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高中的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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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高中与初中相比较,高中的确是多了些相应的自由,并且这种自由是可以直观能感受得到的,举个例子吧,在高中,在中午和下午的放学期间我们可以自由的进出校门,在初中只能是一周一次,也就是背着书包放学回家那会,所以那个时候上学就觉得像是坐牢一样的心里实在难受得不行,而现在可好了,现在到了高中完全没有了这样的感觉,而且可以借助这个时间点我们可以任意的在校门口的那些小摊小贩买自己喜欢的食品,吃自己喜欢吃的小吃,这样我们就可以避免整天呆在学校里总是吃那几样黄瓜四季豆。所以这是我所喜欢的。还有,高中公寓宿舍里的灯我们可以的自由的控制,想随时开就看,想随时熄就灭,不再像初中时候那会那样统一熄灯了。话虽如此,但和统一熄灯没有什么区别,区别在于借助我们的手,在宿管查完房后勒令我们自己熄灯,然后安安静静的睡觉。可以这样说这是一种形式上的自由。但在这个年纪我喜欢并享受这种自由。

    对于昨夜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来说,今晨在被窝里多盹一秒那就是人世间最幸福的事。

    狭长的宿舍楼道里传来宿管催人起床的吼叫声,这声音不是老虎发出的,但此刻却比老虎的声音更让人害怕。吼,只是宿管上的第一道菜,接下来是宿管挨个宿舍“砰!砰!!砰!!!”的拍门。

    宿管催人起床的吼叫声和拍门声再夹杂着宿舍里手机“兹呜,兹呜,”的闹铃震动声。这些声音让人感觉它们是迷糊的,迷糊得像是从梦中传来,仿佛是它们存在于梦中,但觉得仿佛又好像的这些声音却存在于现实的早晨,是辰雨不想接受的现实。

    对于这样的早晨我依稀还是那么的熟悉,熟悉我们会掐着点起床,然后风风火火的洗脸,刷牙,洗头,最后卡着最后一声铃响的时间悠闲或者快步的踏进教室。

    当然也不完全是这样,如果是老班的早读我们会比往常早一些,我们要给老班营造出我们对上课的态度是积极认真的假像,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忽悠不了老班,所以我们总是搞不懂老班是不是有眼线,对于这个问题放在至今我都还是很好奇。

    昨晚因为酒喝多了,所以今晨辰雨感觉脑袋昏沉沉的他只想躺在床上不想起,哪怕是多躺一秒钟辰雨都觉得是幸福的,但转念间辰雨不知道注入了什么能量,只见他拖着如病状般沉重的身体从床上的被窝里缓缓地爬起来。

    哦,原来那宿管已经过来拍了三次门,第三次宿管见B405仍然没有起床的动劲他还为此发怒的在门口把他们宿舍的全体成员破骂了一顿,依辰雨的经验辰雨知道那个宿管不多会肯定会再过来回查的,如果到那个时候辰雨还躺在床上那么他将会被宿的管怒火烧得灰飞烟灭,他会死得连渣都没有。

    洗漱间那水龙头里流出的水打在洗漱台上发出“哗答哗答”的响声,过了好一阵那流水声才一起随着那“哐当,哐当”洗漱声的消止而逐渐的消停。

    辰雨平时有点慢性子的毛病,今天又起得稍晚些,等那辰雨洗漱好以后其他的人都已经换好了军训用得迷彩军训服装,有的人甚至已经邀好了朋友扬长而去。但也有例外的,就像睡在辰雨下铺的这个哥们。此时他已经和别人一样换好了衣服,但他却不慌不忙的悠悠然的坐在自己那张整理得很整洁的床上,背靠着那面洁白的墙壁,正专注的看一本书。

    辰雨在换衣服时用余光瞥见那本书的书名叫“平凡的世界”,这本书是路遥写的,曾获过我国第三届矛盾文学家,辰雨曾在初三那年读过,虽然他不清楚这本书好在那里,但辰雨能为书中的情节所感动,能记得孙少平和田晓霞的爱情悲剧,能记得他们生活在那个时代的美好于心酸。

    这个看书的男孩他的名字叫“莫文艺”,他就是昨天下午第一个来到宿舍,并且第一个铺好床的人。当辰雨初见他时就体会到他体内有一股强大的气场,这气带有点正气,又散发有诗书气。所以初见时辰雨对他颇有好感,现如今看到他喜欢看小说这好感又加深了些。

    “你喜欢小说?”。

    “还好,但更喜欢史书典籍。你喜欢打扮?”

    “别人都这么认为,那我就勉强承认吧,但我也比较喜欢文学,喜欢看书,比如仙侠,古言的”。辰雨说完那莫文艺目光撇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好似带有点好奇与惊讶。

    “嗯,同趣,同趣。”,就这样一路交谈着,不知不觉他们就来到了教学楼前集合的操场。

    主席台上,校长那沉厚的讲话声透过人群,传到主席台下面队伍的最后面,每一个学校的主席台讲话都是无聊得让人想睡觉,站在队伍最后面的辰雨抬起手“喔~!”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如果不是清晨的凉风把他吹得清醒一点,辰雨恐怕是要站着打盹了!不过今天的天气倒是还挺不错的,那清澈的蓝天配几朵白云让人看起来感觉很爽朗。

    正思绪间,主席台上突然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讲话声,辰雨收回仰望天空的目光向主席台上望去。那是一个体格健壮,皮肤黝黑,身着军装,看起来就让人感觉有一股正气的中国军人。

    那男子讲话完毕,到学生代表发言。嗯!这是一个女孩,嗯!还不错,声音甜美,一定长得不赖。听着听着,辰雨就越发的觉得不对劲,这声音熟悉,这口吻熟悉,怪了,怎么会那么的熟悉!“是她”,辰雨突然觉得如梦初醒,“是她!一定是她!”辰雨垫起脚,吃力的把脖子扯长然后向主席台上望去。可恶,前面的那个傻大个怎么会那么高!那么高就站到最后面去嘛!干嘛要挡着其他人呢!辰雨感到很不悦。呃!辰雨,之前不是你要挣着抢着要站到最后面的吗,怎么这会又……!其实这时所有男生的脖子都扯长了一截!

    终于!辰雨终于看到了主席台上的那个姑娘。那个扎着马尾辫,举止优雅,肤色白净,身着宽大的军训迷彩服却不能掩盖她的美丽,依旧有一股韵味的女孩不正是莫荷雨吗?看着台上的莫荷雨,再看着台下那些用直勾勾的眼睛盯着莫荷雨的饿狼们。此时辰雨的心里是又气又急又担心。此刻,辰雨真的想扑过去把那些饿狼们轮番的暴打一顿。

    不多会,莫荷雨终于发完言,然后她拿着手上那张白色的讲话稿子回到了主席台下的队伍中,逐渐的消失在人群里。那些男生见不到莫荷雨后也就收起了他们直勾勾的眼睛。见状,刚才辰雨那颗悬着的心也才稍稍的放下。辰雨望着莫荷雨消失的那个位置,他和她明明是同在一个学校,同一个操场,但此刻他却感觉他们之间是那样的远,那样的远。

    辰雨的高中季也随着军训动员大会的结束,和军训列队的开始而正式到来。这一年,辰雨17岁。

    独高的操场中央,食堂门口,柏油路上都传来“一二一”的口号声,这口号声响彻独高的校园。此时,7排的教官正在训话。

    他说他很荣幸能担任7排的教官;他说,他很喜欢7排,但他也要让7排喜欢上他,所以他会想方设法的去折磨7排的73名成员,说完,他对着73名成员发出了一个冷笑;他把7排的所有人安排在一棵树荫下,而他却一个人站在烈日中,他们说要让他和他们在一起,他说,他是军人;最后他说身体不舒服要第一时间打报告,不要强撑。“立正!稍息!立正!开始军训!”

    蓝天里那耀眼的烈日把操场的水泥地板烤得烫手烫手的,站在太阳下的水泥地板上的辰雨,感觉他的身体像是被放在蒸笼蒸着一样让人热得难受。

    直到随着中途休息口哨声的吹响,辰雨他们才得以解散去找一个凉快的地方须臾的享受一下。辰雨摸着那一块块被汗水汗湿了的衣服,他抬起手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然后摘下头上的帽子当扇子扇了一番。这天气太闷热,热得那带汗的脖子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样被烈日灼红。他还是去买一瓶冰镇得饮料降降署吧。

    辰雨径直的往操场边上的小摊铺走去,途中,辰雨途经几个排的场地,辰雨看到他们那些坐在阴凉处乘凉的人有的手拿着帽子当扇子使,正扇着风,那些有点累的则趁着休息的时间坐着背靠在高大的枫树根下,然后扒在自己的膝盖上打一会盹,当然也不乏有几个精力旺盛的男生在烈日下奔跑。这个时候在一排的莫荷雨会在干嘛呢!

    来到小摊铺前,辰雨见那不大的小摊铺却挤满了来买汽水的男孩,女孩。辰雨把手伸进冰箱,那冰气从手袭至全身,此刻,辰雨才感到须臾的凉爽。要是夏天能向冬天一样,冬天能向夏天一样那该多好!辰雨的目光在冰箱里各种颜色的饮料之间来回移动,最终辰雨挑了一瓶黑颜色的可口可乐。

    付好钱后,走到小摊铺门口,辰雨像个饿狼般扭开了那瓶手中的汽水,只听“哧”的一声响,那黑色的汽水从瓶中往瓶口不断的冒着白色的泡沫,这气泡让人看起来是多么的饥渴。辰雨拿去汽水就是一个劲“咕咯,咕咯”的肚子里里咽,那汽水所到之处那叫个爽。夏天,烈日下,喝着一瓶冰镇的可口可乐,此时,辰雨觉得人世间最幸福的事也就莫过于此了。

    上午的军训随着一声口哨声的吹响而结束。那操场上站着的人群随后纷纷撒去。

    伴随校园广播,那成群的学生纷纷的涌进学校的食堂。不多会,食堂里面的窗口前就排满了前来打饭的学生,他们脸上被太阳晒的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因为食堂里雪白的地板渗有几分寒气,加之天花板上吊着好多转动着的风扇,所有才让人在感觉来到食堂里面不像在外面那般的闷热。

    辰雨排在一楼食堂窗口前的人群中,他的目光透过人群两肩的细缝,可以到那窗口的菜。那是一个白菜,一个胡萝卜,一个豆腐,一个青椒肉丝,还有一个西红柿炒鸡蛋。看着看着,辰雨的不经蠕动了一下咽喉,向肚子里咽了一口口水。不多会,终于排到了辰雨,辰雨点了几个看来就好吃的菜,然后刷了卡,退出人群来。

    辰雨想找一个熟悉的人陪他一起吃饭,但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都是陌生的面孔,就算是有几个熟悉的人混杂在这陌生的面容中,他们也会因为见不到彼此而陌生。辰雨向四周看了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中间那一列的位置,虽然那个地方男生少,女生多,但辰雨看到刚才那里坐去一个与莫荷雨有几分神似的女孩。

    辰雨端着打好的饭菜,绕过排队打饭的人群,走过去,在那个女孩后面两桌的位置坐了下来,恰好那个地方也坐着几个男孩子,这样恰好能给辰雨作个掩体。辰雨一边吃,一边不时的斜着余光看着前面的那个女孩,只见那个女孩吃饭的动作让人看起来感觉有一股娇柔的美,她不时透露出来的一颦一笑不经令人有几分陶醉。

    看到如此的女孩,辰雨脑中由然的冒出“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诗句来,但也正是想到这句诗,那辰雨原本甜蜜的面容瞬间带上点忧伤,那原本聚光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去。是啊!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眼前的这个女孩如此,莫荷雨如此!

    正思绪间辰雨看到坐在那女孩旁边的另外两个女孩正相互低语着什么,并还不时向辰雨投来眼光。直觉告诉辰雨,“不好!,”,辰雨迅速的收回目光,那女孩在辰雨收回目光的一瞬她恰好抬起头并向辰雨望来,这一瞬他们的目光对上了,这一瞬对于辰雨来说就犹如初见雨露后的芙蓉一样,让他再也不能移目。

    但美好总是短暂的,在对视一秒后女孩便娇羞的把目光收了回去。辰雨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只见辰雨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然后目光刻意的向四周望了望。辰雨没有在偷看她,“真的没有,绝对没有”,话虽是这么说的但那辰雨至此后再也没有正眼朝那个方向望去。直到辰雨吃完起身离开的那一刹他才再用余光向那个方向快速的瞟一眼,只见那个位置依旧坐着女孩但辰雨原来的要寻找的那个她早已悄然离去。

    放好餐具,辰雨走出食堂向学生公寓宿舍楼走去,那湛蓝的天空中,明媚的阳光洒在这柏油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洒在辰雨洋溢的面容上。此刻,阳光正好。

    上午太过于疲倦,所以这个午休辰雨睡得特别死,睡得特别累,感觉这个午休特别短,短得辰雨仿佛只感觉在梦中只抽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就过去了。

    辰雨是被其他人“哐当,哐当“的起床动声弄醒的,托着昏沉沉的脑袋他愣愣的坐在自己的床沿上,“艾!还没睡一会就得起了,累死,”说完,辰雨的目光透过窗户向外面斜看了一眼,现在正是正午2点,那烈日正当头,待会还要到操场去晒太阳。真是!刚上高中就这得遭这样的罪,真是烦心。辰雨暗想着到这然后他随即伸了伸懒腰,倦懒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高中的军训并没有辰雨初想的那般神秘和威武。所谓的军训只不过是让他们整齐的踢踢正步,在烈日中站站军姿,然后前后左右的转转方向而已,并且就这样的动作反反复复的重复了四五天。这让辰雨感到很是心场累,辰雨期盼时间能过得再快一些。

    正如辰雨所期盼的那样,转眼就到了军训的第四天。明天一过这场噩梦就将彻底结束了,辰雨之前所想的哪种美好的高中生活也就即将到来。

    今天的军训在教官一声哨响声中结束。如往常一样,辰雨吃饱饭后慢悠悠的来到教室,然后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地方寻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此时外面泛眨着几点星闪的深空已经天色尽黑。

    辰雨屁股刚坐下不久,那个守晚自习的女老师便后脚走了进来。正当辰雨暗自庆幸自己好险时,那个女老师是朝他投来了一个眼光,我想老师的意思不言而喻吧。

    第一节课上到了一半,老师的一个重磅消息瞬间让班里炸开了锅,这个消息关乎在坐每一个人的未来和发展。它就是分班,具体的情况公示教学楼前的公告栏上。其实每个来到独高的学子都希望自己能分到一个好的班级,遇到一个好的班主任,然后考一个好的大学,有一个好的未来。所以当这个重磅的消息被公布后那班里的每个人的心都迅速激动和躁动起来。

    下课的铃声响起,辰雨来到公示栏前,此时公告栏的场景和刚开学时候遇到的一模一样。辰雨向拥挤嘈杂的人群挤去,经过一番痛苦的折腾后他终于在公告栏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他被分到了“伊珍楼高一(16)班,”随后他又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莫荷雨的,只见莫荷雨被分到了“友芝楼,高一(3)班”,(独高一共有三栋教学分别是楼友芝楼,伊珍楼,和老望城,友芝楼的班级是尖子班,伊珍楼是普通班,老望城是艺术班),辰雨在看到自己的结果后那心里就隐约的感觉到有点酸痛,在看到莫荷雨的结果后那原本受伤的心又被撒了一把盐。什么莫荷雨,什么大学,哈哈!就是一个笑话。

    在嘈杂的人群中辰雨慢慢的退了出来。在独高校园里一排排的白色路灯灯光光照下的柏油路上,辰雨漫无目的的走在这个孤寂的校园里,不远处是独县那若隐若现的霓虹灯。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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