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洪家据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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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其实,赵冬鸿这些日子,已经赢了好几百元接近千元了;三十元很无所谓的。但是,当时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居然想要逃跑赖账。阿潘也无论如何料不到这状况,怒喝一声,追了出去。王儒措手不及,急忙喊道,阿潘,算了吧,别追了不至于的。阿潘心说,胡闹,怎么可能算了?见过耍赖的,还真没见过这么耍赖的!

    王儒在那里担惊受怕,很想出去拉架,又怕已经追不上了。正胡思乱想呢,感觉也就是刚过了三分钟而已;就看见阿潘笑眯眯地回来了。王儒很奇怪,问他,怎么,这么快就追回来了?阿潘一愣,随即明白了;回答,哦,没有。那三十块钱不要了。说罢,啪地往棋桌最里侧扔了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笑嘻嘻嘴里嘟囔,捡了一只臭鞋,也不知是谁扔的。王儒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只听外面赵冬鸿气急败坏大骂:死阿潘,快还我鞋!抢我鞋干什么?

    阿潘得到便宜卖乖,我可没抢,就是看见不知道哪个傻子,输钱不给,逃跑把鞋都跑丢了;我好心好意给捡回来了。王儒听乐了,这哥俩,真会闹着玩。赵冬鸿气坏了,叮叮当当地进来了。原来是把自行车推进来了,威胁阿潘;赶紧还给我那只鞋,你们家穷不起了,连鞋都抢?再不还,信不信我一车撞死你?阿潘有所依仗,不慌不忙回答,我说兄弟,你把鞋跑丢了,哥帮你捡回来;你不知道感谢,还这个态度?本来,哥应该无偿做好事的。可是,你这样,哥很生气,你拿二百元来,不然就光着一只脚上班去吧。反正,你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俩人僵持不下,王儒为之傻眼,完全不知道怎么劝解了。后来,还是那子前来解围;他把赵冬鸿拽出去,问明白情况;又把阿潘叫了出来。估计,应该是让赵冬鸿还了三十元钱,“赎回”了那只鞋,之后才“顺利”离开,去供热厂上班去也。

    正主走了,王儒兀自琢磨刚才俩人的对局。阿潘气平了,左右没事,就邀请王儒下棋。王儒答非所问地说,赵冬鸿的棋确实有两下子,难怪成绩那么好。阿潘实际很不服气,忍不住反驳,他其实就是很贼;善于打地洞,只要你攻击不到他,他后面就该得意了;就好像东瀛赵治勋似的,他们老赵家怎么都这样啊?王儒觉得有趣,也不禁好笑。阿潘问王儒,要不要挂十元钱的彩?王儒声明,只能玩十元的,多一元也不接受。阿潘笑了,放心,咱们俩下棋,带十元就是个象征性的;我这些天习惯了带彩,不然觉得没意思。没想骗你钱,想赢钱就找别人了。

    平心而论,阿潘下棋也非常有特点;许多业余棋手都这样。这种正宗业余棋手优点和缺点都很鲜明,尤其是缺点;绝大多数人的共有缺点,就是不够稳定。这里所谓不稳定,并非单指成绩;主要说的是对局中,个人水平的发挥,受当时情绪影响非常大;阿潘是个典型例证。他发挥好了时,连蒙凡栋,他的大师傅;阿有,他的二师傅;他都不怕。但是,发挥不好时,赵冬鸿让他二子,他一样也敢输!情绪化、率性而为、赌气任性,甚至会中简单的激将法之计;这些,我们在殷省或东瀛甚至高丽,随便哪个地方,都可以找到大批这样的、“可爱的”业余棋手。

    王儒与阿潘一下午,剧斗了五盘棋。比分二比三,阿潘领先,依然是赢了十元钱。王儒犹豫,还要不要再下;阿潘也问,你是跟我们去喝点,还是怎么?王儒赶紧拒绝,说还是回家吃饭。阿潘放心了,说,那这次就这样吧,下次有机会再战。我们不知道会喝到几点呢,你再来可能也会白等;不然,这十块钱我退给你得了。王儒连忙再拒绝,那不行。今天不下就不下,没什么。你赢的,怎么能退还,有不是一百元、一千元。真那么多时候,你再退,我肯定要。

    阿潘也笑了,二人告别;王儒回家吃饭,阿潘与众酒友,出去赞助酒馆经济事业。阿潘是客气一下,现在王儒却还是对喝酒非常没兴趣,能不参加就不参加。这时候,他不知道,酒酣耳热之后,大家聚在一起互相吹吹牛,也是一种很不错的消遣;所以酒量过得去的人们,都很热衷参与。目前,他只知道喝酒时很不舒服,喝多了呕吐感觉更加不爽。现阶段到持续十余年后,他喝酒就一直都是在受罪。每次都是受罪,怎么能喜欢得起来?

    王儒在上师专时,与生物系的棋友们交流,人家就曾经“勾引”他抽烟、喝酒。听说他两样都不喜欢,人家表示非常奇怪,你下围棋怎么能不吸烟、喝酒呢?王儒那时更加奇怪,为什么?下围棋跟吸烟、喝酒有什么关系?喝酒喝醉了,还怎么下棋了?人家满宿舍人,听了这么单纯的话,都哈哈大笑;人家说,喝醉了才来劲呢,下醉棋呗。王儒摇摇头,表示不明白,而后还是专心研究棋盘里面的事情。他第一次单枪匹马,闯生物系,就以四目半力胜对方主将。不过,不打不成交,后来俩人也是互有胜负,王儒成绩略忧;而且,那一年多俩人非常亲近。

    次日周日上午,王儒八点多时去了。却只见到洪宇飞和大辉,俩人看起来刚刚开始下棋。王儒奇怪地问,今天不是星期日吗,怎么人这么少?俩人会心一笑,没言语。王儒再低头一看,俩人已经噼里啪啦下了十余手棋;可是,王儒完全看不明白。忍不住又问,你们干什么呢,怎么一处定式都没有,也不布局?大辉沉不住气,开口了,我们这是玩邪的呢!都怨他,我本来没有,他偏来邪的,我只能比他更邪才行!洪宇飞高高兴兴地,邪了个邪呀,邪了个邪。

    大辉当然不甘示弱,挥子落向中央,完全是十三不靠的地方;口里也一模一样地,邪了个邪,邪了个邪!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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