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仙道 第二章 问世间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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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张凡期待的期中考试终于过去,如张凡所愿,张凡与李曦都取得了优秀的成绩,都位于全班的前十名。

    张凡虽然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但此时张凡的心情却比等分时还要紧张,因为他接下来要等待的是一份爱情的通知书。

    夜晚悄悄的来临,当晚自习下课后,张凡跟负责关窗锁门的同学要过来钥匙,张凡终于鼓起了勇气,回到座位,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李曦,紧张的问道:“李...李曦,你可以陪我等一会儿吗?我....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

    李曦看着张凡奇怪的样子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可以啊,不过不能太迟,思佳还等着跟我一起回去呢。”

    思佳是李曦的闺蜜,每晚都会和李曦一起回宿舍,虽然没有李曦长得漂亮,但心地也很善良,并没有打扰张凡与李曦两人,自己走出教室,在门口静静地等着李曦。

    李曦并没有在意张凡的怪异举动,还不时的跟张凡聊天,等着其他人的离去。

    时间慢慢的流逝,教室里的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张凡终于鼓起了勇气,准备说出埋藏在心底已久的秘密。

    “李曦,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不要生气。”张凡一脸严肃,认真的盯着李曦。

    李曦被张凡的严肃搞得有点不知所以,在李曦的印象中,张凡一直是一个嘻嘻哈哈不把一切放心上却很老实的人,突然看见张凡这个样子,李曦确实有些奇怪。

    “额?张凡,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严肃,是很重要的事情吗?放心,我不会生气的,你如果有困难的话,我一定会帮你的。”李曦完全没有猜到张凡要说的是什么内容。

    其实这也不奇怪,张凡在遇到李曦的时候,总是变得特别腼腆。这自然导致了李曦在心中一直将张凡当做一个老实又腼腆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张凡会有胆子想谈恋爱这种事。

    张凡听到李曦对自己的关心,心中不禁多了一份信心,没想到李曦会这么关心自己,这说明李曦对自己也是有好感的吧。可是事实却是李曦仅仅只是把他当做普通朋友,而李曦的性格却让她对自己的朋友特别关心,但张凡却将这种关心当做了男女间的喜爱与好感。

    “李曦,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了,我喜欢你,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当我看到你的微笑的时候,我就感觉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我认为那就是爱,我可以追你吗?”张凡终于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一脸希冀的看着李曦。

    李曦看着张凡的表情完全呆住了,她完全没想到张凡会喜欢她,她对张凡一点感觉也没有,而且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谈恋爱这种事情,但是她心中的善良又使她不好意思打击张凡,一时间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好。

    张凡看着李曦的反应,心里充满了紧张,但见李曦没有直接拒绝,心底又存着一丝期望,静静地等着李曦的回答。

    李曦看见张凡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将头转向了一边,不敢看张凡的眼睛,“张凡,谢谢你能喜欢我,不过我们都是学生,现在还是以学习为重吧。“李曦说完话之后又劝张凡也早点回去,接着便快速的跑了出去,只留张凡一人在教室呆着。

    张凡面无表情的锁上了教室门,一个人往宿舍慢慢走去,学校里的灯光并不是特别亮,只能勉强看清道路,现在的路上只有一些因留在用功而导致回去晚的同学,温和的夏风吹着路旁的柳树。

    张凡不知现在心中是什么样的感受,并没有电视或者小说中说的撕心裂肺的痛,只是感觉有些空荡荡的,看看自己的样子,又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只觉得真的好宁静啊,这是否就是落寞张凡不知道,张凡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很喜欢这种宁静。

    渐渐地,张凡回到了宿舍,刘龙就在宿舍门口等着他,刘龙与张凡并不是一个宿舍,便两人的宿舍只隔一堵墙而已,刘龙一看到张凡便凑了上来,“张凡,怎么样,女神答应了吗?”。

    张凡看着刘龙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可心中怎么也笑不起来,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没有,没事,我先去洗漱了,快熄灯了,你也回去吧。”说完便不顾刘龙,走进自己宿舍关上了门,宿舍中的人在一起聊天,见张凡回来便向他打招呼询问他怎么这么晚回来,可张凡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没事就自顾自的了,舍友见其好像心情不好便没有多问。

    刘龙在门口看见了张凡的样子便知道张凡失败了,见张凡不想说话便也没有去烦他,只能回去自己宿舍。

    熄灯后张凡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也许是因为他对李曦的爱并不是惊天动地的感觉,所以他在被拒后也没有什么激动的反应,但正是这种平凡的爱更能深入人心,当知道这份爱只是幻想后,张凡的心中便觉得少了什么,张凡便伴着这感觉进入了梦乡。

    随后的日子依然平淡,只是李曦与张凡间的关系再也没那么密切,在遇到张凡的搭话时,李曦总会选择躲避,而张凡的信心也在李曦的躲避中渐渐消失,心中充满了一种自卑,渐渐地也不再去尝试接近李曦,导致两人虽是同桌但却还是交谈。

    在往后,重新划分座位,张凡和李曦都成为了组长,两人间便再也没有了接触,也许是因为情场失意,考场得意,张凡的成绩越来越好,但心中却并没有多少得意。

    刘龙看见张凡的失意并没有特意去安慰,而是像以往一样的跟他打诨,,“张凡,我说你至于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女人不多了去了吗!”

    张凡白了他一眼,“哟!没看出来啊,没想到你小子居然喜欢伪娘!离我远点,我可是纯爷们。”

    刘龙哈哈笑了笑,“口误,口误。我只是口误,不过大丈夫男子汉,怎么能为了女人而垂头丧气呢,要有远大的理想才行吗!”。

    张凡叹了口气,看了看刘龙,问了个问题:“刘龙,你的梦想是什么?”

    刘龙沉思了片刻道:“有房有铺,自己当老板,妻子貌美如花,还有当官的兄弟。”

    张凡听到后奇怪的盯着刘龙,“你说的这个梦想我好像在哪听过,噢!想起来了,在北宋有个姓武的好像就是这样!”

    “北宋?姓武的?”刘龙仔细的想着张凡说的到底是谁,突然他想明白了,恶狠狠的瞪向张凡,“好啊!张凡,我好心安慰你,你却说我是武大郎!看我不弄死你。”说完就向张凡拍去,张凡哈哈一笑,躲过刘龙的巴掌,快速的跑了。

    经过刘龙的搅和,张凡心中的难受也缓解了很多,张凡也想明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自己不可能强迫别人喜欢自己,而且自己也与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器宇轩昂这些词完全无关,别人不喜欢自己也很正常,自己就当好自己的小屌丝好了。

    从此之后,张凡便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每天嘻嘻哈哈,是不是的犯下小贱,倒也逍遥,只是心中偶然还会寂寞。

    时光飞逝,转眼便进入了炎热的暑假,对高中生来说,较长的暑假是最好的休息时间,尤其是对张凡这种很快便要面对高考压力的学生。

    今年暑假张凡的父母便准备带张凡回老家过暑假,张凡的老家位于太行山上,只有张凡的爷爷奶奶还在老家住着,村中像张凡父母这样的年轻人都选择下山进城,村中只有少数老人居住,并且由于周围交通不便,人烟稀少,环境倒也清净安宁。

    时光飞逝,转眼便进入了炎热的暑假,对高中生来说,较长的暑假是最好的休息时间,尤其是对张凡这种很快便要面对高考压力的学生。

    今年暑假张凡的父母便准备带张凡回老家过暑假,张凡的老家位于太行山上,只有张凡的爷爷奶奶还在老家住着,村中像张凡父母这样的年轻人都选择下山进城,村中只有少数老人居住,并且由于周围交通不便,人烟稀少,环境倒也清净安宁。

    夏季的树木格外的茂盛,村中人种着的石榴树也绽放出朵朵鲜花的花朵,路旁偶尔长着几朵小黄花,倒是别有一番风趣。

    张凡一家刚到村口时便听到了锣鼓震天,其中伴随着阵阵高亢嘹亮的戏腔,村中人急急忙忙的往一个地方赶去。

    张凡一家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张凡的爷爷奶奶就在门口等着,一看见张凡一家,奶奶赶紧走了上来,脸上笑出了一堆褶皱,“快快快,快把行李放到屋里,你们来的正好,今天可是关二爷的寿辰,关帝庙前又唱戏又摆桌的,可热闹了!”

    张凡的爸爸笑着带张凡妈妈与张凡走进屋子,一边走一边说:“我都忘了今天是六月二十四了,我刚才还以为是哪家办红白事呢,好久都没遇到关爷生日了,哈哈哈。”

    张凡在一旁听着有些好奇,张凡从小在从城市长大,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关爷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不禁想起看看关爷过生日到底是什么样子,放完行李后,张凡一家便跟着爷爷奶奶一起走向关帝庙。

    有一些进城的年轻人也乘着暑假回到村中看一看,一看见张凡一家便热情的走上来打招呼,跟张凡一家坐到了一桌上,吃饭时不停地讨论着小时在村中的生活,并时不时的问张凡的学习,还一直调笑张凡有没有对象啊之类的。

    席间很是热闹,乡间也没有太多规矩,像张凡一般大的孩子成家的都有,张凡的父母便也没有强求张凡不要喝酒,张凡便在各位叔叔的劝酒下败了下来,刚回家便躺到床上不省人事,当睡醒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吃过晚饭后张凡便闲了下来,村中信号不好,无法上网,张凡刚刚睡醒也无倦意,便在村中闲逛了起来,村里此时很是宁静,与中午的喧嚣截然相反,只有几家灯火亮着。

    山中污染很小,繁星的光芒便无所阻挡,陪伴着月亮一起照耀着村庄,张凡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关帝庙,站在庙前看着天上的星星与月亮静默不语。

    白天席间调笑他有没有对象的话语又岂能让他无感,也许正是因此引起的失落才让他喝醉,张凡看着漫天繁星,感觉自己便与那其中的一颗星星一般,平凡而普遍,无限向往着皎洁的月亮,可是无论再怎么努力的发光,也无法与月亮相配。

    正当张凡失落时,一个人默默的走到张凡身旁,张凡打量了此人一眼,发现此人一身戏装,五缕长须飘逸,头戴英雄巾,身穿绿袍绿甲,脸上好像也涂了颜料,色如红枣,正是一副关公模样,张凡也没有多想,当此人是中午唱戏后还未卸妆,便没有搭理。

    那人站在张凡旁边,看了张凡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小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为何这副苦脸。”

    张凡又看了此人一眼,心道此人好是奇怪,无缘无故打探别人事情,并且说话也是这样奇怪,虽然心中稀奇,但也是里面的回了句:“叔叔,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那人却是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奇怪,又开口道:“哦?是吗?小友这副表情可不是没事的样子,今天我心情不错,可否鄙人猜上一二?”

    张凡心生反感,这人正是奇怪,你心情好关我什么事,为什么随便打听我的私事。

    但那人却是毫不关心张凡的感受,接着便说道:“小友神情落寞,似是在思念某人,但吾观白日时小友家人聚在,那么小友所思并非家人,又观小友眼中的依恋之情,小友所思可是佳人?”

    张凡心感诧异,没想到这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竟然能猜出自己所想,但语气也多了几份冷淡:“谢谢叔叔关心,我并没有在想谁,只是在看夜色罢了。”

    那人用手捋了捋胡须,摇了摇头,“小友不需隐瞒,某家察人多年,小友神情难以隐藏心中所想,不过小友这般年纪正应当锐意进取,怎可应女人而丧失斗志,露出暮气。”

    那人看了张凡一眼,发现张凡似有话说,却未给张凡机会,接着便道:“想当年董卓与吕布何等英姿,董卓少时侠义豪爽,与诸豪帅相结,更曾将战功所得全部送与部下,后更是废立挟持汉献帝。吕布也是被人称为人中吕布,可两人却因为貂蝉一人而反目,身死功败,落得千古骂名,而关羽呢,吕布在白门楼殒命后,爱妾貂蝉为张飞所获,送给关羽。关羽虽怜惜貂蝉美貌,但念及历来的英雄豪杰,往往都因迷恋女色而身败名裂,乃令其自刎,小友你可明白?”

    张凡听的一头雾水,不知这人是什么意思,怎么又董卓与吕布的事了,不由说道:“叔叔,您可能搞错了,我真的没什么事,而且我又怎么能跟吕布跟关羽比呢。”

    那人深深的看了张凡一眼,说道:“小友,你可知道什么是情吗?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曹月娥原是曹府的使女,被曹操收为义女,许配给关羽。但是,关羽与她同床异梦,终于辞曹出走。曹月娥闻讯追赶,恳求同行。关羽不允,曹月娥便拔剑自尽。你说关羽做的对吗?”

    张凡立刻回复道:“当然不对,既然不愿意,那为何一开始接受,最后又弃人而去,太不负责了。”

    那人沉默了片刻,“对啊,太不负责了,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就接受,最后又为了所谓忠义又将人逼死,真是太不负责了,但是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又有几个会忠于儿女私情呢!”

    张凡看了看那人,“我并不懂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做不到那些能成大事的人所做的事情,谢谢叔叔关心,我先走了。”说完不关那人反应,径直离去,心中已经将那人当做疯子,片刻不想停留。

    当张凡离去后,那人依旧站在原地,抬头看着夜空,呢喃道:“普通人?真的是普通人吗?呵呵,小友,以后你会明白的,以后再见吧。”说完后竟化为一缕金光飞入庙中,庙前又陷入一片静寂。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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