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决一雌雄(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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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前面提到,正式的殷省桥牌规则规定,诈叫通常也是不违规的,条件是,诈叫人确实是一个人在同时“欺骗”三个人;骗对方二人同时,他自己的同伴也受骗。

    但实际情况不是那么简单。低级别比赛,基本都是不允许诈叫的,高级别比赛都是允许有限制地运用这种“武器”。

    可是,为什么要诈叫呢?

    这问题其实挺可笑,诈叫干嘛,不就是为了赢吗?当发现正常竞争不足以争取胜利,自然而然就会想点“歪招”。诚然本身并不违反规定,但人们依然普遍对诈叫很反感。

    理由不难找,单凭一个诈字,就令它处于先天的弱势地位。虽说兵法中也有著名的“兵不厌诈”,但这毕竟是比赛,是号称“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娱乐项目啊?

    当然了,桥牌世界锦标赛那样的最高级别比赛中,根本不禁止诈叫。可是,那是最高等级的竞争,与下面基层小比赛怎么能同日而语呢?

    说起诈字,我们很自然就能联想到打麻将的诈和;诈和一旦被人发现,诈和人必须包赔所有人的损失!最关键的是,还有可能遭受牌友们的冷眼看待。

    再有,就是俗称的“诈金花”。《诈金花》又叫三张牌,是在全省广泛流传的一种民间多人纸牌游戏。比如JJ比赛中的诈金花(赢三张),具有独特的比牌规则。游戏过程中需要考验玩家的胆略和智慧。

    “诈金花“从表面上看是一种自己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游戏。牌不好,可以跑;但你自己的好运又经常会从自己手中滑脱--你的牌不好,别人的牌比你更不好,但是你跑了;你的命运也时常被别人掌握。你的牌好,别人比你牌更好,你想跑又跑不了。

    “金花“是这种游戏的名字,但“金花“在这种游戏中却不是最大的,就像古龙小说《七杀手》,“七杀手“是一个有一只手长了七根手指的武林高手,但在他出现不久杀了几个人后,转眼就被人灭了,这就叫天外有天。“金花“只是一重天,或许陪伴“金花“的那个“诈“字,才是九重天。

    在“诈金花“中有时明牌怕暗牌,睁眼的怕闭眼的,如果你手中的牌勉强能混着上,要是碰上一个世人独醒而我偏睡的主儿,那可能就会遭了大殃。相对而言,在“诈金花“中,“炸弹“是大贵,“金花“是顺势,“链子“是小康,而“对子“和“单牌“才是日常生活。

    “诈金花“最少要2个玩家进行对战,多则基本不限,即使有10个8个人,也一样可以,先是由各个玩家“对底“,由玩家商议底钱是多少,不逃跑的就要压钱,由挺到最后的玩家收走全部赌注,由于这种方式基本属于无底洞型的,所以民间在进行游戏的时候,大多会事先规定,最多压多少赌注。

    “诈金花“和“拖拉机“规则基本一致,他们最大的不同是,“拖拉机“中“同花“要比“顺子“小,但是在“诈金花“中却是同花大于顺子。

    简略说说两种赌博方式,重点在于欺诈与反欺诈或者斗心机方面,诈本身是关键因素。

    诈本身都是为了牟取暴利,所谓的“十赌九骗”就是在说这个意思。基层桥牌或者低等级桥牌比赛,大家水平普遍都不高,因此人们一旦遇到诈叫,基本上都没有抵抗能力与有力的针对对策。

    因此,为了管理起来难度低一些,地方比赛通常都会规定,比赛中禁止使用诈叫。

    这样说来,老白的诈叫虽然不违规,其实还是不合理的;正式比赛中都不允许,平常的训练性比赛,使用这个那不是有违常理吗?

    为了使基层桥牌活动能够正常开展,让桥牌爱好者从比赛中得到更多的乐趣,有必要对诈叫问题进行探讨以取得一致意见。在人们所接触到的桥牌资料中,基本没有看到过对这一问题权威的论述(也许是孤陋寡闻)。

    如何来界定诈叫?

    首先,从叫牌动机上说,诈叫必须是以误导对方为目的的,因此诈叫有别于给对方造成损失的误叫。误叫是指牌手自己无意间叫错了,可能是记错了,也可能是想错了,大致都是与本身水平低有关系。

    诈叫肯定是有意地歪曲叫牌,一般都是不足以开叫而开叫,不能叫什么偏叫什么。

    其次,从叫牌理论看,诈叫必须是违背叫牌逻辑的叫法。例如弱牌当作强牌叫,短套当作长套叫。

    第三,从叫牌约定看,诈叫必须是违反同伴间体系规定的。诈叫绝不是秘密约定,诈叫在骗对方同时,也会使自己的同伴受骗,而秘密约定的受害者只可能是对方。因此秘密约定在任何赛事中都是一种被严格禁止的极不道德的行为,一旦发现将会受到严厉处罚。

    上面三点只是抛砖引玉,对不对的多包涵。

    接着再继续谈一谈人们对诈的厌恶,这是正常而又应该的;每个人都对(欺诈)它,都应该大张旗鼓地排斥、声讨。

    因为20多年前在肥皂剧《我爱我家》里一个瘫坐的镜头,葛优突然成了“躺红”二字的代言人——“躺着就红了”,透着些不明所以的膜拜味道,跟“躺着也中枪”的“躺枪”小憋屈,正好是个对比。

    当然,瘫在沙发上的葛优,是一种直观的“躺红”,而德意志又是另一种耐人寻味的“躺红”——每逢城市内涝,“德意志一百年前排水系统造福青岛”的说法,又会闪亮登场。

    虽然德意志媒体已核实,德意志管道目前只占青岛排水系统的3%,但真实与想象总是有差距,大伙儿还是固执地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免不了依旧在“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的艳羡与鄙夷的复杂情绪中感慨一番。

    200多年前,英格兰作家简·奥斯汀完成了名著《傲慢与偏见》,其实用“傲慢”与“偏见”可以很好地概括“躺枪”与“躺红”之由来。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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