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对决老白(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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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所有难于完成的定约,共同特点就是输墩很可能多,赢墩很可能少;这个多少是相对而言的。比如说,6红心小满贯,一个快速输墩加一个潜在输墩,就叫做输墩多——如果输二墩定约就宕一了;同样,这个定约看起来只有十一个赢墩甚至是只有十个赢墩,就都是赢墩少;必须做出十二个赢墩才能完成定约。有难度的定约更考验牌手的坐庄水平。

    这里,正好可以以王亚峰与王儒二人,在老白家里打牌,分别做庄打小满贯定约的两副牌为例子,稍微说明一下完成定约的难易度。王亚峰打6黑桃定约,王儒甚至提醒他一条分支路线,结果他不同意,把很好的定约做宕一了;而王儒打6红心加倍定约,通过认真研究叫牌过程和前面几轮打牌所获得的所有信息,终于成功推算出关键性的两位防守方的梅花的分布,完成了定约。而一做宕、一完成的这两副牌,非常客观地反映了两个人的水平,两次都有好几个人旁观;实际上人们对王儒的打桥牌水平已经很认可,对王亚峰则并没有认可。

    王儒总是一如既往地低调做人,不是刻意要维持谦虚谨慎的老好人形象,而是每个人的追求不同;所谓人各有志而已。别人基本都在追求名利,即使老蒙也如此;王儒偏偏不是,他的理想是修炼成仙!!能不能的吧,就不必提了;他只是对王亚峰透露过此事,还好,王亚峰倒也没有肆意嘲笑他。当然,嘲笑了对他也没有影响;通过初步修炼,他有了比较健康的身体之后,修炼与玄学就在他心底牢牢扎根了。这些事情,其实真的不足与外人道。

    王亚峰轻而易举地超额一墩完成了四红心定约,感觉这副牌很有可能赢分了;感叹:“我才五个点,你才十五个点,联手才二十点,那边估计不一定能叫到局吧?”其实他心里已经认定对方应该叫不到了,只是顾忌到母校老师们的面子,话没有说满。张老师的同伴很不服气,反驳道:“我们为什么就叫不到呢?我认为应该能。”王亚峰笑笑没继续说话,王儒干脆就置若罔闻。其实王儒也同意王亚峰的猜测,只不过他不在意别人到底能不能也做得到,他认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桥牌比赛里面,通常把这种做到最好的牌,称为“先手牌”;意思就是有可能赢分的牌。这里,另一位老师并没有深思这副牌,王儒和王亚峰要克服什么困难,而他们的队友到底有没有同样的能力克服那些困难;只是想当然地、不甘示弱地,为了反对而反对;这种表现,同样也是水平比较低,境界也比较低的表现。第一个困难,低级业余牌手很可能会犯的错误在于,手持王儒那样的十五大牌点的好牌,却以为只能争叫一黑桃。这样,很可能就是后面都pass,他主打一黑桃定约,丢掉轻松愉快就能完成的一局。

    第二个难题在于,王儒加倍,张老师叫一无将;王亚峰那手牌,只有五个大牌点,很多低级业余牌手,就不敢争叫二红心了;只因为觉得点力太低了。王亚峰因为了解王儒,明白同伴的第二家做技术性加倍,一则或者是十六点大牌点以上的强牌;二则就是十三个大牌点以上,而且高级花色(黑桃或红心)肯定有四张配合,同时方块比较少(单张,最多是双张);第三就是前面两种条件都合起来了,点力又强又有配合。实际上,王儒判断自己的牌属于第三种情况。

    王亚峰胆怯地争叫二红心,根本没有想到这副牌能进局;所以看到王儒直冲四红心,就满心焦虑。在他想来,对方两个人都叫牌了,那么这牌应该是双方平点的牌呀,王儒凭什么敢进局呢?打完了,他自然就明白了;这副牌对方无局,他们实际上,应该明智地牺牲五方块或者五梅花;这俩定约只不过才宕一。如果那样,王儒他们就只能得到100分而不是650分,折合Imp差距超过十个!王儒告诉他,对方必须牺牲到6阶,因为他们能叫到五阶。那样,最佳定约应该是6方块或者6梅花加倍宕二,老师们应该只输掉300分。这一大段解释表明,打桥牌也绝不是一件轻松事。

    其后,第三个难题就是,实力弱些的业余牌手,很可能在同伴争叫了二红心,而敌方再争叫三梅花时,叫三红心邀请同伴进局!这样,王亚峰以及同样位置的人,很可能就要面临第四个困难;点力不那么充分,敢叫四红心进局吗?这些事情对于任何专业牌手们或者打桥牌经验非常丰富的、水平很高的业余牌手们来说,应该不为难;但是,说起来都已经这么麻烦了,对于业余低手们来说,难度就很高了;很可能已经过高,超过了普通牌手的实际水平了。真正情况,就是另一桌的通县二中的俩老师,打二黑桃定约,超额三墩完成。

    叫牌过程很简单,柴哥开叫一方块,对方争叫一黑桃,余三少也是叫一无将,对方另一个老师争叫二黑桃。然后,柴哥见势不妙,就机敏地pass了;他实在担心争不过对方,万一对方有局情况下,能完成四黑桃的话,自己再争叫三梅花,那纯粹就是抬轿子了!他默不作声pass了,争叫一黑桃的老师,完全料不到这牌还能成局,也pass了;余三少还有最后机会叫牌,但是他的机敏也不逊于柴哥,笑道:“二黑桃,打就打去吧,我不讨厌了。”对方打成了二黑桃超三,得到了200分,俩人都感到很纳闷,这副牌怎么这么奇怪呢?

    而柴哥和余三少笑呵呵地互相夸奖,幸亏咱们俩都是那么明智啊!余三少还好奇地问柴哥:“柴哥你看他们俩能不能叫到局呢?”柴哥断然摇头:“他们俩应该也不行,除非人家一个劲拼命往上抬。”柴哥小看王儒了,而且后来他也还是不知道,王儒根本不需要对手死命抬轿子。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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