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时间紧迫，或者大家各有各的杂事，赤峰府牌友们并没有能够在年前就“来访”紫塞府；估计很可能就要往后推了。很快春暖花开，二零零四年春天来临。紫塞府迎来了两大比赛，一是一年一度的围棋职工赛，二是接踵而来的，间断了好几年的紫塞府桥牌比赛；王儒只关注这俩，不是说期间就没有其他比赛了。
某周五下午下班，王儒租了本小说回来，骑自行车到火神庙邮电局前，意外看见了熟人——张伟。张伟也看见他了，俩人互相招呼一声，自然而然就凑近说话。王儒与其他绝大多数棋友都这样，不会出现遇到了也不知道说什么的那种情况。
“比赛报名了吗？”张伟问王儒，王儒点点头；没有特殊情况，他不可能不报名，没有不去比赛的道理。张伟一点也不意外，根本就是料定如此；这只是开场白。他接着问：“最近上网下棋不？”王儒苦恼地摇头，“最近下棋少了，不知道为什么，越下越没信心。”
“几d了？”张伟追问。王儒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还是3d。上了一次5d，噼里啪啦就掉下来了；然后就那么来来回回地徘徊。”
张伟已经上5d了，他知道不那么容易。点点头说：“你可能在网上下棋太着急。”王儒同意，可是自己明白，这毛病一时半会儿不容易克服。
张伟问：“有没有去茶楼下棋呀？”王儒迷惑反问：“哪里啊？”
张伟说：“就是在东大街尽头西侧一点，距离咱们俩站的这位置，大约二里地的样子。名叫永福茶楼，要一杯茶花五元钱，可以下一天棋。”王儒不明白了：“一杯茶，就在那里下一天棋？”
张伟解释：“你还可以要求续水，不需要另外给钱。”王儒明白了，挺高兴。“不错，哪天，呃不，明天就去看看。现实里面找人下下棋。”张伟同意：“还是面对面下棋带劲，网上下棋，只是练习快棋。”
王儒没想过这道理，连忙追问：“哦，怎么这么说呢？”张伟确实认真考虑过这问题，不慌不忙回答说：“有些人适合在网上下棋，能发挥出更胜于本身的水平；有些人一般般，另外有些人不太适合在网上下棋，发挥得还不如本身水平。另外一点就是，会不会下快棋和善于不善于下快棋，也很重要。两方面加起来，水平最多有可能差一二d。”
王儒感觉涨知识了，他之前真没想过这么多；莫名地，对自己的棋，又恢复了一点点信心。张伟笑着说：“最近茶楼可热闹了。”王儒忙笑着搭茬：“有什么新闻？”
张伟笑道：“第一好玩的事是，赵冬鸿五连败。”王儒也感到好笑，他知道张伟一直不服气赵冬鸿；而且，赵冬鸿似乎声望确实不高，许多人对他都不太感冒。
王儒好奇地问：“他都输给谁了？”据王儒所知，紫塞府围棋高手们去BJ的已经有好几个了；老蒙去了，诸元涛也去了，听说郭光辉也去了。他不觉得还有很多能赢赵冬鸿的人，心里猜疑，难道章有、马绍恒也到茶楼去玩了？
张伟轻笑：“他只输给一个人了，邢老师你认识吗？”
王儒一惊，回答：“认识，不怎么熟。你难道说，他输给邢老师五盘棋？”
“是阿，”张伟理所当然地回答：“要不怎么说好玩呢？他还是一口气五连败呢。”
“不至于吧？”王儒感到很不可思议。
张伟没有继续卖关子，解释说：“按理说，赵冬鸿与咱们水平相当；而邢老师的水平差一些，应该是咱们让先到让二子的差距。正常下棋，他能不能开一张都不好说。但是你别忘了，那是在茶楼下棋。”
王儒还是不明白，茶楼下棋有什么不一样呢？疑惑追问：“茶楼下棋怎么了，别人还能每一招都帮忙吗？”
“那倒不至于，”张伟说，“小何他们只不过关键时刻，偶尔支一招。”
“对对，”王儒说，“小何确实是很喜欢指招。但是这种指法比那次我看到的好多了，比较局气了。”心里还是很不明白，听这话，赵冬鸿并没有牛气哄哄地非要让人家子；这样，他也会混个五连败，怎么搞的？
张伟看出来了他的心思，接着解释：“本来他不可能连输五盘棋。可是他非要耍大牌，动不动就给人家使手筋；关键是，使得都不是地方！正常下就已经很好的局面，偏要瞎胡闹。可笑的是，他使用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手筋，人家没有一个不认识的；使一个就亏一点，再使一个就又亏一点！”
王儒也乐了，“然后，小何再帮忙验算一二回，是不是？”张伟点头，“对啊，其实小何多余；那种棋，人家自己本来也会下的。他这么一帮忙，好像还有人合伙欺负赵冬鸿了似的。”
这下王儒弄明白了，“哦，原来他根本就是自己乱来。那里还有哪些人？”张伟不屑地评价：“他那就是浪的。还有李志刚也去了，让月月连切两刀；他那两盘，小武帮了几次忙。这个，好玩程度比赵冬鸿那个差不少。”
“月月是谁？”王儒又不明白了。“哦，我又忘了。”张伟说，“你还没去过呢。猜猜看，我估计你猜不到，这月月你应该挺熟的。”
王儒被他考住了，他本来想猜是沈月那小女生的；其实，人家现在也接近三十岁了，还怎么能算小女生啊？转念一想就知道不对，自己不能说与人家很熟，他们估计都不会认识！
摇摇头，承认猜不出。张伟又笑了：“想猜女生是吗？真可惜，为什么又没猜呢？”
王儒老实地回答：“我想猜的那人，你们应该不认识。”张伟好奇地追问：“说说看，万一要是猜对了呢？”
王儒更加感觉到，张伟这是在糊弄自己；反驳道：“我只是以为是女棋手，恰好十多年前还跟一个小女孩比赛里面下过一次棋。不过现在想来，你们肯定不认识那人。”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某周五下午下班，王儒租了本小说回来，骑自行车到火神庙邮电局前，意外看见了熟人——张伟。张伟也看见他了，俩人互相招呼一声，自然而然就凑近说话。王儒与其他绝大多数棋友都这样，不会出现遇到了也不知道说什么的那种情况。
“比赛报名了吗？”张伟问王儒，王儒点点头；没有特殊情况，他不可能不报名，没有不去比赛的道理。张伟一点也不意外，根本就是料定如此；这只是开场白。他接着问：“最近上网下棋不？”王儒苦恼地摇头，“最近下棋少了，不知道为什么，越下越没信心。”
“几d了？”张伟追问。王儒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还是3d。上了一次5d，噼里啪啦就掉下来了；然后就那么来来回回地徘徊。”
张伟已经上5d了，他知道不那么容易。点点头说：“你可能在网上下棋太着急。”王儒同意，可是自己明白，这毛病一时半会儿不容易克服。
张伟问：“有没有去茶楼下棋呀？”王儒迷惑反问：“哪里啊？”
张伟说：“就是在东大街尽头西侧一点，距离咱们俩站的这位置，大约二里地的样子。名叫永福茶楼，要一杯茶花五元钱，可以下一天棋。”王儒不明白了：“一杯茶，就在那里下一天棋？”
张伟解释：“你还可以要求续水，不需要另外给钱。”王儒明白了，挺高兴。“不错，哪天，呃不，明天就去看看。现实里面找人下下棋。”张伟同意：“还是面对面下棋带劲，网上下棋，只是练习快棋。”
王儒没想过这道理，连忙追问：“哦，怎么这么说呢？”张伟确实认真考虑过这问题，不慌不忙回答说：“有些人适合在网上下棋，能发挥出更胜于本身的水平；有些人一般般，另外有些人不太适合在网上下棋，发挥得还不如本身水平。另外一点就是，会不会下快棋和善于不善于下快棋，也很重要。两方面加起来，水平最多有可能差一二d。”
王儒感觉涨知识了，他之前真没想过这么多；莫名地，对自己的棋，又恢复了一点点信心。张伟笑着说：“最近茶楼可热闹了。”王儒忙笑着搭茬：“有什么新闻？”
张伟笑道：“第一好玩的事是，赵冬鸿五连败。”王儒也感到好笑，他知道张伟一直不服气赵冬鸿；而且，赵冬鸿似乎声望确实不高，许多人对他都不太感冒。
王儒好奇地问：“他都输给谁了？”据王儒所知，紫塞府围棋高手们去BJ的已经有好几个了；老蒙去了，诸元涛也去了，听说郭光辉也去了。他不觉得还有很多能赢赵冬鸿的人，心里猜疑，难道章有、马绍恒也到茶楼去玩了？
张伟轻笑：“他只输给一个人了，邢老师你认识吗？”
王儒一惊，回答：“认识，不怎么熟。你难道说，他输给邢老师五盘棋？”
“是阿，”张伟理所当然地回答：“要不怎么说好玩呢？他还是一口气五连败呢。”
“不至于吧？”王儒感到很不可思议。
张伟没有继续卖关子，解释说：“按理说，赵冬鸿与咱们水平相当；而邢老师的水平差一些，应该是咱们让先到让二子的差距。正常下棋，他能不能开一张都不好说。但是你别忘了，那是在茶楼下棋。”
王儒还是不明白，茶楼下棋有什么不一样呢？疑惑追问：“茶楼下棋怎么了，别人还能每一招都帮忙吗？”
“那倒不至于，”张伟说，“小何他们只不过关键时刻，偶尔支一招。”
“对对，”王儒说，“小何确实是很喜欢指招。但是这种指法比那次我看到的好多了，比较局气了。”心里还是很不明白，听这话，赵冬鸿并没有牛气哄哄地非要让人家子；这样，他也会混个五连败，怎么搞的？
张伟看出来了他的心思，接着解释：“本来他不可能连输五盘棋。可是他非要耍大牌，动不动就给人家使手筋；关键是，使得都不是地方！正常下就已经很好的局面，偏要瞎胡闹。可笑的是，他使用的那些似是而非的手筋，人家没有一个不认识的；使一个就亏一点，再使一个就又亏一点！”
王儒也乐了，“然后，小何再帮忙验算一二回，是不是？”张伟点头，“对啊，其实小何多余；那种棋，人家自己本来也会下的。他这么一帮忙，好像还有人合伙欺负赵冬鸿了似的。”
这下王儒弄明白了，“哦，原来他根本就是自己乱来。那里还有哪些人？”张伟不屑地评价：“他那就是浪的。还有李志刚也去了，让月月连切两刀；他那两盘，小武帮了几次忙。这个，好玩程度比赵冬鸿那个差不少。”
“月月是谁？”王儒又不明白了。“哦，我又忘了。”张伟说，“你还没去过呢。猜猜看，我估计你猜不到，这月月你应该挺熟的。”
王儒被他考住了，他本来想猜是沈月那小女生的；其实，人家现在也接近三十岁了，还怎么能算小女生啊？转念一想就知道不对，自己不能说与人家很熟，他们估计都不会认识！
摇摇头，承认猜不出。张伟又笑了：“想猜女生是吗？真可惜，为什么又没猜呢？”
王儒老实地回答：“我想猜的那人，你们应该不认识。”张伟好奇地追问：“说说看，万一要是猜对了呢？”
王儒更加感觉到，张伟这是在糊弄自己；反驳道：“我只是以为是女棋手，恰好十多年前还跟一个小女孩比赛里面下过一次棋。不过现在想来，你们肯定不认识那人。”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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