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药厂噩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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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第二天早上,王亚峰准备好送给赤峰客人们的礼物;昨天下午跟老白吵架之后,他特意去买了八把吉列牌刮胡子刀(手动的),优惠后价格是一百元整。临别时,送给了“体坛新兵”高局。

    高局呢,是提前就准备了两坛原浆好酒,作为送给紫塞府牌友们的礼物,留在了疾控中心。临行前,一直都叮嘱,明年赤峰桥牌比赛,会邀请紫塞府牌友们去,大家务必记住,到时候一定要去。至此,赤峰与紫塞府的第一次正式桥牌友好交流比赛,在非常友好和谐的气氛中,宣告结束。

    五一假期很快过去,王儒和王亚峰恢复到原来的情况,王儒还是经常去永福茶楼下围棋,王亚峰还是总上网奋战,打桥牌顺便交朋友。王儒常常在茶楼看见柴哥,柴哥的脸色一直不好,精神比较差。有一次,柴哥特意喊王儒,下了一盘棋;二人已经好久没有下围棋了。

    柴哥如果不主动招呼他,他就没有要与柴哥下棋的心思。一则他觉得,自己水平已经超越了柴哥;二则,每次看见柴哥时,柴哥的精气神都不怎么样。这盘棋,一如既往地充分体现了二人的特点;柴哥开局就获取外势,王儒猛捞实空;柴哥主动进攻,王儒不断地治理孤棋。

    柴哥进攻、王儒防守,这样的格局,在二人的总共几十局棋里面占了绝大多数;总体而言,柴哥输多赢少;主要都是输在后半盘。而这天,极度意外地,柴哥自始至终没有出现什么漏洞;一直牢牢地控制着局面。这是一个压倒性的胜利,王儒对柴哥的状态深表佩服,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如果柴哥下棋总是这样的表现,王儒自认为真不是他的对手。

    一转眼,就到了六月份。一个周六,王儒正在网吧下围棋,忽然王亚峰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一个噩耗,柴录丰出事了!他急忙追问,出了什么事?王亚峰说他也不太清楚,据说是药厂出了事故。死了好几个人。

    王儒心里一紧,却还抱着侥幸心理,追问,柴哥呢,怎么样了?还以为柴哥应该没事呢。王亚峰说,他也没了,好像还有一个人,据说也是下围棋的。王儒蒙了,脑子里面乱糟糟的。

    他很后悔、很后悔,这些日子就看到柴哥脸色不对劲,但他始终以为,柴哥可能是得了什么小病。没想到,柴哥应该是会出现这样的意外。早知道,他就应该问问柴哥的生辰八字,努力帮他算一算。不过他也明白,自己那三脚猫水平,未必能算明白具体怎么样。但是,明白归明白,他还是很遗憾,只是也不知道遗憾些什么。

    柴哥才四十六岁啊,他还想争冠军,应该还会有很多斗志要去拼搏、很多愿望还没有实现,怎么忽然就走了?

    急急忙忙赶到西大街紫塞府府医院,见到许多下围棋的棋友们和打桥牌的牌友们;柴哥在两大圈子里面,声望都很高。王儒来到这里,才听别人说明白事情前前后后。原来,昨天药厂的地下水水井出了问题;应该是被严重污染了。先是下去了两个临时工去检查维修,很久没上来;副车间主任马绍恒挺奇怪,自己亲自下去查看,也没有能回来。

    车间主任是柴哥,他一听说就急了,自己也下去了......

    四个人都严重中毒而亡。马绍恒才三十六岁,与王儒、那子、小蔡、章有等人同年;太突然,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众人分别合伙打车,一起赶去火葬场。据说“月月”现在正好在那里上班,能够帮忙安排白天好的时间段处理丧事。月月原来是工具厂的工人,后来工具厂黄了。

    连同二人家里人还有亲戚朋友,足足来了二三百人;人们前来,主要是要看看,与遗体告别。追悼会上,柴哥的妻女先发言,她们俩哽咽着,很快就泣不成声了。一家三口人,王儒极少看见这俩;但是柴哥去了,就像天塌了一样。柴哥在家时,确实是什么家务都不管做,然而一旦没有他了,二人肯定就失去了精神依赖。

    之后,人们排队依次看一看遗容。轮到王儒时,他用心看看哥俩。柴哥看起来,与平时没什么区别,马绍恒也是,他们俩就像睡着了一样。莫名地,他感到眼睛酸涩,赶紧转开视线;跟随前面的“大队”离开。

    出来后,王亚峰挺意外地说:“你还真敢看。”王儒心情沉重:“只能看这一次了。没敢多看,就走了。”心里回映着马绍恒的面容,忽然发现,他的面相怎么会有些想葛优呢,平时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啊?人没了,就是这样的吗?他心里莫名其妙地闪现了一种滑稽的感觉。

    傍晚,余三少给王儒打电话,让他来府医院旁边的饭馆,说他们一群人一起刚刚回来了,要给柴哥和马绍恒送别;让他过来聚一聚。王儒过去,看见有老蒙、余三少、潘亮,还有高斯、诸元涛,还有几个不熟悉的人;都是紫塞府去BJ教围棋的棋友。大家寒暄几句,纷纷表示了对柴哥、马绍恒哥俩突然意外离去的沉痛哀悼之情。

    大家草草吃点饭,喝了一点啤酒。诸元涛感叹,小柴去了,我们少了一位好对手;马绍恒就更可惜了。人们不由得缅怀,想当初,药厂队还曾经是紫塞府围棋比赛中的一大强队呢。然后,去府医院,跟着二人家属,为柴哥、马绍恒烧纸“送行”。柴哥妻女俩,再一次哭得昏天黑地。到马绍恒时,有几个男人烧纸,念叨着什么;应该都是他的家里人。有一个年轻女人哭着过去了,要烧纸;却被那几个男人七手八脚抬着走了。

    王儒挺纳闷,问余三少,那是怎么回事?余三少气哼哼地说,应该是他媳妇。这下王儒有些明白了,马绍恒的媳妇,前几年就离婚了;据说是跟了一位官二代。王儒对感情的事都不懂,尤其不懂这位,既然移情别恋离开了,何必又表现得那么依依不舍呢?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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