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初试歌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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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棋社一共维持了总共大约几个月,就因为很没意思的事情,再度黄了;这个因果稍后几章再详细解说。且说七月上旬到来,所有中小学考完试,老师们紧张地判卷并且忙碌期末所有工作;当然人们是在五六月份,就都在一直准备着自己期末的工作;所以大家忙而不乱,考完试两天,判卷、登统、交各种期末工作材料,大家都圆满完成了各自任务。

    于校长在任燕老师的刻意提醒后,想起来了;王亚峰曾经说过,要请大家去歌厅唱歌呢!对啊,几个年轻人听了这话,都来精神了;纷纷出言挤兑王亚峰。其实,大家都没有恶意,只不过恰好大多数人都还没有去过歌厅,对卡拉OK感到极为好奇。人们都一样,既感兴趣又担心自己不会唱歌,心情十分矛盾。王儒尤其是这样,他只能说有那么半次经验;那是月前,董辉、魏明和他仨死党去新婚的贺洪家玩。他家里的家庭影院加音响,哥几个在那特意练习唱歌。提前在家里练习,防备去了歌厅啥也不会,多丢人呢。那次,哥几个非常意外地发现,王儒歌喉还是相当不错的呢。

    于是王儒终于确信了自己原来也会唱歌,但是他对唱歌本身,心情依旧非常矛盾。原因不外乎,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真正忘记的“初恋”。他不知道,自己是忘不了那件事,还是,忘不了那个人?只不过是大家怂恿王亚峰请客呢,王儒心里就已经开始患得患失了。王亚峰最近家里的小卖部买卖很顺利、很不错,时常于几个朋友喝酒唱歌;而且是对自己唱歌水平非常自负。所以,他根本没有不兑现承诺的想法;就算是别人不提他自己都要说起这件事情呢,多么难得的张扬自我的机会啊?怎么能轻易地、无缘无故地放弃呢?他最喜欢热闹,这热闹里面他是主角,那就更加完美无缺了。

    恰好大家期末的工作也基本都完成了,大家就张罗先找地方吃午饭,下午就去歌厅见识一把。所谓基本,就是别人都彻底完成了,而王亚峰却拖拖拉拉、丢三落四地,还差点什么。不过,于校长也不介意,只告诉他明天补齐,不然放假再来补上。王儒、王亚峰三十岁,于校长四十八岁;另外十来个都是二十多岁,只有王春玉老师还有欧主任与于校长是同龄人了。但是于校长心不老,对卡拉OK也挺好奇的。中午去了老居宅会餐,全校所有十三位老师们都去了。之后的活动,就不是都愿意参加了。

    一起骑自行车出发的,除了五位男老师,还剩下任燕、马青蓉和李萍三位年轻女老师。王春玉和欧主任俩中年妇女,一个回家忙家务,另一个忙着回家打麻将。俩小张和俩小丁这四位年轻女老师,犹犹豫豫了很久,还是没有跟来;十有八九是因为还没有学会,胆怯害怕丢脸。而且,王刚本来要去的,后来也是忽然想起来还有其他事情,就折返回家了。王亚峰完全没在意他们,觉得他们不会唱歌,去了肯定也是无聊;回家也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当时紫塞府还没有那么多歌厅,位于清风西街与马市街之间的一座高楼,就是著名的大歌厅——东方明珠。那时候消费水平低,普通大包间一下午包房费才三十元,中等包间则是二十元;如果不专门要求饮品、果品的话。这些后来司空见惯的细节,当时蛤蟆石小学老师们,自然还都不明白呢。后来几次,大家都知道了,就会选择让人家少上些啤酒;该让人家挣点就得允许人家挣。而且,通常大家都是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才歌厅来的。

    这里的情况很简单,人们酒足饭饱,前来唱歌娱乐;由于会唱歌同时又训练有素的人,毕竟还是稀少;大家大部分都是在“拼嗓门”,所以不一会就会感到口干舌燥。你可能会说,喝点茶水不行吗?确实也行,而且王儒他们后来再去歌厅,也曾经“实验着”喝过;那味道吧,怎么说呢?就只能与路边小吃摊的所谓“茶叶根水”相提并论了。再者,人们唱歌唱得来情绪了,还是很想互相举杯,喝点啤酒、谈谈感情,才觉得够味。如此,就算茶水真材实料,而不是寡淡得喝了就会令人后悔得想立即吐出去,再认真漱口;两相比较,还是喝酒好多了。

    最后,这么一种大众中低等消费场所,人家如果真的使用真材实料的茶,那才真的是活见鬼了!因此,后来无论什么档次的歌厅,统一都是上啤酒加果品;而且,通常还真没有人,说什么啥也不要这种大煞风景的话的现象。于是,后来的歌厅,啤酒就成为最大卖点之一了。当然了,另一更大卖点吗,我们也就不必要讨论了。

    大家进了包房,于校长就催促王亚峰点歌;大家帮腔,七嘴八舌为他出主意;怂恿他先唱。他还故意推辞,我这半辈子,除了“大海航行靠舵手”以外,就什么都不会!任燕跟他插诨打科,不能吧,再怎么说,那个“我爱BJ天安门”那首歌,校长你肯定也是会唱的。大家推三阻四地,谁也不敢先来。王亚峰笑了,鼓励大家说,没关系,夏天天长,我们有三四个小时时间;大家就当做上这里来学唱歌好了。

    这样一说,于校长忍不住了,让王亚峰点了“天仙配”;自己壮着胆子唱起来。不一会,还邀请任燕与他合唱。鬼精灵的小任,等他唱完一段后,假意答应故意把他的话筒要走;然后李萍那单纯姑娘,她们姐俩合唱去了。于校长见了,当然也“不生气”;兴致勃勃地旁观别人“演唱”。这下,气氛渐渐活跃起来了。主要是,大家分别试了试,都觉得自己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发挥的似乎相当不错呢;于是,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都喜欢上了这项娱乐活动。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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