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再会桥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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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实际情况是,北家王亚峰手里持有方块A10的六张;王儒有方块QJ6三张,张文友只有一张小3;西家张术东三张带K,方块上面根本不能赢得任何一墩。庄家王亚峰有十三点,王儒有九点;而王儒的明手能够进手,用方块Q清将牌,即可飞死西家张术东的方块K;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在桥牌叫牌过程中,牌手们根据自己的牌力,进行叫牌,叫牌中有一最高定约,就确定了庄家,庄家的同伙就是明手。出牌时和明手没有关系,明手自己的牌摊在桌上给其他三人看,明手只能听从庄家的指挥。如此就成为二打一,两位防守者和庄家一人对抗。明手的牌,三个人都明白;但是俩防守者互相不知道同伴的牌,也不可能知道庄家的牌;庄家可以结合自己与明手的牌,来制定坐庄最佳路线。这时,非常考验两位防守者的自身水平与配合默契程度。实战是东家张文友首攻黑桃K,续打黑桃A;张术东跟出黑桃5和Q。第三轮,张文友接着出黑桃,张术东将吃。

    防守方连得三墩,现在定约已经是到了完成与否的关键时刻;如果余下十墩都能够赢得,庄家就能够完成加倍的四方块定约,从而得到810分的超高回报。张术东将吃之后,回攻了一张红心。庄家让明手拿,这时王儒对庄家王亚峰说话了:“外面还剩下三张方块,看样子是还缺K。东家张文友应该是单张方块......”张文友立即不服气反问:“我为什么就得是单张方块呢?”王儒看着王亚峰回答:“他们一方点力少,还敢于争叫三黑桃,应该有单张,尤其是方块......”

    王亚峰大喜,立即让明手出方块Q,手里打出方块A。王儒着急地说:“我只说他是单张,也没说他有方块K呀?”结果很不幸,四方块加倍宕一,输200分;与做成得到810分相比,初入差1010分之巨!现在这副牌是输五点,贴还三点,合计输八点。如果飞过做成定约,就赢十三点,贴还三点,仍然赢十点。那么,成宕之间的一手牌差十八点之多!其实,王儒刚刚分析到一多半,还没有想得很清楚;王亚峰却误会下家张文友是单张方块K了。实际上,如果真是那样,他还也没有心思,愿意争叫三黑桃呢?他毕竟只有十二点,方块单张K,在对方两方都叫方块情况下,应该是减值的大牌。

    下围棋也好、打桥牌也罢,很多时候成败真的就取决于细节。其后二十余年,王儒与王亚峰同样遇到无数考量细节处理的场景;当然了,绝大多数人都要遇到无数次;无论他们是否下围棋、打桥牌。我们都是从小到大,经历了许多次大大小小的考试,每一次都会有许多处理好就能多获得分数的题目;而我们步入社会之后,同样也遇到过许多类似情况。太多太多的错失,充斥了我们普通人的无数经历之中;我们无可奈何地称之为经验甚至教训。

    其实,其中许多错误,是能够避免甚至不发生的;也有许多是不可避免的。然而,人们的生活轨迹,与这些无数的偶然事件加必然事件之和,有必然的联系。王儒之所以不再继续研究周易预测学,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天赋不够;他无法解释自己算出来那个最多算半成品的“结果”,更没办法拿那个不知所云的东西,去与任何人胡说八道,强不知以为知。他觉得,自己如果六十岁退休后,能够研究那个就很不错了。这一决定,有好几个人都替他惋惜。

    几个人打牌到了半夜,支持不住,就去王亚峰屋里去睡觉了。由于是夏天,大家又都是年轻人,不过是随便躺会,熬到天亮就可以回家休息了。而小赃官臧可净想起来,问王亚峰家里有没有围棋,还想与王儒pk一二把。王亚峰找来围棋,却完全没有精神观看了。王儒和臧可净其实,也都是没精打采的了;糊里糊涂地乱砍了两把,恰好战成一比一平;王儒心道,小赃官水平不错啊,可惜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了。俩人胡乱收拾了一下,赶紧倒头就睡。

    迷茫混乱,王儒一阵心悸,猛然坐起;万分疑惑地环视极其陌生的房间,焦急地想,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现在是什么时间?连续几个疑问,都没有任何头绪;急得他直拍头。大约过了二分钟,他才想起来,哦,昨晚打桥牌来的,睡得太晚了;可能过分疲劳,这才忘了是什么情况。出来,没看到人,估计王亚峰还在睡,而设计院的四人,应该是睡醒一觉后,就先走了。王儒感觉有些好笑,竟然什么也不知道了,还以为自己无缘无故失忆了呢。

    通过与这许多桥牌新朋友的交流,王儒慢慢不怎么喜欢打麻将了,主要是也输不起了;每月只能挣五百元,一次就能输一二百,王儒真心受不了了。他逛逛南营子大街的新华书店,又买了几本桥牌书;有“桥牌初级教程”和“桥牌中级教程”,“桥牌防守技巧”上下册,“自然叫牌法指南”等。这些书,共花了几十元,这个与围棋书和气功方面书籍一样,王儒只要看中就会毫不犹豫地买回家;如获至宝地捧着,看起来没完没了。

    再有,他很喜欢租武侠小说,几乎每天都去一百(滨江商厦)前面那个书摊去租书看。这些,媳妇陈晓鸾完全一概不干涉;她只负责拿到王儒的工资,仔细攒钱。而王儒,到了蛤蟆石小学上班,居然又被校长相中,当了会计。他往往是身上带着单位的公款,想花就花了。因此,他痛下决心,戒除了打麻将的恶习;后来同学们再邀请他,他就不去了。

    公款和自己的债务,早晚都需要还清;而且生孩子肯定也需要用钱,自己再傻乎乎打麻将输钱,纯粹就是神经不正常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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