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爱人之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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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愣,赶紧蒙住了听筒。

    “然然,”她低声冲那边道:“有人叫妈咪去工作了,妈咪回头打给你,好不好?”模糊的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好”字,她便匆匆将电话挂断。

    然后拖着伤脚快速前,把门给打开,对了他暴怒的脸:“你在做什么?”

    “我”她拼命压下了心的慌乱,“我在做饭呀”她挤出一丝笑意:“这门不知怎么被关了!”

    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大概是她不经意间,被风给吹关了。

    然而,当她跟随他怀疑的目光往厨房的窗户看去时,那窗户竟然是——关的!

    他倏地将目光收回,瞪在她脸,“你在打电话!”他立即猜出来了,目光变得危险:“给谁打电话?!”

    “我我没”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否认,她一直将小人儿的号码用“宝贝然然”存储。而他是知道然然的,若被他瞧见,一定会对她与然然的关系起疑!

    所以,当他命令道:“把电话拿来!”的时候,她狠狠咬唇,不假思索的便扑了去,抬手勾低了他的脖子,主动凑了柔软的红唇。唇瓣相贴时,他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显然是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做。

    她不由地心急如焚,她必须成功引诱他,以让他暂时忘记电话这件事为目的。

    于是,她学着他吻她时的样子,将舌头探入了他的唇内,一阵毫无章法的搅动。

    往往他这样做时,他的气息蛊惑了她的感官,控制了她的注意力。可是此刻,她也这样做了,为什么他的身子还是如此僵直,没有任何如她那般沉醉的反应?

    她有些心慌了,不由地暗紧紧捏住了放电话的口袋。心里想着如果他要硬抢电话,她也只好做拼死挣扎了。

    然而,这样的念头刚在脑海闪过,他的大手忽地掌住了她的后脑勺,他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而他的唇立即反客为主,几乎将她的唇瓣含入了嘴。

    他热烈且近乎失控的吻着她,一个旋身,将她压在了厨房的墙边。她只觉身子震了一下,她的双腿被他抬起来,圈住了他精壮的腰身。他的手,亦是放肆的探入了她的衣内,抚摸着她的肌肤

    她无法去一一感受,只知道绝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于是,她赶紧拿出电话,举至他看不见的地方,艰难的删去了刚才然然的那个来电。

    一定要找个机会尽快把“宝贝然然”这个名称改掉,她一边在心提醒自己,却忽然感觉肩头一阵凉意。

    她一愣,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被他扯下半边,他滚烫的唇正在她肩头的肌肤肆虐。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抵在她柔软处的坚硬是最好的说明,可是

    “我我还在做饭”她不得不提醒他,那炉火炖着的汤,已经在冒着热气了。

    闻言,他握住她丰盈的手顿了一下,急促的呼吸顿在她的肩头,显得更加粗重。他是在忍耐,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忍耐。

    为什么忍耐,真的只是因为她说的这句话吗?

    片刻,待他的呼吸渐缓,他才放开了她。她低头拉好自己的衣服,红着脸不敢看他。却见他的手突然伸入了她衣服的口袋,那么准确的,他知道她的电话放在这只口袋,而且一下抢过去了。

    “喂!”她被吓了一跳,他已调出了通话记录。不过,当翻来翻去不是冷萧然是小芯后,他的脸色便稍微好看了些许。

    她看出来他不会去翻看号码簿,心里不那么慌张了,还扬起小脸道:“干嘛抢我的电话!强盗!”

    他将手机扔还给她,“季雪如,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玩暧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他这是什么话?!

    “你凭什么管我?”真是匪夷所思,“我现在跟你没什么关系,你管不着我!”

    闻言,他挑唇一笑,“季雪如,这样的话你敢再说第二次,我一定拧断你可爱的小脖子!”不需要出手了,他的目光已让她感觉到了危险。她不服气的撇撇嘴,转身走到炉火边,将沸煮的大火转为了闷炖的小火。

    然后又忙别的事情,反正是不理他,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她会跟他赌气,跟他耍小脾气,也会跟他顶嘴

    她这些绝不可能在别人面前表露的性格,却这样自然的在他面前表现,是因为在她心,他始终与别人不同吗!

    这样的想法让他心情大好,走前,他从后圈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

    “你干嘛”他突然的温柔让她的声音都不禁打结:“我我在做饭呢”

    “你做你的,我抱我的。”他这样回答。

    她无语,转过头来瞥他一眼:“可你这样,我们到半夜都吃不晚餐!”

    闻言,他笑了。真正的笑。

    黑眸亮晶晶的,如星光洒落其,而那点点碎碎的星光里,都是她一个人的身影。

    她呆呆的愣住,只为这样的独占、只为这瞬间的拥有,亦心悸不已。

    然而,他却接着说:“女人,你别不服气,我可没有跟别的女人暧昧我一直都以身作则。”

    他在说什么啊!她一点都无法相信,“不可能!”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那你说说,除了我以外,次跟女人床是什么时候?”她特别强调:“说实话!”结合他的生活习惯,再加昕然次说的,她敢打包票不超过一个月!

    “四年零一百九十一天。”然而,他却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四年零一百九十一天她呆呆的怔住,嘴里喃喃的默念着这几个字。若不是他随口胡诌,是他每天都有记下数字。

    可为什么,他要这样?

    “女人,”他低头,贴在她的耳边呢喃:“我想你我试图找别人来代替你,但她们都不是你”即便是关了灯,他依旧无法自我欺骗。反而让他更加明白,属于她的那种独特香味,原来早已根植在他的记忆深处。

    “不可能的”她摇头,不知是对他说还是对自己,“不可能的,你别骗我了。”她试图找出反驳他的理由,“那时候,你不是才跟昕然结婚吗,你你找到了属于你自己的爱情,你怎么可能想起我”“昕然不是我的爱情,我搞错了,”他略显焦急的打断她的话,“我跟你说过,我搞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他是在请求她吗?为什么要请求她,他交往过的女人那么多,他结婚可是辜负了她们所有的人,为什么要请她原谅?

    “你别说了,”她一再摇头:“你这样说,好像你的爱情是我我可是会误会的”她想开玩笑似的说出这句话的,可是泪水却不争气的滚落,一滴一滴,滴落在他的手。

    他怔怔的瞧着,心口一阵阵抽动,他能感受到她的痛。

    “是你!”他要怎样才能抚平她的伤痛呢,将心里所有的话告诉她,可不可以?

    “是你,季雪如!从我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一刻起,我从来没有停止过他对你的想念你知道想念一个人的感觉吗?像心口被噬出了一个洞”无边的黑洞,吞没了意识与坚持,吞没了快乐与思维,整个人什么都不能做,除了想念。

    “当我无法承受那痛苦的时候,我会去那间公寓虽然公寓里也没有你,但有很多很多我们的回忆”

    虽然一个人品尝那些回忆的时候,也是痛苦的,但曾经的拥有,似还可以让在痛苦煎熬的心得到稍许的平静。

    她何尝不懂?她怎能不懂?她无法相信的是,当自己在苦苦思念他的时候,他竟抱有与自己同样的心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为什么他说的,与昕然说的、季先生说的都完全不一样呢?

    她到底应该相信谁?

    他还可以相信他吗?

    当他曾经那样随便的将她踢开之后。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她不想要再听。听得越多,她心的矛盾愈发交织得厉害。

    叫她怎么能够相信呢,他的话几乎将她心认定的事实完全颠覆,一时之间,她实在难以接受。

    于是,她抬手蒙住了耳朵,身子使劲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他慌了,她不想听,他可以不再说。但是,她若在此刻逃离了他身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她找回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不说是了”他更紧的抱住她,倾尽所有温柔,“你别走,别走好不好”

    说着,他将脸深深没入了她的颈窝,任由自眼眶滚落的冰凉,一滴滴的都浸入她的肌肤。

    这凉意让她渐渐冷静,而厨房里也因为两人的沉默显得更加安静。暮光随着海风,轻轻摇摆在厨房的窗户,将两人相依的身影,静静的投射在涂成暖色调的墙壁。

    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

    心无的安宁,又无的满足,似乎还带了些许雀跃。她喜欢这种感觉,依赖这种感觉,像此刻依赖着他怀熟悉的温度。

    无论如何,至少这一刻,她是拥有他的,对吗?

    无论如何,他们仍有共同的时光。她不知道这份美好能保留多久,但她一定不可以,将这份美好毁在自己的手。

    因为,她是如此的爱着他。且只爱着他。

    于是,她转身,抬手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痕。“原来你有时候,也挺像个小孩子的。”

    她笑起来,美目完成柔美的月牙儿。

    他也轻轻一笑,低头来想要吻她,却被她挡住了:“等会儿真的要深夜才有晚餐吃,那样会误了你吃药的时间了!”

    他便乖乖不动,听候她的吩咐。“你现在去客厅里,随便做点什么,很快我们可以吃晚餐了!”他笑着点头,仍是在她颊边轻轻一吻,才转身出去了。

    他们之间保有难得的默契,她不再说不相信,他也不再一定逼她相信。

    因为,他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相信她能感觉到。

    晚餐很快做好了,只是他似没什么胃口,整个人看去也不太精神。

    “一定是之前那瓶药水没全部注射进去。”她叹气,“要不等会儿再让医生来一次吧。”

    “不要。”他将脑袋靠在她的肩头,指着桌的白米粥:“你喂我吃这个,我好了。”又让她喂呢!撒娇的方式也跟然然一模一样。她撇嘴,用勺子喂了他一口,一边问:“咸不咸?”

    他说很好吃,可她不信,又勺了一些往自己嘴里送,想要尝尝味道。

    “不要,”他伸手阻止了,“会把感冒传染给你。”她愣了一下,不知怎么的想起昨晚,他忍耐着没有落下的吻。

    心突然明白了,“昨晚你没有吻我,是怕把感冒传染给我吗?”他没回答,被看穿心事的窘色却在脸浮现。

    片刻,他又有些懊恼:“可是今天你引诱我那么多次,我昨晚的忍耐都白费了”话未说完,唇瓣忽然被软软的碰了一下。

    待他回过神来,她已经撤开了自己的唇,眼角露出甜美的笑意:“好了,现在给你补!”

    唇那又麻又软的甜美滋味,让他半晌都无法回神。

    他怔怔的瞧着她,浑然不觉自己的目光有多动情,瞧得她一张小脸都红透。

    “不准看啦!”她佯怒,将勺子凑到他嘴边:“快点吃饭,吃饭了吃药,然后睡觉!”

    他忽然笑了,“你这样,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他.妈妈是这样命令他。

    季雪如哑然,她没能说出口的是,他这样,让她经常想到然然。然然跟他长得越来越像,每每她对着然然,像对着一个缩小版的他。

    暗自摇头,摇去这些让人烦恼的念头,她对自己说好了,要仔细体会这一刻。

    能够独自拥有他的这一刻。

    “是啊,”她刻意板起脸,“你要是不听话,我还会打你!所以你快点乖乖照着我的话去做!”

    他张嘴,乖乖的把勺子里的粥喝了,又问:“季雪如,要是我们有了孩子,你真的会打他吗?”

    她捏着勺子的手差点不稳,拿不定他是随口问起,还是特有所指。不过,她从来都没有打过然然,然然那么乖巧懂事,她连一句重话都没舍得说过。

    “说这些干嘛?”再抬头,她已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天底下的父母都一样,孩子如果太调皮,只能用打的来教训!”

    黎乔烨吞下一口粥,又道:“那可未必!”

    他能想象,他和她的孩子,一定是聪明又懂事的。像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T国碰的那个小男孩,然然。

    对,像他一样!

    季雪如挑唇一笑,没再说话,而是耐心的将鱼刺挑出,将鱼肉混进粥内。

    看着她熟稔的动作,他不禁起疑:“经常帮人这么做吗?”想她一个大明星,身边又没有什么需要照顾的人,怎么会有时间把这些事情做熟?

    除非,是那个寒酸的经纪人!

    季雪如愣了一下,她会做这些,也是因为然然。不过,她只能说:“我经常把鱼肉放进粥里,然后再喝,我喜欢这个味道。”说着,她又将勺子凑到他的唇边,却见他的眼底浮现着懊恼。

    虽然吞下了食物,却一点都不高兴的模样。

    “怎么了?”她问。他自责的回答:“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根本连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记不住”而她却清晰的记得他的喜好。

    她听得出来,他是真心在为这个自责呢。

    “都是女人围着你打转,”她取笑他,“你哪有时间去记得这些小事”话音刚落,她的手便被他抓住了:“以后我会都记得。”这算是他的誓言吗?可她不愿去想要不要相信,想多了又会觉得难过。

    她便笑道:“那你要记的事情,可多了。”他喜欢看她笑,艳丽的小脸像开出一朵夺目的花,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以后,他想,自己一定要让她每天都笑容满面。

    季雪如怎么也形容不出这种感觉,两个人坐在餐桌边,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东一句西一句的没什么特别的主题,却更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一家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明明他们两人之间,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她换另一套睡衣,走出浴室,床的他已经睡着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睡着了,表情随着梦境不断的有着微妙的变化,与睡醒时目光深沉,心思难测的他完全不同。

    她静静的瞧着,心里柔丝万千。

    今天这个男人对她说了什么啊!说他想她,说他的爱情是她,还说他为她守身四年零一百九十一天

    啊,她到底要不要相信,要相信哪一个呢?

    她像面对着缤纷糖果诱.惑的小女孩,看花了眼,竟不知选哪一个了!

    “嗯”怔忪间,却见他翻了一个身,嘴里嘟囔出声:“季雪如”居然在梦里也叫她的名字,到底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呀?

    她转动美目,抬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片刻,他开始猛烈的摇头,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

    待她放开不久,又睡着了。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大胆的捉弄他,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

    “季雪如”不多时,他似又接着做梦,嘴里继续嘟囔着:“你吃啊”

    吃?吃什么?他到底是在做什么梦啊!只用嘴巴说还不行,手臂也抬起,把被子都给掀掉了。

    她撇嘴:“好啦,我吃是啦,你好好睡觉”她伸手为他掖过被角,来不及缩回,却被他抓住了。

    “季雪如”虽然在梦,他亦知道身边是谁;或者,他根本是叫着梦里想的那个人,“别走我想你”

    他梦到了什么,眉头渐渐皱紧,竟泌出了层层细汗。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伸手抚住了他的额头。

    果然,略高的温度,又发低烧了。她赶紧抽回被抓住了的手,起身去浴室拧了冷帕子覆在他额头。

    连续换了几条帕子之后,他大概是感觉舒服了些,不再说梦话了,沉沉的睡去。她长吐了一口气,这才又在他身边躺下。

    医生交代过,晚低烧没大碍,只要用冷帕子敷额头,让他好好睡一觉,到天亮再吃药行了。

    她略微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声道:那么,好好睡一觉吧!

    想要关大灯了,终究有些不舍,还是在他的额头印下了轻轻的一吻。

    多少次,她都想要这样做,他却来去匆匆,从来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这是属于情人之间的吻,你知道吗?

    她心默念,而这属于爱人之间的。

    说完,她再次俯头,在他的唇瓣落下一吻。

    深深的一吻,舍不得放开,却突然察觉到他浑身的微颤。

    她一愣,赶紧抱住了他的胳膊。确实是在颤抖,像是感觉很冷。

    昨天晚还没有这种状况,一定是今天在海边,被海风吹得太猛烈了。

    “对不起”他难受,她的心里更难过。

    “对不起,对不起”她紧紧的将他抱住,希望用自己的体温让他感觉暖和一些。

    这个办法还是有效的,不知过了多久,他不再颤抖,而她也因为疲倦沉沉睡去。

    梦里都是他的身影,他的甜言蜜语,他蛮横的温柔,这算是她睡过的最美的一觉了。

    只是突然觉得有什么痒痒的缠绕在脖颈,更有一阵柔软的酥麻感,在浑身弥散开来。她怪的睁开眼,迷蒙的霓色灯下,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亲吻着她。

    “你”她惶然且惊喜:“你没发烧了吗?”他没回答,又张嘴咬住了她那殷红的一点,用唇舌不停的逗弄着。

    她承受不住这刺激,不由地蜷起了脚趾头。

    “别别这样”渐渐的,她的呼吸也变得浓烈且急促,尚有一丝理智提醒着她:“你的病还没好”不要因为这个又伤了身体。

    闻言,他的动作骤停,果然翻身躺到了一边。

    “病果然还没好,”他长吐了一口气,“还没开始累了。”

    她拉好睡衣,瞪了他一眼:“那你还胡闹,”说着,她一边为他盖好被子,“快点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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