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看着瞬间从女战士化身小乖乖的白子樱，安凌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抄起她的腿弯把人抱进了卧室里，看样子他们需要深入的谈谈这件事情。
等白子樱反应过来自己状况的时候已经被剥了衣服躺在床上了，脑子里“嗡”的一声有点反应不过来现在的状况，不过安凌云这个平时冷清寡言的人今天倒是很不一样……
“你不是问我当年的事情吗？你起来好好坐着说！”白子樱看着埋头在自己怀里的男人，瞬间无语凝噎。
安凌云头也不抬，声音却多了几分人情味，像是正在研究他更加感兴趣的东西一样，没有了之前的争锋相对和怒火。
“明天起来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子樱低头看着这家伙说的更重要的事情，抬脚踢了他一下，不过也没敢真踢上去，于是轻轻松松的就把自己的脚踝送到了他手里，紧接着被安凌云往下一拖，死死地缠住了。
“什么重要的事……啊！”
安凌云听着她变调的最后一个字，嘴角噙着一丝笑，捏捏她的脸唇贴着她的唇道：“让你再给我生个孩子，这事儿更重要吧，省得女儿拴不住你的心，我也失宠了，你天天想着要离婚去找第二春。”
“……”
白子樱从来不知道安凌云这么一个连闷骚都算不上的男人居然脑子里还会有这么高级的字眼，不过他这话倒真的说中了她的心思了。
小苹果今年两岁多，公公婆婆对她都宠的不得了，她不担心自己离开之后女儿过得不好，但要是再有别的孩子的话，她估计每天就会被拴在家里……
“怎么了？被我说中心事了吗？等小苹果回家来我一定要告诉她妈妈不爱她了，妈妈更喜欢小弟弟。”
安凌云开始坏笑，他突然发现有时候自己不应该总是让着她，不然按照这丫头的性子铁定是越来越轴性！
“你耍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爱小苹果了？哪里来的什么小弟弟？安凌云……啊！”
白子樱要哭了，这会儿她已经完全没气势再跟他吵架胡闹，软的像个软骨动物一样躺着一动不动的，眼里的寒冰却已经融化得渣都不剩。
“就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安凌云笑了笑，手覆在她的眼睛上轻抚，声音很轻却又带着无奈。
“我们不闹了好吗？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想要云家的解药我也会帮你，当年的x类原生菌被云慕锦毁掉了，但是我们都觉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现在只是时机的问题。”
安凌云顿了顿，接着道：“云家很复杂，他们不仅仅是想控制四大世家这么简单，你以为夜天佑敢让白子航出事吗？不管是为了白述还是为了我他都不敢，为了筱筱他更不敢，傻丫头，你这轴性的脾气什么时候改改？”
白子樱瞬间哑然，原来她这么多年都看错了安凌云，她以为这个闷葫芦心里跟他的人一样又闷又无趣，但实际上他的心里比谁都明白……
“我、轴、性？”
安凌云低头吻住她即将要爆发河东狮吼的唇，贴在她唇边道：“我也轴性，我们不闹了好吗？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互相商量好吗？我一直都会站在你背后，我不会让你伤心了。”
“呃……”
白子樱发现她已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就算是他们俩儿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觉得脸这么红，看样子安凌云还是做他的闷葫芦比较好，不然她每天都会被酸死几百次！
“不说话吗？还是要离婚吗？我明天找白子航去，让他把你的心还给我，他这个做哥哥的不能霸占这么多年……”
安凌云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委屈的样子看起来似乎突然变可爱了，白子樱已经浑身软的连眼皮都不愿意睁开，这货居然还敢一边那么用力折腾一边收拾她……
嗷！
“安凌云，你差不多得了啊？别给我得寸进尺的，唔！”
白子樱瞬间睁大的眼睛逗得安凌云乐不可支，想起来这丫头总是口是心非的脾气，俯身在她耳边笑。
“得寸进尺是动词，老婆，你觉得能得寸进尺不好吗？还是说你喜欢小一点？”
“流氓！”
白子樱气绝，她识相的选择了闭嘴，这家伙什么事情都肯让着她，唯独这件事情上寸步不让，说起来她这个流氓女军医根本就是个嘴把式，每次论起真刀真枪的时候她基本都不说话的，因为那样做纯粹是在找死……
……
凌筱筱一大早就起来了，但是在她换了三套衣服之后才让夜天佑满意放人，理由是衣服不能太暴露。
看着自己身上几乎没露出来脖子的套装，凌筱筱也只能听话妥协，谁让这个醋缸最近似乎管她特别上心呢？
fe的员工对新上司旷工一天的事情似乎并不知情，凌筱筱和夜天佑约好下班给他打电话之后就开始了一整天的工作，但是她桌上除了一些必须要签署的文件之外就无事可做了，闲的发慌。
“咚咚！”
“请进！”
凌筱筱端着咖啡喝了一小口，等着进来给她安排今天工作。
“早。”
在她办公桌前站定，把手里的一大堆资料放在凌筱筱面前，然后挑出来他认为重要的几个摊开，让凌筱筱看到这个初具雏形的时装珠宝展的策划案。
“昨天跟你说的时装珠宝展，今天下班也许还是会晚一些，不过我已经替你挡了晚上的饭局，时装珠宝展的初步策划在你手上，你先看看吧，有需要跟进的地方可以直接让sky去做。”
说完，合上她面前的一堆策划，然后又打开了另外几个文件夹，展现出来奢侈品分销合作的公司签约合同和各个竞争公司的方案，十几个放在一起看着就很头痛。
“这些是这一季时装珠宝展之后的选合作竞争公司，他们的初步方案和负责人的联系方式都在上面，你有想法就跟我确认，我在跟进这些。”
凌筱筱的目光扫过合作公司的名字，最后落在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上面，微微眯了下眼，声音带着笑意：“叶氏怎么也参与了呢？”
挑眉，目光落在凌爵两个字上，然后笑道：“凌爵不是叶氏的代表，是凌氏的代表，最近五年他们已经成功从地产业转到了时尚业，现在在业内也算是名列前茅的公司。”
“哦……是这样啊。”凌筱筱笑着点头，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什么心思。
就在以为她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道：“封杀凌氏，凡是上下线的业务都逐渐收回，只要跟凌氏和叶氏有关系的案子全部取消，找新的代理公司来做。”
“好，我马上让sky去做，放心吧。”
嘴角弯着，坏坏的笑看起来就像个风月老手一样，迷人的湛蓝色眼眸没有太多的以外和情绪波动，似乎并不好奇凌筱筱这么做的原因。
“你不问为什么吗？毕竟你在这里已经十年了。”凌筱筱抬头看，目光迎着他的蓝色眼眸，金色的头发在阳关下显得很耀眼，有泛着孩子般童真的柔和。
“这里你是头儿。”笑着说完，敲了敲桌子上的文件，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凌筱筱一直忙到中午过了吃饭的点儿，还沉浸在几个策划案件里面没抬头，突然面前多了个香喷喷的饭盒。
“，该吃饭了。”
纯净的声音把凌筱筱的思绪从策划里拉了回来，她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饭盒，然后看了看sky，笑得很灿烂。
“谢谢，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牛肉？”
看起来有几分憔悴的sky在沙发上坐下来，中午休息的时间很充足，其实是提醒他给买饭的，他并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告诉我的，他说你可能会没时间吃午饭，所以让我给你买饭。”
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像他的笑容一样羞涩，sky迅速地看她一眼然后就低头，心里却在反省自己这个秘书做的不称职。
“你以前是什么职位？”
凌筱筱打开餐盒不顾形象地吃了起来，因为下午四点她约了子樱，所以她需要在那之前完成工作，否则晚上又要加班了。
“的助理。”
sky的表情很惊讶，几乎是立刻他就脸红了，忙着解释道：“我虽然没做过秘书的工作，但是这些事情我会尽快学好的，你别担心。”
“噗嗤！”
凌筱筱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朝沙发发上紧张脸红的正太sky伸出手来，笑道：“身份证给我看看，我总觉得你虚报年龄。”
林天立刻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护照，上面的照片看起来居然比他本人现在的样子还要小一些，如果说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二十出头的话，护照上的照片看起来最多十六七岁……
“这是你什么时候的照片？”凌筱筱张大了嘴，这样的照片居然能办护照，真是不负责任！
“去年啊……”
sky的脸似乎更红了，清纯的脸上只有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让凌筱筱瞬间联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们，笑得更开心了。
“我觉得再过二十年你可能也是这个样子吧，对了，前天晚上多谢了，你喝了那么多久昨天没事吧。”
凌筱筱这次想起来正事，sky那天晚上替自己挡了不少酒，她的体质说起了来很奇怪，每次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可是每次没喝多少酒就直接醉了，按理说耐药性超强的她不该出现这种情况，真是奇怪。
“嗯……昨天我也请假了。”
林天微微笑了笑，然后把一堆需要签署的资料在她办公桌上放好就出去了，凌筱筱不知道mina的事情，也不需要她插手那些背地里的事情，否则会生气的。
凌筱筱想到林天说的那个也字，突然意识到跟他似乎不只是上下级的关系，他虽然是华夏人，但是他的身份却是外国人，他和一定已经认识了很久……
下午四点，雕刻时光咖啡厅。
凌筱筱和白子樱约在这里是因为这家咖啡厅因为高昂的价格几乎没有人来，安静并且咖啡味道不错。
她特地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替自己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慢慢地泛着手里的短信，等着白子樱的到来。
“。”
一个熟悉的男声响了起来，一声休闲西服的白子航出现在凌筱筱的视野里，他身后跟着脸色很差的白子樱。
“你们来了，喝什么？”凌筱筱冲白子航和白子樱笑笑，然后招来了一旁的服务员。
“清咖和牛奶。”
“水。”
白子航和白子樱陆续回答，凌筱筱点完之后才看向他们俩儿，长相一模一样的兄妹俩儿现在却变得有些不像了，因为白子航越来越瘦，看起来棱角更加鲜明，虽然很帅但是看起来于心不忍。
“筱筱……对不起！”
白子樱垂着眼眸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先道歉，毕竟这些事情原本不该把筱筱扯进来，她也很喜欢筱筱，她不该那么自私。
今天白一大早白子航去了她家里，因为安凌云那个混蛋把她的打算告诉了白子航，虽然白子航没有立刻反对她的计划，但是他却提出来跟她一起来见筱筱，这事儿到了这个份上，就真的让人为难了。
谁都知道，凌筱筱爱的是夜天佑……
“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凌筱筱直觉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但是从白子航淡然的脸上却完全捕捉不到任何的线索，白子樱的脸色却很差，眼睛红肿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哭过很多次。
“我……”
“还是我说吧。”
白子航打断了白子樱的话，冲凌筱筱笑了笑，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仿佛他说的是不相关的人发生的事情。
“好。”
凌筱筱点点头，她虽然知道了白子航的事情，但是具体的夜天佑并没有告诉她，原本打算周末约白子航来的，今天说也是一样，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离开却无动于衷。
“两年前我去给若彤送药的时候，你没看错我确实是病了，维生素的瓶子里装的就是我平时吃的药，所以那天的事情还是对不起。”
白子航的目光很平静，白子樱却垂着眼睑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白子航这么说话是在准备撒谎！
“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继续说。”
凌筱筱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喝了口咖啡挑着眉看白子航，这家伙撒谎的技术虽然高明，但也并非无迹可寻……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子航突然笑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那天的事情尴尬，反倒觉得她果然很聪明。
“不告诉你，你继续说。”凌筱筱黑着脸不说话，用下巴示意白子航继续说下去，她倒是想看看这人能遍多好听的谎言。
白子樱温吞吞地喝白水，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白子航在撒谎一样，她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足够了，一句让筱筱怀疑的话……
“嗯，大概就是这样，因为一直吃药所以身体不太好，没什么别的事。”
白子航下笑了笑，突然不知道要怎么编下去，他心里的疑惑却已经堵得他呼吸困难了，因为筱筱这个表情是根本不信他说的话！
凌筱筱抬头看了白子航一眼，见他从容不迫地低头喝咖啡，突然转向一旁的白子樱道：“子樱，晚上咱们去逛街吧，五年没回来了，你带我给孩子买点衣服。”
白子航和白子樱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个变得担忧一个变得惊喜，凌筱筱的脸色也跟着变了，从开始的从容变成了焦虑。
“嘭！”
手里的咖啡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凌筱筱抿着唇不说话，眼圈却突然红了，故作轻松的样子再也装不出来了。
“白子航，你是个骗子！”
“……”
白子航看着她，心里“咯噔”一下，本就雪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几分，没什么颜色的唇看起来是浅紫色的，扎眼的厉害。
“子樱，你来说吧，我相信你不会跟我撒谎的，对吗？”凌筱筱把目光放在白子樱身上，见她有些忧郁的看了一眼白子航，然后一眼瞪了过去。
“嗯，我不想撒谎……”
白子樱见白子航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硬着头皮道：“筱筱，关于我哥的病你知道多少了？”
“知道还没找到解药。”
凌筱筱抿着唇，声音有点哑，她接受不了突然有一天白子航死了的事实，她更接受不了自己这两年对他这么疏远冷漠……
“有……”
“子樱！”
白子航看了一眼白子樱，似乎在压抑什么情绪，突然他拽着白子樱站起来就往外走，白子樱脸上已经都是眼泪。
“白子航！你敢再走一步试试！”
凌筱筱突然站了起来，声音听起来无比的愤怒，因为她刚才听到了白子樱说的那个“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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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问我当年的事情吗？你起来好好坐着说！”白子樱看着埋头在自己怀里的男人，瞬间无语凝噎。
安凌云头也不抬，声音却多了几分人情味，像是正在研究他更加感兴趣的东西一样，没有了之前的争锋相对和怒火。
“明天起来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子樱低头看着这家伙说的更重要的事情，抬脚踢了他一下，不过也没敢真踢上去，于是轻轻松松的就把自己的脚踝送到了他手里，紧接着被安凌云往下一拖，死死地缠住了。
“什么重要的事……啊！”
安凌云听着她变调的最后一个字，嘴角噙着一丝笑，捏捏她的脸唇贴着她的唇道：“让你再给我生个孩子，这事儿更重要吧，省得女儿拴不住你的心，我也失宠了，你天天想着要离婚去找第二春。”
“……”
白子樱从来不知道安凌云这么一个连闷骚都算不上的男人居然脑子里还会有这么高级的字眼，不过他这话倒真的说中了她的心思了。
小苹果今年两岁多，公公婆婆对她都宠的不得了，她不担心自己离开之后女儿过得不好，但要是再有别的孩子的话，她估计每天就会被拴在家里……
“怎么了？被我说中心事了吗？等小苹果回家来我一定要告诉她妈妈不爱她了，妈妈更喜欢小弟弟。”
安凌云开始坏笑，他突然发现有时候自己不应该总是让着她，不然按照这丫头的性子铁定是越来越轴性！
“你耍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爱小苹果了？哪里来的什么小弟弟？安凌云……啊！”
白子樱要哭了，这会儿她已经完全没气势再跟他吵架胡闹，软的像个软骨动物一样躺着一动不动的，眼里的寒冰却已经融化得渣都不剩。
“就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安凌云笑了笑，手覆在她的眼睛上轻抚，声音很轻却又带着无奈。
“我们不闹了好吗？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想要云家的解药我也会帮你，当年的x类原生菌被云慕锦毁掉了，但是我们都觉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现在只是时机的问题。”
安凌云顿了顿，接着道：“云家很复杂，他们不仅仅是想控制四大世家这么简单，你以为夜天佑敢让白子航出事吗？不管是为了白述还是为了我他都不敢，为了筱筱他更不敢，傻丫头，你这轴性的脾气什么时候改改？”
白子樱瞬间哑然，原来她这么多年都看错了安凌云，她以为这个闷葫芦心里跟他的人一样又闷又无趣，但实际上他的心里比谁都明白……
“我、轴、性？”
安凌云低头吻住她即将要爆发河东狮吼的唇，贴在她唇边道：“我也轴性，我们不闹了好吗？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互相商量好吗？我一直都会站在你背后，我不会让你伤心了。”
“呃……”
白子樱发现她已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就算是他们俩儿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觉得脸这么红，看样子安凌云还是做他的闷葫芦比较好，不然她每天都会被酸死几百次！
“不说话吗？还是要离婚吗？我明天找白子航去，让他把你的心还给我，他这个做哥哥的不能霸占这么多年……”
安凌云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委屈的样子看起来似乎突然变可爱了，白子樱已经浑身软的连眼皮都不愿意睁开，这货居然还敢一边那么用力折腾一边收拾她……
嗷！
“安凌云，你差不多得了啊？别给我得寸进尺的，唔！”
白子樱瞬间睁大的眼睛逗得安凌云乐不可支，想起来这丫头总是口是心非的脾气，俯身在她耳边笑。
“得寸进尺是动词，老婆，你觉得能得寸进尺不好吗？还是说你喜欢小一点？”
“流氓！”
白子樱气绝，她识相的选择了闭嘴，这家伙什么事情都肯让着她，唯独这件事情上寸步不让，说起来她这个流氓女军医根本就是个嘴把式，每次论起真刀真枪的时候她基本都不说话的，因为那样做纯粹是在找死……
……
凌筱筱一大早就起来了，但是在她换了三套衣服之后才让夜天佑满意放人，理由是衣服不能太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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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请进！”
凌筱筱端着咖啡喝了一小口，等着进来给她安排今天工作。
“早。”
在她办公桌前站定，把手里的一大堆资料放在凌筱筱面前，然后挑出来他认为重要的几个摊开，让凌筱筱看到这个初具雏形的时装珠宝展的策划案。
“昨天跟你说的时装珠宝展，今天下班也许还是会晚一些，不过我已经替你挡了晚上的饭局，时装珠宝展的初步策划在你手上，你先看看吧，有需要跟进的地方可以直接让sky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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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以为她不会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道：“封杀凌氏，凡是上下线的业务都逐渐收回，只要跟凌氏和叶氏有关系的案子全部取消，找新的代理公司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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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弯着，坏坏的笑看起来就像个风月老手一样，迷人的湛蓝色眼眸没有太多的以外和情绪波动，似乎并不好奇凌筱筱这么做的原因。
“你不问为什么吗？毕竟你在这里已经十年了。”凌筱筱抬头看，目光迎着他的蓝色眼眸，金色的头发在阳关下显得很耀眼，有泛着孩子般童真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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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筱筱一直忙到中午过了吃饭的点儿，还沉浸在几个策划案件里面没抬头，突然面前多了个香喷喷的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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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净的声音把凌筱筱的思绪从策划里拉了回来，她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饭盒，然后看了看sky，笑得很灿烂。
“谢谢，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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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像他的笑容一样羞涩，sky迅速地看她一眼然后就低头，心里却在反省自己这个秘书做的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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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筱筱打开餐盒不顾形象地吃了起来，因为下午四点她约了子樱，所以她需要在那之前完成工作，否则晚上又要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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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凌筱筱忍不住笑了起来，突然朝沙发发上紧张脸红的正太sky伸出手来，笑道：“身份证给我看看，我总觉得你虚报年龄。”
林天立刻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护照，上面的照片看起来居然比他本人现在的样子还要小一些，如果说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二十出头的话，护照上的照片看起来最多十六七岁……
“这是你什么时候的照片？”凌筱筱张大了嘴，这样的照片居然能办护照，真是不负责任！
“去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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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熟悉的男声响了起来，一声休闲西服的白子航出现在凌筱筱的视野里，他身后跟着脸色很差的白子樱。
“你们来了，喝什么？”凌筱筱冲白子航和白子樱笑笑，然后招来了一旁的服务员。
“清咖和牛奶。”
“水。”
白子航和白子樱陆续回答，凌筱筱点完之后才看向他们俩儿，长相一模一样的兄妹俩儿现在却变得有些不像了，因为白子航越来越瘦，看起来棱角更加鲜明，虽然很帅但是看起来于心不忍。
“筱筱……对不起！”
白子樱垂着眼眸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先道歉，毕竟这些事情原本不该把筱筱扯进来，她也很喜欢筱筱，她不该那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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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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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航打断了白子樱的话，冲凌筱筱笑了笑，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仿佛他说的是不相关的人发生的事情。
“好。”
凌筱筱点点头，她虽然知道了白子航的事情，但是具体的夜天佑并没有告诉她，原本打算周末约白子航来的，今天说也是一样，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离开却无动于衷。
“两年前我去给若彤送药的时候，你没看错我确实是病了，维生素的瓶子里装的就是我平时吃的药，所以那天的事情还是对不起。”
白子航的目光很平静，白子樱却垂着眼睑不说话了，因为她知道白子航这么说话是在准备撒谎！
“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继续说。”
凌筱筱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喝了口咖啡挑着眉看白子航，这家伙撒谎的技术虽然高明，但也并非无迹可寻……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子航突然笑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那天的事情尴尬，反倒觉得她果然很聪明。
“不告诉你，你继续说。”凌筱筱黑着脸不说话，用下巴示意白子航继续说下去，她倒是想看看这人能遍多好听的谎言。
白子樱温吞吞地喝白水，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白子航在撒谎一样，她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足够了，一句让筱筱怀疑的话……
“嗯，大概就是这样，因为一直吃药所以身体不太好，没什么别的事。”
白子航下笑了笑，突然不知道要怎么编下去，他心里的疑惑却已经堵得他呼吸困难了，因为筱筱这个表情是根本不信他说的话！
凌筱筱抬头看了白子航一眼，见他从容不迫地低头喝咖啡，突然转向一旁的白子樱道：“子樱，晚上咱们去逛街吧，五年没回来了，你带我给孩子买点衣服。”
白子航和白子樱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个变得担忧一个变得惊喜，凌筱筱的脸色也跟着变了，从开始的从容变成了焦虑。
“嘭！”
手里的咖啡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凌筱筱抿着唇不说话，眼圈却突然红了，故作轻松的样子再也装不出来了。
“白子航，你是个骗子！”
“……”
白子航看着她，心里“咯噔”一下，本就雪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几分，没什么颜色的唇看起来是浅紫色的，扎眼的厉害。
“子樱，你来说吧，我相信你不会跟我撒谎的，对吗？”凌筱筱把目光放在白子樱身上，见她有些忧郁的看了一眼白子航，然后一眼瞪了过去。
“嗯，我不想撒谎……”
白子樱见白子航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硬着头皮道：“筱筱，关于我哥的病你知道多少了？”
“知道还没找到解药。”
凌筱筱抿着唇，声音有点哑，她接受不了突然有一天白子航死了的事实，她更接受不了自己这两年对他这么疏远冷漠……
“有……”
“子樱！”
白子航看了一眼白子樱，似乎在压抑什么情绪，突然他拽着白子樱站起来就往外走，白子樱脸上已经都是眼泪。
“白子航！你敢再走一步试试！”
凌筱筱突然站了起来，声音听起来无比的愤怒，因为她刚才听到了白子樱说的那个“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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