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对决老白(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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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对决的最后一次比赛,很快就到来了;实际上就是十一长假最后一天,双方进行了这个系列赛的最后一场比赛。这个题目用得够久了,这部分内容也差不多要结束了;而且,这确实是一个比较长的故事。为什么说这是最后一场比赛呢?其实这是事后才知道的,之前双方并没有真正议定,明确规定到底要pk几场,输赢之后又当如何这些细则。

    可以说,这就是一笔糊涂账加一场糊涂仗!王亚峰其实根本不是要与老白赌什么实质的赌注,他主要目的之一,是要揭破老白虚弱的纸老虎的真面目;这一点,即使现在,目标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多了。通过前面几场比赛,防疫站队原班人马的四个人,心里都老白的盲目信任,都已经消失了多半;忽然间就明白了,原来老白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上场不是也一样连战连败吗?正经八百与王亚峰对决的那一场,甚至败得都无话可说!所以说,人家王亚峰提前说的,如果他赢了,就不能继续忍受老白,如同过去那样的打压;这一点,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比较认可了。

    不论王亚峰当初是刻意研究出来的,还是临场不知道怎么表达,而憋出来的那番话,现在他都“成功”了;最起码没有人再激烈地反对他挑战老白了。另外,王亚峰很希望借这次对决老白的系列赛的机会,为自己正名。这是他的隐含的第二大目标,这一点暂时还没什么特别大进展。这点,其实问题更多地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这一轮比赛,地点仍在老防疫站;这是防疫站队与围联队两队总共的第七轮比赛,也是老白与王亚峰二人直接pk的第二次。前面六轮,王儒参加了四轮,那四轮围联队全胜;王亚峰参加了六轮里面的四轮,围联队二胜二败;但是,与老白对决的第一轮,围联队完胜。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目前围联队和王亚峰,面对防疫站队和老白,战绩是占了压倒性上风。今年秋季,天气还很炎热;双方约定的是下午两点正式开始比赛。余三少也来了,这次他只能观战。防疫站队的配置是,张玉顺与麻东升搭档,老白与卢哥搭档。老白从麻东升换到廖劲松,现在又换到卢哥。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再与张玉顺搭档,本来过去防疫站队经常代表紫塞府参加郡里或者卫生系统的桥牌比赛;张玉顺总是带上老白,开始也与老白搭档;后来,俩人因为分歧太大而闹翻了,再后来就不再搭档了。老白对张玉顺的评价也很差,说他根本就是不学无术。前面就曾说起过,老白对王儒讲张玉顺在郡里比赛的丢人事情;最典型的那次,叫到了6红心小满贯遭到对方加倍;等到张玉顺完成定约之后,对方召请了裁判,最后加倍被取消了!原因是什么呢?老白他们俩也是采用精确叫牌法,老白开叫一梅花(16点以上强牌),张玉顺5800牌型,竟然应叫一无将!

    哪怕学桥牌不几天的初学者,也会明白,叫无将一般应该是平均牌型;可是,你们家五张黑桃、八张红心、方块和梅花都是缺门的牌,能是平均牌型啊??对方因为他的第一口一无将应叫,而错误估计了牌情;后来加倍理所当然地被取消了。裁判过来,问明了情况,当时就询问老白,你们的一无将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什么约定?老白只能无可奈何地回答裁判,我们用的就是普通的精确叫牌法;开叫一梅花后,应叫一无将应该就是八到十点,平均牌型,通常没有五张以上的长套。他回答之后,裁判二话不说,就宣布取消加倍,那副牌算6红心正成,然后离开了。

    对方牌手却不依不饶,一起啧啧称奇,这个一无将,什么臭叫品?过后张玉顺私下跟老白解释,我只是想先正应叫逼叫一轮。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老白更加火大了。老白怒道,我开叫一梅花,你应叫一红心难道不是正应叫吗,难道就不是逼叫了吗?吹胡子瞪眼地,恨不能破口大骂!这副牌不怪老白生气,张玉顺叫牌也太歪曲牌情了。当然了,他们俩搭档关系彻底崩溃,那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老白列举张玉顺的诸般错误还有许多,就不一一说出来了。王儒那时也曾自己虚拟过那副牌的叫牌进程,开叫一梅花,应叫当然是一红心;然后开叫人可能叫一无将,应叫人可以沉住气,再叫二红心,或者强调红心强度叫三红心;其后也不是那么容易,但大致只能如此进行推进。

    对抗赛或者对决赛的上半节,王儒和王亚峰对阵张玉顺和麻东升,在防疫站老楼的四楼大会议室里面;会议室外面也支起一张桌,柴哥和老孙对阵老白和卢哥。下午两点正式开始,这时间气温还很高,大家都觉得还有一点闷热。余三少还特意与王亚峰开玩笑:“放心,我可不像你似的;这次我不跟你抢,你放心,认真打好你的牌。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争取赢。”张玉顺不爱听了,“他一定要赢,那我们干啥来了?”余三少狡猾一笑:“你这张哥,我不就是给对于打打气而已吗?你怎么还挑眼了呢?”麻东升接茬:“你张哥肯定得挑眼,而且你麻哥对你的话也有意见!”

    余三少见势不妙,“赶紧服输”:“好好好,兄弟我错了。我们这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大家都认真打,都争取少出错!”麻哥故作“转怒为喜”:“哎,这就对了。兄弟后面说的很有道理。难怪老白有时会夸奖你。”余三少“大吃一惊”问道:“是吗,麻哥,白大哥还夸奖过我吗?我觉得我这一段时间,好像感觉是有那么一点进步,可是不至于到白大哥也夸奖的程度吧?”

    张玉顺不爽地哼了一声,麻哥笑着说:“白哥是拿你当榜样,批评我们呢,说我们一个个枉费打了那么多年桥牌,如今水平都赶不上人家刚打桥牌三四年的余三少!”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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