这样不明不白的好得多!自己并没有意思,何不远离这趟浑水?

    于是,第四次老任再继续张罗,他毅然决然、义无反顾地拒绝了;头也不回,就独自骑自行车,独自走了;根本不理会其他人有什么反应。这下,弄得老任、老富措手不及,不知所措;实际上,随后大家自然也散了。人家主角都死活撂挑子不“演”了,他们一众龙套还能怎么办?

    后来上班,老任大惑不解地私下问王儒,你那天为什么不去?王儒歉然一笑,回答:“提前和言松石约好了,在大坝下围棋。”老任更糊涂了:“言松石是谁?不对,下围棋?”摆手阻止王儒解释,颓然退走。他实在没心思了,他完全没法理解王儒这个奇葩的想法!非常担心,继续听王儒解释,自己会不会怒发冲冠?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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