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零陵春望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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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柳宗元恨恨的说道;“哼,只需七天,又可复活,还想危害永州零陵百姓,有我柳宗元在这里,定叫你永世不得翻生。”说罢叫来卢遵去买来一口大铁锅,将火鸟罩的严严实实,又从柳宗直手里接过他借来的纸和笔,针对这怪鸟的情况写下了《逐毕方文》贴在铁锅上。城里百姓见柳宗元射死了火鸟并写了镇压怪鸟的逐文,就纷纷捐献银钱,修了一座砖塔,将铁锅和火鸟镇压在塔底。永州百姓将这座铁塔叫毕方塔。(城中居民每逢农历六月二十三日,自发购置纸烛至塔前烧香,并诵读柳宗元《逐毕方文》这一习俗,一直延续到新中国成立。)

    在柳宗直讲柳宗元如何射杀毕方时,楚小龙睁大双眼仔细的听着。当听到柳宗元把火鸟射死又写下《逐毕方文》时,他高兴的拍起了巴掌。连说柳大人乃神人也,文武双全,既拉的了大弓,又能写得出镇压怪鸟的文章,为永州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又说;“要是那时认得你们能一同去射火鸟那该有多好啊了”

    卢遵道;“虽然你没同去为民除害,但你应该知道那把弓是柳大人从一个小猎人手里花十文钱买下的。”同时柳宗直也把桌上的那把弓递给楚小龙笑道;“就是这把弓帮助柳大人射下那四处放火的怪鸟,又是这把弓柳大人用她射杀那大蟒蛇保一方百姓平安。”

    楚小龙结果柳宗直手里的铁弓,一开始他还是怀着十分崇敬的心情的,但他仔细看过后,觉得这弓很眼熟。他又顺手拉了一个满月,心道;;“这确实是一把好弓,同时他心里又犯了嘀咕一时说不上缘由。制衡在这时,柳宗直笑道;“怎么样,这是一把好弓吧!”卢遵也面带笑容说道;“你可是一个小猎人啊,这张弓值不值二十文,柳大人没买贵吧。”

    楚小龙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两颊微红用弓轻敲自己的头说道;当时真不知道是柳大人买我的弓,要知道柳大人花钱买弓是为了永州城内的百姓除害,后来又用这弓为愚溪的乡亲们杀大蟒,我怎么能要柳大人的钱呢。而且要了高价,早知道这样我定是一文不取。把这把弓送与柳大人了,真是惭愧,好在今天柳大人不在家,不然该怎样面对他啊!”说到这里,楚小龙更是满脸通红。卢遵见楚小龙这样就连忙说;“小龙,不知者不为过,五年前你就是一个小猎人,图点小利又有什么关系,何况你的弓是一把好弓,你不是另送了几只箭与柳大人吗,这足以说明你是一个善良诚实的小猎人。”

    柳宗直也道“小龙,当我俩听到你讲五年前你在黄叶渡口,曾卖过你自己打猎的弓时,我俩就知道你就是我大哥常念叨的小猎人了,我俩只是逗你玩玩,先讲讲射火鸟的故事好让你知道你这把弓的功劳,说明柳大人花二十文钱从你这里买的这把弓是正确的。我大哥说,你这把弓太好用了,正合他的意。当时他也想过从州府武器库里拿一把弓来射火鸟,但他认为不常用的弓精确度不高,才买的你这个小猎人的弓的。果然这把弓没让他失望,你这把弓为永州百姓为愚溪乡亲立下了大功。”卢遵说道;“柳大人是永州司马是管理军械的,也不知道缘何花钱买小龙的弓,而小龙的弓常年射杀动物,定是很顺手。”

    卢遵这时也说道;“小龙,等柳大人回来了知道你是哪个小猎人,不知会有多么的高兴嫩,柳大人住到这里后,也打听过你这位小猎人,只是一直没找到你而已,现在好了吧,成邻居了真是有缘啊。”楚小龙道;“这么说来五年前我就认识柳大人,难怪去年九月份我取镖局在河西渡口见到那一群领头的人面熟,原来他就是柳大人。”柳宗直高兴道;“哦,小龙,我记起来了,就是你匆忙与我们擦身而过,我大哥还说过,看这孩子急的,难道比我们上西山还急。这样看来还真是有缘呢。”楚小龙笑道;“不仅我与柳大人有缘,我一家都与柳大人有缘。”柳宗直道;“此话怎讲。”楚小龙道;“柳大人到永州第一个遇到的人是我叔叔,柳大人第一次到西山冉溪拜访的人是我爷爷,而我第一次出远门在渡口碰见柳大人,更别说我五年前就见过柳大人了。”

    卢遵和柳宗直听到这里都说楚小龙与自己的大哥有缘

    三人说道高兴处,欢笑声充满了整个客厅。这时卢遵说道;“虽然火鸟被灭,但龙兴寺僧房损失也很大,一时不能修完善,再说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于是我们搬出了龙兴寺到永州城内最高处法华寺居住。二年后柳大人游览西山后决定在这里长期居住,在这期间治理愚溪又沿着溪水而上发现了...潭和小西丘,从西小丘行不到二十步又发现了小石潭,那段时间又游览了小石城并都为他们定了名。

    楚小龙到时知道这些地方的,当听到柳宗元为这些地方重新正名时,高兴的说;“这就好了,以后我告知乡亲们,大家都以柳大人为这几个地方取得名字为准。”卢遵又道;“我们在这里居住后,愚溪的乡亲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开荒种地的重活他们都包了,还把房前房后种植上了竹子,说是到了大热天屋子里凉爽一些。去年冬天,柳大人的风湿病犯了,是捕蛇人蒋氏送来一条你们永州的异蛇给泡酒和,这段时间柳大人了异蛇酒后风湿病好了,他现在四处走动也从不说脚痛

    柳宗直道;“小龙,任何事物他是没有绝对好坏之分的,就说你们永州异蛇,它既有神奇的治疗作用,但同时它有奇毒无比伤人性命的害处。”停了停又说道;“比如小龙你学的一身武功,若是用一技之长欺压地方百姓,那就是害,而用自身的武功为地方百姓谋利,保一方百姓安宁,那就是狭义行为,如果日后在江湖上除暴安良,伸张正义就可称为大侠了。”现在的楚小龙可以说从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单他只想做一个镖师能养家糊口而已,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武功也只能做一个镖师。此时他听柳宗直讲了这番道理时,脑海里就浮现罗长根的身影。在楚小龙眼里罗长根和蔼可亲并且武功一定很高,不一定他有可能成为大侠。而又在此时,另一个身影也出现在楚小龙的脑海里,虽然他与柳宗元只匆匆见过两面而已,但是通过这二天的了解。柳宗元的身影已经牢牢的印记在他的脑海里了。

    柳宗直话刚停下楚小龙就高兴的说道;“我知道了,柳大人射蟒蛇,射火鸟就是大侠行为,柳大人就是大侠,大英雄。”听到楚小龙这一句话,柳宗直和卢遵两人笑了起来,卢遵道;“柳大人是这里的官,是吃皇粮的,算是分内之事,当官就得为老百姓谋利益,他做地方官怎么能算是大侠之行为呢!说完这句话,他举目期待的看着柳宗直和卢遵两人,过了一会儿,卢遵说道;“凭自己的武功做得许多为民除害的狭义行为,或是救得一池一城百姓可称为大侠,而侠之大者,既能救民与水火,还能挽救国家的危难,有拯救天下苍生之心””l 柳宗直看着楚小龙似懂非懂的睁着大眼望着卢遵,于是说道;“只要有狭义之心才是最重要得,一个人不管是学文还是习武都应该为国民做出贡献,学号文化更为重要,它能帮你识别好与坏,美与丑,善与恶。”停了一会儿柳宗直又说道;“我和卢遵知道你以习武为主,但我还是希望你有时间多学习一下文化,弟子规上讲过,人不学,不知义,玉不琢不成器。有余力,则学文。现在我们已经是邻居了,有时间常来走走,我和卢遵给你讲一些大侠的故事,反正你这个学生我收下了。”已经是中午时分,俩人要留楚小龙吃中饭,楚小龙再三推辞说楚二水在家里等着他回去的,柳宗直和卢遵也就不再强留,三人说笑之间分手别过。

    愚堂内,柳宗直和卢遵正准备吃中饭,柳宗元从屋外走进来了,人还没到堂屋里就说道;“回的早不如回的巧,又赶上开饭,今天是什么好菜,真香。”柳宗直,卢遵异口同声道;“是潇水河鲤鱼,你说香不香。”见柳宗元做好在桌前。柳宗直才说道;“大哥您已经学会了零陵方言了,这样我们都快成为地道的永州人了。”

    柳宗元笑道;“成为永州人难道不好吗?永州人杰地灵,零陵的百姓是那样的善良和淳朴,永州山水又是天下少有的绝色景观,你俩不是都身心体会到了吗。”卢遵道;“那是兄长有独到的眼光,永州的山水再美丽,也要有人去发现去开拓,兄长就是那开拓者,是永州山水之美第一个开拓者,也是第一个用言语来描绘永州山水的大师。”柳宗元道;“这只是一个好的开始,我相信不用多久我们一定会发现更多更美的地方,到时我再一一把它们描绘一番,写出更多描绘永州山水之美的诗词和文章。”说着就坐在桌前,举着筷子对他俩说;“两位贤弟,我们先品尝一下永州的河鱼,饭后我们兄弟三人再聊聊永州的文化历史和人文特色。”

    饭后,喝上几口茶,柳宗直问道;“兄长,崔能,崔此时要您去他那里有什么事情?”柳宗元道;“刺史大人邀请我去看一下永州史记上的一些资料,看看有没有误差之处,再要我撰写一篇碑文。看了永州史记后,我对永州有了一番新的认识。”柳宗直卢遵二人同时哦了一声。“兄长那快快讲来,让我俩多了解一下永州,也不枉在永州这里度过这好几年的岁月。柳宗元望了望两人期待的眼神慢慢的说道;“永州虽然地处湖南最南端,答案也是中州,是以郡代州,城内设有零陵县治,从我的《零陵早春》一诗,你两可能知道零陵可以代替永州,但你两不知零陵俩个字的来历。”柳宗直卢遵两人点了点头,柳宗元接着说道;“永州地处湖南最南端,西南和广西,广东接壤属内陆地区,并非南蛮之地,距今三千多年前,氏族公社晚期,季云氏在长沙建立三苗国,永州属于三苗的江南地,舜灭三苗,受禅既帝位,后来南巡,崩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嶷山,是为零陵,因此永州也称零陵。‘零’是潇湘的意思。‘陵’指的是陵墓的意思。所以零陵又叫永州,一地两名作为行政地名交替使用。”停了停又道;“把舜帝的陵墓称为零陵,其中有个典故,说是舜帝南巡死于九嶷山之后,舜帝的两位妃子-娥皇女英千里迢迢,从中原沿着潇水来到九嶷山,想要寻找舜帝的陵墓,他们一路寻找,一路伤心落泪,直到泪尽泣血,泪血洒落到竹子上,使得竹子上有眼泪的痕迹,被后人称作斑竹,也叫湘妃竹,娥皇女英最后没有找到舜帝的陵墓,在返回中原的途中双双投水自尽,为了纪念她俩人的多情又因为寻找不到舜帝陵墓,所以称为零陵。

    柳宗元刚说完又补充道;“她俩回中原是,走的是水路,由潇水一路到永州又经过潇水与湘江交汇处平洲岛再到岳阳的洞庭湖。那里有君山墓。”

    柳宗直道;“这么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又发生在永州这个神奇的土地上。真是让人难以想象,可见永州并非是人们想象中的南荒之地。”

    柳宗元道;“是啊,你俩跟我到永州快五年了,如今已经在愚溪定居下来,永州在我们心中算是第二个故乡了。”

    柳宗元见他俩没做声,接着又道;“都说等待就是希望,倒不如我们纵情于永州山水之间。永州这个地方太神奇了,值得我们们去游览去发掘去写好山水文章,让后来人更多的人来了解永州,读懂永州这幅带有神奇色彩的美丽画卷。”

    柳宗直这时才说道;“兄长,永州山水如此美丽神奇,任我们去游览去发现去开拓。现在兄长已经写好了‘五记’以后会有更美丽的地方让兄长去写。写上八记九记的定不成问题。”卢遵问道;“兄长,你这会看了永州史记,对舜驾崩永州苍梧之野有了全面了解,但崔刺史要您写娥皇女英二夫人的碑文,那您对他俩万里寻夫来永州又了解多少呢?”

    柳宗元听了笑了笑说道;“贤弟,你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我,看来中午我喝多了点异蛇酒,差点忘了有关二妃子的二个美丽传说,两位贤弟听我慢慢道来。”

    “很久很久以前,蘋島还是一个小小的沙洲,每年的春夏两季,永州之野都要普降大雨,潇湘二河洪水都涨,此洲便被洪水所吞没,停泊在沙洲边的渔船,也被洪水卷走。沙洲的风光不再,美丽不再,舜帝南巡驾崩后,娥皇女英到苍梧之野来寻找夫君舜帝。来到潇湘二水交汇处时,正遇上洪水暴涨,大水莽莽,波涛滚滚,来不及靠岸的渔船便纷纷向沙洲边划去,洪水太大太急,船只触滩震荡,怎么也靠不了岸,娥皇女英见此情景,忙接下玉腰上的碧罗巾向沙洲抛去。两块带着美人体香的的碧罗巾发出一阵阵金灿灿的光芒之后,然后舒展两朵硕大的白云,轻轻的落在沙洲上,沙洲顿时高出洪水很多,船只都靠了岸,打渔人都上了岛,娥皇,女英见船只平安无事,便逆潇水到九嶷山寻夫去了。从此以后,这个小岛随着水而浮沉,水涨洲高,再也没有没洪水淹没过。”

    柳宗直和卢遵着急的问道;“那娥皇,女英二妃子呢?”柳宗元压低声音道;“娥皇,女英寻夫不遇,悲痛万分,洒泪九嶷山,泪干气绝身亡,玉体随着潇水漂流而下,最后被冲到洞庭湖中的君山岛上,如今的君山岛上有二妃子的陵墓,还建有供人凭吊的潇湘祠。”当年我们举家南移时,路过没有来得及去凭吊,实为憾事。现在好了,崔刺史要我准备新修建的‘潇湘祠’写碑文,这倒是还了我的一个小心愿。”柳宗直道;“洞庭湖的潇湘祠和永州的潇湘祠又有怎么样的区别呢?”卢遵也道;“是啊,潇湘二妃子的灵魂又该归属何处呢?”

    柳宗元想了想说道;“去年,刘禹锡寄来他的新作《潇湘神》词曰;“潇水流,湘江流,九嶷云物至今愁,君问二妃何处所,零陵香草露中秋。”带着二妃体香的碧罗巾留在蘋島上了,儿女的芳魂也留在了蘋島上,这样,和,女英的灵魂的..应该留在蘋島上了,民间传说也要用事实说话,当初二妃玉体经过蘋島,蘋島四周浅水中盛开一种红蓝两种颜色之花,像是纪念二妃抛下的红蓝两罗巾,又像是为纪念二妃不幸过世而开,每年农历五月初的时节绽放,花瓣明丽,争奇夺艳,颇为壮观,花开长达月余,香气袭人。永州人都叫他为花。”

    这时,卢遵对柳宗元道;“说道永州历史的典故却忘了刚才发生的一件事。一件与大哥相关联的事。”

    柳宗元道;“与我有关的事,快说来让为兄听听。”卢遵讲了楚小龙来拜见他的事。并笑着说已经代收楚小龙为学生的事。

    柳宗元听后笑道;“愚溪的乡亲太讲情义了,这个叫楚小龙的年轻人看来的确与我有缘,五年前我买他铁弓时,他就送上几只箭与我。这次又送来几条河鱼,我现在还没与他见上一面反而又收了他一次好处了,真让人受之有愧呀。”

    柳宗直笑道;“不就是几条鱼,算是拜师礼。”柳宗元正色道;“宗直,不能这么说当地老百姓生活不容易,等有机会一定要补上这份情义。”说完笑了笑。过了一会儿,柳宗元像是责怪卢遵和柳宗直似的问道;“你俩怎么不留下他一起吃午饭呢,让他与我重新认识一下,买弓一事虽然过去快五年了,但在我们第一次游西山,在河西渡口他匆匆擦身而过之时我就觉得他很面熟,现在好了,我们已经住在他家对面,他先找上门来了,真的有缘。”说完柳宗元笑了笑又道;“这孩子能有心来讨教,你俩就多教教他,没文化的武者就是一个莽夫,对他本人对他身边的人都极为不利。这事你俩多操劳了,愚溪的乡亲们待我们如亲人,小龙这孩子懂礼貌,讲情义又好学,将来也许成就一番大事,我就当一个挂名的先生,沾沾你俩的光。”柳宗元说这些话时,卢遵柳宗直两人笑了起来。

    笑过一阵后,柳宗元才说道;“这一段时间我正在看屈原的天问,你俩也知道,为兄一生唯有中正信义为志,以兴尧舜,孔子之道,利安元元为务的,但现在我是个闲人,虽然这样,我也不改变初衷,我所以心中有许多疑问与上千年前的楚国屈原的《天问》同时需要人去解答作对。而恰好我又能依文就对,于是就产生了不对不之感。于是以《天对》对《天问》来解答心中疑团。”

    卢遵道;“大哥,屈原的《天问》距今上千年,到如今无人问津,今天大哥讲出这番话来,莫非大哥已经胸有成竹了。”

    柳宗直道;“大哥通古博今,天文地理,经史子集,无不通晓,做《天对》,乃千古奇事幸事。这样一来,屈原也感欣慰了。”

    轮尊这时关心的道;“大哥写这篇文章又不知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大伤身体,这事得慢慢来不急不得。”话音未落。柳宗直马上说道;“是啊,这是一件极为难的事,上千年了,无人敢问津,就算大哥胸有成竹,但也要多方考虑。我也知道,写作的艰辛与付出的代价,就拿我来说吧,我写《西汉文类》已经两年还没完成,创作却是在伤身体。所以大哥一定要注意身体,多花点时间在愚溪和..潭周边走走运动运动。”

    柳宗元笑道;“多谢二位贤弟关心,我也知道这事艰难,但我有信心,就像你俩说的我胸有成竹,《天问》上知天文,下至地理,远至人类起源,宇宙的形成,以及屈原对在人类历史长河中所出现的诸种传统关联和神奇传说,提出怀疑的质问,我要为这些质疑一一给于回答,不仅要时间,更需要的是健康的体魄,时间我多的是,我就是一个闲人司马。而健康吗?你俩也知道,是从在愚溪定居,我身心两方面都较之比初到永州强十倍了。不是还有贤弟你俩在身边,到时常提醒我,不就得了。”说完,脸上充满了笑容。

    卢遵笑道;“大哥说的对,我们在永州(零陵)所拥有的就是时间,还有好的身体。”

    柳宗元说道;“话虽然这样说,但我们要掌握的时间,把握好光阴,一寸光阴一寸金,让有限的宝贵时间发挥更的的作用。”

    柳宗直和卢遵齐声道;“我俩谨记大哥教诲,不虚度光阴,珍惜时光,来日加倍努力学习。”

    已经是阳春三月,愚堂外春风里还是夹着一丝凉意,但此时的愚堂内却充满了快乐的笑语没和而列动人的兄弟之情。

    过了一会儿,柳宗元说道;“两位贤弟能如此相待愚兄,真是愚兄之福,不管在零陵呆了多久,哪怕是八年十年,但只要兄弟同心协力互相勉励,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会回到故乡回到长安。”

    柳宗元讲完这一句话时,才对柳宗直卢遵说自己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兄弟们才互相告别。

    柳宗元回到自己房里,就靠在床头,是辛苦了还是酒醉了,转眼之间竟然一下睡着了。

    朦胧中他又仿佛回到了长安,回到了自己的家,他走到了后花园,花园里春色满园,园里桃李竞相争艳。芳香袭人。他如痴如醉,陶醉在回家后的喜怒之中。

    从凉亭那边传来了一阵妇女和孩童的读书声。柳宗元循声而去,走过了一条小石子路,来到一座小石拱桥上,他无心观看小池塘上已经露出尖角的荷包,向亭子里望去,只见一个****带着一个四五岁大的男孩在认真教读。

    那不是自己的母亲吗?那个小男孩不就是自己在母亲身边受教吗!柳宗元正要走下拱桥,突然,亭子里的人瞬间不见了。他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楚了,那弹筝之人是自己深爱的娇妻,久别如新婚,柳宗元一时心潮澎湃,激动万千,他心急的快步提腿赶上前去时。人不见了的同时传来啪的弦断之音。柳宗元大呼上前,却见前面大火迎面扑来,火焰在后传来母亲的呼救声,他一急就迎面扑进火海,却发现自己醉卧在西山之巅。他摇晃着战旗,遥望永州职业,潇水滚滚向北而去,他突然感觉自己也要飘然起来同东南风飘到了蘋島。岛上古树参天,竹蕉繁茂。潇湘二水似争似抢似拥似抢,怀抱蘋島后合二为一向北奔流。即使正是秋高气爽,秋风吹的芭蕉一波一波的向前滚动,参天大树的上空,白云飘飘而过闲游到东岸危楼的天空上。忽然一叶小舟顺潇水而来,还没到汇合处,柳宗元已经看清了小舟上是舜帝的二位妃子,娥皇女英。他俩人素衣裹身,四目含泪,悲态万千。俩人看似心身两疲,小舟难控摇晃不定。

    这时狂风大作,大雨倾盆而下,洪水猛然暴涨数尺,小舟上的二妃子,人未到岸就跌入洪水之中。柳宗元想抢入洪水之中,但是相距太远,他才跑了几步,就看见两妃瞬间没入水中不见踪影。柳宗元大呼;“快来救人,快来救人。”波涛声淹没了他的呼声,洪水还在猛涨,他本能的往岸上退,但汹涌的洪水还是侵过了他的腿,他的腰,侵过了他的胸,柳宗元在水里挣扎着。当快要挣扎出来时,却从洪水里冒出一条大蟒蛇,把他死死地缠住,缠得他连大气都透不过来,他

    努力挣扎着,反抗着,大手紧紧的掐住大蛇的七寸处,大蛇不动了,他努力挣脱了大蛇,刚冒出头来,突然一个大浪扑面而来,他躲闪不及,呛了一口大水。他被惊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才发现自己坐在床上,惊恐之余,他想起了崔刺史交给自己的事情,心想等有时间就坐楚二水的渔船去蘋島看看。二水回合处坐船不用多久就会到达,而舜帝的九嶷山虽然距离零陵不太远,自己却不能前去朝拜他想起刚才做的梦,心中顿时充满了忧伤感慨之情。不觉得沉吟道;“平野春草绿,晓莺啼远林。日晴潇湘.,云断..岸。仙驾不可望,世途非所任。凝情空景慕,万里苍梧阴。”这是他前几天,一个晴朗的早晨在潇水河边漫步时所做得的诗《零陵春望》。

    吟完这首诗后又接着叹道:“东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花不自由哪天哪里才是我柳宗元的安心之日,才是我的安身之地!

    几天后,他去邀请崔能一同前往蘋島,刺史崔能说最近公务繁忙,一时间抽不开身。又说二妃庙要秋后才能修好,写碑文一事不用这么着急。他要柳宗元在家休息一下,等秋后再去不迟。柳宗元也赞同他的建议,认为春天雨水多,不易出行,特别是这蘋島春夏两季常常涨洪水。再说自己正在准备写《天对》。在家里多点时间,利于创作。

    秋天的一个上午,本来约好的崔能崔刺史因为有要事,没来与柳宗元一起去蘋島游玩。

    柳宗元和柳宗直,卢遵乘着楚二水的渔船快到潇湘二水汇合之处时,柳宗元要我岛上参天的大叔和那一片片被东南风吹动的蕉叶时,猛然想起春天里的那天梦里所见情景和梦醒时分的感慨,上岛游玩的心情顿时去了一半。

    他叫楚二水往浅水处划去,让船停了下来,船上的柳宗直和卢遵莫名的望着柳宗元。

    心直口快的楚二水笑道;“柳大人,你们不上岛游玩了?以往的游客一上船就要我快划,想要马上上岛观看岛上风景,柳大人您真是一个怪人,放着岛上的风景不看,却叫我停在这里。”

    柳宗直也说道;“难道岛上的风景不如这里看了”卢遵马上说道;“大哥的审美观与众不同,这方面大哥可是行家呀,一定死大哥发现了这二水交汇处有更好更新的创作素材。咱两就别打扰他了。”柳宗元这是几回过头来说道;“二水兄弟,不靠岸,不上岛,船钱照付。”又道;“两位贤弟,你俩不觉得这里的风景有独特之处吗?”说完回头不再言语。

    楚二水笑了笑小声的对卢遵道;“看柳大人说的这话,你们这几年来一直关照我,我能不知道好坏,我送客人来游玩,不到目的地是绝不收钱的,柳大人说了这话,那我只收半价。”说完嘿嘿笑了两声。卢遵也小声道;“这怎么行呢,刚才我大哥说了,不上岛,不靠岸钱照付,我管钱,不付给你,柳大人会讲我的。”楚二水笑道;“这次我又捡便宜了。”

    一旁的柳宗直摇了摇手,示意二人别说话了,于是卢遵也不说什么,楚二水也用心管好船。

    而此时,柳宗元被眼前的景观深深吸引住了。二水汇合处,水面空旷开阔,碧水连天,波涛不惊。水的动景.而变成了静景。顺着危楼往上看,雨后初晴,蓝天白云悠悠飘过,此时此刻二水交汇处已经是江天一色绝无纤尘。好一处秋高气爽的绝妙佳境之地,他似乎让人一时间感觉脱离了凡尘。柳宗元站在船头不觉得慢慢张开了双臂,他几乎便要飘飘欲仙了,而就在这一时刻,从不远处传来几声打渔人的吟唱声,紧接而来的是..鸿哀鸣声。他猛然醒悟。一声叹息后,回头对楚二水说道;“回愚溪。”卢遵和柳宗直见柳宗元说了这三个字后就再没做声也不好相问。船快到黄叶渡口水域时,一直没做声的柳宗元才说道;“二位贤弟一路上也不问为兄为什么高兴而来却扫兴而回。”二人道;“大哥做事一向是有原因的,我俩早已习惯了。”柳宗元这时笑了笑道;“二位贤弟是否想听大哥刚想好的新诗?”卢遵,柳宗直同时笑道;“求之不得,洗耳恭听。”

    柳宗元清咳了一声低吟道;“九嶷浚倾奔,监源委萦回,会和属空旷,弘澄停风雪。高馆轩霞表,危楼临山..。兹辰始澄..,纤云尽..开。天秋日正中,水碧无尘埃。....渔夫吟,叫叫羁鸿哀。境胜岂不豫,虑分固难裁。升高欲自舒,..使远念来。归流驶且广,泛舟绝沿回。”柳宗元刚一落音,柳宗直留在高兴的道;“大哥此行虽没上岛,却又得绝佳新诗一首,可喜可贺,回去后好好庆贺一番。”说完三人大笑起来,摇船的楚二水更是开怀大笑不止。也学这次柳宗元没上岛游玩的原因不仅是想起了再梦中的情景而改变了上蘋島游玩的心情,或许他是在二水交汇处看了那样好的外景后,不想上岛游玩了。后来有人听楚二水说过这件奇事。柳大人没让自己送他去岛上玩,只在二水汇合处打了半个圈就回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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