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非典来袭(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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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说归说、逗归逗,老蒙和余三少并没有真的因此就放弃了;好手以上水平的长期下围棋的棋友们,几乎斗志都很坚强,绝少能见到轻言放弃的。本来他们前四副牌,已经领先了几个点,现在一下子变成了落后十余点。接下来,他们俩依然斗志昂扬地紧紧追赶,到第十五副牌之前,居然已经仅仅落后三个点了;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了。

    王亚峰开叫pass,余三少也pass,王儒开叫一无将。他们的自然叫牌法的一无将,是大牌点十六到十八点,平均牌型的牌,俗称“大无将”;而精确叫牌法的开叫一无将,是大牌点十三到十五点,平均牌型的牌,俗称“小无将”。老蒙稍微犹豫一下,也pass了。王亚峰跟着犹豫一下,叫二梅花。这个叫品是几乎所有叫牌法都通用的约定叫,就是著名的“斯泰曼”约定叫;用途是,当同伴开叫一无将后,自己有四张高级花色(黑桃、红心),可以叫二梅花询问同伴。

    开叫人如果有四张黑桃或者四张红心,就回答二黑桃或者二红心;回答二黑桃,就肯定没有四张红心;而回答二红心,却有可能还有四张黑桃;如果都没有,就回答二方块。基于第三种情况,通常自然叫牌法规定,最少要有八个大牌点,才可以叫二梅花;否则,开叫人回答二方块,就不太好办了。而这副牌,王亚峰没有遵守这条规矩,他只有五个点,牌型也不是很合格;这也是他的“特点”,最喜欢“离经叛道”、标新立异。仿佛他要是也与他人一样,规规矩矩地打桥牌或者做其他事情,那就大错特错了!

    余三少只有九个点,均型牌,真的只能继续pass。王儒有四张红心,就回答二红心。这时,老蒙“忍无可忍”,冒险争叫二黑桃;王亚峰本来应该pass了,但是他实在是怕输啊!现在只领先三个点,太不保险了;他非常怀疑,万一自己pass,王儒是不是也pass了?然后再打不宕对方的二黑桃,就糟糕了!这个账,现在他也会算了;二黑桃定约价值110分,本身合三个点;然后,自己一方再贴人家俩点,一下子就落后了!他急眼了,这从领先十几点,变成落后了哪行啊?他“恶狠狠”地争叫三红心!接着,心里就默默祈祷,王儒千万不要叫四啊!余三少看了看,人家俩人都叫牌,最起码二十三四点了;自己俩人开始都是pass的,老蒙肯定是捣乱呢。但是,对方会不会叫四红心进局,还不一定呢?算了,我还是pass吧。别给王儒台阶,希望他胆怯,别想到进局吧。

    他pass了,王儒也误会了,他觉得王亚峰,怎么也应该有七八个点,红心也有四四配合,而且还正好是南北方有局,当然要叫四红心!他叫了四红心,另外仨人表情各异。老蒙满心要加倍拼搏,考虑半晌,基于王儒是纯粹的稳健派加保守派,还是pass了。王亚峰如丧考妣,垂头丧气;余三少本来非常担忧,看看王亚峰,心里又有点窃喜。

    说一下四个人的牌。王儒的牌是,黑桃xx,红心Axxx,方块AQxx,梅花AKx,干干净净的十七个大牌点,2443牌型;老蒙的牌是,黑桃AKxxx,红心Q10,方块xx,梅花xxxx,九个大牌点,5224牌型;王亚峰的牌是,黑桃xxx,红心J9xx,方块KJxx,梅花xx,五个大牌点,3442牌型;余三少的牌是,黑桃QJx,红心Kxx,方块xxx,梅花QJxx,九个大牌点,3334牌型。

    按理说,王儒开叫一无将,老蒙pass是很正常的,王亚峰也应该pass;那么,余三少更是只能pass,一无将本应该就是最后的定约。这个定约,王儒肯定能得到一墩红心、四墩方块和两墩梅花,合计七墩牌,正好完成定约;得分是90分,合三个点;贴还二点,这副牌应该赢一个点。加上原来领先三个点,最后一副牌之前,应该领先四个点。现在,由于王亚峰连续两次“不规范”叫牌,一举冲进了四红心,进局了!如果王儒能够完成定约,就能得到620分,赢十二点;扣除贴还两点,这副牌就又赢十点,可谓胜利在望了。可是,如果打成宕一,就要输100分,输三点,就二点贴点,共输五点。

    这些细节王儒都没想到,他是四个人里面唯一非常平静的。所谓无知者无畏吗,别人细微的心理活动,他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老蒙想了想,还是选择先攻黑桃A,看一看情况。明手摊牌,王儒习惯性地研究赢墩失墩。黑桃肯定输二墩,方块没有输墩,梅花也没有输墩;红心将牌如果输一墩,就能完成定约;如果输二墩,就宕一了。王儒不由得皱起眉头,明手红心只有J9xx四张,暗手只有Axxx四张,外面有包括KQ10在内的五张,怎么才能只输一墩红心呢?

    这时揪着心许久了的王亚峰,看王儒皱眉,误以为他心里埋怨自己呢;就“先发制人”:“你不知道我叫三红心是什么意思吗?”王儒眨眨眼,迷惑地反问:“不是邀请进局吗?”王亚峰气哼哼道:“没有特别邀请的意思,我要是真有实力的话,不就直接叫四红心了吗?”王儒这次注意到,原来同伴只有五个点;本来他还奇怪呢,这牌为什么看起来就是要宕一的牌呢?于是故意接着问:“那你不是邀请是什么意思?”王亚峰振振有词:“还用问,不就是想打三红心吗?”王儒摇摇头:“不对。刚才那局面,你九点以上时,必须叫四红心;七八点时,叫三红心邀请。”

    王亚峰争辩:“我要是pass了,你怎么办?是不是也要pass?”王儒也是刚刚想到这问题,就回答:“首先,你这牌本来就是第一轮就pass的牌,这个不多说了。然后,你叫了二梅花,我答叫二红心;对方争叫二黑桃,你pass,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就应该是有四张红心,但牌比较弱;或者干脆是有四张黑桃,又没把握叫三无将,不知道怎么办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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