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新颖昵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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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二流靠前,很接近一流;也就是说,与一流水平还有些许差距。王儒对这个评价应该比较满意,满意之余难免也有遗憾,为什么就不能再进一步,也堂堂正正地踏进一流棋手行列呢?这就是人性或者说是人心,既是无休止的贪得无厌,也是推动人们取得进步的动力。有节制用得好的话,就是所谓的追求;缺乏节制用得不妥当,可能就是贪欲。

    这天,王亚峰亲眼见证了,自己随意旁观,就能看到正解——这样一个事实;关键是,那还是在他“完全不会玩”的下围棋这个项目;而王儒他们俩,还属于紫塞府二三流棋手,合伙商量都没找到正解!这个意外新发现,坚定了他对自己独特价值观的信心。他觉得,他需要加快学习“远交近攻”;只是他应该修正一下,改为“近交远攻”或者干脆就是重点进攻,不能贸然全面进攻。与所有人作斗争,毕竟太困难了;暂时还是要先有选择地斗。

    这样,暂时来说,围联队的几个人(包括王儒),就是“战友”;之外的那些人是“敌人”。对待“敌人”要分期分批地发动进攻,战友呢,要尽量先结交。王儒不需要结交了,最主要的还是柴录丰。如果能够说服柴录丰,就可以在围联队立足。而且,围联队现在应该也缺人,自己又为这只队伍屡立战功;他没道理不喜欢接受自己。

    等到周五晚上,王亚峰给王儒打电话,告诉他,周六别早出去。周六上午,王亚峰来找王儒,说,咱们俩去柴哥他们家看一看去。王儒这才知道,王亚峰要干什么。王儒过去就常常充当这种类似于“催化物”的角色,想起来自己不禁也觉得有些好笑。在化学反应里能改变其他物质的化学反应物质的速率,而本身的质量和化学性质在反应前后都没有发生变化的物质叫催化物。

    简单说,这催化物看起来是本身根本不参与,但是没有它时,化学反应很可能就缓慢很多。王儒感到好笑,是因为,十几年前,他上师专时,有俩同学都这样“利用他”。一个是同宿舍的颛青岭,他相中了班里的一个女生;那女生是王儒的同乡,于是他时常请求王儒替他“捎信”(情书)。

    另一个是比他们高一年的学长刘山,看中了二班女同学计秀兰;后者也是王儒的同乡,家住在紫塞府钢厂。他比较主动直接,自己去找计秀兰,借口是说些什么学生会的事情;后来只过了一二次,人家发现不对,就不见他了。没办法,他四处“搜集情报”,听说王儒是计秀兰的同乡;很高兴,就来找王儒当“挡箭牌”。

    那时候的王儒,更加是纯粹的无心人。人家颛青岭拜托他捎信,他就捎信。两次之后,那女生才真正明白,原来他就是在帮别人“传信”!开始还误以为是他自己的呢。私下里问王儒,你为什么要帮别人传信呢?这问题里面实际还隐藏着有问题,王儒那时候肯定不懂;他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他让我帮忙,我就帮忙了。

    人家女生被他“堵”够呛,半晌才反应回来;告诉王儒,下次你别帮忙,让他自己来。王儒这才恍然大悟,对啊,他根本可以自己做这事,干什么非让我费这个事呢?

    没过两天,颛青岭又要请他捎信;他这次不解地问,你干嘛不自己送去呢?颛青岭为难好久,终于急中生智编出了一个需要急着打篮球训练的理由;旁边那几个舍友,都吭哧吭哧地,憋不住笑。王儒确实是容易对付,只有他相信了。他也挺为难的,人家说了,要让你自己去。

    颛青岭见他居然没有坚决不帮忙的意思,欣喜若狂,急忙说,就求你最后帮忙这一次。王儒无奈,又答应了。那几个坏小子,狂笑的狂笑,受不了跑出去的跑出去;王儒还无比迟钝地问呢,怎么了,笑什么?老大靖伟笑着说他,王儒你快少下围棋吧,再研究围棋,你就真傻了。说得王儒更加莫名其妙,完全摸不着头脑。

    后来,他好不容易“遇到”那活泼女生,斯斯艾艾地跟人家解释颛青岭不能自己来的原因,紧张得冒汗;女生笑着原谅了他,只告诉他,下不为例,到底还是接过“信”。王儒如释重负,他才绝不会再管!要知道,每一次他找这女生,只能通过大课间,偶然看见其他女生,就必须“努力”跟人家请求帮忙联系;不然,想进女生新宿舍楼去,那就太难了!

    后者艰难,前者何尝就容易了?对别人很可能不那么难,对王儒却难极了;他连不熟悉的男生都不会去理睬,为了帮忙,还需要主动“搭讪”女生,付出了多么大辛苦啊?!也就是那个单纯之极的年代,他才会如此“有求必应”。但是,颛青岭的“不主动”,到底还是不成功。他如果一直是主动追求,没有通过王儒帮忙,结果会如何呢?这问题依然也是不解之谜,没有人能知道。那时候的人们,不仅仅王儒,几乎每一个都非常单纯、质朴。相比之下,王儒只是更加“不解风情”的一个“怪胎”。

    后面那个貌似很文雅的刘山也失败了。王儒刚上师专二年级,刘山面临毕业;他苦苦追求无果,人家计秀兰却真的已经有了“对象”。王儒他们物理系一班,存在一些苗头,却不存在真正的任何“一对”;而二班却已经泛滥成灾,结对的接近半数人了。刘山又来王儒宿舍,请他再帮忙一次;这次,王儒终于拒绝了。

    他与计秀兰已经比较熟了,后者经常回家,经常找人捎信,借王儒的学生证。用学生证买火车票是半价,计秀兰自己的根本不够用;而王儒每学期只是往返两次,“余量”很大。他乘坐火车也晕车,晕得厉害,下车就吐得稀里哗啦;一路可能要吐两次。

    王儒拒绝,他知道对方一定能找到计秀兰的宿舍;计秀兰她们是少数没有在新宿舍楼住的一部分女生。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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