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夜来无事烦自找



苦读书推荐各位书友阅读:射雕之美人师父黄药师第17章 夜来无事烦自找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半月后的一日里,我正伏案看着书,却听得那陆乘风隔着老远便在我屋外喊道:“师姐!师姐!师父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呗!你那么激动作什么?”我哭笑不得地望着已至我面前大汗淋漓的他如是问道。

    “可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只见大师兄轻摇着折扇款步走至我面前如是说道。

    “是么?”闻言我便眼前一亮地看着来人继而道:“等我换一身衣服,便与你们一同去拜见师母!”说罢我便转身行至那经久未开的衣柜面前打算找一套得体一些的装束好穿了去见师母……

    他二人闻言便是一愣,最后还是小师弟搔了搔脑袋微有些莫名地看着我道:“师姐你说什么呢?什么师母呀!师父是带了两个小师弟回来!”

    “啊!”我怔愣了片刻便嘴角抽搐地走向他们一边还自低语道:“亏我还以为这回能还我清白呢!”

    “什么?”大师兄不明所以地看我道。

    “什么什么?”我抬起头来眼带疑惑地问他道。

    “你方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他站近了几步如是说道。

    “我方才有说话么?”我挑了挑眉如是问他道,我原以为,这回他出岛是遇阿蘅去的,本来嘛,如果阿蘅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兴许会是射雕最圆满的结局了,如此一来,师父既能抱得美人归又能待我与陈师哥一如既往,即便往后我与师哥真有什么也大可不必藏着掖着,总好过原著那般被师父视若是空气,刻意地保持距离从而使得师哥沉不住气地盗经离岛!若是没有这盗经一事,阿蘅自然也不会难产,蓉儿也不会没有娘,师哥不会死,我也不会瞎!只是,很多年后我才渐渐地明白,人生中最为让我们无力的事情就是——根本就没有如果当然,那也是后话了……

    “师姐!师姐!”小乘风许是见我许久都没个反应便不停地扯着我的袖子如是喊我道。

    “怎么了!”我有些不耐烦地如是问道。

    “你不和我们一起去看师父么?”他撅起了嘴巴巴巴地望向我如是问道。

    “那就走呗!”说罢我便已领了头往门外走去了……

    行至积翠亭前,我看到了两个毛头小子正面面相觑地站在那亭子里你看我我看你地不知在干些什么我心中虽有疑惑却也知这两人定是那原著中的冯默风和武罡风便也就猜想着或许是他二人正在与师父说话,于是便转身去瞧大师兄道:“我们还是,过会儿再来吧!”

    还不待大师兄开口便已听得师父的声音悠悠传来:“超风,灵风,你们进来!”闻言我们一行三人便赶忙提了步子向那亭中走去了……

    “师父偏心!怎么能只叫师哥和师姐却不叫我呢!”行至亭中便见小师弟好不委屈地望着师父如是说道。

    “哈哈哈!我不叫你你不是也一样自个儿跟进来了?”师父调笑着如是回道,说罢又指着那俩小孩向我们道:“这是你们四师弟,武罡风,这是你们五师弟,冯默风!”说完又指着我们三人向他们道:“这是你们梅师姐,曲师哥还有陆师哥!”

    “师哥师姐好!”听罢便见他们异口同声地向我三人如是福身道。

    我微微一笑向他们点头回礼便听得师父说:“行了,你们先下去吧!还有乘风,他们可比你还小,拿出点做师兄的样子来,莫要欺负了他们!”

    “师父!徒儿哪儿敢呀!”小乘风撒娇地如是说道。

    “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师父略微挑眉言语中似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如是说道,说罢又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我和大师兄道:“好罢!你们都先下去!”闻言我三人便异口同声地道:“弟子先行告退!”

    出了亭子后我便耐不住性子地问他们道:“今儿个怎么不见陈师哥呢?他不是有诗词上的问题要问师父的嘛!”

    “额!”闻言便见大师兄面上有些许尴尬之意,见状我便得寸进尺地嫣然一笑道:“小妹差点忘了,大师兄也同有疑问,可既然如此,何不在刚才向师父请教请教呢?”

    “小师妹这话说的可就不地道了,啊!为兄差点忘了提醒你了,师父内功深厚,若是将方才小师妹你那没头没尾的话给听了去岂非就要费解了?”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只见陈玄风抱着臂挑着眉走向我如是说道,闻言我便是一惊,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回道:“你少拿师父来唬我!他老人家心里明镜儿似地,何事能劳他费解?再说了,怎么师父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是那种会听人墙角的无聊之人了呢!”

    此话一出,周遭便顿时静默了下来,早春的凉风夹带着丝丝寒意吹得那树梢上的叶子沙沙作响,同时也吹进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终于,大师兄曲灵风好似是为了缓和那怪异的气氛而低声道了句:“其实你们觉不觉得,师父这次出岛,可能会有艳遇?”

    “我举双手赞成!”闻言我便眉开眼笑地如是说道,大师兄与陈玄风见我这般便不约而同地用那奇异的眼光瞟了我一眼,过后又极默契地相视一笑好似是对我的这番话满意极了见状我便皱紧了眉头望着他们,大师兄见我这般便赶忙开了口嬉笑道:“小师妹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我就说嘛!师父穿白衣实在是太不正常了!”闻言我便吃了一吓般地望着他道:“啥!师父今儿个穿的是白衣?”

    “是啊!你没留意到嘛?”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如是问道好似我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一般,见状我便理直气壮地回嘴道:“我又没看他我怎么会知道!”一副“你要不要那么吃惊”的无语嘴脸……

    “那你怎么会觉得师父有艳遇?”良久,才听陈玄风如是开口问道。

    “我糟了!”说罢我便已闪身向自己的竹屋狂奔而去了!

    进了屋后我便像只无头苍蝇似地到处乱转,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去哪儿了?明明应该在这儿的!”

    “小师妹你找什么呢?”

    “就是啊师姐!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么?”随后赶来的三人见我这般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便赶忙如是问道。

    “啊!没没你们的事!你们你们在这儿又是作什么?你们先回,先回罢!”我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如是说道。

    “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陈玄风见状便上前来扣住我的手腕迫使我顿了手中的动作如是问道。

    “女女儿家的东西,你你确定要我说?”我眼神闪烁不定地偏过头去如是说道,闻言果见他尴尬地放开了我转身向屋外走去了……

    “你你们呢?还不走?”我报赧地红着脸如是问道,话音刚落果见他们争先恐后地陆续向门外去了,待我确定他们已经走远之后才赶忙关上了门……

    我东走西顾地环视着这间本就不大的竹屋,暗自回想着那日自桃花林里回来后的场景,却终是一无所得,说来也怪,我素日里最为放心的便是自己那惊人的记忆力,虽不至金老笔下的阿蘅那般过目不忘,但真有什么想教我忘也是不大可能的,是以我平日里也爱好记些个诗词歌赋,武功典籍,史书医理之类的东西,只在那细枝末节的小事上我倒经常是不甚关心,是以总是闹出那些个丢三落四的笑话来,对此,我也确实是颇为费解我正感慨着自己的思维跳跃能力着实是日益增强了起来的时候,眼角便已瞥到了夹在那床榻与暖炉凳底下的那袭落满了灰尘的青衫……

    “原是在这儿!害我好找!”我苦笑着走至床榻边自言自语地如是说道。

    “早知道就不揽这苦差事了!弄得我现在一股子莫名的罪恶感!”我懊恼地撇了撇嘴喃喃自语地如是说道,说罢便在屋子里找了个盆儿和一根洗衣棒又将那袍子丢进了那盆子里才抱着它出了门……

    行至那东海海边我还做贼心虚一般地四处乱瞟,待见那四周空旷无垠,了无人迹才定下了心,兀自地坐在那海边的石礁上洗起了衣。

    “师姐!”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吓得我三魂不见了七魄,我惊魂未定地望着那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人儿吼道:“你有病啊!大白天的吓鬼啊!”

    “师姐!常言道“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如今这般怕鬼!莫不是师姐你做过些什么亏心之事么?”他摇头晃脑地俨然一副执法者的样子向我逼供道。

    “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亏心事就是帮你瞒着师父年偷书的事儿!怎么样,这个答案你可还满意?”我斜了他一眼冷淡地如是回道。

    “额!师姐!这个这个这个不能算是亏心事!我已经和师父坦白从宽啦!”他绞着手指咬着唇望着我如是说道。

    “行行行!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去去去!一边儿玩去!别在这儿打扰我洗衣服!我忙着呢!”我没好气地如是说道,说罢便埋头继续苦干着手中的活儿了。

    “咦?这不是师父的外衫么!怎么会在你这里?”忽然,小乘风诧异地开口如是问道。

    “我不小心弄脏了!所以拿来洗!”我言简意赅地如是说道,闻言他也不再继续追问,只用着期冀的目光望着我道:“额!那你洗完陪我玩儿吧!”

    “行啊!那你先一边儿去等着!”我随口道。

    就这样,我兀自地坐在海边用那洗衣棒捶打着衣服,体验了一把古时少女河边浣纱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将洗好的衣服放在了那木盆里递给了站立在一旁的陆乘风道:“小师弟,要师姐陪你玩儿可以,但你得帮师姐做两件事!”

    “什么事呀?”他眨巴着双眼如是问我道。

    “第一!帮我去把这件衣服挂那树上去晾起来!第二!等它干了,你帮我还给师父!”我面无表情地如是说道。

    “啊!为什么啊!师姐,你为什么不自己还呢?”他略带迷惘之色地望着我如是问道。

    “你总要把我陪你玩儿的时间赔给我吧!有这功夫,我都不晓得能多洗几件衣服多练几招剑法!叫你帮我做这等小事都不肯么?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你又不亏!”我挑了挑眉如是说道。

    “也是啊!那好吧!我答应师姐就是啦!”他扑闪着眼睛天真无邪地望着我如是说道,说罢他便已接过了那木盆儿一跃而上向那桃树去了我看着他那轻便的身形微微出神,这岛上不论是小乘风还是大师兄,轻功都属一流,尤其那陈玄风的轻身功夫更是尽得师父真传,他会想到自己将来会英年早逝,会死于非命么?大师兄他们,还又那两个还不足十岁的孩子,他们会想到他们的下半生永远都要过着那半身不遂,暗无天日的日子么?会么?

    “师姐!好啦!”他忽然闪身至我面前笑呵呵地如是说道。

    “恩!那你想玩什么?总不能每回都玩一样的!”我回过神来如是问他道。

    “可我也不知道还能玩别的什么!师姐你就再陪我玩儿一次罢!只一次就好!”他言语中颇为恳切地如是说道。

    “好罢!这可是你说的!最后一次!”我挑了挑眉调笑地如是说道。

    “恩啊!”说罢我们便在海边捡了几个贝壳不约而同地向上抛了开去。

    谁知抛了数次也还是没能分出个结果来,到了最后我倒也不知他到底是要怎么个玩儿法便也随了他去,只胡乱地抛着那些个贝壳啊,石子儿啊,只是抛了好一会儿之后,却蓦地听他一本正经地道:“阶上簸钱阶下走,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手中的动作忽止,那些个贝壳钱子儿顷刻间便撒了一地……

    “师姐你怎么了?我念的不好么?”他小心翼翼地望着我那略显苍白的面容如是问道。

    “你也很喜欢欧阳修?”我不着痕迹地拾起了那地面上的贝壳如是问道。

    “也没有啦!只是觉得这景象有那词的意境罢了!”闻言我便更是一惊,好不容易给全数捡起的贝壳就又给撒了下去……

    “人小鬼大!什么意境不意境的!你懂什么叫意境么?你懂这词是什么意思么?你知道这三句词代表着什么么?”我激动地如是连续发问道。

    “额!师姐不是说,这代表着文忠公的政治主见嘛!啊呜!师姐!难不成你骗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对不对!”他瞪圆了眼睛巴巴地望着我如是说道。

    “我只是说这词也能体现他的政治主张,并未说就是这个意思!哎呀,算了,反正就是和你说了你也不懂!但是你答应师姐,以后不要再念这两句词!”我恍惚地看着他却用着极认真的口气如是说道。

    “为什么?师父他就”话还未完便已被我优哉游哉地截了去道:“若你如他那般岁数时还愿去念这阕词,也还喜欢这阕词,我自是由得你,自是不会再管你!”

    “师姐打算管我到老么?”他笑嘻嘻地如是问我道。

    “有师父他管你到老,还要我何用?”我撑着头侧望着他戏谑地如是说道。

    “不过我猜!你口味应该也没那么重,永叔公的德行,也并非是我等能效仿得来的!师弟,学聪明点,就当你没见过这首词!”说到最后,我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盯着他的眼睛。

    “师姐!为什么啊!”他有些害怕地望着我哆嗦着身子如是问我道。

    “死者已矣!何况永叔公一生不际,你就积点口德,别再拿这词去找他晦气了罢!”我收回了视线略带感伤地如是说道。

    “上回是师姐唬你们的!这词委实该算是永叔公一生的败笔了!若没有它,兴许罢了,你只须记得,以后莫要再在人前提起这词就是了!”我望着那一碧万顷,波澜不惊的海面淡淡地如是说道,闻言他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反倒是毫不迟疑地应了我声:“恩!”

    “那我先走了!你别忘了帮我给师父送衣服!”说罢我便已闪身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夜半十分,我辗转反侧地就是怎么也睡不着觉,便索性起身下了塌,我懒散地踱步走至那案边,掌了灯提了笔便落了墨在那纸上:七张机,鹣蝶戏水双结谊,惟慨天祸终别离。数年光景,不过须臾,遥遥无归期。一词落,我还未及思索,便已继续在另一张笺上泼墨: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待我回神之时便已见到了那风格迥异的两张手迹正安然地躺在那案上与我“四目相对”……

    惊讶过后的那一瞬间,我几乎是立时就将那毛笔给掷出了窗外,气劲推开了窗户将窗外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我警惕地试探道“谁?”

    见窗外并无动静,我便也不疑有他地将那两张宣纸给叠在了一起,叠完了便一边打着哈气慢悠悠地向那窗边走去一边想着这更深露重的不如还是赶紧关了窗户洗洗睡吧……

    “看来你真的是和我这袍子八字不合啊!”闻言我便脚下一跄地栽了下去,下一瞬,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咸腥味,我已跌入了一个稳当的怀抱之中……

    “师父!”我惊慌失措地望着他唤道,话一出口我便已条件反射般地掩住了口鼻。

    他将我扶了起来冷了脸色道:“怎么?受不了?”

    “没…没有!徒儿不敢!”我低了头声如细蚊地如是说道。

    “亏你想的出来!用海水洗衣!”他无语地望着我如是说道。

    “额!海水…海水环保嘛!而且去渍能力强!”我小声地如是回道。

    “什么?”他略带疑问地看着我问道。

    “没…没什么!”我看着他那被我溅了一身墨水的青袍不由有些嘴角抽搐,还真是八字不合……

    “你在干什么那么晚不睡?在练字?”闻言他也不再追问,反倒是一边慢慢地走到了那几案旁一边如是问我道。

    “额…恩!”我眼神恍惚不定地瞄着那笺,直到确定了覆在最上面的那张笺是那首“七张机”才松了一口气般地如是答道。

    “又是你的“原创”?这写的什么?”他略微挑了挑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笺如是问道。

    “家父家母!”我略低了头颇为心酸地如是回道。

    “十二岁那年,我父亲病故,他去后还不到三天,母亲也病倒了,想是心念所致,母亲万念俱灰,终是也随他去了,弥留前,她对我说:‘若儿,你父亲,他就是我的天,天塌了,还要我怎么过活?生同衾,死同穴,漫漫黄泉,没我作陪他会孤单的!’”我歪着脑袋望着远方轻声地如是说道,良久,背后才传来一句低语:“以身相殉,你母亲一定很爱他!只是她竟舍得下你?”

    “情到深处无怨尤,娘亲爱我爹爹是爱到骨子里的!她不是江湖中人,也远没有江湖中人的深沉,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脆弱的女人!”我眼神空洞地好似魔怔了一般如是说道。

    “可她好似是忘了!她也是一个母亲!”师父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怃然地如是说道。

    “将来有一天,兴许师父也会懂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一旦有了爱情,连自己的性命都能不顾,又遑论是她的孩子呢?”我怆然地看着他悲哀地如是说道。

    情到深处无怨尤的除了娘,还有师母!怀孕八月却还是坚持要为这眼前人默写下那拗口难记的《九阴真经》,这里毕竟不是现代,没有那么完备的医疗设施,她自己的身子自己难道不知道么,若非是爱到极致而无后忧,不计其他,她又怎会苦苦思索几天几晚弄得自己心智耗竭,油尽灯枯!思及此处我便不由地心下酸楚便也不再说话了……

    “师父已不年轻了!哪儿来的你们这群小孩子的怀春心理呀!”他好似有意转移话题一般地如是调笑道。

    “师父如今这般说是因为您还未曾见到过什么绝代风华的女子,若有一天,您见到了,也爱上了,就是师父您想留心,便也是不行的了!”我微微一笑如是说道,说罢便见他意味不明地瞟了我一眼道:“小孩子家家的懂的倒是不少!”话音刚落便见他伸手欲去取那案上的纸笺,见状我便赶忙拦了他道:“时候不早了,师父请回吧!”

    “哈!你又赶我?”闻言我便浑身颤栗地哆嗦了下身子干笑道:“师父莫不是看上徒儿这竹屋了?要不徒儿让你?”

    “不用了,你自睡吧!”说罢便见他面无表情地向门外走去了,临出门前,还见他将那外衫给换了下来随手一抛,那袭长衫便已安稳地落在了那屏风之上,只听他戏谑地道:“记得这次可别再用海水了!”

    “师…”我刚欲开口唤他却已不见了他的身影,见状我也只能无奈地撇了撇嘴去将那窗户给关了起来……

    自始至终我都没想明白他那么晚地到我房里来究竟意欲何为,就为我弄脏了他的袍子来挖苦我几句?正心神不宁之际,我眼角瞥到了那案上的宣纸,我提歩行至那案前,扯过了那纸笺便往那烛火上点,着了之后又赶忙向那炭盆儿里扔!

    就这样,直至天色既白,我都一直躺在那榻上翻来覆去地一夜无眠……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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