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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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世人传说,极东之地有岛名蓬莱,极西之地有谷名鬼域,极南之地有林名迷魅,极北之地有山名断生!

    ……

    古言坐车辞别湘平公主,一路心绪难平。忽闻似鸟非鸟之声于上空传来,甚是惊异。这种鸟鸣之声他从未听过,遂掀开帘子仰头望去。只见那似孔雀之形,却非实体的飞鸟跟随盘旋在马车上空。急忙命驾车侍卫停下,慌乱下了马车倚靠于马身畔怔怔出神仰望。两大刀侍卫见大人此状皆是随目光望去,只见得那行于当空刺眼的太阳。遂即疑惑看向古言不知其中缘由,忽见马车棚顶两只雀鸟振翅高飞向太阳而去。少顷化着黑点消失在视线中。

    “大人?”一侍卫轻声对古言道。

    古言闻声回神,觉两侍卫眼带疑惑,疑奇道:“你们二人未见空下飞鸟么?”

    “大人可是说那两只雀鸟,是有见到却未有何奇怪!”另一侍卫道,心想难道大人未见过这种雀鸟,可就算未见过却也不应如此失态吧?况只是两只平常雀鸟而已,皇都之中比比皆是。

    “哦?”古言听后再仰头极目细看,只见那天空下确是有两只雀鸟,不过这两只雀鸟则是停于孔雀幻体内之中。那孔雀盘来旋去地在马车上空豪无离去之意。古言心想,这两侍卫莫非见不着?不知其缘由,便言道:“走吧。”遂上了马车,却未注意其怀中露出微微小角翠碧玉佩正闪烁着柔和迷幻之金光!

    两侍卫不疑,翻身上马驾车而去。马车之中,古言则是思绪纷乱,难道传说并非空穴来风,而有迹可循?不禁又闻得空灵鸟鸣,再次掀窗眺望。那孔雀之身上不断变幻五色之光,两只雀鸟在其体内似体型有所增盈。亦见古道旁林之中又飞出一只燕雀,直冲那孔雀飞去,一头撞入体内。扇动的翅膀合拢停在孔雀体内,似是有享受舒适一般!马车一路驰骋,途中诸多各类各色飞鸟,如是百鸟朝凤一般尽朝孔雀飞去。古言心绪难平目不转瞬盯着,惊讶发现非所有的鸟类都能入得孔雀体内。八层飞鸟皆撞在那五彩流光虚形上被弹回,弹回的飞鸟晃晃下坠。然又奋命飞逐不断撞击,使得天空似下起骤急血雨一般。

    这暮暮使得两侍卫惊恐胆颤,他们只见得鸟飞血洒,时有形色不一飞鸟尸体刷刷落下。两人在大内训练有成,日下也是常见红血之人,到是颇为坚定继续赶车。若是换平常之人,怕早是弃马慌逃了!

    日薄西山人归去,马疾人惊不知时,潇潇血雨长空洒,来来去去几时休!

    “大人,前面便是潇湘城了。”策鞭驾马车侍卫道。

    路途久见怪异之幕,古言似习惯了。不在如初见之时那般惊怪震惊,此时闻侍卫之言,收首放帘道:“潇湘城是襄州地界内弗郡下县城吧。今晚暂居歇息,明晨在上路!”

    “是的,大人。”

    当年太宗圣皇起兵于末微,凭借仁德之心,善人以礼,智慧极绝诸多缘由,将当初群雄四起纷争战乱不断,百姓流离失所的圣国一统。后改革图新,以民为本。将残破荒戡乱国家一步步扶持而起!后又经过三代圣皇兢兢业业图强,不留余力培养人才之下才创下盛世安乐之势。到了这代圣皇更是了得,欲有吞并周边四国一统天下之势。使得四国未战便怯,忙是俯首道臣,年年进贡纳税。圣皇怜惜百姓,便罢了掀起战火之意。宣言四国之兵不许一卒入圣国,四国之百姓皆可自由移居圣国之内,须在各州记录上报国府。圣国乃分五大州,一州分八郡,一郡划九县,一县则是不限制城镇村落!可知圣皇统御着多大地界,人口财富不计其数。能将如此泱泱大国治理得条条有井,使百姓安居,不受寒冻饥饿,非旷世才能者无为。智仁德礼义信缺一不可!而皇都就定在襄州天安城,天安也成为圣国最富饶广阔之城!

    马车行道潇湘城门口,已是天暗。城门口来来往往马车行人不绝,但却是兵将看守城门,唯城头之上有三三两两身穿金甲手持尖矛侍卫来回踱步。这些侍卫只是以防发生骚乱口角而巡视,但却是个个神色严峻,无丝毫懈怠之势!

    古言坐车甚久,命侍卫停车,跃下马车伸手挺腰深深吸气,顿觉神清气爽。仰头望去,层层厚云如梯形一般,又如泼墨洒在宣纸上。春风忽急忽缓吹动乌云蔽了天,许是一场春雨将至。嗯?古言突见那一直随车翱翔孔雀不知何时消失,不知是飞走还是隐匿了?心道难怪许久未听见鸣叫,如此也好。若那孔雀未消,那漫天血雨恐要引起世人恐慌,徒增不少麻烦,心下也是宽心不少,未知才是可怕。

    路有人见古言身着金丝镶边锦衣官服站于道边,皆是纷纷揖手恭敬称大人,却不显得谦卑。古言闻言回手虚抬,示意不必多礼。前有人见状忙让过道路,古言则是摇手摆头跟随众人之后缓缓入得城去,两侍卫忙紧随其后牵着大马咕噜噜而行。入得城里,只见城内繁花似锦。各色酒楼商铺灯火瞳瞳,高挂灯笼于风中轻轻摇曳。小孩子追逐嬉戏,少男少女成群相欢,商家不断吆喝,吵杂喧嚣之声深入云端。

    忽有少女挤过人群,娇羞立于古言身前。面带桃红,眼含秋波,双手轻将淡紫香囊送至古言身前。在圣国世间,女子若是送香囊于男子,那就表达爱慕之情。若是男子收下,便是应下情意,日后是要上门提亲娶妻。若是男子将项颈所带之物赠予喜爱之女子!古言那能不知,遂尴尬婉转摇手。那看上去十七八年芳秀丽女子收回香囊放在怀中,意下微微失落,再看古言坚定面色便转身款款而去。周围围观之人皆是叹息,却没有鄙夷之声。大胆追求自身所爱所喜反倒是赢得众人赞赏,此时便有一壮硕男子追寻而去!

    古言挥手示意,众人拱手便自家做自家事了。漫路而行,阔街两旁绫罗满目各色商品小饰让古言不免有了念头。遂行到一间首饰店,准备挑选件精美头饰回皇都送与湘平公主。

    店内老板见官服古言,立即上前尊道“大人,欲购何物?”

    “随便看看,店内人多你且自忙。若有相中在唤你!”

    饰店内不少男女在挑选饰品,随有伙计却是忙之不过来。古言行于头钗柜前,那正忙伙计急忙道声大人,又急将买家所选之物拿出展示。好在伙计手脚轻快,到也不显得慌乱。古言细下挑选,见一只白玉簪子,簪子似竹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蜻蜓,蜻蜓恍若振翅欲飞一般。古言见之甚是喜爱,遂唤伙计将其取出。古言接过,拿在手中觉丝丝凉意传来更是欣喜。与伙计招呼一声便去了柜台交付,排队人甚多,古言眼旋四望下,忽见墨玉手镯。看上去显得雍容淡雅,心道此物到是甚合母亲。年少时母亲供育自己从未佩戴何种饰品,现今衣锦还乡,母亲也该享享幸福了。遂对专柜负责贩卖女子取出,左手轻轻带上试看感觉一番,霎时好看。少顷,轮到古言交付。古言将两件饰品递给老板。

    “大人真是好眼力,这白玉簪子乃是千年冰川下孕育之玉雕刻而成,带之可醒神明目安定心灵。墨玉手镯有温婉身体之功效,年岁长者带之能驱湿避寒!”老板一边细细将饰品分开包装,一边轻语讲解道。“一共一千一百五十两白银,大人便给一千两便可。“

    古言入怀取出一锭黄金,相当于一千两白银了。老板接过黄金拱手将饰品递给古言道:“大人慢走,欢迎下次莅临!”

    古言微微点头,跨阶而下行道于等候侍卫前道:“前面那家客栈休息吧,你二人赶车也辛苦。”言毕,古言徐徐而行。

    “是,大人。”两人齐口应声,似一人所语般。

    缓缓挤过人群,古言借道跨步入门,未语便见头戴金冠身着锦衣,面含笑意身形微胖之人。来人三步并两步而来,恭敬揖手道:“小人黄金贵见过大人,大人食物还是住宿?”

    “皆需,客栈外面还有两侍卫与车马,你好生将车马喂饱。”古言道。

    “柳蛋,快去将大人车马安顿喂足。书青给大人写三间天子号上房。”黄金贵唾沫横飞手指四下指挥道。又将古言领到靠窗桌坐下道:“大人喜吃点什么菜?”

    此时两侍卫跨刀行于桌前,一派严峻威武之势。“坐下吧,不用拘束!”古言道。二人齐声道:“多谢大人!”将大刀哐的一声放在桌上,吓得黄金贵一阵哆嗦!古言道:“老板,将店内招牌特色按四人分量上菜。”古言贫困之家,今遂是高中。却常记得孤母教诲,不得浪费一粒粮食,那是百姓身之汗水,应当尊之敬之爱之惜之。自己吃得一份,两侍卫食量稍大,共食三份,端是足够了!

    “多谢大人。”二人再次同声道。两人乃作兵之人,对得口欲要求非高,能饱肚子就可。

    “不用多礼,还有许多路程仰仗二位!”古言随口说道。古言故地家乡不在襄州,而在比邻之徽州。须得向东南之方穿过池、余两郡出襄州地界进徽州,然在过三郡到郦郡。古言便是郦郡下甸县宏元镇清竹村人,清竹村是以清水青山竹多而得名!

    “大人说不得这话,这是折煞我二人。我们二人奉圣皇旨为大人打量安顿,护大人周全而已。”二人急忙立身惶恐道。

    “快坐下,无须惶恐。还未知你二人姓谁名谁?”古言实有汗颜,今天只顾着与公众温存,感疑怪异之事忘却问两人名字了。

    年稍长刚毅脸色侍卫道:“大人唤我王旭便可,他叫着吴东。”指着身边凶狠英容之人。

    这时有伙计端菜而上,一盘似鸡肉做的红红绿绿菜,一盘红霞满身大虾,还有几盘荤素之菜。古言示意二人随意食菜,中午时分三人只食得肉干,那有这热乎乎香喷喷现肉好食。古言起筷揭了块鸡肉食之,入口香而多*汁,细嚼之下发现这并非鸡肉,再起一块食之,不愧为特色招牌菜。遂一一试之!两侍卫食下,亦是眼出精光,顾不得大人在畔,一筷快过一筷。这幕使古言得不由会心一笑,当即呼道:“老板,在来一份。”

    “好呢!大人稍等。”

    王旭二人听言,驻食尴尬望着古言,那英面凶狠吴东嘴大口嚼动,咧牙发出嘿嘿之声,显得傻里傻气样!

    “敞开了吃,无须尴尬。”古言挑过大虾道。两人见状,豪放之势尽显,若不是明晨驾车,怕是得再喝上两斤烧酒来。

    少顷,三人食得肚饱神爽,结了钱便让伙计带去房间。三人房间并排,古言居中。推门进屋随手关上,房间装扮得淡雅,有阵阵花香,桌上纤尘不染。显然是常有人打里,古言提青花水壶倒上一杯水,拾杯立于窗前。微风起柳絮飞,夜未静人未还。古言伸手握住随风而来的柳絮,又伸出窗外让它随风而去,不知它要去何方?风微凉,乌云蔽天不见月,细细春雨潜入夜。细雨滴落在窗前荷塘内,古言看着那小荷尖尖才露头,怔怔愣神,似如自己一般。微雨溅在脸上,古言忙将窗门掩上,有滴滴答答之声,似在思恋某人?

    古言坐于桌边,取出怀中翠绿玉佩轻轻摩挲,嘴角幸福之意甚甜。温婉片刻,再取一书观看,仔细阅读极心领悟。忽怀中翠玉温光闪辉,古言登觉困乏,伸腿展身合上书籍,灭了灯光,脱下官服余得内衣而憩!

    刚合眼未久,古言忽梦见自己化着一只孔雀,与白日所见孔雀全全像仿。他梦见自己径直往南而飞,飞过青草平原,掠过大山高林。不知道疲乏一般,又穿过黄沙漫天沙漠,似不觉时间流逝,只孤独寂寥向南而飞。忽一天,一条汹涌浪高大海横贯在他面前。大海如同怪兽巨口一般,他驻飞在海岩边眺望无垠大海,心中踌躇恐惧。倏然心中一股豪壮之意喷涌,他展翅高飞入蓝天,豪不畏惧下方百丈滔天巨浪。只顾向南飞,天明夜黑,日升月落,古言不记得飞寻了多久。一年?三年?十年?春夏秋冬,风霜雨雪使得他眼中多出沧桑之意,疲惫之感。在这四顾无际大海之上,他每每想放弃前行时,心中一股不甘壮烈情绪便会滋生,使他坚定续飞。

    春去秋来,大海之上不见甚物,唯那轰轰高下巨浪。海风又开始刺骨起来,此时的古言双眸混沌无光,似机械般扇动翅膀。忽地在前方极远之处有一道金色细线贯穿天地,这一幕使得古言眼中精光四射,若实体一般。他登觉全身是力,急摆翅膀于细线方向飞去。那似近却远地方,古言又不知飞了几时,唯见得那细线缓缓在增大。有目标就有无尽力量,终于古言驻飞在细线之前。而那条贯穿天地细线已成为一条接天连地的金色大道,古言落足在大道之上,身形变幻,爪足变成人足,翅膀幻成双手。他又回到原本人身之状,后路无退只得前行。古言翼翼在大道上行走,思绪乱桑,心中千千结。多年了,他已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实镜了。是梦?未免真实得可怕。是真?那自己算何物?

    大道行于天,漫漫多少年。古言行大道而上,穿层云而出。日出观斜阳,月起望寒宫!终一日,古言见前方大道七色交织如一面水一般,上前伸指点在七色水面上,一轮涟漪四散。却未有危险之兆,四下无路,只得深吸气闭眼提步跨入。

    眨眼间,古言足触实地忙是睁开双眸,只见他在一座土山之上。山上有几块紫黑色石头,似围成特殊的形状,细下看来如那夜空中北斗七星之势。古言旋身四望,茫茫大山入云间,密密大树上千丈,皑皑白雾穿行林间。土山东南方有小道一条径入白雾之中,古言正欲顺其而行,忽地身形幻化成孔雀。由不得自己,若被人控制身躯一般扑翅穿入云间向东南飞去。这次飞行速度极快,古言只见得白云唰唰至眼前掠过。至那皓月中空,古言在皎洁月光之下见一座悬浮在空中宫殿。宫殿方圆不知多少里,似无边岛屿模样。欲驱欲近,只见那金碧辉煌,气势雄壮宫殿前有一块百丈白石上写着几许字。古言从未见过这些形态字,不识得。倏然脑海中有声起‘迷魅界孔雀大明君府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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