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初识高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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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虽说七方块定约也是大满贯定约之一,然而张文友他们俩,庄家只是AKQ6四张方块,同伴只有1098三张方块,联手只有七张将牌;真不知他们是怎么叫到这个非常不靠谱的定约的。如果换成七黑桃、七红心,哪怕也是只有四三配合的七张将牌,肯定都能完成。然而,没有能够叫到最安全、最合理的七无将定约,就已经是失败了。

    关键是,七方块如果想完成,必须第一轮清将时,就必须用10飞过去;大满贯定约,靠这样勉强的飞牌,本身简直就是笑话。前面说过,申老师有四张方块,而且有J。实际情况是,张文友没有敢于飞牌,而选择连续拔掉方块AKQ,希望能够击落方块J;然而很不幸,申老师是四张方块带J,七方块定约,最终结果是宕一。仅仅这一副牌,设计院队就非常荒唐地输掉了二十来imp。

    很快,大学老师对与设计院队的前八副牌对抗结束了。而设计院队的四人,仅仅是看了计分后,没几分钟就离开了。王儒他们四人接替他们,进行后面八副牌的对决。也许是因为大学老师队刚才胜的太多,后面就没有尽全力;或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一个多小时后,比赛全部结束。计算后面八副牌的成绩,高浩然他们四人,居然获胜了。赢的不多,只有8个imp而已。不过,前面设计院队输给大学老师队80多imp。四个人拿着计分表,高高兴兴地返回高浩然家里;一副牌一副牌开始认真回忆研讨。仔细算下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一方并没有赢8个Imp,而是只赢了3个Imp。但是,赢得少也丝毫没有影响大家的欣喜若狂。不管怎么说,设计院队输了那么多,是确定无疑的事情;那么比较之下,自己一方远胜对方。

    于是,几人遥想明年成绩府里桥牌团体赛的事情;研究该用什么队名合适呢?高浩然说,第一个,用我们单位名字,电力局队不合适,四人里面只有我一人;不如就用你们单位名字,叫蛤蟆石队得了?咳咳,那是纯粹开玩笑的了;不可能真那么搞笑。琢磨来琢磨去,索性还是用张颖上班的单位名字,暂时叫做紫塞大厦队了。人家紫塞大学在府里是唯一的,而且名副其实;我们的紫塞大厦倒也是唯一的,可惜,成员就未免有些鱼目混珠了。

    几个人初次与老牌强队较量,体会颇多;纷纷说起自己的感受。高浩然小两口用精确法,说的一些“行话”,王儒勉强能够听明白一些,王亚峰根本就是置若罔闻。王亚峰也有独特感想,他说,贾老师很厉害;有一副牌,张老师叫三无将,他就可是抽牌,准备首攻黑桃;不料人家贾老师忽然改叫五梅花了,害得他很是泄气。不过,他的说法本身,就遭到高浩然小两口的批驳。本来也是,对方叫牌并没有结束,你只能选择pass,准备什么首攻?纯粹啥也不懂嘛?

    王儒对双方都能够理解,王亚峰的心理活动,他能够明白;对方好不容易可能出错,又非常及时地改正了,出于对胜利的无比渴望,不够老到的他们,自然都会有些郁闷。而高浩然他们的指责,也是非常正确的,没有能力参与实质叫牌的一方,绝非只是无所事事;第一,必须以均匀速率,摆出绿牌(pass),不要无故延误叫牌时间;第二,对于对方的每一个叫品,应该尽可能想清楚其内涵和外延的大概范畴。当然了,对于绝大多数初学者,第二点就是过高要求了。

    然而,如果没有任何志向,只是凑凑热闹,对自己没有要求,也能勉强过得去;但是,通常人们都还争强好胜,那么水平何以能够提高呢?当然,必须从点点滴滴的细节入手。比如,打桥牌首先必须能够“听懂”对方的叫牌,其次能够提高信息收集与逻辑思维,推断对方手里持牌的能力。这两者,既是业余高手的必由之路,也是专业牌手必备能力。同样的道理,下围棋也非常近似;双方的每一手棋,其第一目标、第二目标以及长远计划,都必须心里有数。当然了,这是对于高手而言;当然也有什么都稀里糊涂的,无论是下围棋、打桥牌,还是从事其他什么竞技项目。

    从这个角度而言,王儒上高中时候,对自己的所有科目,提前拟定预计需要的分数这一情况;虽然少见,但是绝不会是只有他一人如此;肯定还有其他人也这样。不同的是,人家可能都是尖子生,他只是类似“副班长”一类的角色。而所有这些方面,王亚峰的硬件缺失比较严重。他过去,王儒在学校推广的老式自然叫牌法的基础理论,就没有掌握牢固;如今王儒再度购买的相对先进的“自然叫牌法指南”,对于基础理论部分,王儒已经研究得比较透彻了,王亚峰连一知半解也没有呢。他总是关注后面那些内容,说难听的就是好高骛远;这也是许多“聪明人”的通病。

    其实,王亚峰不明白,导致他方方面面都难以取得理想进展的最根本原因,完全不是什么“犯小人”,恰恰就是他自己,太过缺乏脚踏实地的作风,头重脚轻根底浅。而这一点,他何年何月何日,才能明白呢?王儒也说,原来看申老师,多么精神、多么帅气,现在可就有些其貌不扬了。王亚峰撇嘴,非常奇怪地反驳,他原来也是那模样啊,天天邋里邋遢的,什么时候有过什么精神,帅气从何谈起啊?

    王儒不服气,你知道他过去什么样吗,我说的是八九年、九零年。王亚峰笑了,我九零年在紫塞大学毕业,他是老师,虽然没有教过我,我也肯定知道他什么样啊;他相貌就是一般人,比差的好。王儒气坏了,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对方的歪理邪说。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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