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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推荐各位书友阅读:位面游荡记10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却是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张无忌因为寒毒肆虐的疼痛而轻哼出声,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嘴唇变得干裂泛白。

    张三丰又是一惊,一手扶起张无忌,手掌抵其背心,却是运起内力意图压制住寒毒。

    张超群在一旁默不作声,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还真有这种疗伤的方法,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无忌苍白无色的小脸微微红润了起来,牙关也不再颤抖,张三丰也在这时候扯去掌力,关切的问道:“无忌,你感觉如何。”

    张无忌微微道:“师公,无忌没事,只是这寒毒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了。恐怕这次不能远行了。”

    常遇春的伤势却也压制住了,朝张三丰问道:“张真人,无忌兄弟为何如此,难道是受了什么阴毒的掌力?”

    张三丰无声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焦虑。

    常遇春见状,接着他对张三丰说道:“在下有一恩师,医术甚高,这位小兄弟有怪病缠身,若张真人信得过在下,我愿意带小兄弟到我恩师那里,请恩师替小兄弟医治。”

    张三丰黯然摇头道:“我这个徒孙中了最阴毒的玄冥神掌,医术再高……恐怕也无济于事……”

    张超群却道:“张真人,我听说明教有位‘见死不救’的神医,名唤胡青牛,只是他脾气古怪,不是什么人都会医治。”

    常遇春闻言微微一惊,诧异的望着张超群。“张兄弟说的没错,在下恩师正是‘见死不救’胡青牛,没想到张兄弟连这个都知道。”

    张超群淡淡一笑,朝张三丰道:“张真人,无忌兄弟的伤也许那胡青牛真的能治!”

    张三丰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本想到少林和峨眉求得九阳神功,却没想到遭到少林拒绝,又欲上峨眉求之,但即使峨眉同意借阅九阳神功也不完整,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

    胡青牛的医术张三丰也有所耳闻,当下又生出希望,道:“常英雄若能使我这徒孙驱除寒毒,日后若能帮忙,我武当派当倾力相助。”

    常遇春道:“张真人客气了,即使是看在张兄弟的救命之恩,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说完似乎是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张三丰自然感激不尽,又用深厚的内功压制住常遇春的内伤,只是这样也不过是压制一时而已。

    张超群这时道:“我看无忌兄弟和常大哥都需要一个养伤之处,正好我们的小船停靠在几里外,不如就去那里养伤吧。”

    张三丰自然点头答应,他一直认为自己愧对张翠山,所以对张无忌疼爱有加,只是面对他的这一身寒毒却无能为力,心中更加的愧疚与自责。

    回到周芷若的小船,安顿好张无忌和常遇春,坐在船头张超群却犯难了,无比怜惜的看着怀中熟睡的小,张超群不知道她醒来怎么和她说,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周氏夫妇被杀,但……

    张超群不敢想下去了,还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父母的噩耗还会怎样闹腾。

    “超群可是在为这小姑娘的事情在烦恼?”

    不知何时张三丰已经站在了身后。

    张超群抱着小站起了来,见张三丰叫自己名字,看来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晚辈,当下老实回答道:“是的,她父母已经凶多吉少了,我不知道她醒来后如何对她说。”

    张三丰瞅了眼张超群怀中的小,道:“这小姑娘不是你的亲妹妹吧。”

    张三丰那女孩约莫十岁左右,衣衫敝旧,赤着双足,一看便是船家贫女,但容颜秀丽,十足是个的美人胎子,见张超群如此关心,想必两人关系不一般。

    张超群憨憨一笑:“这个,我和她私定了终身……”

    说到这里饶是张超群脸皮厚脸上也不禁微微一红,像是火在烧一般。,大罪矣。

    “呵呵,不用害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看这小姑娘十足的美人胚子,而你又是人中之龙,两人倒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十分般配。”

    张超群没想到连张真人都会打趣人,男大当婚这好啊,至理名言!但她女大当嫁?她才十二岁啊!瀑布汗!

    张三丰又微微笑道:““这小姑娘名唤何甚?”

    张超群道:“周芷若。”

    张三丰抚了抚自己长长的胡须道:“船家女孩,取的名字倒好,她可是住在这儿?”

    张超群点了点头:“是的,她是渔家女,所以我对她分外疼惜。”

    张三丰道:“那她可还有亲人?”

    张超群道:“没有了,她就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张三丰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道:“超群,我见你并未修习内力,但根骨奇佳,加上见识不低,老道有个不请之请,想收你为徒,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超群闻言大喜,本来他就有拜张三丰为师的意思,只是人家一代宗师,武功盖世,根本不轻易收徒,而且他也不知道怎样开口,抱着小立即跪下,高声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摆。”

    说着就要跪拜,但一拜才想到自己抱着小,张三丰呵呵一笑,用内力一托,张超群感到一股祥和的力量,让他直起了腰身。

    张三丰笑道:“你先起来,这些礼节等我们回到武当山再行不迟,现在先做记名弟子。”

    张超群也不矫情,站起身来点头应是。

    张三丰道:“你可知道我有几位弟子?”

    “七名弟子!”

    这点难不到张超群,“分别是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莫声谷,合称武当七侠,不知徒儿有没有说错。”

    张三丰颔首道:“没错,为师已经许多年没有收徒弟了,收你做徒弟一是因为你根骨奇佳,是可造之才;二是最重要一点,因为你是一个有血性,有良知,有正义感的人,老道收人为徒,从来都是先考其品行,我辈之人从来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点你做得很好。”

    张超群暗暗擦了擦汗,暗叫侥幸。自己那是什么见义勇为,其实是看不惯那些元兵滥杀无辜罢了。

    这时张无忌叫了声师公,张三丰担心其伤势,嘱咐张超群暂时不要把这事向别人透露,张超群当然连连称是。

    张三丰为张无忌输入内力,过得不久,张无忌悠然醒转,常遇春道:“张真人,你老人家功行深厚,神通广大,这位小兄弟虽然中毒不浅,总能化解罢?”

    张三丰道:“是!”

    可是伸在张无忌身下的左手却轻轻摇了两摇,意思是说他毒重难愈,只是不让他自己知道。

    常遇春暗吃一惊,张超群在旁边道:“事到如今,师……张真人,无忌他若是不去找胡医生医治的话,只怕体内毒性侵入心脉,到时就真个儿难治了,不若就由小子陪着无忌他去蝶谷吧!”

    张三丰迟疑了一下,张无忌是他爱徒唯一的骨血,要将他交在向来以诡怪邪恶出名的魔教弟子手中,确是万分的放心不下,现下这新收的弟子同去的话,倒也放心得多。

    眼下无忌毒入膏肓,生死之际,须得当机立断,便道:“如此当然是好,不过,超群,胡先生有个规矩,决不替教外之人诊病,胡先生能治当然好,若是勉强无忌入教,却是万万不可答允的。”

    他知魔教中人行事诡秘,若是一给纠缠上身,阴魂不散,不知将有多少后患,张翠山弄到身死名裂,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张超群自然知道张无忌将来不但是入教了,而且还做了明教的教主,张三丰的这点担心,绝对多余,点了点头,道:“超群知道。”

    那常遇春却是怫然不悦,朗声道:“老道爷可把我明教中人瞧得忒也小了。假若胡师伯不肯给无忌兄弟医治的话,遇春一命换一命便是。”

    张三丰抚须笑道:“常英雄无须介怀,贫道自然知道你光明磊落,实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我有一句不中听的话劝你,盼你不要见怪。”

    常遇春道:“老道爷见教,小人怎敢见怪?”

    张三丰道:“好!我劝你即日洗心革面,弃了邪教。你若不嫌武当派本领低微,老道便命我大徒儿宋远桥收你为徒。日后你行走江湖,扬眉吐气,谁也不敢轻视于你。”

    宋远桥是七侠之首,名震天下,寻常武林中人要见他一面亦是不易。武当诸侠直到近年方始收徒,但拣选甚严,若非根骨资质、品行性情无一不佳,决不能投入武当门下。常遇春出身魔教,常人一听早已皱起眉头,竟蒙张三丰垂青,要他投入宋远桥门下,于学武之人而言,实是难得之极的莫大福缘。

    张超群刚刚被张三丰口头允诺收为记名弟子,见他又起收徒之心,不由得气沮,看来今日这老头子收徒收上瘾头了,收得多了,就不珍稀了,转念又想,我是拜张三丰为师,常遇春则是投入宋远桥门下,说起来,自己倒是成了他师叔了,心中不免得意。

    岂知常遇春朗声道:“小人家蒙张真人瞧得起,实是感激之极,但小人身属明教,终身不敢背教。”

    张超群这才突然记起,常遇春并未投入武当门下。

    张三丰又劝了几句,常遇春坚决不从。张三丰见他执迷不悟,不由得摇头叹息。

    张三丰再嘱咐了张超群一番,瞧了瞧周芷若,道:“这小姑娘,便由我带上武当山去,另行设法安置。”

    张超群知道,他这一带,就带到峨嵋派去了,那灭绝师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叮叮咚咚地,别把我家小给带坏了,急忙道:“张真人,我家妹子刚刚失去双亲,就我一个亲人了,我一定要带在身边的。”

    张三丰哈哈一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少年人,可别沉迷于当中才好。若是胡先生将无忌治好了,你即刻带他回武当山。”

    张超群欢喜道:“知道,师……张真人!”

    这可是太好了,拜武当派的张三丰为师,多少人做梦都做不到的,居然我运气就这么好,原著里面,武当七侠名震天下,现在却多了我张超群一个,日后不光是学到内家武功,走在街上,谁不尊我一句,武当张八侠!呃,这称呼有点别扭,好在我姓张,万一我姓王的话,岂不是人家叫我王八侠了?

    正郁闷着自己将来的称号,周芷若已然醒来,投入张超群怀抱,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抽抽噎噎的。张超群被她哭得心酸,周氏夫妇两个待自己也是极好,周氏更是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暗许给自己了,可自己竟然忘了元兵这一事,张超群心中又愧又悲,将周芷若紧搂住,柔声劝慰起来。

    这时,张无忌忽然走来,道:“小师叔,周妹妹。”

    张超群猛听他叫自己小师叔,不禁愣了。张无忌笑道:“师公告诉我了,他收了你当关门弟子。”

    不是吧,自己说暂时不声张出去,转头就去跟张无忌说了,这老头!

    转眼忽然瞧见张无忌望着周芷若的眼神,有点……有点怪异!这小子,眼珠子闪亮亮的,狼!张超群心头一惊,陡然间,背上的冷汗便出来了,这小子在原著上把我的周小给勾走了,既然本大爷来了,就由不得你了,眼珠子一转,向张三丰道:“真人,我突然想,我妹子还是跟着你去武当比较好,毕竟我这一路并不安全,要照顾无忌,又要照顾我妹子,有点力不从心。”

    周芷若颤声道:“哥哥,你……你不要芷若了么?”

    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张超群,好像生怕他跑掉似的,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之上,惊慌失措,让人瞧了心疼。张超群笑着摇头道:“怎么会?我最疼芷若了,不过,你跟着我的话,我怎么照顾无忌兄弟呢?无忌他身体不好,而且,遇春兄弟也是身上有伤。”

    周芷若狠狠地瞪了不远处的张无忌一眼,忿忿然地哼了一声。张超群瞧得心花怒放,心道:这可好了,本大爷从小就培养我老婆对你张无忌的恶感,你没机会了,哈哈……

    “再说了,你身体不好,跟着老道爷去,老道爷还能亏待了你么?到时你把身体练得棒棒的,当然就更漂亮了,对不?到时候,嘿嘿……”

    周芷若羞不可仰,腻声道:“到时候,芷若嫁给你做妻子。”

    张超群一怔,谁说古代女子保守的?在本大爷的调教下,石女也开窍了!

    “乖乖地听老道爷的话,到时候你想不嫁给我都不行。”

    张超群低头在周芷若额前亲了一下,当着众人的面,周芷若登时闹了个大红脸,羞急之下,用力挣开,但她哪里挣脱得了张超群?幼嫩的身子在张超群无良的魔爪下,触发着张超群原始的,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超群可不敢乱来。

    第二天一早,张三丰携同周芷若,与张超群和常遇春、张无忌分手。周芷若两只眼睛通红通红的,秀美绝伦的俏丽脸上,挂着盈盈珠泪,让张超群好一阵不舍,但,为了将来的性福生活,一丁点机会都不能给张无忌这个小子!

    亲爱的小芷若,咱也是为了以后着想啊,现在你还太小,这么美的小老是跟在身边,一个把持不定,就要推倒了,推倒倒也没什么,不是有句老话说,女孩子上了六十斤就能生娃娃了么?嘿嘿,不过,那是古代人没文化,年纪太小,将来影响发育,捏捏摸摸倒是可以,圈圈叉叉就还是能免则免的好。张超群忽然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多出一道光环来。

    “我等无忌他好了,我就立马去武当山找你!放心好了,别哭了,咱们又不是生离死别。”

    一只温润嫩滑的小手捂住了张超群的嘴,“哥哥别说死,芷若不想听到这个字,如果哥哥你……你有什么不测的话,芷若绝不苟活!”

    亮如点漆的晶莹双眸中流露出一股坚强来,张超群心中一颤,将周芷若紧紧地搂在怀里,那青涩的顶在胸前,却让张超群没有一丝,有的只是感动。

    奔三的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十二岁的小给感动得想要哭鼻子,丢脸啊,太丢脸了!

    “别这么说,我会哭的。放心好了,我是谁啊,我是张超群啊!武功超群,人品超群,好运自然也超群,我是不会死的,我们俩将来还要过好日子呢,对吧?听话,乖乖地等哥哥回来,你越听话,哥哥我就越早娶你过门,当我的宝贝媳妇!”

    “咦……哥哥你好肉麻啊!”

    周芷若笑面如花,先前的一丝哀伤一扫而空。

    张三丰站在远处,见这俩孩子难舍难分,不由得莞尔,待这两位旁若无人地亲昵完毕,拈须笑道:“超群,早点回来就是,我会照顾好周小姑娘的。”

    周芷若漂亮的脸蛋上红彤彤的,刚才超群哥哥偷偷地在自己上捏了几把,小小芳心之中,又羞又喜。……

    依依惜别之后,常遇春雇了一艘江船,直放汉口,到了汉口后另换长江江船,沿江东下。那蝶谷医仙胡青牛所隐居的蝴蝶谷,是在皖北离女山湖畔。长江自汉口到九江,流向东南,到九江后,便折向东北而入皖境。

    在这之间,张无忌体内寒毒发作,但他强忍痛楚,始终不肯叫痛,张超群和常遇春瞧在眼里,心中暗暗佩服,这少年不过十四五岁,性子却是执拗顽强,他日能得奇遇,也是不足为怪啊。

    这一日,三人到得集庆下游的瓜埠,舍舟起旱,雇了一辆大车,向北进发,数日间到了凤阳以东的明光。常遇春知道这位胡师伯不喜旁人得知他隐居的所在,待行到离女山湖畔的蝴蝶谷尚有二十余里地,便打发大车回去。

    三人走了许久,因为山路崎岖,不单是张无忌身上有寒毒,常遇春也是被两个番僧打了两掌,内伤不轻,走得极慢,直到天快黑时,走到一个树林,两个伤员累得仰天八叉地躺在树下。张超群乃是特工,自然仍是精力充沛,见他们累得不行,只得停下来陪着他们休息,才刚吃完干粮,只听远处有兵刃相交之声,又有人吆喝:“往哪里走?”

    “堵住东边,逼他到林子中去。”

    “这一次可不能再让这贼秃走了。”

    跟着脚步声响,几个人奔向树林中来。

    常遇春一惊,拔刀在手,左手抱起张无忌,一跃而起,道:“超群兄弟,小心了!”

    张超群肃然点头,俯身捡起一根略粗的树枝,心中却是在想,原著里面有没有这一出啊!难道是那些被金花婆婆?转念又想,刚才有人叫什么“不要让贼秃走了!”

    这便不是在说自己这些人了!松了口气,回头朝着常遇春和一脸煞白的张无忌摆了摆手,轻声道:“跟我们没关系,不是冲着咱们而来的。”

    常遇春点点头,放下心来。张超群透过树林向外瞧去,黑暗中影影绰绰的只见七八个人围着一个人相斗,中间那人赤手空拳,双掌飞舞,逼得敌人无法近身。斗了一阵,众人渐渐移近。

    不久一轮明月从云中钻出,清光泻地,只见中间那人身穿白色僧衣,是个四十来岁的高瘦和尚。围攻他的众人中有僧有道,有俗家打扮的汉子,还有两个女子,共是八人,两个灰袍僧人一执禅杖,一执戎刀,禅杖横扫、戒刀挥劈之际,一股股疾风带得林中落叶四散飞舞。一个道人手持长剑,身法迅捷,长剑在月光下闪出一团团剑花。一个矮小汉子手握双刀,在地下滚来滚去,以地堂刀法进攻白衣和尚的下盘。

    张超群啧啧赞叹,道:“那个和尚好厉害,一个对八个!”

    忽见那两个女子身形苗条,各执长剑,剑法也是极尽灵动轻捷。张超群不禁暗暗赞叹,练功的女人就是身材好!两条腿子紧绷绷的,弹性十足啊!酣斗中一个女子转过身来,半边脸庞照在月光之下。张无忌失声低呼:“纪姑姑!”

    张超群一怔,该不会是殷梨亭的未婚妻子纪晓芙吧?忙问道:“无忌你认识的么?”

    张无忌点头道:“那个是我殷六叔的未婚妻子,我们……我们……”

    张无忌本想说上前帮忙,终是忍住没说,转眼间,那些人已是斗了许久,被围攻的和尚武功甚是了得,掌法忽快忽慢,虚虚实实,变幻多端,打到快时,连他手掌的去路来势都瞧不清楚。纪晓芙等虽然人多,却久斗不下。张超群瞧得眼花缭乱,心中暗暗敬佩,也生出比较之心,若是换了自己的话,就算能打败这些人,也绝对不可能打得这么好看,他所擅长的,是太极拳和军体拳,但全是外功,而不是这个武侠世界的内功,一个人能使用内力将身体调整得如此灵活,确实是非常不易,据张三丰所说,自己的外功已经达到了人体极限,已臻化境。如果能学习到正宗的内功,那么……

    张超群心动不已,这时,忽听得一名汉子喝道:“用暗青子招呼!”

    只见一名汉子和一名道人分向左右跃开,跟着便是嗤嗤声响,弹丸和飞刀不断向那白衣和尚射去。这么一来,那和尚便有点儿难以支持。那持剑的长须道人喝道:“彭和尚,我们又不是要你性命,你拚命干么?你把白龟寿交出来,大家一笑而散,岂不甚妙?”

    常遇春吃了一惊,低声道:“原来是彭和尚?”

    张超群一愣,登时想起原著中的确是有这么一节,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为了追问屠龙刀的下落,对白龟寿围追堵截,这个明教五散人之一的彭莹玉彭和尚因为天鹰教和明教的渊源,出手相助。想不到这个白衣如雪,武功变幻莫测的和尚,就是明教五散人的彭和尚!

    彭和尚朗声道:“白坛主已被你们打得重伤,我彭和尚莫说跟他颇有渊源,便是毫无干连,也不能见死不救。”

    张超群赞道:“这位彭和尚果然侠士风范!”

    常遇春向张超群微微一笑。

    长须道人大声喝道:“甚么见死不救?我们又不是要取他性命,只是向他打听一个人。”

    彭和尚冷笑道:“你们要问谢逊的下落,为何不去问少林寺方丈?”

    一个灰袍僧人叫了起来:“这是天鹰教妖女殷素素嫁祸我少林寺的恶计,谁能信得?”

    这僧人显然是少林派的。张超群正欲上去助拳,猛听得站在外圈的道人叫道:“自己人大家伏倒!”

    那六人一听,立即伏地,但见白光闪动,五柄飞刀风声呼呼,对准了彭和尚的胸**到。

    本来彭和尚只须低头弯腰、或是向前扑跌,要不然就使铁板桥仰身,使飞刀在胸前掠过,但这时地下六般兵刃一齐上撩,封住了他下三路,却如何能矮身闪躲?

    尽管张超群知道他没事,但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了。只见彭和尚突然跃高,五柄飞刀正巧从他脚底飞过,张超群瞧得神往,这便是古代的轻功了!真的不是武侠里面瞎掰啊!张超群从小便羡慕那些古代的侠士飞檐走壁,心中对这些高来高去的“蝙蝠侠”崇拜得五体投地,从上初中偷看第一本“少”起,就向往着能飞上人家的屋顶直到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特工,这个伴随了他整个青葱少年时代的美好愿望也没能实现。如今,看到彭和尚仿佛穿花蝴蝶一般的潇洒不羁,自然是悠然神往,恨不得立刻就学会神奇的轻功。

    彭和尚虽然避开飞刀,但少林僧的禅杖戒刀、长须道人的长剑已分向他腿上击到。彭和尚身在半空,逼得行险,左掌拍出,波的一响,击在一名少林僧头上,跟着右手反勾,已抢过他手中戒刀,顺势在禅杖上一格,借着这股力道,身子飞出了两丈。那少林僧被他一掌重手击在天灵盖上,立时毙命,余人怒叫追去,只见彭和尚足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七人又将他围住了。那使禅杖的少林僧势如疯虎,禅杖直上直下的猛砸,只道:“彭和尚,你杀了我师弟,我跟你拼了。”

    那长须道人叫道:“他腿上已中了我的蝎尾钩暗器,转眼便要毒发身亡。”

    果见彭和尚足下虚浮,跌跌撞撞的站立不稳。

    张超群心中一急,这彭和尚是明教中的重要人物,那是非救他不可的。飞快叫道:“你们在这里等着,不论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说罢,大喝一声,道:“干什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么!算什么好汉?”

    那七人虽见彭和尚中毒,却是不敢走近他身边,远远地围了,忽见树丛中跳出一人来,均是一怔,长须道人喝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管大爷们的闲事!”

    这张超群手里拿着一截树枝,虽然树枝尚算粗大,但毕竟不是刀剑,再加上看他年纪幼小,十七八岁,乳臭未干,哪会把他放在心上,那长须道人道:“许师弟,你射彭和尚两柄飞刀试试。”

    张超群见自己如此完美的出场就这么被无视了,气得七窍生烟,这时,那放飞刀的道人右手一扬,拍拍两响,一柄飞刀射入彭和尚右肩,一柄射入他的左腿。彭和尚毫不动弹,显已死去。那长须道人道:“可惜!可惜!已经死了,却不知他将白龟寿藏在何处?”

    正说到此处,张超群突然向前冲去……

    张超群是特工,特工要追踪一个目标那是家常便饭,过得不久,便追上了目标——丁敏君和纪晓芙。张超群远远地跟在后面,这时,天高风黑,更是追踪者最好隐藏身形的机会。

    走了许久,走出这片林子,来到大道之上,这时,二女发生了什么争执,走走停停,张超群虽然听不到他们在吵些什么,但也猜到定是与纪晓芙怀上了杨逍的孩子有关,当下靠近过去。

    只听得丁敏君冷笑道:“此事你瞒得师父,须瞒不过我。你只须说出与刚才那小贼是什么关系,我便作罢。”

    纪晓芙低头不语,心中好生为难,轻声道:“师姐,刚才那个小兄弟是谁,晓芙委实是不知。”

    丁敏君道:“你口口声声说不知,骗得谁来?若是你与他素不相识,为何他一听你话就不杀我了?更何况,师父命我们打听金毛狮王的下落,此次失败归去,我又当如何说?说道,咱们遇到一个暗器高手,功亏一篑么?师父自当问了,为何遇到暗器高手,你们俩却毫发无伤?我如何交待?说是师妹你遇到了相好,那相好放了我们走么?”

    这丁敏君牙尖嘴利,说话不饶人,全然不顾忌他人感受。

    纪晓芙变色道:“师姐你何出此言,我与那位武当少侠素未谋面,怎是相好了?你……你莫要胡说,毁人清誉。”

    丁敏君冷笑一声,道:“清誉?你有何清誉?你当我不知么?纪师妹,我来问你,那日师父在峨嵋金顶召聚本门徒众,传授她老人家手创的‘灭剑’和‘绝剑’两套剑法,你却为甚么不到?为甚么惹得师父她老人家大发雷霆?”

    纪晓芙道:“小妹在甘州忽患急病,动弹不得,此事早已禀明师父,师姐何以忽又动问?”

    丁敏君道:“那一年你在甘州,是三年之前呢还是四年之前,我可记不清楚了,你自己当然是明明白白的,那时当真是生病么?‘生’倒是有个‘生’字,却只是生娃娃罢?”

    纪晓芙脸色大变,颤声道:“师姐你说什么?”

    丁敏君喝道:“你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武当派殷六侠几次催你完婚,为甚么你总是推三推四,为甚么你爹爹也来催你时,你宁可离家出走?难道那个野汉子就是刚才那个少年么?”

    纪晓芙摇头道:“决计不是!我若与刚才那位少侠有一丝一毫的干系,教我天诛地灭!”

    丁敏君见她面色凝重,哼了一声,道:“不论是否是适才那小贼,你在甘州之事却是有的!”

    纪晓芙啜泣道:“师姐你勿要苦苦相逼!”

    丁敏君道:“师父常赞你剑法狠辣,性格刚毅,最像师父,一直有意把衣钵传给你,但是你做出这等事来,休想师父会放过你!”

    纪晓芙道:“师姐,小妹实是无意接师父衣钵。”

    丁敏君怒道:“你是什么意思?说我妒忌你么?”

    纪晓芙摇头道:“小妹不敢。”

    丁敏君得意地哼哼了一声,向前行去。纪晓芙在后面委委屈屈地尾随而行。张超群怒气勃发,这个丁敏君当真是讨厌得紧,若不除去她,小爷我今天就不姓张了。只是纪晓芙一直跟在这丁敏君身后,不好下手,无奈之下,只好一路尾随而去。

    快到天明时,张超群不敢跟得太近,远远坠在后面,见她们二人来到一个小镇子,寻了客栈住下,知道她们将会在这里逗留,便不急了,趁着她们出门去吃东西,开了一间房,买了吃食回来不久,便听到二女归来。

    张超群一直等待她们分开,但她们似乎无意出房门,一直都待在房中,张超群无奈,等到天黑时,纪晓芙终于单独出门了,张超群心花怒放,正欲摸到丁敏君房间去,只听走廊中一阵极其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张超群一怔,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中偷望,一个黑衣人背对着自己踮着脚来到丁敏君房门外,从怀中取出一根管子,捅破了窗纸……

    张超群一惊,难道这人是纪晓芙?她要杀人灭口么?仔细一瞧,背影要高一些,这才松了口气,这人又是谁了?干嘛在丁敏君的房门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正惊疑间,这人从身上又摸出一件什么东西,在房门上拨弄了几下,门便开了,片刻之后,这黑衣人出来,肩上多了个口袋,瞧形状,竟是背负了一人!

    张超群愣住了,这人莫非是采花大盗?这倒是奇了,什么人这么有品味,居然瞧上丁敏君了!

    其实,张超群对丁敏君颇有恶感,加之原著之中,金大师对她的描绘实在是太糟糕,张超群先入为主,便自动忽略了丁敏君的相貌。其实,丁敏君实际上颇有几分姿色,而且身材高挑,按照元朝人对女人的审美观,丁敏君自然是不如纪晓芙的,但若按照现代人的审美观,丁敏君则胜过纪晓芙甚多。

    张超群悄悄跟在那黑衣人身后,黑衣人扛着一人,脚下却是一点儿也不慢,很快便出了镇子,张超群见他越行越偏僻,心中愈加证实了他是采花贼了。

    果然,黑衣人在一座破败的小庙前停下。张超群悄悄上前,从破旧的窗格向内瞧去,只见这黑衣人已将地上铺了一张床单,将口袋解开,丁敏君沉睡不醒,任由摆布。

    黑衣人嘿嘿一笑,从怀中取了只小药瓶出来,涂了些在丁敏君唇鼻之间,随即珍而重之地放回身上,张超群心中好奇,不知这人给丁敏君涂了什么。

    “美人儿,我来了!”

    这黑衣人发出非常猥琐的声音,在丁敏君脸上捏了一把,伸手便去解丁敏君的腰带。

    张超群略一迟疑,这女人虽然可恶,但若被这种下三滥的采花贼玷污,却又有些于心不忍,古代的女子,最注重名节,丁敏君若被这龌龊的贼人玷污,还不如干干脆脆地给她一刀。

    一念及此,张超群长身而起,拔出合金匕首来,冲进房中。

    那采花贼已将身上的外衫脱去,大吃一惊,慌忙站起,喝道:“你……你是什么人?”

    张超群厉声喝道:“滚!”

    他最瞧不起这种采花大盗,太下流!太龌龊!有本事你就正大光明地去勾搭好了,用迷药这种无耻的东西毁人清白,是最让人不齿的。

    “小子!别多管闲事!大爷我爽完之后留给你就是了!”

    采花贼恬不知耻地道。

    张超群懒得跟他废话,飞身上前,一拳击出,打中他下巴。

    “啊!”

    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

    原来是个废材!张超群原本还担心这采花大盗又是武林人士,为了安全起见,取了匕首出来,哪知道只一下就将他打趴下了。

    不屑地哼了一声,喝道:“就你这两下三脚猫的功夫,居然敢出来做这种无耻的勾当,还不给我滚!还想挨小爷的拳头么?”

    作势欲打。

    那小贼惊呼一声,连滚带爬地抱头鼠窜。

    张超群回转身来,只见丁敏君双颊似火,衣衫半掩半遮,浑圆的了出来,

    张超群的前生毕竟是三十出头的年纪,胸中登时上升。

    “这小娘们,身材倒是不错。”

    张超群低头瞧了瞧手中的合金匕首,强压下心中的旖念,走到丁敏君跟前。

    忽然心中想道:难道就这么杀了她么?这一犹豫,随即又想,虽然这丁敏君心胸狭窄,但纪晓芙与杨逍的事,她顶多也就是汇报了一下事实,真正杀人者,根本就是灭绝老尼,与她又有何干?日后周芷若受她欺侮,那是她嫉妒灭绝老尼对周芷若的偏爱,在军营中,又有哪个新兵蛋子不被老兵欺负的?她哪里有必死之罪了?

    想到这里,张超群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匕首收起,暗道:我是特工,不是杀手。

    想丁敏君瞧去,竟不知她何时翻了个身,腰,张超群瞧得呼吸为之一窒,心儿怦怦乱跳。

    “我!居然是个的尺码!这小娘们身材单薄瘦弱,原来营养全长那里去了!”

    张超群心中一动,这女人,是中了毒了!随即想起之前那采花大盗似乎用一个小瓶子在她鼻尖出也不知是闻了一下还是涂抹了一下,张超群恍然大悟,一眼瞥见地上那采花大盗的外衫还留在地上并未带走,走了过去,搜出一堆东西来。

    银票!碎银子!张超群老实不客气地揣进自己怀中,几个小瓶子,形状各异,小小的一个,还有几个薄薄的纸包,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张超群本着中国人传统的美德,统统地放进了自己怀中。转过头来,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似是自语又似是,叫得张超群心乱如麻。

    张超群吞咽了一口口水,狠狠地骂道:“

    手却是伸了出去,在她重重地摸了一把。

    倒是没想到过啊,说起来,这么动人的,难道没人要?怎么着,也应该有二十四五岁了吧,难道她要学灭绝老尼那老怪物终身不嫁么?

    暴殄天物啊!这身材,绝对是专业的一流模特身材啊!古代人真是没一点眼光,总认为脸要圆圆的,屁股要大大的,多肉的,那才叫美,简直就是可笑,没见识,什么叫骨感美?这才是嘛!,腰细,腿长,简直就是三a啊!脸蛋儿反倒是其次了,而且,丁敏君的脸蛋白里透红,几分姿色中,带着些许清冷,绝对的冰山美人啊!

    张超群恋恋不舍地在她,这才赶紧穿好衣衫,心中不觉荒唐,自己明明是打算来让她永远开不了口的,哪知,阴差阳错,居然和她了一夜!

    正穿着最后一件外衫的时候,突然心中一动,丁敏君仗着抓住了纪晓芙的把柄,而眼下,她不也和自己圈圈叉叉了一番么?那她还拿什么来威胁纪晓芙?张超群哑然失笑,这倒好,两全齐美,自己爽了,问题也解决了!

    正美滋滋的屁颠屁颠时,突然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啊!”

    丁敏君竟然药力过了,苏醒过来,一眼就看到有个男子的背影,随即便发现自己,“你……你是谁!你这贼!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丁敏君全身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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